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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衤果睡你×男扮女装转校生室友】(已完结)
三观预警⚠
三观预警⚠
三观预警⚠
——
临近期末,你们班新来的转校生被安排进了你的宿舍。
另外两个室友刚开学在外面了租房子,你一个人孤单地在宿舍里住了将近四个月。
所以见到新来的室友你高兴极了。
转校生人长的好看,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你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热情地帮他整理床铺,拆装床帘。
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了,暑夏正午,本就热的厉害,更何况你还床上床下地来回折腾。
你扯着胸前的吊带鼓了鼓风。
面前比你高了一个头的新室友低头看你,他迎着窗,光打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
你坐下休息的时候在桌子上看见了昨天买的两个小蛋糕,不一样味道的。
你将草莓的分给新室友,他笑着接下了。
作为回礼,他给了你块巧克力,你拆开之后无意间看见了包装,很贵的牌子。
你们又交换了联系方式,你知道了他的名字,裴玉。
你将寝室新来了个室友的事情告诉了你的闺蜜。
——
今晚你困的厉害,和裴裕道过晚安后早早躺下了。
你习惯衤果睡,把床帘拉好,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你就钻进被子里睡了。
床下的裴裕摘下了假发,窗开到最大,点了支烟。
他真是疯了。
居然履行了那个什么该死的赌约,换上女装来了这儿。
还给那蠢东西下药让她睡到死,就是为了抽根烟。
裴裕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眯起了眼,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迷离。
掐烟上床,裴裕边解腰带边走到阶梯中间,右面的床帘拉的严严实实。
裴裕没再前走,将手中的腰带对折,用曲弯处将你的床帘轻而慢地撩开。
他看见了你睡沉的小脸,你是朝着这边睡的。
夜里无风,热燥的厉害,你在睡梦中踢开被子夹着。
可问题是你什么都没穿。
裴裕眸色暗沉地用腰带轻轻地抽打了一下,你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后挠了挠胸前。
第二天一早,你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发晕,估计是睡多了的缘故。
你揉了揉鼻子,却在手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你发誓以后不论多困睡觉之前也都要洗漱。
你和裴裕相处的很好,他简直就是完美室友,不计较也没有什么坏习惯。
也就一周的时间,你和他几乎形影不离,上课一起下课也一起,你们的关系愈发进了,他甚至还会帮你洗内衣袜子。
如果不是你态度坚决,他甚至想帮你把内衤库也一起洗了。
——
你躺在床上正要睡,就听见了裴裕床上的拍打声。
“怎么了?”
你将被子披在身上,拉开床帘。
裴裕将头发拢至耳后,白着脸。
“吓着你了?”
你摇摇头,但说实话确实有一点。
“枕头下面有虫子,我打了一下但是没打到,现在不知道它跑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怕极了。
你直起身,“我帮你找找。”
“麻烦你了。”
见他实在着急,你也没换衣服,披上薄被就上了他的床。
你弯腰弓着身,一手拉着被子一手翻找。
他从后面一手摸上你的腰,语气关心地嘱咐你,“不要着急,万一它趁你没注意爬上你的手就不好了。”
“放心,我会小心的。”
来来回回找了半天,都没在他的床上找到什么。
“应该不在你床上了,别怕,睡吧。”
你正准备回到床上,但裴裕抿着唇不肯让开。
你很困了,但还是强撑着安抚他,“床上没虫子了,如果你再看到,就叫醒我,我会帮你抓的。”
说完你就跨过他回到了你的床上。
你又快睡着了,帘子被唰一下拉开。
“我还是害怕,有点睡不着,如果不是十分冒犯的话——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当然。”
你揉了揉眼睛,并不介意。
你想要坐起来把吊带穿上,可裴裕已经上来躺在你的旁边,抱住了你的腰。
你觉得这样有些怪,想要推开他,但你下一瞬就没了意识。
裴裕拍了拍你的胳膊,见你没反应,他将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你感觉下颌有些酸,你揉了揉脸。
抱着你的裴裕还没醒,你想下床,于是轻轻抬起了他的胳膊。
你拿起搭在床栏上的吊带穿上。
刚想下床,却发现床上躺着的他正直直地看着你。
“起床吧,半小时之后有课。”
你想把被子叠起来,另一头被他拽着。
“你先去洗漱,一会儿我会叠的。”
“麻烦你了。”
——
晚上的时候裴裕说他还是怕,问你能不能让他在你床上再睡一晚。
你答应了。
“明天下午没课,我们可以去买杀虫药。”
“那就多谢你了。”
“别客气。”
他在你旁边躺下,温润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你脸上。
你正躺着和裴裕看剧,老掉牙的烂梗也能让你乐的捂肚子。
你的闺蜜给你打来了电话,你的耳机在床下桌子上。
刚想下去,裴裕就自觉地下床去给你拿耳机。
“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那边的小蔡激动的不行,“我跟你说一个惊天大瓜,我男朋友喝醉了之后跟我说的。”
“我听着呢,你说。”
“就是我男朋友他的那些兄弟,开玩笑打了个赌,输了就换女装去A大,也就是你们学校,装一星期好学生。”
“天哪。”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离谱的赌约,“真的有人履行了吗?”
