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为elon musk 埃隆马斯克是哪种MBTI 人格?
刻板印象标兵别来,只接受真凭实据的批评讨论。
简版
观点:马斯克是5w6-INTJ。
真相只有一个。相信只要同样求真务实,那不管走什么路,也不管答主是什么人格,总能在真相的位置碰头。
依据:
1、全面客观评价一个人,只看正面评价是否有失偏颇?不妨从反面看看,马斯克在别人眼里的缺点包括:运气好(Ni)、极端自私(Fi)、固步自封(Ni+Te+Fi)——缺点全是NTJ的典型特征。
2、在马斯克看来,"被人喜欢"、"是个好人"都是缺点,他习惯武断坚决、扭曲现实、不考虑员工情绪的管理方式,典中典Fe盲人。试问哪个NTP会如此漠视社会价值Fe的绑架。
3、第一性原理就只包括Ti?求真就一定是INTP?可马斯克用第一性原理目的是质疑呢!渴望通过真相Ti来批评,Ti不应该在六位吗?第一性原理就是个手段,最终目标是看清本质Ni,抽出“骨节”。
4、马斯克心力交瘁的时候是没法工作的,他需要独处,需要屏蔽感知Se回到精神世界Ni——几乎没可能是e人了。下属让他参加会议,他直接回复"我开不了”、“我得躺下,得关灯,我只是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同样的情景上演了五六次。”。
5、马斯克相信“相信如果你做出来一款伟大的产品,订单会自己找上门来,根本不用发愁销售的事。”,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在做自己。
6、对人类的爱就一定是Fe?Ni也是宏大的集体潜意识呢!INTJ那么自私不可能为人类做事?当Fi跟Fe重合度大,只要符合自我意志,没什么不可能——只不过外人看上去好像挺无私,本质还是只为自我服务。
爱无非是一种情感,凭什么看到爱就简单粗暴界定是Fe?只凭刻板印象,只因为这种爱有利于人类?当Fi够深重,重合度高,也可以做到普世理想的效果呢!这种爱是用集体潜意识Ni和自我意志Fi假想出来的幻影。INTJ只爱抽象宏观的人类,不爱具体真实的人。
引
把不合意的事实看成虚妄,继而找各种理由去加以反对,这是人类的本性。——弗洛伊德
我们看见的都是自己最容易见到的东西,吵这么久,原因无非是大部分人都不够了解“自己”这种人格的界限。
只有真正摆脱“集体观念和集体情感的束缚”,从客观上真正清楚地了解“自己”,才能正确给别人判型。
但不管怎么看,横看竖看正看反看——真相只有一个,结论总是一致的。殊途同归。
前提
先说前提条件:马斯克心理不健康,有精神类疾病,他在推特上亲口承认自己有双向障碍,他父亲在马斯克传里看着像个npd,他自己也非常自恋,大概率npd或同类人格障碍。
能接受在精神类疾病的前提下判型,那这个话题才有讨论的必要。
我个人认为,精神类疾病只是会放大部分特征,造成小范围内的扭曲,影响部分远观刻板印象,总体不影响分析八维,所以写了下面这些文字。
或许精神类疾病就是他与部分网传MBTI刻板印象不太一致的原因,但精神类疾病又何尝不是把这个人格的某几个不为人知的特征放大聚焦的显微镜呢?
