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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我是太子妃,却被皇帝绑进了后宫。
「儿媳美貌,朕必金屋藏娇。」
太子监国,仅一墙之隔,我被迫婉转承欢,呻吟如珠玉。
皇帝扯开帷帘,五花大绑的正是我的夫君,他的儿子。
太子口中塞满帕子,眼泪沁满了眼眶。
「皇儿,你是要她,还是要这帝位?」
1
「抬起头来。」
嫁入东宫的第一日,我随夫君至养心殿奉茶。
陵修虽为太子,却温润有礼,形如玉松,向来没施过什么皇家威严给我。
但此人不同。
还未步入正殿,我便感受到那帝王之气扑面而来,迫得我双膝一软。
陵修的母妃早已不在,所以这杯新妇茶,我只需敬给父皇一人即可。
帝王远远倚在龙椅之上,居高临下的向下瞥了一眼。
我跪下来,垂着头弯着腰,将那茶杯奉上。
皇上状似不经意的接下
倒是身旁的陵修轻轻触了触我的衣袖,双眸流光,却写着几分急躁。
我连忙抽回思绪,听着指令缓缓抬起头。
不经意间,却看见龙椅上的帝王霎时间坐直了身子,明黄色金线绣纹撞进我眼底。
我没有错过上方高台危坐那人满脸的惊艳,帝王眼底的情绪,像是狂烈的占有欲望。
不、不会的。
我是陵修之妻,是他钦定的太子妃。
我狠狠压下一口气来,却听见帝王近似温柔却喑哑的声音:
「书房里有些折子没批,太子既然监国,便现下赶快去罢。」
我俯身行礼告退,却被抬手拒绝:
「太子妃就在这里候着,待太子批完奏章一同回东宫去。」
2
陵修踟蹰向门口去,脚步声渐渐远了。
我却仍看见他迈出门槛前的回眸,满眼皆是担忧。
嫁进皇室之前,我就知道陵修不受圣上重视,不然怎能娶我一个地方小官的嫡女做了太子正妃?
但我没料到此行之险,步步艰难。
我仍是跪在原地,那正上方传来轻微的袍袖悉索声,步履平稳轻捷,不似年逾五十之人。
良久,一双明黄色龙纹宝靴映入我的眼帘。
我身子向后倾,却见来人伸出一双手来。
修长白腻,却泛着冷光。
「父皇……」
他深深望着我,我虽未抬起头,却仍感觉到那道火热的视线在我身上纠缠,似乎要将我拆裹入腹。
「你抬头。」
虽觉礼数不妥,但皇上金口玉言怎可不从。
我再次抬起脸,这次确完整的迎上了皇帝的眸光粼粼。
他挑起唇,手上缠着的流苏拂过我的脸。
被我避开后温声开口:
「莫叫父皇了,就叫朕瑾郎。」
入宫前细细查阅过皇家玉碟,我是知晓的。
当今圣上名讳,正是燕慎瑾。
瑾郎?怕是当今皇后也不敢如此称呼!
3
我心下重重一顿,而后开始疯狂跳动起来,似是要溢出胸腔。
「怕是……不妥,父皇莫要开玩笑,儿臣不敢乱叫。」
蓦然,帝王的双手往我的腰际一扣,硬生生的将我从地上带起,大步向前,往那冰冷高贵的龙椅上狠狠一按。
我的后背猛然砸进雕龙画凤的金色中,撕心裂肺的痛倏的传来。
而眼前之人低下头来,扑上我的唇。
那处晨间还被他的儿子反复研磨,如今便叫我落入了他父亲之手。
我用力挣扎起来,却因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不知胆从何来,我的手狠狠砸在帝王仍健硕壮朗的脊背,脚用力蹬着。
「父皇,你莫要如此!」
他脸上是仍旧狂热。
我不知狂从何来,要他一代天子将自己刚刚过门的儿媳禁锢在这金銮中央。
「儿媳美貌,朕定要,金屋藏娇。」
最后这四个字近乎是一字一顿,缓缓道出。
燕慎瑾继位后,国富兵强,臣子和谐,谁都道一声仁皇。
我从没想过这杯新妇茶奉的这般艰难。
这是给新晋太子妃的下马威么,还是说是对我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太子妃的考验?
