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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男×性瘾伪装你
普通一天的收尾到了,夜晚的学校里,自习时间很漫长,作为一名普通的高中生,练习一本接着一本。
这节自习课刚开始,看到黑屏上的粉笔字,你开始在桌里寻找着要交的练习,你还没开始动工呢。
练习册拽出一个折的整齐的方形纸条,甩在了桌脚,你弯腰捡起,一定是谁的恶作剧吧。
shi了吗。
隽秀的字迹和露骨的话让你的手抖了一下,一时间并紧了双腿,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一只手攥着纸条,扔在了一帮的垃圾袋里,是谁……
你咬着牙,僵硬着脖子,不敢看周围的人。
有人知道了你的秘密。
(1)
你是一名普通再普通不过的人了,上学,交朋友,生活过的平凡,你喜欢不被关注的感觉,拥有属于自己舒服的圈子。
可后来,事情有了变化,那天晚上荒唐的尝试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渴望的次数和程度不停在上升,身体敏感度也……
不能被人发现。
每次上学时,你都要好好检查自己的东西放置的位置,确保不会被家里人发现。
学校里安排满满的生活几乎没有时间让你反应,你很少在学校发作的……
除了那天晚上,淋了雨的身体实在让你受不了,在换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来了感觉,不小心……
可是换衣室很窄,你憋住没有发出声音,除了一堆杂物,明明没有人的。
你抓着笔,整节自习课都在不安中渡过,但好歹写完了要交的作业。
“同学,交一下作业。”
有人敲了敲你的桌子,此时你正盯着练习册封面发呆,扣着它的一角。
到底是谁……
你被惊醒的反应过大,身体颤抖了一下,“给你。”
一只手拿起练习册递给了你的数学课代表。
“嗯。”
他很平静地接过你的作业,临走前还提醒了你一下,“记得交数学笔记。”
你们的数学老师非常注重你们上课记的笔记,隔段时间就要收上去检查,现在又到了检查的时候。
你行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今天晚上又要花的时间补笔记了,不过这都是小事。
你眼睛一亮,对了,字迹!
同桌正要去扔垃圾,因为班级实行垃圾自己处置的制度,你跟同桌共用一个垃圾桶,轮流倒。
“我来吧。”
你笑嘻嘻地提起垃圾。
“可是,这次不是轮到我了吗?”
你走到门口,手摆了摆,“没事,我闲着没事干啦!”
垃圾池距离你的班级有点距离,这让你很庆幸,你一个人摸黑,在快要到垃圾池的地段停了下来。
纸条很小个,一溜烟地跟其他垃圾混合在了一起,幸好垃圾都是一些纸屑,不然你的手就不保了。
因为时间短,你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纸条,立马将垃圾给扔了。
你把纸条塞进裤子口袋,往回走。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以为你掉垃圾池里了呢!”
平常聊天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变大,你尴尬地四周张望,因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藏在班级里。
“没有,我走路慢了。”
此时铃声响了起来,那个朋友也没有再继续说了下去。
你偷偷看同桌的动作,确保她正在写作业,为了以防万一,你打开一本书放在桌面。
随意翻了一页,将纸条展开。
shi了吗。
你尽量不去想这句话的涵义,开始认真端详起眼前的字。
漂亮的字往往很容易被认出,但其实你除了身边几个朋友的字,其他人的字也认不出来。
但好歹排除了几个人选。
接下去几天,你打算偷偷观察班里人的字,你悄悄把纸条取出来,不动神色地塞进口袋。
(2)
物理课代表正收着笔记本,你张望了下,收的速度不快。
你拉开椅子,“同桌,笔记交一下。”
你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你的同桌看起来昏昏欲睡,昨天肯定是熬夜了。
你指了指桌面的笔记,没有注意到是你。
你一路下来一连收了好几本,乘着检查名字为由,已经排除了好几个人。
“你怎么帮起程栖收作业了?”
你很自然地回答她,“老师叫我帮帮程栖,助人为乐嘛。”
就这样蒙混过关,就要收起另一本时,一只手按着那个笔记本。
“同学,接下去我会收的,谢谢。”
程栖紧闭双唇,平和的神色带着隐隐的笑意。
“那行,给你。”
手里的分量不清,你已经搞清楚了一些,不急着去全盘弄清,确认字迹的方式还有很多。
上课铃响了,班主任如常地放下他的保温杯。
“同学们,有谁愿意去清扫一下我们的更衣室的?”
他和蔼地笑着,看着下面的人。
“老师,那明明就是杂物间!你看谁去换过衣服的?”
你抬着头,眼睛闪过心虚。
“哎,所以要清扫清扫,整理一下嘛。”
“哪位同学愿意身体力行?!”班主任正要拿出书里夹着的名单,他早就料想这种活没有愿意,那他只能眼睛一闭,随便指个人了。
“老师,我可以。”
你举手表示愿意,你要去确认一下,如果当时真的有人在,会留下什么线索嘛,尽管这样的希望很渺茫。
“好好好!许栗,这个学期的个人劳动免了!”
下面响起一阵哀嚎声,“老班,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愿意啊!”
你的同桌用手肘碰了碰你,“可以啊,竟然料想到了这个操作!”
你朝她微笑一下,随即低下头,假装看书。
班主任扬了扬手里的书,说道:“你们这群懒虫,赶紧打开书。”
你的一只手往下摩挲着,班主任是教语文的,你的语文书封面少了一角,很容易辨认。
“翻到35页。”
35页,你的手指捻着页脚,33,34。
35……
本是空无一物的页面,多了一个纸条,跟昨天的如出一辙。
你抬头看了看班主任,他嘴上念念有词,已经开始讲课了。
缓慢地展开纸条。
要帮你吗?
你宁愿听到露骨的话,也不愿意将这联系起来。
shi了吗?要帮你吗?
你隐藏在发侧的耳朵开始发烫,开始感觉班级里有某个视线正在注视着你,看着你的展开纸条的动作,看你窘迫的表情,和此时微微缩紧的腿。
班级公告栏张贴着课表,但是35页却是除了班级的人很难得知的页码,你悄无声息地将纸条放进口袋,那个人,一定藏在班级里。
纸条上的两句话不断打扰着你的思绪,身体时不时翻涌着一股羞耻又难以压制的感觉,当难以启齿的秘密被一个人得知的时候,你很难不悲观地想,这件事会别所有人知道。
他在跟你玩着游戏,你在明,他在暗,但是他想要什么?仅仅是想要用这个把柄来折磨你,还是……
你越想越乱,悲观的气息将你包围,眉头也不禁紧皱。
你要找出他,无论如何,要保守这个秘密。
(3)
心不在焉的一天到了黄昏,你握着有些曲卷的扫把头,打开了更衣室,也许你是这么想的。
更衣室里很窄,原先就是供一些体育生训练完后用,但是空间太小,很快就装换了阵地,在那些杂物没有搬进来之前,挺多人使用的。
说是杂物,其实是一些废弃的体育用具,漏了气的排球和磨损老久的篮球,有一个球框,但是不足以装下这么多。
你踢着地上散乱的球,把它们往一个方向堆去,扫把堆出了灰尘。
几乎都是灰尘,上次光顾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门,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正在清扫,倚靠在墙上的垫子阻碍了你,你扶着它的边沿,垫子斜靠在墙上,抵到天花板。
你拿的吃力,终于清扫完这一角了,放下的一瞬间,你看见了一枚烟头。
用扫把探着,你捡起烟头,不像是很久之前遗留的,倒像……
你呼吸一滞,放下扫把,尝试进入垫子与墙形成的空间。
里面的空间比想象的要大,你头上还有一大截,脚下的位置正是刚刚烟头的方位。
你转头正好看见了那张床。
所以,有人当时在这吗……
你的手不停使唤地打颤,恐惧和羞耻压得你喘不过气,你蹲下,不自觉地流着泪。
直到上课铃响起。
你放会扫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座位。
紧张性地拿起水杯想要喝水,刚刚抑制的恐惧翻涌而出。
白色的纸条。
水杯盖不紧,刚刚的的倾倒让一些水滴落在桌面上,还有那张纸条上。
发现了吗?