“有啊。”说到这,小蔡更加兴奋,“而且还是裴家太子爷,裴裕。”
你听到熟悉的名字,惊讶地瞪大了眼,那边的通话突然挂断了。
你没开免提,音量不高也不低,你不确定裴裕听没听到你们之间的对话。
你支起身,想要把床帘轻轻拉开一条缝,观察裴裕的表情,却猝不及防对上他的双眼。
裴裕轻笑。
接着踏上梯阶,梯子是铁的,但正常踩在上面没有声音。
只是对方非常恶劣地故意使力,一步一颤的,在你听来非常吓人。
你死死地扯着床帘,心跳的飞快,几乎要哭出来。
“我可以当作不知道。”
你试图和他谈判。
他又笑了一声,这一声是笑你蠢到分不清现在的状况。
扯住你的床帘一甩,你就没了遮挡。
你无处可躲,只能狼狈地躲进被子里趴在床上。
通过床铺的震动你能感受到他已经上了你的床。
他并没有着急把被子掀开,只是伸进来了一只手,随处乱摸。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干过,只是都是在你不清醒的时候。
“求求你,你现在放过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
你连威胁他的话都不敢说。
“不然什么?说来听听,不然我们明天上课的时候,试试在讲台上……”
你死死地闭着眼,但这并不妨碍他说的话进到你耳朵里。
你不搭理他,也不吭声。
终于,他像是失了耐性般,一下子将被子掀开。
你完全暴露在他眼下。
他将趴着的你翻过来,一只手抓住你挣扎的手腕。
你仰着头试图起身。
他开始褪你的衣服,你着急的想大叫喊人。
但没等出声,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捂着嘴猛地扣回床,你能感受到你的后脑狠狠一震。
你有些发晕。
他贴着你的耳朵,“别叫,我不想再把你迷晕了,嗯?”
你这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入睡的如此迅速和莫名其妙。
“听见了?”
你边流泪边点头。
他一手向下摸索,等你的双手被系在床头你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根皮带上来。
估计是下床找耳机的时候。
你已经保证了你不会叫,可他还是将你身下的内衤库脱下来塞进你的嘴里。
他拉起了你的腿。
——
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过来时已近正午。
你看了眼身下,床单不是原来那套。
坐起身拉开床帘,你惊讶地发现,对面床铺已经空了。
也就是说,裴裕已经搬了出去!
你一时间不知道你这到底算幸运还是不幸。
但总归一切都回归正常了。
你出门买了午饭,顺便去校外的药店买了药。
然后回寝室准备复习,以应付过两天的考试。
——
期末题对你来说有点难,你在心里祈祷了一下不要挂科。
此时你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其实你回家也只是你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破筒子楼。
但你过两天可以去找闺蜜玩。
你下了火车,走到道口拦了一辆三轮。
车主是个老头,给你送到了最近的大道,再往下的小巷他说得加钱。
你摇摇头,拿起手机扫了两块钱,拎起行李箱拉开车门下车。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天上无月,黑漆漆一片,你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
终于到了家,你将钥匙捅进锁孔拧了两下,没有锁开的声音,但你将门拉开了。
看来又要换个锁,你叹了口气,边低头将鞋换上边摸着墙开灯。
忽地一亮,你抬头看见了正坐靠在矮小沙发的裴裕,是他先你一步按下了那边灯的开关。
他正把懒散地玩着一枚打火机,好整似暇地看着你。
几乎是见到他的一瞬间——
你一下子松开了行李箱拉杆,转身推开身后的门。
却在门外看见了整齐地列成一排的保镖。
裴裕一抬手,其中一名保镖上前把门合得严严实实。
“这是我家。”
你又犯蠢,试图和他讲道理。
裴裕看似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所以呢?”
