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得欲罢不能的替身文?
为救未婚夫,我当了黑帮老大裴珩死去白月光的替身。
一身白裙勾得他逐渐失控。
睡过之后我才发现,
他不仅不似传闻中那般狠戾,还逼着我每晚叫他「阿珩」。
后来未婚夫救出来了,我却崩溃了。
01
三天前,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他们告诉我,我叫白三七,是一个画家。
可我实在记不起一点以前的事,脑海中只一直出现一个男人的模样。
桃花眼、高鼻梁、右侧额头上有一道大概两厘米长的伤疤……
我画了无数张男人的肖像画,无奈的、笑着的、生气的……他的模样在我记忆中那么清晰,但我始终记不起他是谁。
直到昨天,母亲进到我的画室看见了这满地的画,她告诉我,这个男人叫谢谨之,是我的未婚夫。
我询问他去哪了?为什么自我醒来从未见过他?母亲也只是眼神躲闪着告诉我他在国外处理工作上的事。
我知道她在撒谎,于是我偷听到了父亲母亲的谈话——
「据线人传出来的消息,谨之现在应该被关在M岛的地下监狱。」
「地下监狱!?那个地方有一百多种刑罚,每一种都吃人不吐骨头,谨之……谨之进去还怎么出的来啊!」
「那是我们的儿子,出不来也得救!只是现在M岛肯定戒备森严,我们必须选一个不会被轻易发现的人去救他。」
「不会被发现……三七!三七如今失忆,跟普通姑娘没什么两样,更何况她本来就跟……」
「住口!这些话以后嚼碎了咽在肚子里,不准再说!」
「那……」
「那也得看三七愿不愿意。」
我垂下眼睑,双手攥紧了两侧的裙摆。
其实父亲姓谢,是A国军区高级司令,谢谨之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而我……只是他们的养女,但从我醒来,他们对我关怀备至,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真的会以为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但由此可见,他们从收养我起,就一直将我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于是我松开攥在两侧的拳头,主动从墙后走出来。
「爸爸妈妈,我愿意上岛救谨之。」
02
我用了两天时间研究明白了关于M岛的资料。
M岛的主人是与A国军方对立的黑帮组织老大裴珩,其手下组织严密,做事手段狠辣,唯一有一个忘不掉的白月光,死于半年前两方交战时。
巧合的是,我与裴珩的白月光竟有八九分相似。
于是我模仿白月光生前的穿着,一身白裙,风情摇曳地端着酒盘闯进了裴珩的包间。
我在赌他舍不得将我赶出去。
果然,裴珩见到我的一瞬间便移不开视线,我大胆与他对视,透过遮住了他右半张脸的面具看到了他眼神中的震惊。
我放下酒盘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坐到了裴珩身边,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我坐下那一刻僵硬起来。
我微微一笑,「裴先生,老板吩咐我来陪您。」
这种地方向来都有陪酒女服务,我的举动并没有惹其他人注意。
「你叫什么名字?」裴珩声音沙哑,像是在克制。
我攀着他一侧的胳膊,凑在他的耳边说到:「我叫三七。」
男人不知怎得呼吸骤然加快,留下手下处理剩下的事而将我带出了包厢。
我就这么借着白月光的脸顺理成章地登上了M岛。
但到了岛上我便被他关在了玫瑰别墅,一连八天我都没有再见过他,我询问别墅里的下人,也只被告知「不知道」。
于是在第十天,我从别墅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03
毫不意外,裴珩匆匆赶来。
在医生确认我只在跌落时受了皮外伤,其他并无大碍后,裴珩屏退了所有人。
他捏着我的下颚,咬着牙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珩使的力气很大,像是快要将我的颚骨捏碎,我硬挤出两滴泪:「裴先生带我回来,却躲着我不见我,是为什么?」
「你跳楼只是为了见我?」
「是!」我知道他不信,又说:「我是个孤儿,谋生不易,幸得裴先生垂爱,我只求裴先生能将我带在身边,让我能做些事情报答您的恩情。」
裴珩缄默不语。
我知道他会答应,因为他的白月光就是孤儿,他会心疼有这样身世的我。
果然。
「以后我会经常过来,这两天你先好好养伤。」
裴珩又走了,不过得了他的承诺,我也就没在继续逼迫,安心养起了我的伤。
毕竟养好伤才好办事。
第三天晚上,我又见到了裴珩。
他喝了酒,是他的副官送他回来的。
副官叫王宇,资料上显示他负责岛上一切防御管理工作,从前是……裴珩安排给白月光的人。
果然,王宇见到穿着一身白裙的我,震惊程度不低于当时刚见到我的裴珩,他下意识地唤我「夫人」。
我接过裴珩,向他问好:「您好,我该怎么称呼您?」
「我是王宇啊,夫人您怎么……」
裴珩打断了他的话:「她不是七七,七七已经死了。」
「可是……」
我向王宇介绍自己:「王副官,我叫三七,以后请您多多照顾。」
说完我就在王宇疑惑的注视下拉着裴珩上了楼。
「怎么了?生气了?」裴珩扯着自己的领带。
我转身上手帮他解衬衣扣子,别扭道:「不敢。」
裴珩轻笑,「裴先生都不叫了,看来是真生气了。」
我干脆不装了,扭头坐在床边,问他:「我真的跟您夫人长得很像吗?」
裴珩盯着我,仿佛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他说:「像,看多了我都有点分辨不出你到底是不是她。」