白纸黑字,晕开的黑字边角不能抹去你的恐惧。
他在监视你,静悄悄的,等待着猎物的反应。
你收起纸条,擦去了桌上的水迹,平静地抽出卷子,目光定定地看着试卷。
第一题
据统计,我国抽烟的人数……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被那个烟头又扰乱了,“唉,你知道我们班谁会抽烟吗?”
同桌看见你指着试卷上抽烟两个字,眼睛里带着探究。
她转着笔,顿了顿,很明显她应该了解点。
她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名字。
“那个,之前体育课时,我先回来,路过垃圾池旁边,看见他跟两三个人一起抽烟。”
她放低了声音,对于你们这种乖乖学生来说,谁谁抽烟都值得议论一番。
你故作惊讶,“这样啊……”
正好班主任值班,刚进教室,你立马收回身子,低头看试卷。
吴栩,班里还算存在感挺强的人,性格开朗,长的很不错。
这样的人会抽烟,你也是有点惊讶,看起来蛮老实的啊……
你以微弱的弧度侧身,余光瞟坐在隔壁组第三排的人,手里的动作没停,眼神也是朝向下的,看样子在很认真地写作业。
看样子不像是他……
毕竟班级里不一定只存在他一个人抽烟,你有种隐隐的预感,这个人藏的很深,也许是周围熟悉的人,也许……
他知道你的秘密,有了你的把柄,为什么不直接来威胁你?
你的手指攥着笔尖,想不明白。
(4)
接下去的几天里,无论是在闲聊还是上课,你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吴栩。
你逮着机会就盯着他,以至于到那双眼睛正定定看着你时,你还没察觉,还在思考着究竟是不是他。
等你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逮了个现形。
“你不对劲啊……你怎么老盯着他看?”
你的后桌是个爱八卦的人,因此眼睛养的可尖了,这几天看你眼神飘忽不定,要么是聊天时心不在焉,要么就偷看那个人。
“谁?别乱说。”
你淡定地敲了敲她的桌子,“你别不承认啊!你不是一直偷看吴栩吗?!”
你的后桌什么都好,就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一时间,班级里闲聊、打闹的声音停了下来,每个人都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噢——”
果然,班级里的人开始起哄,本来没什么表情的你,因为难为情而红了脸。
“你们别吵!都是假的!”
幸好吴栩这个人还算情商高,很明显注意到你处境尴尬,争着要帮你解围。
一阵乐子完了之后,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这谁跟谁的绯闻多了去了,也没几个是真的。
从刚刚吴栩帮你解围的时候,你就确认了那个人绝对不是他。
那么……
“程栖,这么多笔记本,你一个人发不过来的,找几个同学帮忙。”
数学老师挺着肚子,显然抱着这些笔记本对他这个不锻炼的中年人来说实在太困难了,偏偏他又坚持要交笔记。
一堆笔记高高地立在你的桌面上,他累到不再去管,直接走人。
眼看笔记本就要倒塌,你站起身扶住。
“课代表,我帮你吧。”
这种机会你当然不会放过,一个人撂起一大堆,开始艰难地找人。
排除的工作越快越好,这个人明显地在跟你搞恶趣味,想要你亲自找到他,然后还要求着他。
太可恶了。
“吴栩。”
你低头念着名字,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
“是我。”
他笑了笑,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
你回了一个微笑,手里的笔记本不多了,令你恐惧的是,这个人恐怕不在你的班级里。
在确认完最后的字迹,你的身子开始发麻,没有……
这几天的班里人的字你全看过了,没有一个人的字是符合的,可……
明明这个人应该是在班级里的,难道他会改变字迹?
“大家注意了,老师批改的评语要看。”
程栖敲了敲讲台,传达数学老师的意思。
你翻开笔记,第二页赫然地多了一行字。
真笨,还没发现我。
(5)
你汗津津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满脸通红。
心不在焉地吃了早餐,浑身很疲惫,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的内容很简单,不停和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欢。
就连梦都变成这样的吗……
早上的课几乎没听,你隐隐有发烫的趋势,整个人话少了起来。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同桌用手探了探你的额头。
“有点低烧,会很难受吗?”
你摇了摇头,感受不到什么剧烈的反应,除了整个人有些无力和头晕。
“没事,我休息会。”
更衣室清扫有固定的时间,每周末一次,这周末刚好碰到放假,那些羡慕你的人开始同情你了。
“放假还要扫地,唉……”
你瞪她一眼,“赶紧回去!再说……”
陆陆续续走了好多人,本来热闹的教室只剩下你一个人,墙上的钟在走着,你大概6点就能收拾好了吧。
收起桌上的钥匙,你好像还没关过教室的门呢。
校园里也空空荡荡的,明明才下课没多久,你停止了思绪,更衣室离你几个教室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
手里拿着的钥匙捅进了锁孔,你扭了下,却发现锁早就有人开了。
上次忘记了吗?
你没多想,推开了门。
安静的更衣室里还是堆着那些东西,上次整理好的球依旧堆着。
“课代表?”
唯独多了一个人。
他靠在放置球框后边的墙上,那些散乱在球框里的球挡住了他的下半身。
校服扣子全部解了开,垂着手。
“来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自然地抬起,烟雾缭绕,隐隐约约笼住他的脸,又很快散去。
你好像从来没认真看过你的数学课代表,现在这么近端详他,仿佛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握着扫把的手不知所措,你僵硬在原地,所有人的字……
你好像记不起看过他的字了。
“过来。”
他挑了挑眉,很明显坐实了自己的身份。
“你为什么……”
你怎么会发现的……为什么是你。
“不是要找我吗?人在跟前了,打算怎么做?”
程栖点了点手里的烟,地上多了点灰。
“求你别说出去……”
你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条纹,第一次不想要跟别人说话,请求之后又会是什么,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觉真不好受。
“先过来。”
更衣室很狭小,你站在门口,光透着开着的缝照进房间。
“把门关上。”
讲台上穿着校服,一丝不苟地扣着扣子,面无表情讲着话的人,此时用同样的口吻对你发号施令。
你木然地关上了门,房间顿时昏暗了下来,连空气都变得浑浊。
“我会吃人吗?”