结论
再上结论:马斯克属于不能更典的5w6-INTJ——在真相和直觉之间,他每一次都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相信直觉。哪怕真相Ti才是对的,直觉Ni或许是错的。
他是Fe盲人,天生的阿斯伯格,没有任何同理心,冷酷地压榨身边人剩余价值,做的一切事情都是Fi个人意志的延伸,使命感和自驱力才是他源源不断的动力。
看他身边人对他的评价,无一例外能从宏观上抽象出清晰的阳面八维,即Ni+Te+Fi。
“有人希望我说‘我恨他’,”罗思说,“但实际情况要比这复杂得多,我想这就是他这个人耐人寻味的地方吧。他有点儿理想主义,对吧?他有宏伟的愿景,不管是人类跨行星生存,还是可再生能源,甚至包括言论自由。而且他为自己构建了一个宇宙,其中道德伦理的秩序安排是按照他的思路来推演的,目的是服务于他的宏伟目标。所以基于这些,你让我诋毁这个人,我做不到。”
“埃隆最了不起的一点就是能把他自己的愿景当作上苍的旨意。"
“埃隆是在使命感的驱动下顺势而为,先行好事,后问前程。”
“他有一种扭曲现实的力量,你会被他的愿景吸进去。”
马斯克想的不是一己得失,而是把这次创业当成促进人类进步的神圣事业,为此他将听从上天的旨意,他感到责无旁贷。
马斯克希望营造一种疯狂的紧迫感,在所有人面前燃起一把大火,点燃监管者、点燃工作人员,甚至点燃他自己。
看过马斯克传的人,相信都对他惊天豪赌式管理策略印象深刻。
他一以贯之的思维方式,就是先预设一个旁人看来毫无理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宏伟愿景Ni,但实际这个愿景是他用T功能理性评估后,完全可能达到的结果,有现实可实现的依据。
从愿景出发,用Te分步推演直达目标,佐以Fi个人英雄主义,以个人意志,化不可能为可能。阳面八维包括Ni+Te+Fi,即INTJ。
在通往目标的过程中,可能会用到Ne发散新可能,会用到Ti第一性原理,质疑批判、校准方向,但综合来看都是为Ni这个愿景服务的。
下面是马斯克传中描写他做重要决策、展望自动化驾驶前景时,阳面八维拉得非常满的一幕,Ni的笃定、先验、孤注一掷很典,Te的不讲人情、铁腕独裁也很典,包括Fi承载着非常理想化、绝对纯粹干净的伊甸园。
弗朗茨·冯·霍兹豪森告诉马斯克:“我们想跟你一起评估风险,如果我们选择没有方向盘的技术路线,而完全自动驾驶技术还没有准备好,我们就不能让它们上路。”他建议造一辆配备可拆卸方向盘和踏板的车。冯·霍兹豪森说:“基本上,我们的建议就是现在把它们做出来,等法律法规允许的时候再把它们拆掉。”
马斯克摇了摇头,如果他们不逼自己一把,未来形态的自动驾驶车辆就不会快速实现。
冯·霍兹豪森坚持说:“先做个简易的,轻易就拆下来了,再围绕它们做设计。”
“不,”马斯克说,“不要,不要做。”他停顿了很久,说:“不要侧后视镜,不要踏板,不要方向盘。我拍板,我负责。”
与会的高管们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个人说:“呃,我们过后再来跟你确认。”
马斯克陷入了一种非常冷漠的状态,他慢慢地说:“我把话说清楚,这辆车必须设计成一辆干干净净的Robotaxi。我们要担得起这个风险。如果搞砸了,那是我的错。但我们不要搞成个半吊子的车。在自动驾驶这件事上,我们要孤注一掷。”
几周后,马斯克想起这个决定依然很兴奋。在送格里芬去上大学的飞机上,他用手机参加了Robotaxi的周例会。一如既往,他要给大家灌输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这将是一款具有历史意义的重大革命性产品,它将改变一切,它将让特斯拉成为价值10万亿美元的公司。百年以后,人们会记住这个时刻。”
Ni
“要剥掉一只猫的皮有很多方法,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被剥皮后的猫是什么样子,你会看到肌肉和骨节。”——马斯克
Ni>>>Ti
关于马斯克的判型,最常见的另一个判断方向就是INTP。
