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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嫁给谢小将军三月,从未行过房事。
我一怒之下带回个鲛人寻刺激。
鲛人身材健硕,手感极好。
小将军却半夜闯入房间,险些一剑斩了鱼尾,「寂寞了为何不说,本将军还不如这阉人?」
而后者扯我裙角,缓缓辩解:「我是鲛人,不是阉人。」
「阉人不能让夫人快活,但我行。」
鲛人诉 张若妤-知乎结局全文后续1
娘亲说,阳春三月正是动情的好时节。
我深觉有理。
因为,我做梦都想睡了谢辞安。
可惜婚后这人避我如蛇蝎,日日同我分房睡。
清晨他练剑,我就捧着把糖炒栗子在旁指点。
「身子再弯些。」
这样视线方能望进衣领。
「步子迈大一点。」
这样更能直观的看见那双大长腿。
夫君的腿啊,比我的命都长。
谢辞安一把长剑舞的滴水不漏,而我在专注地看他的鼻头——
相公鼻梁高挺,那活一定很好。
谢辞安的脚步忽然就一乱,剑也偏了好几分。
「累了。」
他将剑扔给一旁的小厮,嗓子有点哑,「不练了。」
我往嘴里塞了颗栗子,有些失望。
「看来持久力不太行。」
不知怎么,谢辞安刚迈出的脚步一顿,又折身回来。
他弯身捡起剑,「还是练吧。」
「做事要有始有终。」
这人说话时一眼也没看过我,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去参军。
2
谢辞安不碰我有缘由。
这个天杀的一直想遁入空门,却被家里逼着娶亲,日日夜夜避着我,生怕我破了他的童子身。
我折腾了三个月。
威逼,色诱,撒娇,哭闹。
这人就是不肯正眼瞧我。
折腾的累了,我也忍不住揪着他衣角质问,「谢辞安,你就不怕我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别的男人?」
谢辞安默了两秒,语气淡淡,「夫人喜欢就好。」
「好啊」,我赌气,「今晚我就去春风楼带个男人回来玩玩。」
他垂眼,「夫人请便。」
……
这还是我头回逛窑子。
满院的漂亮姑娘,活色生香。
我看什么都新奇,逢人就赏,很快便因出手阔绰被老板娘请去了楼上雅间。
「咱春风楼今个刚到了新鲜货,小姐瞧瞧?」
「准保您满意。」
我不懂她口中的新鲜货是谓何,只能故作老成地点点头,「带来瞧瞧。」
很快。
老鸨掀帘再进来,身后还跟了个鲛人。
湛蓝色的鱼尾,赤裸的上半身劲壮紧实。
视线再往上……
我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鲛人竟有张与谢辞安一模一样的脸。
3
同谢辞安的清心寡欲不同,鲛人坐在那,只温驯地垂着眼,什么都没做,眼尾一颗泪痣便已勾人心魄。
我愣了好一会,朝他招手。
「过来。」
他听话过来。
「叫什么?」
鲛人垂眼,「没有名字。」
在我塞钱给老鸨将他买下后,他压低声道,「请主人赐名。」
主人……
我莫名有些羞耻,「还是叫夫人吧,我已嫁人了。」
「是,夫人。」
真乖。
我在心里叹,好鱼。
鲛人眼皮似乎颤了颤,顿了下,又道,「请夫人赐名。」
我扫了眼鲛人健硕的身形,脱口而出,「那便叫你谢壮安吧。」
寓意简单粗暴,比谢辞安更强壮的男人!