你依旧没有迈出一步,也许是身体的力气花在了震惊上。
封闭狭小的空间里,你的头仿佛被灌了浆,昏昏沉沉。
慢慢吞吞地带着扫把来到他跟前。
“扫上瘾了?”
他一脚踢开你手里的扫把,脱手的扫把被扔在一边。
他弯腰凑近你的脸,坏心思地吐着烟,一股烟味呛地你别开了头。
“张嘴。”
你紧闭着双唇,不安地咬着牙。
“第二次,张嘴。”
“等我说第三次的时候,就不是张嘴这么简单了。”
你不自然地松开嘴,微微分开。
“咬住。”
牙齿咬陷着烟头一端,你颤颤巍巍地张着嘴。
他靠在墙上,正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一股剧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齿间一放松,烟掉落在地上。
“不喜欢这个?”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你就被一只手拉着,撞到怀里。
“试试这个?”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你眼前晃着,你立马知道了他的意图。
你闭着嘴,不肯松口。
“张嘴。”
他用指腹轻按着你的嘴,靠在你耳朵旁边吹气,“不想我乱动,就张嘴。”
你头发有些散乱,被他温柔地整理着。
修长的手指乘着你妥协的空隙毫不犹豫地探入*腔。
“唔……”
舌头想要躲开,却被灵活的双指寻到。
“别动。”
嘴里的不适感加剧着,异物的入侵让你的*腔分泌出更多的*液。
“唔……别……”
*液不自禁地从嘴角流下,你使劲地抓着他的衣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你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唔……不要……”
他终于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节上的*液成滴。
“还敢咬不稳吗?”
你紧闭着唇,水光泛滥,嘴角的水渍让你时时刻刻都感受这磨人持久的羞辱。
你抬手想要擦拭,被他按住,指指相扣,侧在腰间。
“觉得羞耻?”
耳边细细痒痒的呼吸,加上刚才的刺激,你的*已经泛滥成灾。
“两*就受不住了?上面的*这么不禁*?嗯?”
手指相扣的地方不断地被摩挲着,你的手偏小,指缝间刚好能容下他的手指,他不断地假意抽出慢慢地滑落,你觉得自己的手指缝在发麻,肯定已经红了。
你颤抖着身体,感觉到新的*液的分泌,凉意触到*间,不自禁地哼出声。
“嗯……”
克制而又沉闷,被你硬生生地吞进喉咙,像是打不出喷嚏那样憋屈,却又苦于羞耻。
“要我帮你吗?”
故作好意的询问,此时就像恶魔像垂死之人发出的低语,邪恶又引人。
你抓着衣服下摆,逼出两个字,“不要。”这是你丧失理智前最后的硬气。
“也对,上面两*都受不住,下面又可以容的了几*呢?”
程栖想到了那天,自己闲来无事想要找个地方抽烟,恰巧杂物室的门开了,他走了进去,偏偏躲在垫子下,对他来说越封闭的环境,给他的安全感越强。
烟还没点上,有人就走了进来,还关住了门。
程栖看着脚上的光消失,房间瞬间昏暗起来,接着是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他没在意,想着等人出去再说,直到他看见人坐躺在那张老久废弃的医用床上。
他偏了偏头,看见了熟悉的人,呼吸急促,他的视线往下,眼神变得不明起来。
从那人急促的呼吸声到她绷直而露出外套的脚,后仰的脖颈,捂住的嘴在最后一刻溢出零碎的喘息,程栖像是在欣赏一场严肃的表演,从始至终眼神和动作没变过。
直到门被打开,脚上的光重现,又被掩上,他一只看着那张床,那个人身下的位置。
咔哒——
烟终于点上了,此时却变得乏味无比,床上没有*下水*,她到底是胆子太小,不敢放开了*。
他收回思绪,手上的凉意还若有似无,“我忘记了,你根本不敢容*去吧?”
脑中的弦被狠狠地撩动,“那天我看你都没有流*,是不敢还是没试过?”
你沉默着,不说话,因为被人说中了,你始终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每每想要*进,却痛的不行,而且你觉得那样实在太……
“不是,你想多了。”明明心里无比的忐忑,嘴上却不想落了下风。
“哦——”
“所以,你可以承受几*呢?”
你瞪大了眼睛,一股热意在小*里蔓延,他的手在刚刚悄悄地探入*,轻盈又准许地找到那个*,揉了揉,“呃……”
你绷直了脚,紧紧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令一只手又被拦了下,难耐的*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程栖喉咙开始发紧,手上的动作愈加猛烈,“说谎不是好孩子。” 低着头,呼吸尽数喷洒在你脖颈,敏感的身体终于达到了*峰。
你呜呜地咬着下唇,在他面前*了。
程栖感觉到自己手指间带着黏糊糊的凉意,一时间出神地盯着。
“这么多*,你真是……”
程栖没打算这么早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看你惊慌失措样子,现在自己却着了道。
“试试吗?”
程栖沾着*的指尖点点你的耳垂,他现在非常想看见你求饶的模样,又磨人又撩。
“不可以。”
你还是支着脑袋,无论如何都不想妥协,在刚刚*放过的*望下,理智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你想要挣脱他紧握着你的手。
“放开……”
你的力气如同在跟他开玩笑一般,没有威胁,“自己*了,就不认人了?”
他说着有些委屈的模样,仿佛你对他做了什么坏事,“可是,现在我好难受……”
紧紧扣在腰间的手冒着密汗,湿腻炽热,难以让人眼色清亮。
“帮帮我。”
仿佛无可挣脱的大网,背后之人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你的手去了*之处。
校园,黄昏,夏风吹的门乒乓作响,吓地里面的人手里失了力度。
“丝……轻点。”
面红耳赤的你此刻很想感受一下校园里的凉风,狭小的空间压太过闷热。
那只五指相扣的手已经层层叠叠地被汗侵染,“可以了吗……”
“再来,天还这么早,想去哪?”
手掌按落在小小的脑袋上,控制住你,害怕人半途松懈。
“我手好酸……”
“换一只。”
……
一声急促的闷哼让你红了耳根,同样也终于松下心来,终于结束了……
“怎么不看我?”
你背过一只手,上面黏糊糊的让人看了脸红,你连用余光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收紧你的腰,故意在你耳边*息,一下两下,本就狂跳的心现在乱得不出样子。
他耐着性子给你梳理着头发,“啧,笨,头发这么乱。”
他似乎不记得刚刚揽着你的头*息的样子。
“我想回家了……”
程栖摸出一根烟,被你拦了下来,“不许抽。”
他愣了愣,你连忙解释,“现在是封闭空间,抽烟会……”
“好。”
他很爽快,收起了烟。
你看时机差不多了,想要离开,刚踏出一步,就被人锁着脖子拉了回去。
“回去主动加我,万一某人又*了不理人呢?”