INTP是Ti人,主导功能Ti是理性功能,而INTJ是Ni人,主导功能Ni是非理性功能。
INTJ比起INTP,更容易在事情超出认识范畴的时候,仅凭直觉做出毫无理由的非理性决定。
区分这两种人格,不妨看看他在做重大关键决定的时候,用到的是什么八维功能。
容科萨说:“倒计时期间,我紧张得要尿裤子了。”突然,他注意到视频画面中第一级和第二级火箭的级间出现一个令人担忧的状况,有一些液滴冒了出来。他不知道这些是液氮(那就没问题),还是来自超低温的液氧罐(那可能就是个问题了)。容科萨回忆说:“我吓得要死,如果公司是我开的,我一定会取消这次发射。”
“你得叫停啊!”当倒计时进入最后一分钟时,容科萨告诉马斯克。
马斯克停顿了几秒,两级火箭间存在一些液氧会带来多大风险?有风险,但很小。“别管它,”他说,“发射继续。”
猎鹰九号亚轨道发射,倒计时最后一分钟,出现不可控范围内问题。
电光火石刹那间,马斯克仅凭直觉就下了决定,没有任何理论依据,丝毫没有停下来辩证思考判断一下再做决定的意思——如此非理性的思考方式,是很明显的Ni人,Ni远远远大于Ti。
多年以后,容科萨观看了马斯克做出这一决定时的录像,他说:“我以为他为了做出决定,做了一些快速而复杂的计算,但事实上他只是耸了耸肩就下了命令。他在物理学方面有一种先验的直觉。”
马斯克是对的,整个升空过程完美无缺。
直觉的先验和快准狠在马斯克这里发挥得淋漓尽致,惊呆众人。传记作者甚至在文中写道:请大家暂停一下,想想这一切是多么神奇。
Ti人:尽管已经用Ni如此笃定地看到了结局,还是要再辩证思考一下,逻辑分析的思路不可或缺,力求客观探讨真相,Ti才是下判断的关键。
Ni人:用Ti辩证思考过之后就无比笃定,根本不会再辩证了,Ti作用的过程可以在瞬间完成,甚至可以忽略,再辩证下去会影响直觉的判断,Ni优势更相信Ni。
(这里可以校准一些INTJ不爱冒险的刻板印象。低Se只是不喜欢物理刺激,高Ni会享受猜对的感觉,喜欢精神刺激没毛病。
INTJ和INTP都求真,不同的是INTJ利用真相导向结果,真相Ti是达成目标Te、实现愿景Ni的手段。
即使真相才是对的,他也只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走向专属于自己的成功。
也可以参考被马斯克解雇的前Twitter总监埃丝特·克劳福德(Fe阳面)的的评价佐证,Ti对马斯克来说就是个工具。一旦决定经过Ni的判断之后,根本不会用Ti再来内耗。真相如果干扰实现目标,那抛弃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如何评价埃隆·马斯克这个人?
产品和商业决策几乎总是他遵循直觉的结果,他似乎不依赖大量数据或专业知识来支持决策。这对我来说尤其令人沮丧,因为我相信我有用的机构知识,可以帮助他做出更好的决策。
他思考的基础是第一性原理没毛病,但他用Ti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质疑和批判。
“干活的第一步就应该是质疑你接到的任务要求。”马斯克说,“因为所有要求或多或少都包含着愚蠢和错误的成分,所以一定要砍掉它们、砍掉它们、砍掉它们。 这套方法论甚至在细枝末节的环节也能起作用。
比如内华达工厂做好电池包以后,会在电池包嵌入车辆的尖头上装一些小塑料帽。当电池包送到弗里蒙特工厂时,塑料帽会被拆下来扔掉。内华达工厂的塑料帽有时不够用了,就会耽搁电池包的运输。 马斯克问为什么要放这些塑料帽,员工告诉他这项规定是为了确保电池包的触点不会弯折。
他又问:“谁规定的?”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来问去,最终没人说得出来是谁。
马斯克说:“那就删掉这项。”他们照做了,事实证明,此后也从来没出现过触点弯折的问题。
Ti批判家很明显。用真凭实据来反驳、批评。
虽然马斯克的性格很固执,但如果能让他看到真凭实据,他也可以回心转意。他坚持要求在2021年去除雷达,因为当时雷达的技术水平不能提供足够的分辨率来为视觉系统额外提供有意义的信息。然而,他还是同意让工程师继续推进凤凰项目,看看他们能不能开发出更好的雷达技术。