你吸了口气,“所以,你不可以做出一些……”
你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话。
“规矩之外的事。”
他站了起来,从烟盒里取出支烟点燃,向你逼近。
裴裕握住你的后颈,吸了一口后将烟嘴递到你的嘴边,抬抬头,示意你吸一口。
你当然摇头。
他却强硬地将烟塞进你的嘴里。
你被迫叼住,但完全不吸。
裴裕等了一会儿又将烟拿回去吸了一口,再通过更直接的方式渡到你的嘴里。
你被呛的想后退,但他握住你后颈的手反而更加用力。
你的嘴唇只能死死地贴着他的。
剧烈的干呕和咳嗽都被堵在嘴里,你的脑子都在发晕,瞬间全身上下都失了力气,一下子软倒在了裴裕怀里。
裴裕拍了拍你的后背,语气戏谑,“难不成扑进别人怀里不在你的规矩之外?”
你咳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的电话铃声响起,裴裕从你的裤兜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备注,挑眉,接起了电话。
“小沅,到家了……怎么了,咳的这么厉害?”
是闺蜜的声音。
你接过裴裕递过来的电话,放在耳边,“没事,刚刚喝水呛了一下。”
裴裕绕到你的后边虚环住你,将你带到窗前。
外面很暗,只有两家还亮着灯,昏黄的光打透窗帘,其中一家还能看清走动的人影。
“安全到家了吗?”
“嗯,到家了,你呢,还有几天考完试?”
裴裕无聊似的轻刮了下你的前胸,你被激的向后躲,但他就站在你身后,后退不了,反而被迫贴紧了他,他漫不经心地稍稍顶胯。
你立刻僵直了身体,手机里的声音开始有些听不清。
“小沅,小沅?”
“在,我在。”
“那放假之后你来我家,我带你去那家饰品店逛逛。”
“嗯好。”
裴裕一手抱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探进了你的短衤库,你不可置信地回头。
窗还开着,帘子也没拉!
你推搡着反抗,裴裕只是手下一个用力你就软了腿。
他将你的手机夺过去一扔,将你抱得更紧了一些。
手机还没挂断,你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在你就要站不住的时候,他将你按在了窗上,玻璃上的凉气激的你一颤。
——
今日一早裴裕就开车带你离开了你家,你根本不知道要去哪,也不敢多问。
从大早上开到了下午,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
这是……学校?
他把你带到了最常上课的那间教室,进门之后上了锁。
讲台上放了两张纸,你发现是你在政法课课前分享的稿子。
裴裕让你拿着站讲台上,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
“脱了吧,把讲稿拿着。”
“什么?”
你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裴裕没再重复,只是换了个姿势坐着,单手叩了两下桌子。
你白着脸,“教室有摄像头。”
“你觉得你能想到的问题我想不到?录不到你。”
“那也不行。”
裴裕拿起了手机,“你那个朋友,海城林家的?你可以杵在那儿不动,我有的是耐心,只是如果实在无聊,我会做出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知道他不是在玩笑,他是真的会对你闺蜜做出什么事来。
你终于还是妥协了。
在教室衤果体的感觉太奇怪了,尤其对面还坐了一个异性,强烈的羞耻感袭裹了你的全身。
你突然想起那日政法课,他也是坐的那个位置。
看着你进行课前分享。
只不过当时你还把他当作好姐妹来着。
”看着我做什么?我能帮你念稿子?“
你将手里的稿子攥的发皱。
裴裕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你只能开口照读上面的时政新闻。
他看了你一会儿,走到讲台上,从后面握住你的腰。
“抬头看看。”
裴裕扯着你的头发逼你看向本应坐满了人的空位。
“S 女表 子。”
——
那日之后你惊惧过度发了高热,他带你回他家,请了医生来。
裴裕有个哥哥,进门时瞧见床上的你只是瞟了一眼,并不惊讶。
估计是别墅内的下人早就跟他汇报过了。
他一身西装笔挺,线条利而薄,光是站在那你几乎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抽走了般的呼吸困难。
“同学?”