你点点头,现在只想赶紧出了这个鬼地方。
“我还有点舍不得你了,怎么办?”他把下巴搭在你的头上,手指摩挲着你的耳垂。
“我……我答应你……”
你猛地挣脱他,打开门,夏天的风果然很凉快。
程栖,不是一个好人。
(6)
“回来了,今天怎么晚了?”
厨房里油烟四起,你的妈妈正在炒菜。
“今天我留下来打扫卫生了,晚了点。”
你急匆匆地跑回房间,立刻想要洗个澡。
“这孩子,一回家就往房间跑。”她刚好炒完一盘菜,想着加加餐,随便等等你,上桌是热乎的菜才好。
你脑袋空白地拿着花洒,想到这个荒谬的这个傍晚,已经不能辨认是热水透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
等你准备吃饭,看见妈妈捧着手机,满脸笑容,好不开心。
“好啊,那谢谢你了,程同学……”
程同学?
她余光看了看你,忙着收尾电话,眼神示意你上桌。
“妈,你刚刚跟谁聊天呢?谁是程同学?”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笑语盈盈的,“你们班程栖啊,你不是物理学的吃力吗?他说老师安排他带带你。”
“我可听说了,他是物理课代表,这物理学的不差。”
“人家愿意带你,你要好好学,听见了吗?”
你夹着菜的手抖了抖,送进嘴巴里的菜没了味道,“我们老师真的……”
“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太多话了,容易噎着。”
妈妈打断了你的话,自己又说了起来,“今天下午,他还辅导过你呢,说你悟性不错,就是……”
今天下午,程栖辅导过你了吗……
你没说话,也呛到了,“呃呃……”
“他说你学习的积极性很足呢,把他也给带动起来了,对嘛,同学之间就要这样互相帮助……”
这一餐你吃的难以下咽,脑海里全是程栖一本正经说这话的模样,极其熬人。
“妈,我饱了,我去写作业。”谁知道程栖还说了些什么,积极性,学习……互相帮助……
你回到房间,颤颤巍巍地点开那个头像,一只可爱的猫咪,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
回去主动加我,万一某人又*了不理人呢……
你很少主动加人,不是有什么事,很少找人聊天,拿到手机的时间通常很短,天天见的同学也没必要在网上聊。
发送完好友申请,你盯着微信页面发呆,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对方很快通过,你思考的节奏被打乱,直接发了个表情包糊弄。
叮——
程栖:手酸打不了字吗?
……
你:你为什么跟我妈说你要辅导我?
程栖:下午辅导的不好吗?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聊天到这就结束了,对方没有再回你,你闷闷地琢磨着,给他改了备注,登徒子程栖。
(7)
新的一周来了,你却开心不起来,连踏进教室都是心惊胆颤的。
那个人,正坐在教室后排,目光放在桌面上,微微倾下头,扣子尽数扣上,领子平整,看起来是个认真的学生。
“同学。”
这下你才发觉自己挡住路了,背后的人实在忍不住出声。
吴栩用手背敲了敲你的背,他不知道你看什么这么入神。
“哦,哦……不好意思……”
班里的人来的差不多了,你每次都属于晚来那一批,清晨的阳光让人愉悦,不少人注意到了门口发生的事。
她们意味深长地来回打量你们,但你已经意识不到了,现在你唯一在意的人是那个人模狗样正在看书的人,什么时候存在感这么强了……
吴栩在与你插肩而过的时候勾起微笑,礼貌却不反驳别人的揣测,况且你也没有……
按部就班地上课,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阳光明显地亮了一个层次,知了叫得更烈了,下节课偏偏是体育课。
“这节课,我们来主要了解一下投篮……”
体育老师简单地说了几句,解散后,先是有序的练习篮球,一个接一个,后来就变得没有秩序,你几乎很难摸到球,气喘吁吁地盯着篮球场。
唰——
一个篮球朝你投来,对面那头是吴栩,你朝他微笑,伸出手就要接球。
一个人影挡在前面,夺走了球。
“多谢。”
……
程栖拿到球,投中了篮筐。
吴栩笑了笑,表示没关系,接下来的好几次,你差点要摸到球,每次都被人截胡,连吴栩都有点纳闷了。
所以这节体育课,你虽然没有投中几个球,但是已经大汗淋漓了。
教室里的风扇有些久,久到你以为没开。
“不好意思啊,你要想学,我教你。”
你的位置上方正对着风扇,吴栩靠在墙上,无意间说起。
“那行啊,谢谢……”
本以为这是客套话,吴栩却当真了,“那你看你星期六有空吗?”
“应该……应该有吧,到时候再说。”
你下意识看了看他,脸色红润,衣领大开,汗顺着脖子一直流经锁骨,消失在上衣里,看来是运动太过剧烈了。
吴栩注意到了你的目光,不自然地看着前方,有些变扭,你倒是观察不到这些,但是有人一直在看着你们。
他平静地看着你们,从你刚刚打量的眼神到吴栩因为害羞而变扭的神情,他都很认真地在看。
“你……”
你抬起头,吴栩好像要说什么。
“你能借我只笔吗?下午还你。”他当然不缺笔,只是找了个理由想要你的东西。
“可以啊。”
你随便挑了只笔,递给了他,“没事,你什么时候还我都行。”所以你觉得吴栩像你借笔有些奇怪,但也没什么。
“谢谢。”
教室的风扇在此刻彻底休工了,引来一阵哀嚎,在这个乱哄哄的教室里,程栖眯着眼睛盯着你的后颈,他好像还没教你不要借给陌生人东西这个道理……
(8)
程栖没有再给你发消息,班级里也从来没有眼神交汇,转眼明天就到星期五了,你现在觉得上个星期五好像还在昨天。
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星期五下午,班主任唠叨那些老生常谈的话题之后,放了学。
“笔还你,抱歉这么久了。”
他不说,你都忘记了这只笔的存在了,收起笔说了句没事。
“那,明天你来吗?”
你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不太会拒绝别人,反正星期六也没事做,学学应该也不错。
吴栩掩住喜色,跟你说了再见,你只觉得他太过热心,没有想到别的东西。
回到家后,才发现今天要自己煮饭,包括明天和大后天,妈妈公司有事,出差了。
想着,正好电话打了来,“喂。”
“待会程同学来家里,你要好好收拾啊,那个……”
你握着手机,一脸疑惑,“妈,为什么他要来我们家?”
对面好像很急,匆匆说着,“哦……妈妈忘记说了,程同学说他每周五晚上和周六来辅导你,你要……”
耳边嗡嗡作响,门铃已经响起。
你木然地说了句,“妈,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
叮咚——
门铃声响了三下,你打开门,程栖站在门前,一脸平和,微笑道:“让老师等这么久?”
他两手空空,哪是来教人的样子。
“你什么都没带,还来教我……”你边嘟囔着,边让他进门。
背后笑了一声,“好像我什么都不用,就可以教你吧?”
他咬重那个教字,明显不怀好意。
“卷子拿出来。”
你震惊地看向他,“你还真是来教我的?!”
他挑了挑眉,“你以为呢?”