「这就是你带我回来的原因吗?」
裴珩「嗯」了一声。
估计他也知道像我这样不为情欲而来的人,不会因为被当作替身而要死要活。
我懂事地冲着他笑,继而攀上了他的身体,撒娇道:「裴先生的夫人叫七七,我的小名也叫七七,以后裴先生也唤我七七可好?」
我每次主动贴近裴珩的时候,他都会身体僵硬,这次也不例外,我只听见他哑声说「好」,便借由洗澡的借口躲进了浴室。
我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意识到必须要在今晚跟裴珩发生些什么,才能尽快取得裴珩的信任,继而找到谢谨之被关押的地方。
于是我从衣柜里找出下人提前准备好的行房事时穿的睡衣,溜进了隔壁房间的浴室。
04
当我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主卧时,裴珩已经拿着电脑侧倚在床头办公了。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一米八五的男人,宽肩窄腰,穿着深V的浴袍,胸肌和腹肌微微外露,如果不是立场相悖,我想我可能真的会对裴珩这样的男人产生感情。
裴珩见我站在原地不动,主动接过我手里的吹风机,领着我到床边坐下。
宽大的手掌穿梭在我的发间,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概是在失忆前,谢谨之也经常为我吹头发吧。
几分钟后,他关掉吹风机,摆弄着我脖子后面的蝴蝶结。
「里面穿的什么?」
「是下人们准备的。」
我转过身,作势要去解裴珩腰间的束带。
他握住我的手腕,「想好了?」
我耳根一红,在我有限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但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对他说:「我想要与裴先生发生关系。」
裴珩的呼吸沉了些,他顺势将我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我的眼睛缓缓抽开我腰间的系带。
我的心跳频率飞速上升,裴珩动作之轻让我产生了他在拆一件珍贵礼物的错觉。
可能现在的我看上去确实像一份待拆的礼物。
直到裴珩看清我浴袍里面穿的是什么时,他彻底忍不住了,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裴珩并没有我预想中上位者的粗暴,他温柔地让我宛如化作一滩水。
临门一脚前,我抓住裴珩的胳膊,软软地乞求他「轻一点」。
「叫我阿珩。」说完,裴珩就与我融为了一体。
月光透过玻璃洒进卧室,不知道在我第多少次用破碎的声音唤道「阿珩」后,屋中摇晃不停的软床终于趋归平静。
05
第二天上午是李婶叫我起床的,那时裴珩已经不在别墅了。
我穿着平常穿的家居服下楼,没有刻意掩盖昨晚欢愉的痕迹。
李婶看着直笑,一边为我布菜一点说着:「先生自夫人去世后,一直死气沉沉地,每天都将自己憋在议事厅和办公室,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别墅居住了。」
我礼貌笑笑,「那位夫人,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吧。」才能得众人如此挂念。
「小姐也是个很好的人。」
我摇头,「我只是寻求裴先生庇护的替身罢了。」
「怎么会呢?」李婶说,「我能看出来,先生是疼爱小姐的。」
我不再反驳,毕竟我来这的目的本身就不是为了裴珩,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取得裴珩信任,救出谢谨之。
我思考了一会儿,问李婶:「先生中午一般都在哪儿办公?我想去给他送午饭。」
「先生中午会在云栖画廊的办公室用餐。」
云栖画廊?
上一次我故意受伤把裴珩引来玫瑰别墅后,他就再也没禁止我出门过。
于是我用红牡丹花发圈绑了一个侧马尾后,就拎着保温桶出门了。
司机将我带到了云栖画廊。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所谓画廊并不是真的画廊,这里是一片庄园。
走进后,流觞曲水,蜿蜒巷道。这里更像一个私家园林。
裴珩见到我时十分意外,他起身离开办公桌,接过我手中的饭盒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红色衬你。」他肉眼可见地喜欢我今天的装扮,但转而又皱皱眉,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红玫瑰发圈,亲手替我换上。
「红牡丹艳俗,玫瑰更衬你气质。」
我想这一定是裴珩白月光生前戴过的。
看来资料也没那么准确,裴珩明明更喜欢白月光戴红玫瑰。
我一边将带来的饭菜摆出来,一边问裴珩:「阿珩,我给你送饭,会打扰你工作吗?」
许是听到我唤他「阿珩」,裴珩心情大悦,他说:「不打扰,我喜欢你给我送饭。」
转而又捏着我的腰问:「还疼吗?」
我摆菜的手瞬间顿住,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暧昧的红晕窜上了我的面颊。
「还……还好。」
他吻了上了我的唇:「那我今晚再轻一点。」
就这样,我用色诱换来了裴珩逐渐信任。
直到一个月后,裴珩突然命人将我带到了「地下监狱」。
完蛋!裴珩不会察觉到我是卧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