“嗯,生病了。”
简单问了句话,裴暮南转身便要走。
一瞬间你的心跳的飞快,心一横,将他叫住了。
“麻烦等等,先生。”
裴裕瞥了你一眼,你装没看见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你实在不想再被他折磨下去。
你拔下了手背上的输液管,顾不得疼,走过去跪在裴暮南脚下。
“先生,我们不是同学,我也不是自愿来这儿的,”
裴暮南抬了下手,示意你闭嘴。
“都出去。”
其他人低着头赶紧退出房间。
“包括你,裴裕。”
看的出来他还是很有威信的,裴裕听了他的话,也跟着那群人一起出了房间。
你见裴暮南坐下,有了一点把握。
“你继续说。”
你跪蹭到裴暮南脚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卑微可怜一些。
“是这样的,前阵子裴裕跑去了我们学校,扮女装和我做了室友,也就期末考试前两天晚上,他在宿舍里对我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你只想把这件事情说清,不想哭的,可喉头一哽,鼻子发酸,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第二天他不见了,我以为这件事也就这样了。”
你抹了把脸上的泪。
“只是后来我回家,发现他就在我家等着我,然后他又……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病了,他将我带回了这儿。”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你哭红的脸,像拿着妆粉胡乱地涂抹过般的一塌糊涂。
“您能不能跟他说一声,放过我,不过您放心,我胆子很小,不敢报警的,这件事我就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说。”
裴暮南出乎意料地平静。
“说完了?”
你迟疑地点头,“就这些,我说完了。”
他嗤笑一声,黑漆油亮的皮鞋尖勾起了你的下颌,他上身前倾,拉进了你们之间的距离,“所以你要告诉我的是,我弟弟是个烂人,一个随地发情的畜牲?”
事情和你想的有些不同,你试图解释,“不是的,是……”
他打断了你,“下回编故事前先对着镜子好好照照你那张脸,说不定编出来的会更可信。”
“先生,我没说谎。”
裴暮南懒的听你再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门,将你关在了里面。
“哥。”
裴裕一直在外面等着。
“玩女人玩傻了?不知道要把她的嘴堵住?”
“哥,你知道我很少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
“这两天先别动她,让小宋去查查底细,一会儿去书房再打份协议拴住她。”
裴暮南一看就知道裴裕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等他一走,他马上就能把你拐上 床。
“去,给他把旁边那栋房子收拾个房间出来。”
裴暮南吩咐旁边的下人。
——
你看着手里的这份佣人协议。
为期两个月,负责打扫家务,月薪五万。
傻子都知道这份协议是做什么用的。
你不想签。
裴暮南亲自来找了你。
“不签?”
你摇头拒绝。
裴暮南俯身,将你有些凌乱的领子翻出来整理了一下,然后语气温柔地拍了怕你的肩,“可是你不签的话,你的外婆该怎么办呢?”
你接过他递给你的诊断书,你看不懂。
但你看见了外婆的名字和颅内动脉瘤栓塞的字样,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要打电话确认随你,我不拦着,只是不要耍小心思。”
他把你手里原先那份佣人协议抽了过来,单手持着上下扫看。
“当然,你也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你外婆去死,选择权在你。”
你颤着手打了一通电话,外婆确实已经住了院。
“舒小姐,只要你签了它,你外婆的手术立马就能安排上,放心,我不会让裴裕动你。”
但是只限近来几天。
他拿着那份佣人协议轻轻地抽了抽你的脸,重新塞到你手里。
“好好想想吧。”
——
你签了协议。
外婆的手术果然立马安排上了。
更好的是,你都没成想裴暮南居然说话算话,这两天你都没见到裴裕。
一想到只要熬过这两个月,还能有一笔十万元的收入,你就瞬间活力满满。
擦好了二楼的围栏吊饰,你将毛巾洗了下,正准备去擦一楼。
却看到了今日没去公司,正坐沙发上看报的裴暮南,他正将抿了一口的咖啡搁在桌上。
你脚步放轻,想要朝回走,等裴暮南进了房间再来收拾一楼。
“站住。”
你知道这是他对你说的。
“怎么,一楼还得另付你工钱才肯擦?”
你揪着湿漉漉的毛巾一角,“不是的先生,我怕打扰您,才想着等您忙好了我再来。”
“没在忙,过来吧。”
你没办法,轻脚下了一楼擦着咖啡台,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裴暮南在余光里能看见你趴在地上,不知廉耻地晃着腰臀。
但你只是在弯腰擦半人高的瓷瓶瓶口而已。
裴暮南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行了,滚上去吧。”
你直起身,整个一楼你擦了十分之一不到,“我还没收拾完。”
他的眼神冷厉,“你是觉得这幢别墅除了你就没人能打扫了?”