你咬了咬下唇,从书包里拿出卷子,铺在桌面上,倒是认真思考哪题需要讲评。
程栖挨得你很近,近到能看到你脸上细小的绒毛,在暖黄灯下显得柔和,他有种想要破坏的冲动。
时间过去20分钟,竟然真的认认真真地讲评了这么久,直到你掏出书包里的那只笔,想要做个笔记,心想这程栖还真有两把刷子。
笔被人夺了走,指缝间空荡荡的。
“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凑近你的脸,一脸严肃地看着你,你一头雾水。
他晃了晃手里的笔,“东西不要借给陌生人的道理不知道吗?”
“同班同学,借个笔有什么?”
你难以理解程栖说的东西,在你看来同学找你借笔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嘛,想这么多干什么……
程栖低头笑了笑,捏了捏你的脸,瞬间变了脸色,“老师得教你这个道理,你才能记牢。”
他看了看手里的笔,起了心思。
靠近你的耳朵,“小*能*进一只笔吗?”
笔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你的心开始砰砰砰地跳,自觉与他拉开距离,试图模糊过关地说道:“这题我好像没听明白。”
露出讨好的笑,“麻烦程老师再讲一遍?”
你的话完全没有效果,程栖冷冷地盯着你,慢条斯理地把笔芯取出来,放在桌面上。
“酒精放哪了?”
你本来很紧张,突然程栖话风一转,你不受控制地照着他的话做,起身的一刻又在暗地里咒骂自己怎么能这么怂,应该硬气点。
紧紧握着酒精瓶,酝酿的眼神和话在看见程栖时全变成了泡沫,你安分地坐着,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毫无危险预感的猎物。
“你干什么呢?”
程栖低着头用纸吸附着刚刚消毒过笔尖上的残留,抬眼看了看了。
“老师的话你是从来不听。”
你警铃大作,“程栖,你……你……”
他像是提着一只兔子一样,轻轻松松地把你拖了过来,“做错事就要惩罚,何况……”
“事后还意识不到错误的,要加倍罚。”
程栖看着瞬间变红的耳垂,伸出指尖描着你的耳廓。
“别动,痒……”
几乎是完全被压制的兔子一般,只敢小声地反抗着,你莫名对程栖有种害怕的感觉。
红笔圈点的卷子掉落在地上,房间里没有了声音,你垂着头,隐隐心慌。
背后发出一声浅笑,“怎么一下就红了,我好像还没有教你做什么吧?”
“想学吗?”
“什么?”
你好像还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还在傻傻追问。
他看着你,眼神里多了一丝担忧,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呢……
“程……”
你还想问下去,一只手探*裤,他从后面环绕着你,脸颊紧贴着你的发丝。
“现在老师教你,别急。”
当手指摩挲至*,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我……我不想学,能不能不学?”
你胡乱地夹紧腿,他的手被迫停滞不前。
“松开。”
这时候他仿佛又变成了以前你眼里斯文的课代表,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好像是认真负责地为了你好,必须履行的职责。
“就……就一次……”
你试图负隅顽抗,拽着他的裤子,那一块被你弄皱巴巴的,你以为是示弱的动作让他更是起了想要*你的欲念。
“你自己说,我该不该饶了你?嗯?”
他尝试诱导你思考,实则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我。”
紧绷的腿一下松懈了下来,被人乘机压住,仅剩的安全感消逝,取代的是未知的恐惧。
笔尖探入*,不经意地滑过凸起的*,“唔……”
一阵剧烈的*感直冲脑门,你弓起腰,脚趾蜷缩着,到了*
程栖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你的嘴,手里的笔愈发肆无忌惮,摸索了一会,找到*,轻轻地陷了下去。
“唔……”
异物的触感加剧了未知的恐惧,泪只不住地开始流,现在你是真的害怕了。
他紧贴着你的发丝,手臂上感受到一阵凉意,他早就料到了你的反应,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低下头,紧贴着你的脸颊,安慰性地蹭蹭你,温柔地说道:“别哭,很舒服的。”
你喘息不过,张开嘴,先是轻咬着他的掌心。
程栖看着你发红的眼角和满脸泪痕,想要欺负的心理愈加膨胀。
“看看它,多*”
随着笔尖的深入,水迹缓缓地流出,聚到脚跟成滴,挂在那,不肯滴下。
程栖的手掌湿漉漉的,拿着笔的手也沾染上一些*液,紧贴着你的脸,眼神沉沉地看着你身*的景象。
笔尖进入一截,就不再有前进的倾向,你疯狂地喘息着,一只腿被程栖压着动弹不得,另一只无力地垂在一侧。
感受到笔尖开始来回*动,你开始疯狂摇头,“唔唔……唔……”
你剧烈地扭动着腰身,疯了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啪——
程栖猛地打了一下你的*股,“听话,别动。”
*股火辣辣的疼痛,你委屈着,身*的东西来往的频率加快着,你已经完全顾不得委屈了,微张着嘴,瞪着眼睛。
“老师教的好不好?”
“喜欢吗?”
“怎么那么……”
所有的话在耳边失去声音,剧烈颤抖后,你失了神,心脏狂跳着,四肢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地靠在程栖身上。
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沙发上睡着的,只记得程栖说的最后一句话。
“老师第一次补课很满意,下次也要认真学。”
(9)
也许是昨晚补课的员工,或者是夜间转凉,第二天起来,你发了低烧。
跟吴栩的约定被你推了,好端端的星期六变成了难受的生病日。
我生病,今天不用来上课了。
你颤抖着手打下这句话后,昏昏沉沉地睡了下。
星期六的天气很好,程栖坐在书桌前,开着窗户,手里转着那只笔。
刚看完那条信息。
还是玩狠了……
他把笔塞进书包,打算去看看你这个病号。
从程栖家到你那距离不远,很快他久走到了你家门口,按下门铃。
你虽然头脑发昏,但还是听到了门铃声,你下意识认为是妈妈回来的。
爬下床,打开门,“妈,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轻笑,“看清楚了人,再叫一遍。”
他带着门,步步逼紧你到了墙脚,伸手探向你的额头。
“学了一点就受不住了?”
“弱的要命。”
你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可怜至极,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话都说不出来了?刚刚不是……”
昨日积累的委屈涌上心头,你憋着气,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看到你的表情,他有些无奈,“老师哪知道你这么不经*”
他按了按你的太阳穴,放低了语气,“吃饭了没?”
他耐着性子,等你的反应,你还是一言不发,就这样冷冰冰地盯着他。
“啧,不许这样看我。”
他不满地捏了捏你的脸,心想这小家伙还真倔强。
“再不说话,就*你。”
你眼神一变,沙哑着声音:“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我的学生。”
他顾自地走到客厅,打量四周,“窗帘拉着,窗户关着,不怕把自己闷死吗?”
你摇摇头,“我在睡觉……”
程栖东看看西瞧瞧,昨天特意来惩罚你,倒没有时间去观察你居住的环境。
打开冰箱,还有些蔬菜,“你回去先睡。”
注意到程栖的动作,你好奇地问他:“你不会是要做饭吧?”