Ti是用来支撑NiTe的,他不反对真相,只是反对无法实现目标的真相,更重视结果。
马斯克手下的车辆工程主管拉斯·莫拉维让出生于丹麦的工程师皮特·肖茨罗负责此事。莫拉维说:“埃隆并不反对雷达,他只是反对使用糟糕的雷达。”
肖茨罗的团队开发了一个雷达系统,重点关注人类驾驶员可能无法看到的情况。马斯克说:“你可能是对的。”于是他秘密签署了一份在售价更高的Model S和Model Y上尝试使用新系统的决定。 “这个雷达比一般车辆的雷达更复杂,”马斯克说,“你在武器系统当中看到的雷达就是这种东西,它能描绘出正在发生的画面,而不仅是回传一些信息。”
马斯克真的打算把它放在特斯拉的高端车辆上吗?“这值得一试,我对物理学实验提供的新证据总是保持开放态度。”
Ni>>>Te
马斯克对自己本能直觉的依赖远大于对外部逻辑的规整欲望,Ni远大于Te。
马斯克对该公司的一些做法感到越来越失望,特别是它过于依赖销售团队的积极性,为了刺激销售业绩,公司采取返佣的方式。马斯克说:“他们的销售策略跟那些挨家挨户推销刀具套装或者其他类似玩意儿的模式没什么两样。” 他的本能告诉他,好东西不应该这么卖。马斯克从来都没在销售和营销方面投入过太多精力,因为他相信如果你做出来一款伟大的产品,订单会自己找上门来,根本不用发愁销售的事。
Ni自以为看穿了事物运行的规律,这个规律让他相信,对外界产生影响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无需刻意完成。只要专注做自己就好。
Te
马斯克最喜欢的一个词或者说概念就是“硬核”。这个不讲人情的硬核就是Te。
他在创办Zip2时用“硬核”来描述他想要营造的职场文化。近30年后,他在重塑推特温和、人性化的文化时也会提到这个词。随着Model S生产线的产能爬坡,他在写给员工的一封电子邮件中非常具有代表性地阐明了他的宗旨,邮件标题就是“超级硬核”,正文写道:“请大家做好准备,迎接超高的工作强度,这种强度,你们大多数人此前从未承受过。心理素质不够强大的人是没法颠覆一个行业的。”
马斯克传里写到收购推特部分,有代表性地阐明了Te+Fi和Ti+Fe老板的办事风格区别。
马斯克是做实事的人,是工程师思维,倾向于解决问题,更愿意把团队交给工程师领导,典型Te阳面高位,根本无心关注人际关系Fe,盲Fe。
马斯克告诉他们,未来,推特的团队将由像他们这样的工程师来领导,而不是由设计师和产品经理。这是一个微妙的转变,体现出他的价值观:
推特的本质应该是一家软件工程公司,领导者一定是熟悉程序代码的人;它不是一家媒体和消费类产品公司,不应该让精通人际关系、洞察人心欲望的人来领导。
Ti+Fe老板风格:怀柔,要求对员工好,强调同理心。现在互联网公司基本都是Fe风。
“推特王国”和“马斯克宇宙”之间有着不可弥合的差异,反映了对待美国办公环境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推特认为公司是一个要对员工很友好的地方并为此感到自豪, 在这里,“宠着员工”是一种美德。莱斯利•伯兰说:“我们肯定是非常强调同理心的,我们很关心文化价值上的包容性和多样性,不会让任何员工因无法融入推特而感到惶恐不安。”
在被马斯克解雇之前,伯兰是推特的首席营销官和首席人事官。当时推特已经为员工提供了可以长期居家办公的选择权,还为每个人准备了每月一天的“身心放松日”。推特内部大家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就是“心理安全”,特别在意不要让任何人感到心理不适。
Te+Fi老板,如马斯克本人风格:无情的高效碾压机器,要紧迫感,要进取心,要硬核,要速度办大事。
马斯克在听到“心理安全”这个词时忍不住放声苦笑,他本能地反对这种精神,他认为这是与紧迫感为敌、与进取心为敌、与团结起来办大事的速度感为敌。他更喜欢让大家常用“硬核”这个词,他认为感觉不舒服是件好事,它是对抗自满情绪腐蚀的利器。
休闲度假、鸟语花香、工作与生活的平衡、“身心放松日”,这些统统不合他的胃口。让推特众人好好领会和接受这种思想吧.