你有些委屈。
让你来打扫的是他,没打扫完让你滚上去的也是他。
但你什么都不敢说,拎着毛巾上了楼。
——
入夜。
你躺在一间佣人房里。
似乎被特意装点过,床单地毯都是粉色的,地上堆了一排玩偶,床侧的墙面挂了丝幔,垂坠粉或白的珍珠链子。
色泽饱满到每一颗看着都不像假的。
你躺在床上,正要脱衣服,就听见了门锁被钥匙打开的声音。
你瞬间停下了动作,这个时间能来撬你门的,是谁不言而喻。
你立刻想要喊人。
可还没等叫出声,你就被冲进来的裴裕捂上了嘴。
他知道他哥今晚加班,后半夜才能到家,他是避着人偷偷跑过来的。
天知道这两天他憋的有多狠。
裴裕手下的动作愈发急切。
一个人还好,但这床两个人躺上去就有些挤了,你被按在墙上。
“疼……疼。”
被捂住的嘴发出的字眼也含糊的不太清晰,你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你的肚子。
裴裕喘着粗气将你捞回怀里,低头一看,是墙上的珍珠。
他自从进门就只顾着看你,没注意到墙上还有这些东西。
裴裕突然想起来,这东西还是你要求加上去的,但眼下他只觉得碍事。
他用力一扯,链子断开珍珠就劈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裴裕重新将你按回墙上。
你被顶撞的有些狠,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没反锁的门被推开,裴暮南走了进来。
“裴……裴先生。”你吓的要死,连忙拍打着裴裕的后背,“你哥来了。”
裴裕仍压着你继续动作,他既没瞎也没聋,当然知道他哥来了。
别说他哥,现在就算神仙来了也没用。
裴暮南只是看着你们,并未出言阻止。
你推搡着裴裕,在他身上挠下了几道红痕。
他嫌你碍事,将你的手并在一起举过头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
裴暮南将裴裕叫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你关上了门。
——
接下来几日你又没见着裴裕,但每天晚上你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他又趁你什么时候不注意溜进你的房间。
所以听见敲门声的你顿时一个瑟缩。
是管家敲响了你的房门,他说裴暮南刚应酬回来,正坐在客厅,让你去熬一碗醒酒汤给他送过去。
你听话地去了。
出了厨房,你没发现裴暮南的身影。
你随便找了个人问,她说大少爷头晕的厉害,正在房里歇着呢。
你点点头,犹豫着开口,“姐姐,裴先生他不舒服,管家叔叔叫我熬了碗醒酒汤,能麻烦您帮我送过去吗?”
她狠狠地瞪了你一眼,“你是想要我去打扰大少爷,替你挨骂?”
“不是不是。”你连忙摆手,“抱歉姐姐,打扰您了。”
你老老实实地端着醒酒汤送到裴暮南门前。
叩叩——
你敲门。
"进。"
你进门将醒酒汤放在桌子上,低垂着头,没敢看他。
“先生,醒酒汤我放桌子上了,等放凉了一些您记得喝。”
裴暮南正闭眼捏着鼻梁,“要是我一会儿晕的走不过去拿汤,等明天你的两只腿就别想要了。”
你抿起嘴,你还挺想要你的两只腿的,所以你端起醒酒汤想要放在离他近一些的床头柜上。
你刚弯腰将汤放下,另一只手就被裴暮南攥住了。
你猛地抬头,对上了裴暮南那双冷冽的眸子。
他将你拉到床上。
那碗醒酒汤他终究还是没喝。
——
你醒过来的时候还在被裴暮南搂在怀里。
正巧他也醒了,看见睡在身边的你,他有些惊讶。
按理说昨天喝的那些酒根本就不至于发醉。
但他居然不清醒地把弟弟的女人给睡了。
按照那小子的新鲜劲,让他发现了准会跟他闹。
裴暮南坐起身穿好衣服,边走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等你走的时候钱给你翻三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只是裹紧身上的被子。
你连着好些天一直躲在佣人房里。
好在裴暮南也理解,还叫人将一日三餐定时给你送上来。
后一个月你有些不太好过。
裴裕的足禁似乎消失了。
他每天都来找你,但他不被允许和你一起过夜。
他带你出门,你见到了他的那些朋友。
他们嘻嘻哈哈地叫你嫂子。
有人凑到裴裕耳边调笑,“裴哥,哪天要是不新鲜了,介绍给兄弟,兄弟尝尝。”
裴裕笑着锤了下那人的胸口。
边角上坐着个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孩。他长相有些幼态精致的乖,但很高,穿着运动短裤,朝气蓬勃的,双手叉在一起拄着腿,下颌抵在上面坐着。
他招了招手,跟包厢里的侍者说:“老规矩,上二十个。”
你疑惑二十个什么。
两分钟后你知道了他指的是女人。
他让裴裕先挑,裴裕拍了拍你的屁股,示意他已经有人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个男孩挑了身材最火辣的一个。
接着包厢里发生的事实在超出了你的预期。
你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裴裕没拉着你加入他们。
——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和他天天在一起。
他对你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越来越强。
他带你又去见了那帮人。
上次调笑着问裴裕能不能将你介绍给他的那人问他腻没腻了你,要是快了知会他一声,他好上手。
周围一帮人劝都没劝住,裴裕当天就把那人打进了急救室。
那天过后他就很少带你出门。
眼瞧着一个月的期限越来愈近,你却总感觉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力。
裴裕叫医生来做了检查。
你怀孕了。
裴裕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可你才二十岁。
这太荒谬了。
你慌了神,顾不上会被怎样报复,你报了警。
你要告裴裕强女干。
电话接通,你跟警察说了地址。
只是你等来的不是警察,而是嘲笑你不自量力的裴暮南。
“真是够可以的,我都要忘了当初和我说她胆子小不敢报警的是谁,还是说……”
他的视线下移,盯着你的肚子看,“为母则刚啊?”
