法官：你有没有砸瓶子。 杨:训练很刻苦。 法官：问你有没有砸瓶子。 杨：护士没有资质。 法官：你有没有砸瓶子。 杨：翻译听不懂。 法官：问你有没有砸瓶子。 杨：我有视频你敢看吗。 法官：视频在哪里。 杨：巴震医生说他们没有资质。 法官：你这样回答对你很不利。 杨：护士拿手机拍我。 法官：你有没有砸瓶子。 杨：说什么听不懂。 法官：禁赛八年。 杨：啊？（这回听懂了） 法官：Yes or No？ 孙杨妈妈：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