包括之后一些关于自动化驾驶的讨论,他都非常武断坚决、独裁铁腕。几乎没可能是Fe阳面的ENTP/INTP,人家内心很友善的。
马斯克有时候非常固执己见,围绕Robotaxi的讨论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有一种扭曲现实的强大意志,随时准备着辗轧反对者的意见。这种铁石心肠或许是一种能让他缔造无数次辉煌成就的超能力,但有时也会导致失败。
Ti+Fe比较偏向对人不对事,Te+Fi则倾向于对事不对人。
在莫拉维和班农的帮助下,科瓦奇将他的幻灯片数量缩减了一半,还排练了一场新的演讲。他说:“我强忍住怒火,把新的幻灯片拿给埃隆看。”马斯克扫了一眼说:“好,可以,没问题。”科瓦奇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他感觉马斯克好像都不记得之前骂过他一顿。
自我评价对事不对人。
“我直截了当地给他们反馈,大部分都是准确的意见,而且我尽量不搞人身攻击。”马斯克说,“我批评的时候对事不对人,谁都会犯错,重要的是一个人是不是具有一条完善的反馈回路,能够吸收他人的批评意见,还能有所改善。物理学并不关心你心里是不是难受,它关心的是你做出来的火箭是不是真能飞上天。”
马斯克习惯性给Fe人发好人卡,漠视社会价值观一切形式的绑架,非常典型的Fe盲人。
在会上,马斯克发现阿格拉瓦尔很讨人喜欢,他说:“这人很不错。”
但这反而成了个问题。如果你问马斯克,首席执行官需要具备哪些特质,其中一定不包括“是个好人”这一条。
马斯克的一大原则就是管理者追求的目标不应该包括“被人喜欢”。他在那次会后说:“推特需要的领导者是一条喷火巨龙,而帕拉格不是这样的人。”
包括批判盖茨的一些适度的虚伪,这在他看来都是无法忍受的。
这种思维方式对马斯克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他相信推动全球的车辆电气化转型是他的使命,他把手头所有的钱都投入了这个领域,哪怕这看起来不是一项很稳妥的投资。马斯克在盖茨到访的几天后问我:“一个人怎么能一边说他非常关心应对气候变化的问题,一边针对其中贡献最多的公司去削减他们的整体投资呢?这太虚伪了!要是一家经营可持续能源的公司失败了,你难道还要从中渔利吗?”
Fe盲人,完全不考虑人际关系。
“他只是没有考虑他说的话对别人的影响,他全部心思都扑在完成工作任务上。”肖特韦尔并不想改变他,她只想抚慰那些被他灼伤的人。她说:“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照顾好那些觉得自己被他刺痛了的人。”
Fi
很典的一款三位Fi。又遮又藏,某名羞耻感爆棚。
埃隆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说:“我只想把我的情感都深埋在地下,我还没有准备好把它们都掏出来。”
马斯克做的事情永远是个人意志的延伸,从爱自己发展到爱族类。个人价值Fi优先群体价值Fe。
马斯克认为,确保“人工智能对齐”的一个方法是将机器与人类紧密联系起来。它们应该是个人意志的延伸,而不是一个可能叛变并形成自己的目标意图的系统。后来这就成为Neuralink公司存在的原因之一,马斯克创立这家公司就是为了打造一种芯片,能将人类大脑直接与计算机相联。
只爱宏观意义上的族类,一辈子也无法爱上具体的、真实的个人。
埃隆也非常关心人类,但他关心的人类更多时候是宏大意义上的族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爱实际是用集体潜意识Ni和自我意志Fi假想出来的幻影。
佩奇反驳说,如果有一天机器的智力,甚至机器的意识,都超过了人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只不过是进化的下一阶段罢了。
马斯克却说,人类的意识是宇宙中宝贵的一缕烛光,我们不应该让它熄灭。
佩奇认为那是多愁善感的人在胡说八道,如果意识可以在机器中复制,为什么它不配具有同等的价值?也许有一天,我们甚至能够将自己的意识上传到机器中。佩奇指责马斯克是“物种主义者”,只偏袒自己这个物种的生存。
“嗯,没错,我是支持人类优先的。”马斯克回应道,“我就是热爱人类啊,兄弟。
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坚定自我价值。
“我们得在我死之前到达火星,”马斯克说,“没有什么强制手段能确保我们到达火星,除了我们这群人,除了我自己。”
永远长不大的孩子Fi。
“但他保留了孩童般的那一面,是没有发育成熟的一面。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仍然是一个孩子——一个站在他父亲面前的孩子。”
child Fi。
马斯克的呆萌模式同他的“恶魔模式”是他的一体两面。当他处于“恶魔模式”时,他也经常在怒不可遏和放声大笑之间来回转换。