鲛人沉默了。
犹疑半晌,他试探道,「不然,夫人叫我庄安吧。」
「也成。」
我没忍住,在他湿漉漉的鱼尾上摸了一把。
最初他还温驯地满足我的好奇心,后来也不知是碰了哪,这人猛地扯住我手腕,耳根泛了红。
「夫人,这里,不行。」
4
我将庄安带回了将军府。
为避人耳目,直接带他翻墙入院,回了我的房间。
床榻前,我举了盏油灯细细打量。
像。
真像。
除却泪痣外,唯一区别便是气质了。
谢辞安淡漠疏离,像一朵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让人生不起亵渎心。
而这鲛人一双眼里全是明晃晃的欲望。
瞧他垂眼坐在这,态度温驯,可当你勾起他下颌,便能看见那双眼底赤裸裸的占有欲。
可我还是不信。
这世上怎会有人生的一模一样。
就连眼尾的弧度都与记忆中谢辞安的半点不差。
我在他那颗泪痣上用力搓着,皮肤都搓红了,那痣仍在。
这人抿着唇不言语,也不喊疼。
乖的不得了。
「在这等我片刻」,我轻声叮嘱,「我去去就回。」
「好。」
出了门,我快步去了别院。
今夜乌云蔽月,天色尤暗,我入院门时还险些绊了一跤。
轻手轻脚地进了谢辞安房间,一眼便望见了榻上人。
他紧裹着被褥,睡的极不安稳,额上甚至还沁了层薄汗,而他眼尾干干净净,根本没有那点泪痣。
我悄身退出,折身回房。
一进门,便看见庄安在床榻边缘坐着,湛蓝色的巨大鱼尾轻轻垂至地面,翩然火光映到鳞上,流光溢彩。
侧里有风吹过,我才发现窗榧不知何时开了条缝。
可我记得,出门时窗是关着的。
注意到我视线,庄安解释,「刚刚风大,将窗吹开了些。」
「是吗?」
我缓缓过去,捏着他下颌晃了晃,「别装了,你就是谢辞安吧?」
5
庄安眼底浮起几分迷茫,「谁?」
「还装。」
我伸手去扯他鱼尾,「我说在春风楼怎么不让碰,是怕被我找到破绽吧?」
「做的还挺真实。」
然而,我左摸右摸,却连个线头也没找到,那鱼尾好像真的与上半身浑然一体。
庄安叹了一声,探身过来,按住了我不安分乱摸的手,「夫人不必再试探,庄安的确是鲛人。」
我沉默良久。
而后咽了咽口水,忽生好奇心。
「那……鲛人有娶妻生子的……那方面能力吗?」
我问的够委婉,庄安默了下,耳根泛了红。
「有。」
「还不止一个。」
6
他回应的直白孟浪,尽管对方是条鱼,一时间我还是臊红了脸。
不止一个。
那是几个?
我咂舌,在心里感慨,原来鲛人族的姑娘们都吃的这么好。
我清了清嗓,一开口却露了真心话,「不信,看看?」
「夫人……」
庄安抿着唇,空灵的嗓音带了几分闪躲。
我心想鲛人果然性子单纯,怕是被我吓到了。
正想着如何安抚他时,这人忽然扯住我,带着我的手覆去了一处。
握了满手的灼烫。
深夜的思绪还不太灵醒,我收回手,讷讷询问,「你在尾下藏了汤婆子?」
话音落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有多蠢。
果然,头顶传来低笑声。
这人本就生的蛊惑,这会儿弯了眼笑我,那点泪痣也愈发勾人。
他凑近,没了刚被我买下时那垂眉敛目的温驯样,以一个主动且强势的姿态将我圈在榻上。
说话时温热气息落在我颈项,难耐的痒。
「夫人要不要试试?」
我是要拒绝的。
可那张同谢辞安一模一样的脸凑过来,杀伤力实在是强。
我是出了名的身手好,同武家二郎齐名的徒手打虎之事也曾传遍京都,可这会,却连这鲛人一只手都推不开。
抵在他肩头的手,反被他按去了头顶,手指缓缓插入指缝,与我交握,摩挲。
蹭过掌心时,有点痒。
「夫人说已嫁人,就不怕被家中夫君知晓?」
「不怕。」
提起谢辞安,我赌气般回握住他的手,「我家那口子心如菩提,下身不举。」
「就是个没剃发的小秃驴。」
7
庄安默了几秒,笑了声。
「原来夫人所嫁是个秃驴,真是难为夫人了。」
说着,他在我掌心蹭了蹭。
语气蛊惑。
「那夫人看我如何?」
都说鲛人歌声能惑人心智,我看不然,这人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轻飘飘的一句话,一抬眼,就能在人心里放一把火。
可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庄安的鱼尾将将贴上我时,被我推开了。
「够了。」
然而,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踹飞了。
楠木门扉重重砸在墙上,声音闷又沉。
有人持剑进来,满身的肃杀气息,剑花一抖,竟险些斩了鱼尾。
终日清寡的语调,也总算在这一刻起了些波澜,「夫人寂寞了为何不说,本将军难道还不如这阉人?」
谢辞安的目光落在庄安脸上,一顿,讥声笑倒,「竟还是个替身。」
在我身后,那鱼尾朝回缩了缩,竟还敢辩驳,「我是鲛人,不是阉人。」
「阉人不能让夫人快活,但我能。」
8
我在脑中设想了一万种谢辞安的反应。
可他唯独是第一万零一种。