你微微皱起眉头,很明显不太相信程栖有这样的技能,每每想起那双手,她总觉得应该是不沾阳春水。
“小瞧老师?”
他微微一笑,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调侃你,大概是生病了的缘故,此时的程栖在你眼里变回了那个冷静沉着的课代表,因为关心同学而……
“回去躺着。”
水声缓流着,程栖洗着菜,温柔的不像话,你反倒有些憋屈起来,这人是人格分裂吗……
你乖乖地躺着,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程栖扭着开关后,撑在厨房的台沿上,下意识摸口袋里的烟。
咔哒——
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把烟扔到了垃圾桶。
他静悄悄地打开虚掩的门,昏暗的房间里只看得到一个蜷缩的轮廓。
“又不冷,缩什么,那时候也缩……”
他坐在床沿,发现床上的人整个藏在被子里,只有一截的头发露在外面。
程栖拉开一截被子,几丝头发散乱在脸颊,因为空气短缺,整张脸通红。
下身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张脸,乖巧的不像话。
他伸手拨开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认真地看着你。
转而摸摸你的头发,大概所有的耐心都用在这了。
直到程栖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收回了手,轻轻呼唤你:“起床,吃饭。”
你有了点反应,不过没睁开眼,哼唧唧地去蹭旁边的被子,把头埋进。
你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但是实在不想去理会,只想睡死在床上。
“不起来,想挨c吗?”
他单膝跪在床上,弯腰朝你耳边吹气,几乎是瞬间的发射,你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带着懵懂。
程栖是什么时候来你家的呢……
记忆像是断了线,一时间无法接回。
“就这么怕挨c?”
他想逗逗你,发现你的瞳孔失去焦距,正在失神中。
“吃饭。”
不等你反应,他双手绕到你的胳肢窝,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你提起。
你手足无措地在空中乱蹬,这才有意识的盘上他的腰,却无力支撑,有滑下的趋势。
折腾的程栖腰间的衣服皱了,衣角掀起了一块,你靠在他肩上,有些难为情。
“腿没力气?”
他用手托住你的*股,轻笑一声。
这样的姿势让你羞红了脸,尴尬的不想看他。
一路抱着你来到客厅,有一股弱弱的粥气。
你一时间忘了撒手,“要抱着你吃吗?”语气里充满着揶揄,故意装作无奈的表情。
“不……不用。”
程栖的手艺算不得特别好,但是能吃。
“怎么样?”
他撑着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你,问题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一般。”
确实很一般,没有闻起来的香,吃到后面,你甚至想加个副词,非常一般。
出于他的辛苦劳动,你憋住了这个欲望。
“一般?也是,别的地方不太一般就行。”
他脸色没变,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让你误会的话……
你不自然反倒显得不正经了,想着没注意,手里的勺子没准确地送进嘴里,点点粥顺着下巴滴落在桌上,乌黑的木桌上多了一块明显的白色。
你抽出纸,认真地擦拭着桌上的东西,还没来的及顾及自己。
程栖当然知道你是无意,心思却不住地往那方面想,脸上沾满着他的……
他当然也没这么禽兽,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做什么,只能克制着,装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一碗粥见了底,你呆坐在原地,困意再次袭来,也开始肆无忌惮。
“程老师,麻烦你洗个碗,我先睡了。”
说完这句话,你一溜烟地跑进房间,关上门后,有一股快感,这种耍无赖的快感,尤其是对程栖,难道这就是程栖一直调侃你的感受……
你想想就觉得开心,无论他洗不洗你的碗,你的话都传达到了,程栖此时的脸应该是黑的吧……
门外的人不知道门里的人心里有这么多想法,他只知道你翅膀硬了,学会吩咐他了。
还是收拾着你吃完的碗,心想着让你一个病员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他没想到,你尝到了滋味,一颗想要惹人的种子开始在你身上发芽。
(10)
“你现在好点了吧?”
课间十分钟,吴栩乘着空问你。
“好多了,不过不好意思……”
他摇摇头,“没关系,我们可以下次再约。”
你开始头疼,觉得吴栩有些难缠,你之所以不喜欢和人有约定,是因为若是一方不能赴约,那么另一方肯定会损失些什么。
时间或者是情绪。
“下次再说。”
你微笑地说道,话已经很明显了,最近没什么空。
就在他要抬脚走时,你脑袋突然嗡地一声想起了什么。
叫住他,改了口:“我想起了周末都有空。”
吴栩眼见着开心了起来,你偏了偏头,恰好跟程栖对视上,在班里,他的眼神一直都是不带任何情绪。
你朝他笑了笑,有了主动权的感觉让你开心,他不让你做,你偏要做。
“你还想借笔的话可以找我。”
你的声音不大,可后头的程栖都听见了,他盯着你因为笑露出的酒窝。
眼神平静,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小东西开始长刺了……
“这道题好难啊,根本没思路……”
同桌正盯着那道物理题发牢骚,你扫了一眼,一大串的文字符号,自己也没思路。
心生一记,你隐隐兴奋起来。
“可以问程栖啊,上次我问他,他可乐意了呢,说是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他也可以从中学习到很多呢……”
你拉长了音调,说谎不打草稿。
同桌狐疑地看看后头的程栖,问道:“真的假的,课代表看起来蛮高冷的……”
你来劲了,“对啊对啊,之前我也以为,但是上次鼓起勇气问他,意味的很和蔼呢……还很耐心。”
同桌实在是熬不过物理课的折磨,犹豫一会朝着程栖的位置走去。
“程栖,你有空吗?”
程栖抬起头,意味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礼貌平和。
同桌觉得你说的可真对,心里嘀咕,有些人看起来高冷,实则可能是个热心肠。
“就是,你看看这道题……我不太会。”
你的同桌眼神飘到你那,程栖顺着看到了你,你微微朝他点头一笑。
用口型说道:“老师加油!”
每说一个字还停顿一下,挑衅十足。
程栖微笑道:“我知道了,这道题是……”
正如你所说,你的同桌见识到了程栖讲题很耐心,且思路清晰,语气平缓。
“就是这样,听懂了吗?”
从你的方向看去,你的同桌小鸡啄米地点头,不到5分钟就美滋滋地回来了。
“太好了,课代表真好啊……”
“是吧是吧,我就说他可爱帮助她人了……”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然后源源不断。
大家打破对程栖高冷的刻板印象,程老师温柔耐心的作风短时间里深入人心。
这一切还要归功与你这个好学生呢。
在程栖得以喘息的空隙,你绕道他背后,假意装水,路过时,带着得意的语气低声道:“程老师要桃李满天下了呢……”
程栖没有转过身去,但是他可以想象到你诡计得逞的小表情。
“程老师要好好休息,不然精力不足,怕是承受不住……”
你学着他的语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又嘀咕了几句加了加火,轻盈地一路垫着脚回到座位上,不要太爽。
程栖看着蹦蹦跳跳回到座位上的人,竟然生出一种无奈的感觉,自己这回倒是给这小东西摆了一道,还嚣张地跑到跟前耀武扬威,不治治是不行了……
程栖翻过密密麻麻的草稿,还是讨厌给人讲题,偏偏自己要装出一种耐心的不得了的样子,撕下几页,扔到了垃圾桶。
(11)
今天轮到你倒垃圾,一个人悠闲地提着垃圾朝垃圾池走去。
经过洗手间,顺便洗了个手,甩了甩,心情大好地迈着大步。
经过更衣室时,门突然打开,你反应不过来就被人抓了进去。
此时周围没什么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消失。
“见到老师都不打个招呼?”