他的幽默分为多个层次。最低一级是他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喜欢用便便的表情符号、给特斯拉软件系统加入放屁声,还喜欢其他跟厕所有关的笑料。对特斯拉车辆的控制台说一句“打开充电端”(Open Butthole)的语音指令,它就会打开充电端口。
尊重他人信仰自由,情感独立。
就像对待自己核心圈子里的人一样,马斯克开始定期给罗思发信息,提出问题和建议。即使有好事者翻出罗思5年前的左翼推文来做文章,马斯克依然支持他,无论是私下里,还是在公开场合。罗思说:“他告诉我,他认为我有些旧推文很有意思,即使很多保守派人士要来砍我的脑袋,他也是真心实意地支持我。”马斯克甚至在推特上回应了一位保守派人士,为罗思辩护:“我们都发过一些能让人挑出毛病的推文,其中我发的比大部分人还要多,但我还是要说清楚一点,我支持约尔。我感觉他非常值得信赖,我们都有权保有自己的政治信仰。”
Se
在有意识的紧张防御状态下,对外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可以伪装。
真要看他劣势功能是什么,看他Se在什么位置,只能看他意志力减弱,无力约束潜意识的时候,看他最脆弱无助、无力防御、疲惫不堪、再也抽不出一丝多余精力去伪装的时候,做出来的事情是什么。
马斯克传里《堕入黑暗》这一章,写到马斯克心力交瘁度过了18个月无休无止的精神错乱,在抑郁、恍惚、眩晕和狂躁之间颠来倒去,这时候下属让他参加会议。
时任特斯拉总裁的乔恩·麦克尼尔发现他躺在会议室的地板上,关着灯。麦克尼尔走过去,在角落里挨着他躺下。“嘿,伙计,”麦克尼尔说,“我们要开财报电话会啦。”
“我开不了。”马斯克说。
“你必须参加。”麦克尼尔回答。
过载的时候只能封闭一切感官,真电量耗尽是没办法做事的,他需要独处,只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上一会儿。这一定是i人了。Se在三位几乎没可能。
会议一结束,马斯克就说:“我得躺下,得关灯。我只是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麦克尼尔说,同样的情景上演了五六次,其中有一次在会议室里,他不得不躺在马斯克身旁的地板上,只是为了让马斯克批准一个网站设计的新方案。
抽离现实,倾向于屏蔽逃离,四位劣势Se。
当他认为灾难迫在眉睫时,他就不得不把自己抽离出现实,才能摆脱这种糟糕的局面。
一旦过载,直接关Se,感知功能全部屏蔽,进入心流状态。
但这没有改变他在思考问题时置身事外、无视外界信息的倾向。 “从小时候开始,如果我要思考一些困难的问题,那么我所有的感官系统都会关闭。”埃隆说,“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东西。我在用大脑进行计算,而不是接收外界的信息。
”班上其他孩子会跳起来,在他面前挥舞手臂,看看他能不能注意到他们,结果没有。
梅耶说:“当他眼神放空时,最好不要试图干扰他。”
马斯克传里,甚至把他形成这种思考方式的成因都写出来了。
“我觉得一个人像他那样在南非度过童年,就必须在某种程度上对他人关上心门。”
“如果你父亲总是叫你傻瓜和白痴,也许你唯一的回应方式就是闭上心门。因为即便打开了一个情感维度,你也没有驾驭情感的工具。”
这样做可能会让他变得冷酷无情,但也使他成为敢于冒险的创新者。贾丝廷说:“他学会了消除恐惧。如果你屏蔽了恐惧心理,那么也许你也得屏蔽其他情感,比如快乐或同理心。”
最后
引一段荣格的话讲讲误判的原因。
如果所谓的观察,只限于行为本身,不考虑该个体意识的任何内部情况,人们就会获得这样一种甚至更强烈的印象——在该个体的行为中所显示出的某种无意识表现形式所特有的非理性和偶然的特征,更甚于他的有意识目的和动机所具有的理性特征。 这种状况为清晰地描述心理现象增添了难度,并且无法估量地增加了产生误解的可能性。这些误解所引发的争议通常是毫无结果的,因为每一方的论辩皆南辕北辙。 总之,只有他本人(被观察者)胜任作出判断,因为只有他知道他自己的意识动机。
不能因为Elon曾经表现出某种Ti或Ne的特征,就判他是Ti人或Ne人。不能先预设一个立场,再找证据来证明。
而应该从被观察者的视角出发,将判断建立在该个体认为属于其有意识心理的内容之上,简单点说,就是看他本人做出过哪些事情,是出于什么原因做的,再来判断他具体的意识动机和行为逻辑。
其实荣格的这个观点,跟马斯克最喜欢的第一性原理有共通之处。
从外到内,没有据点。同一种现象,实际有太种产生的可能,是复杂作用的综合结果。
从内到外,至少有一个客观的立足点,基于他本人。
除了他本人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没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个怎样的人。
就算是他的自测结果也不行,也需要质疑,因为题目也不过是个工具,测试网站也不一定靠谱,系统也会误判、会出错。
以及,刻板印象里对INTJ的感情观真的有很大误解
INTJ男女真的专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