他不嗔不怒,反倒将剑收鞘,掀起衣摆坐在了椅上,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
「快活?」
「不过买回府的一个玩物而已,还真当她敢同你发生些什么?」
说着,他将剑放去桌上,右手微抬,「夫人继续。」
四目相对。
谢辞安眼底空洞平淡,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大抵也是真的不爱我。
结婚当日他便同我立下字据,婚后各不相扰,落下一场有名无实的婚事。
我咬咬唇,在谢辞安逼迫的目光中起身,搂着身旁庄安的脖颈跨坐上去。
身下好凉。
单薄衣料蹭着他的鱼尾,触感冰凉。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当着谢辞安的面亲了庄安时,院外忽然响起阵阵脚步声。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焦急不已,应是刚刚谢辞安一脚踹飞房门的动静吵醒了府中下人。
「别过来!」
谢辞安厉喝一声,止住了那些脚步。
「无事」,他说话间扫我一眼,手中石子弹出,灭了灯火,「梦魇而已。」
遣退了那些下人,他似乎也没了继续观戏的兴致,起身屙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里那清冷无虞的佛子模样。
「成婚日你我立过字据,你既耐不住寂寞,寻些快活也是应该,我不会插手,只是——」
「鲛人毕竟上不得台面,把他留在你房中就好,不准露面。」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离开前甚至不忘替我将踹飞的房门又安了回去。
他真的,我哭死。
家都快被人偷了,还不忘帮人装门。
学佛之人度量果真与常人不同。
9
庄安就这般留在了我府中。
只是,这人为了避人耳目,只到夜里才会露面,每每天亮便从我房中离开。
就连我都不知他去了哪。
养了个鲛人而已,竟真给了我一种夜夜偷情的错觉。
……
「夫人,咽下去。」
鲛人修长的手指蹭过我嘴角,揩去残存的汤药汁。
趁他不注意,我又一口吐了出去。
真苦。
我自幼体寒,最近恰逢月事,更是觉着小腹坠痛,郎中开了些补药给我,却都苦涩难咽。
汤药顺着喉咙咽下几分,便引得我一阵干呕。
庄安半跪在我面前哄了又哄,一碗浓黑的汤药却几乎没见下。
我也没了耐性,往榻上一缩,「不喝了!」
难喝死了。
榻边响起庄安的轻叹声。
我听见他将药碗放下,本以为他打算放弃了,却忽然被他扳过身子,温软的唇贴了过来。
唇齿撬开,温热的汤药渡了过来。
落在我脑后的掌心微微收力,容不得我躲,可药都没了,他却仍没停止。
呼吸交错,汤药的苦涩缓缓蔓延。
我迷迷糊糊地想——
这鲛人吻技可真娴熟。
接着,庄安松了手,吻落去了我耳垂,叹,「夫人,这是庄安第一次接吻。」
「不信。」
他笑,没再解释,却又端起了汤药碗。
我脸一红,心想,他不会又要亲一次吧?
庄安轻笑,将我碎发掖去耳后,「不亲了,夫人趁热喝吧。」
我错愕,「我……」
我明明没说话的。
庄安将汤碗递到我面前,见我捏着鼻子咕噜噜喝下,他才解释,「鲛人一族素有读心术。」
接过空碗,他微微弯下身子同我对视。
「我们能听见心爱之人的心声。」
10
三月初九,侯府老夫人八十寿诞,而我作为少夫人,也要与谢辞安一同出席。
我最讨厌这种场合,却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谢辞安待我依旧冷淡。
若非马车空间有限,他怕是要与我隔出一条街那么远。
一路上,马车晃悠颠簸,而我盯着谢辞安的脸,却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鲛人。
他到现在都还没满足我的好奇心——
鲛人究竟有几个?
我这么想着,身旁的谢辞安忽地被口水呛了下,咳的不停。
我想替他抚背顺一下气,却被他侧身躲了。
……这个死秃驴。
我赌气也坐回了马车另一侧,缴着手帕不肯理他。
心下无聊,自己胡七乱八地想着庄安。
也不知道他白日里都藏去了哪里,吃什么喝什么?该不会白天去那杂耍团卖艺挣点吃食吧?
鲛人那鱼尾溜光水滑的,那物件难道藏在鳞片下?
其实,庄安的气质谈吐倒有些像那小侯爷周斐,说起来,周斐还曾同我表过心意呢,唉,当初也是年轻不懂事,一口回绝了。
……
一路胡思乱想,就这么到了侯府。
马车停下,我听见外面人声嘈杂,掀帘时随意问了嘴,「何人在马车外?」
话音刚落。
身侧便响起谢辞安闷闷的声音,「你的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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