程栖压着你,你背紧贴着墙,一点空隙都不留。
“嘿嘿,程老师好,我想回去好好学习。”
你心虚地笑着,手往门上探着。
被他悄无声息地按住,“老师这不就给你开小灶?”
“我可被你害的好幸苦,不打算补偿补偿我?”
你正色道:“帮助同学是一件好事,你用害这个词就是冤枉我了……”
他不想再跟你绕圈子,一只手探进你衣服下摆。
“说一句话,c一下怎么样?”
你握住他不安分的手,毫不示弱:“你也就只敢嘴上说说,还不是没能耐。”
说完,挑衅地抬起膝盖蹭蹭他的小腿,若有似无的。
一把拉着他的衣领靠进你,侧过脸,朝他耳朵吐气,“程老师,我怕你受不住……”
你乘机松开他,想要逃走,被一股力量猛地甩向那张床。
老久的医床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吱吱呀呀地发着声音。
不等你反应,上衣被xian开,程栖直直撕开*,按住你乱动的手,轻咬*尖,直到红*
你颤抖地不成样子,无力反抗,“程栖,你……你说不过我,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加重了咬力,“你信不信我……我……唔……我要杀了你!”
“你这个老色鬼!快滚……唔,啊……”
你尝试夹紧双腿,他一只手掌撑在腿间,阻碍了你的行径。
愈发的难耐和空虚开始上身。
“程栖!你……求求你……放了我这次……”
“我……我再也不敢了……唔唔……求你了……”
你零碎的求饶换不回他的放过,一只手捂住了你的嘴。
他欺身向前,“我现在有能耐了吗?”
他双目赤红,前额头发散乱,脸上微红,那双眼睛透着浓重的欲望。
他的手摩挲着的眉眼,呼吸渐渐沉重,“老师教教你怎么做,好不好?”
“你太不乖了,罚你不准叫出声。”
说罢,一只手摸索向下,“还记得第一次你在这里玩的时候吗?”
“怎么胆子这么小?不过,现在老师在,老师教你……”
你欲哭无泪,疯狂摇头,“唔唔……唔”
他挑着那颗敏感的凸起,不停地rou动着,很快,一股湿润侵袭了他的手指,甜腻又se情。
“小xue很听话呢,不像它的主人。”
他说着,猛然把你翻过身,啪啪啪地打着你的*股,不轻不重,但是你的羞耻感十足。
“还敢撩我吗?”
他放开了捂住你嘴的手,小声呜咽随即冲出,“不敢了……求你别这样……”
男人还没算完账,你就想让他放过你,这是不可能的。
“说了要补偿老师,你现在肯听了?”
你不明白怎么补偿他,问道:“那你要怎么样……”
他轻笑一声,“你自己*,给老师看看你的功课做的怎么样。”
你瞪大了眼睛,“不……我……我不敢……”
程栖不达目的不罢休,谁叫你随便乱撩,现在却收不了场。
“那老师教你新的?更深次的……”
你颤颤巍巍地不敢动,他实在无奈了,“这次放过你,老师带你一遍,下次自己来。”
他带着你的手滑过*,带着你沉溺于情*之中。
“啊……哼唔……嗯……”
你全力想要收回手,被他用眼神逼回,“还动?”
你咬着唇,像只无措的兔子。
吱呀吱呀——
床不停地抖动着,伴随着甜腻的气息和低哑的喘息,外面静静悄悄,里面乱乱糟糟。
(12)
“很热吗?看你的脸好红。”
同桌看着刚坐下的人,脸上潮红像是在烈日下狂奔而至的人。
“没有,只是闷的,闷的……”
湿腻腻,汗津津,宛如从水中捞起,却不及晾干。
落笔不稳,难以专心致志。
圈圈点点,诡异地凑出两个字,程栖。
狭小空间里难以言喻的密事,耳边嗡嗡的风扇似乎伴着低声的喘息,久久响着,推着他的名字,你不知觉写满了一整页。
鼻子,眼睛,发梢,你的心不可抑制地砰砰跳,沁出丝丝的甜意。
“同学们,打扰一下。”
班主任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你仿佛有种被人侵犯了思考时间的感觉,心虚地不敢抬头。
“最近我们年段多了很多谈恋爱的同学,我想提醒一下我们同学,自己要想想是不是合适……”
后面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反正自己是不可能……
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开始紧张,试图把自己意识矫正,封印。
那张写满名字的纸被你揉成一团,毫不犹豫地丢掉。
还是教室里那几台老久的风扇,吱呀奏响,生活委员向班主任反应说是要换新的,谁都知道修理人员不会在这个夏天来,估计要等到下一个夏天。
“老班,你就不能催催学校吗?是真的热啊……”
班主任也很无奈,这不是他想催就有用的,但凡通报的人随手做了个事忘了,这就要搁置好久。
“好啦好啦!你们先学校,我争取给你们搞定!”
班主任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教室,燥热的教室又恢复了原样。
你想起以前初中时的风扇,也像这样响,最后毕业时都没弄好,大家一起度过那个夏天。
还有一个模糊的人,据说是喜欢你来着,只是毕业了,你也没等到确认。
那些有开头,没有句号的东西在记忆里显得过分明显,总让人去肖想句点落下时故事的结局。
只是你很少得到过结局,大多数只是讲了一半的故事,就像那盏风扇一样迟迟得不到修理。
心口开始疼了起来,如果没有开始,大概就不会有对结局的遗失所产生遗憾的痛感。
你早早地知道了这个道理,已经熟练地切除各种看起来不像是有结局的苗头,却在最近迟钝了起来。
眼睛里的雾气散去,手里握着的笔,桌上陈列的物品重新变得真实起来,它们逐渐取代了更衣室里杂乱的球和吱呀的床。
你又可以专心写作业了。
(13)
程栖看着紧闭着的门,握着手机,过去了好几个小时,门铃按了不开门,信息也选择忽略。
他在回忆着那些细枝末节,找不出能让你这样决绝的理由,摸到口袋里,却忘记了自己今天特意没有带烟。
“小东西,门都不让进了。”
他咬咬牙,一个接着一个的电话打着,要比耐心,他对你有的是。
早在程栖来之前,你就守在窗边,窗帘拉着,你透过窄窄的一条缝观察门口的动静。
桌上的电话不停地响着,你固执地不动腿,想要等他放弃。
最后实在是熬不过程栖,接了起来。
“很荣幸你能接我的电话。”
程栖在电话里冷笑一声,抬头看见躲在窗帘后的人。
你心里一慌,立刻蹲下。
“你别来找我了,我们只是同学。”你很流利地说出一整句话,听不出语气,只有你自己知道,滑过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有些钝痛。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你。
“哦,老师一下变成你的同学了?是觉得自己可以出师了?”