「父皇莫再开玩笑……陵修估计快归来了儿臣这便去迎迎他。」
我跌跌撞撞站起身向外,直至到了门口陵修方才回眸那处,才敢用余光瞥了一眼发了疯的帝王。
燕慎瑾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像在看着一个胡闹的孩童,脸上满是宠溺,快将我笼罩窒息。
那一瞬,我觉得自己肮脏透顶,下意识呕了出来。
门口肃然而立的侍卫瞬间将长剑抵在我脖颈间,却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赵公公拦了下来:
「莫要怪罪,让太子妃殿下先行出去吧。」
我满眼泪光,俯身道谢后被宫人引着进了偏殿。
我的陵修端坐在书房一隅,眉目认真却带了些急躁。
我知道他定在挂念我的安危。
「陵修……」
我声音沙哑,却开始颤抖开口:
「奏折约莫还要多久能阅完,我想回家了……」
他听见我的声音瞬间站直了身子,大步将我拢进怀里:
「父皇没有为难你吧,你怎么样、芷娘!」
我眼前一黑,便再没了意识。
4
熏香气味飘渺,一帧一帧进入我的鼻腔。
不似陵修身上的墨香,这熏香十足的贵气逼人,幼时贪玩学过几分香料知识,我认出这是——
龙涎香。
是龙涎。
普天之下,唯有一人敢如此正大光明的熏此香。
倏的睁开眼,果真对上了那双泼墨般的双眸。
一瞬间,复杂情绪将我吞噬。
不安、恐惧、愧疚与作呕,憋在胸腔里的种种思绪翻涌,我再次呕了出来。
这次不同方才,我完整的呕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
晨起并未进食,呕出来只有酸水。
而那帝王似乎并不怪罪,反而亲昵的替我擦了擦唇角,毫不在意的脱掉外袍只余里衣。
身边的榻一沉,他逐步向我靠近。
泥人也有三份脾气,几经羞辱我已看出他不是试探太子妃是否得体,只是男人对女人单纯的征服欲!
「别碰我!」
听见这话,燕慎瑾仍是不恼,反而提上了我的裙裾:
「芷娘,莫要顽皮。」
他一只手摩挲上我的脸颊,而另一只手却向下探去:
「昨晚洞房花烛,修儿是怎样碰你?」
5
燕慎瑾的声音变得压抑沙哑,语未罢便一手扯向我贴身的亵裤。
这回只剩惊恐,我不断撤后试图拉开距离,腰身却被狠狠捏住。
「芷娘,你天生艳骨,便是为帝王而生的!」
燕慎瑾眼中的狂热更甚,近乎是放声大笑。
他将我按在榻上,蓦然伸出手,捉住我的手腕向下,逼着我与他四目相对。
触迫底线的一瞬间,我不再挣扎,再无生机。
不看铜镜我也知晓此刻脸色定是惨白无比,汗珠淋漓。
可燕慎瑾像是不知一般,还在我耳畔威胁:
「你睁开眼,不然,我就让燕陵修死在书房。」
我僵硬麻木,却还是为着我的夫君睁开双眼。
却如天崩地裂后的万物,我耳边嗡嗡作响,全身脱了力气:
「你让我死吧,算我,求你了……」
不知怎样从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
我却见燕慎瑾恶魔似的望着我,他一声轻叹:
「好啊,你若死了,我定让燕陵修去为你陪葬!」
我近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试图找出他半分开玩笑的证据。
便是为了我这个出身寒微的民间女子,便能让他的太子陪葬?
我想起相识后陵修的脆弱,想起洞房花烛夜将我抱紧时的耳语。
我又怎能连累他死?
「叫出来,朕就不杀他。」
我被迫婉转承欢,口中的哀鸣化作如珠如玉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燕慎瑾指了指周遭的金碧辉煌。
「芷娘喜欢么,这是朕单单为你打造的金屋。」
「要配上这样的美人,唯有朕一人,便是朕的儿子也不配。」
我麻木僵硬,一句话也不施舍给他。
满脑子尽是我与陵修的点滴,齐眉举案,新婚伉俪。
可见我如此,燕慎瑾却扯开了厚厚的帷帐。
他一手提起我,一手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眼。
一桌之隔,帷帐外侧,五花大绑,口中不知塞了多少帕子。
那把竹椅上白绫缠绕,将我的夫君紧紧禁锢在方寸之地。
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被逼着睁眼。
四目相接,陵修凤凰般潋滟的双眸噙满了泪珠,他盯着我脸上的泪痕,不发一言。
燕慎瑾亲自走过去扯下陵修口中的帕子。
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子,瘫软在地上。
高傲的帝王居高临下,状似赏赐般开了口。
他指了指身后的我,眼中写着几分玩味:
「皇儿,你说说看,你是要她,还是要这帝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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