你知道不能和他犟嘴,跪着抱上了他的腿,哭的可怜,“裴先生,我错了,我做错了事,但我只是太慌了,求求您,我还小,不能生孩子的。”
“是啊。”他叹了口气,摸了摸你的头顶,“你都还只是个孩子呢。”
你忙点头同意。
他被你的样子逗笑了,低沉的声音抓耳地好听。
其实他本来就不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这对于他们家族来说算是丑闻。
但如今看来,似乎不急。
“看你表现吧。”
“我会乖的。”
——
你不再吵着要回去上学。
每天收到裴裕给你带回来的戒指项链你都会惊讶地捂嘴,然后扑到他的怀里亲他,说他真好。
裴裕受用的很。
所以他几乎天天都会给你买些价值不菲的饰品。
你全都收在一个盒子里,每天会挑几样换着戴。
裴裕正坐在地毯上喂你吃葡萄,你把手机上的图片拿到他面前给他看。
是一束夹满百元大钞的玫瑰花。
你抱着他的胳膊来回摇晃,吵着也要。
他宠溺地摸了摸你的头,又拍了拍他自己的腿,你顺从地坐了上去,下午你便收到了十束。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但你还没显怀。
——
你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床上鼓出一个大包,裴裕怎么叫你你都不肯出来。
裴裕掀开你被子的时候发现你满脸的泪。
“怎么了?”
你抽噎着不肯说话。
裴裕握住了你的胳膊将你拉了起来。
你环抱住他,放声大哭。
“我昨晚下楼倒水,听见大哥在转梯那儿打电话,我没想听,转身就要走,但我还是听见了一些,他说要想办法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你把裴裕的手拉在你的肚子上,眼神脆弱地望着他,“他还这么小,我舍不得,你是爸爸,你想想办法,救救他。”
裴裕皱起了眉毛。
“你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死掉的,对吗?”
他擦了下你通红的鼻头,将你抱紧了一些。
“我们跑吧,裴裕。”
你抹了把脸上的泪。
“意大利,泰国,随便,哪哪都好,等我们把孩子生下来再回来,到时候大哥他肯定不忍心对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怎样。”
裴裕有些迟疑。
你又哭闹了一会儿,他还是同意了。
——
用护照肯定会被发现的,你让裴裕去买两张黑票,你知道他一定会有路子。
果不其然,他拿到了。
裴裕熟悉他哥的行程。
挑了个不大好的阴雨天,裴裕带着你出逃了。
你们坐了计程车去起飞点,比预计的要早到了半个小时。
裴裕要接过你背着的包,你没让,执意要自己背着。
你让他在这儿等你一会儿,因为肚子疼,你要先去上个厕所,然后回来再登机。
他同意了,叫你快去。
只是他等了很久,眼看着飞机都要起飞了你都没回来,裴裕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少爷在那儿!”
“二少爷!”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您别为难我们,大少爷命我们必须将您带回去。”
“滚!赶紧滚开!”
——
此时你已经上了飞机,算算时间,外婆应该也到了意大利。
你摸了下装满首饰和现金的背包。
给裴暮南发信息的那部手机已经被你掰了卡扔在了机场厕所。
飞机起飞。
但你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