你直接挂断了电话,拉紧了窗帘,拉黑了他,决心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来往。
程栖试着发出一个字,结果真如他所料,连微信也拉黑了。
你最终还是偷看着程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松了口气,想起来却觉得索然无味,莫名失落。
接下去的好几天里,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更衣室即将要被改造成一个单人办公室,供学校的教师调节用。
你清扫的任务结束,归还了钥匙。
一切仿佛正如你所料一般,这个故事也逐渐要走向末路,作为青春一小料的调味剂。
星期五下午,赶不上末班车的你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有点距离,你要趁着天黑回到家。
上坡时,步伐放慢,昨天的八百米好像伤了膝盖,你不爱锻炼,一剧烈运动便要了你的命,又不想跑的太难堪,硬着头皮加速,现在小腿还发酸着。
终于爬上了坡,拐弯便走的慢了,贴着无人的店面走,一股烟味侵入鼻中。
下一秒,一只手拖着你的书包,毫不费力地把你拽到巷子里。
程栖缓缓朝着你的脸吐烟,你的脸从清晰变得朦胧。
“你干什么!”
你捂住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眼前挥着,烟散去,看到了眼前的人。
“你躲什么?”
他熄了烟,按着你的脖子,大拇指在你的脖劲上摩挲。
“你的烟太臭了。”
你讨厌烟味,臭的令人不能呼吸,偏偏他还往你脸上吐烟,你现在非常不爽。
“不是这个。”
你一下就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我玩的太狠了?”
你不出声。
你的脖子被他弄的痒痒的,想要躲开他的触碰。
“我说了我们只是同学,你……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他笑笑,“你是嫌弃我了?”
你皱眉,心想这人的脑回路怎么回事,你也没有表达出嫌弃他的意思啊……
“这样对老师,老师会伤心的。”
他说话老是不正经,让人看不出真心假意,这样的人,你揣测不透,与其最后还是自己被耍,不如不去接触。
“你想怎么说随便你,我不陪你玩了。”
你硬生生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力道加紧了,不至于伤到你,但绝不想让你走。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语气冰冷。
“你说不玩就不玩了?你把我当什么人?”
说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向你的后背,想要解开你的*。
你前所未有地感到害怕,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我不喜欢我们这样的关系……”
那只手停了下来,退了出去。
他凑到你耳边,有点讨好似地引导你:“那跟老师说说,你喜欢怎么样的关系?”
你止住了眼泪,却红了耳根。
程栖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你是不是……”
“喜欢我。”
你没察觉自己眼里的瞳孔变大,只是慌张地否认道:“我没有……不是……”
早在你说话前,他就偏脸盯着你的眼睛,他记得有人说过,看到喜欢的人,瞳孔会放大。
以前他不怎么相信这种东西,现在他觉得一定是真的。
“嗯,你不喜欢我。”
他向你耳边吐气,“可是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怎么办?”
“不能委屈一下跟我在一起?”
你终于明白心脏落了一拍的感觉,小巷里昏暗的灯泡,脚下潮湿的小道此刻都在倾听你要发狂的心跳。
“你……你在乱说什么。”
你想挣脱他的禁锢,好让这心跳声不被他听见,这个想法很荒谬,可是你真的觉得它跳地太快了。
“别乱动,一会儿就放你走。”
从刚刚开始,他温柔语气变得让人软绵绵的,想要听他把话讲下去,再讲下去……
“忍不住了来找我。”
“毕竟,我很喜欢你呢。”
你实在听不下去了,好再他的手也及时地收回,你奋力跑出巷子,一步都没停过,脚步突然变得轻盈起来。
你不敢停下,害怕自己一停下,就可能走不动了。
我很喜欢你呢。
这句话像是咒语一样,不停跟在脚后跟,你跑一步,它追一步。
(14)
又下雨了。
雨伞老是丢,需要它的时候老是不再身边,刚开始从食堂出发的时候,雨还很小。
中途中,雨势加大,校服外套完全湿透了,整个人淋成了个落汤鸡。
同桌贴心地递给你毛巾,是她妈妈委托她顺路买的,只不过两个人都忘记提了,一直待在书包的角落里。
“你的伞呢?”
你指着书包边侧的伞,“在这,谁知道突然下雨。”
“你没看见满天的阴云吗?
“我以为是天色晚了才这么暗的呢……”
……
头发马马虎虎地干了一截,只不过衣服湿哒哒的实在难受。
不过更糟糕的是,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又是雨天……
你紧紧抓着衣服下沿,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湿润在*开始漫延。
好难受……
几乎是憋红了眼睛,感觉却丝毫没有降下,意志开始动摇。
忍不住了来找我。
你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步伐,乘着教室里人不多,绕到了程栖的背后。
轻轻拉了他的衣服下摆。
他转过身,看到你微微潮红的脸,瞬间明白了。
“干什么?”
他明明知道,还要故意问你。
“帮我。”
你的声音压地很低,但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清晰。
程栖离开了座位,去办公室取了钥匙,更衣室暂时还没那么快改造。
你跟着他走进了房间,门关上的一刻,莫名地心安。
“要我怎么帮你?”
你有些急躁,看着他站在一边不动声色,冲动地拽着他的衣领,毫无章法地吻他的脖子。
吻到喉结,故意地伸出舌尖舔舐,想要他主动帮你。
他揽住你的腰,却迟迟不动,看着眼前的人慌乱地吻他,勾他。
你垫着脚,不知是因为他不回应你的委屈,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
你突然哭了起来,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那一刻无比地厌恶自己。
他注意到你的异常,“哭什么?不是给你亲了吗?”
铺天盖地的自我厌弃袭来,你几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欲却也从未离去,好像在嘲笑你无力的哭泣。
他怎么也摸不尽你的眼泪,有点慌了。
“说话,别哭了。”
你磕磕绊绊地说出一句话,“我……我是不是很槽糕……”
此时谁都知道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识,你只是没有勇气说出那个难堪的词。
他按着你的头到怀里,很久没有说话,等你哭完。
“你真笨。”
本来调整好的心情又波动起来,谁知道程栖要说什么来嘲笑你呢。
“欲望存在的本身就是让人去满足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那些掩饰自己欲望,否定自己欲望,试图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完美的正常人,才是最糟糕的。
他话风一转,“你有我,光是这一点,你就变得很美好了。”
本来酝酿的情绪烟消云散,你埋在他身前,翻了个白眼。
“不许翻白眼,好好的氛围,全被你哭没了。”
刚刚你已经在挑起火的边缘了,眼泪一哭,你是好了,他的*还在叫嚣。
“你不会还要让我……”
你惊讶地看着他。
“你想不负责任?”
他抓住你的手,“老师不是教过你了吗?现在自己来试试。”
“帮我解开。”
程栖放开了你的手,靠在墙上,静待着你的动作。
你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