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高质量古言故事?

发布时间:
2024-08-24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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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刚提和离我就发现自己怀了反派的崽。

他气极了,怒骂:「离就离,谁怕谁,府邸归你,金银归你,孩子归你,我也归你!」

我正写和离书的手一顿。

他这话里是不是混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1

我是在洞房花烛夜那个当口穿来的。

屋内合欢香萦绕。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面色红晕的美男抱着我啃。

我懵逼加卧槽,一巴掌呼他脸上。

眼神迷离的男人被我扇得一愣一愣的,他不气反笑。

「姜兰因,不是你想方设法嫁给本王的吗,现在又装什么矜持?」

「我不是她!」

他单手按住我的两只手腕没过头顶,不听我解释,也不给我挣扎的机会。

我怒斥:「衣冠禽兽!」

他却倾身而下,呼着热气的唇贴上我的耳朵:「本王可没穿衣服。」

那夜我嗓子都哭哑了,他也没有停下。

翌日我刚醒,杨珩礼已经更好衣ji'se站在床前。

他眼里淬着寒意,命令侍女:「扔出去示众。」

王府内,墨渊居前,我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受来往奴仆冷嘲热讽,讥笑指点。

若非我在慌乱中抽了件衣服,怕是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要被他踩在地底蹂躏。

婢女禾木把我抱走放进温度适宜的浴桶里。

我一声不吭,麻木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扎眼的欢爱痕迹,被我搓得见血。

水凉了,变色了,我也累了,蜷成一团红着眼。

我想回去,好想好想。

眼前有光幕提示,肉身死亡,即可回家。

可我不甘心。

所以在回去之前,我要亲手杀死他。

我冷静了些,开始回想剧情,分析现在的局势。

……

「杨珩礼并非一直孤寡,他是有过一位夫人的。外人都传她是红颜薄命,但只有杨珩礼的心腹知道,是他亲手杀了她,一尸两命。」

书中除了这一句话,再未有过对我这个短命夫人的描写。

我只是个为了衬托反派心狠手辣,连炮灰都不如的工具人。

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一不清楚自己未来的死因,二对原主的记忆一无所知。

2

禾木是我的陪嫁丫鬟,我从她口中打听到我的身份——相府那位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嫡女姜兰因。

杨珩礼面上对我这位夫人漠不关心,却一直派人监视我,这我是知道的。

这天杨珩礼直接进了我房里,我瞬间裹着被子缩到角落。

在他要将我整个人拉过去时,我不知碰到何处。

突然从墙里弹出两个飞镖,正好对着杨珩礼射去。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却表现得比他还懵逼。

「夫人这是想,谋杀亲夫?」

他夹住其中一支淬着毒液的飞镖,满脸戏谑。

我双目含泪,脑子却在急转弯,在杨珩礼皱眉时终于委屈地开口:

「夫君不喜欢我与我和离便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还是你当真就厌恶我到了这种程度,想给我安排个罪名把我赐死?」

我嘶哑的嗓子还未完全恢复,为我伤心惊恐的话语又添了三分可怜。

他沉默数秒,冷峻的眼里满是探究、审视、权衡。

我心中忐忑万分,近日我陆续在房间翻出匕首,飞钩,夜行衣。

而这墙里的飞镖,只是原主众多暗器中的一个。

相府那弱不禁风的嫡女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吗?

被褥下的锋利匕首又被我握紧了几分。

哪知对面的人突然笑了,笑得很危险。

「看来是府里混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吓着夫人了。」

「都怪本王失职,待我把那小人抓住,定是千刀万剐,将她的肉片端来给夫人赔罪。」

肉,肉片?

我不寒而栗,丝毫不敢放松紧惕。

他没把话挑明白,只是暂且放过我,而非被我糊弄过去。

毕竟,他是个生性多疑又心狠手辣的人。

杨珩礼这才说明来意:

「今天是去看望姜相的日子,夫人莫不是忘了,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起?」

我当然没忘,禾木已经去替我收拾东西了,但是,杨珩礼怎么比我还急?

3

姜丞相和姜夫人早早站在门口等我们,等的望眼欲穿。

上一秒还把我当空气的杨珩礼,下了马车突然挂上和煦的笑容,他把手递在我身前,说「请吧,夫人。」

我看着这只手就觉得恶心,可他来之前给我下毒,威胁我配合他演戏。

大女子能屈能伸,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姜氏夫妇一口一个囡囡,唤我唤得无比亲切。

家宴上,姜丞相当着我的面说,要是杨珩礼欺负我,就找他告状,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他也会把我带回来。

看来姜兰因在家中是极为受宠的。

杨珩礼笑了笑,说我可凶了。

他伸出手,上面有两排青紫的牙印,指着我:「她干的好事。」

一屋子人都盯着我以为这是我们的情趣,我低着头红了脸。

气的。

那明明是被他捡回来的那只野狗咬的。

我亲眼所见。

姜丞相喝得红光满面,显然被杨珩礼哄得很开心。

但原著里不是形容他「又傲又戾,与人结交,全靠把柄威胁。」

这种放下身段与人谈笑风生的和煦模样,和他的人设相悖。

谈到政事时,他们各怀心思,虚与委蛇,却又点到为止。

杨珩礼暗示姜丞相昏君当道,忠臣难当,他在扩张自己的势力,希望得到对方的支持。

我觉得有趣竖着耳朵用力听着,姜夫人却把我拉出,说女儿家不得议政。

行吧,那我想回原来住的闺房看看,她便领我去了。

据说姜兰因是个病秧子,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可我现在的身体还有腹肌呢。

难道说病秧子只是她对外的人设?

可她屋里除了药材就是医书和笔记,看的出来,她自己对医学也是兴趣甚浓。

正巧这时小厮送来一张画像,姜夫人摊开画像,说是怕想我,便请了见过我的画师做了这样一幅画。

她眼中泪花闪闪,若隐若现。

这画中人,与我长得一样。

只是她的耳垂处有一颗痣,我却没有。

我摸了摸耳朵恍然大悟,竟是亲姐妹吗?

有意思。

4

杨珩礼还算守信,出姜府就把解药给我了。

在姜丞相和姜夫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我与杨珩礼一道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行到半路却突遇刺客,马车唰的两下被劈成好几半,一群黑衣人追着我们砍。

吓得我直往杨珩礼身后躲。

很危险,却也是个杀他的机会。

他似乎挑了下嘴角,被我的余光瞥见。

身后猝不及防窜出一个刺客,但杨珩礼自顾不暇,哪里有心思管我。

一道冷光从眼里闪过,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夺过这位刺客手中的剑。

将他反杀了。

卧槽,我这么厉害?

我摸了把脸上的血,转身却发现杨珩礼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一把将我拽过去挡在他身前:「夫人身手如此了得,就过来保护夫君我吧。」

保护?

行啊。

我反手拿剑一捅。

噗呲一声,杨珩礼低头,愣住了。

就连刺客们也都惊得停了手中的动作。

偏偏我第一次杀人还不熟练,没有将杨珩礼一击毙命。

他僵硬地抽出胸前的剑,一边吐血,一边满脸森寒地盯着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他问的到底是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呢,还是真正的我呢?

他向前一步,我便后退两步。

直到我撞上身后的刺客大哥,他突然低声道:「你怎么不按计划来啊老大?现在怎么办?决一死战还是撤?」

我:???

我咬着牙:「跑吧,捎着我拿命跑!」

于是我在刘珩礼眼前,被刺客劫持了。

5

原以为他叫我老大,我的身份会很牛。

没想到是刚捅了狼王从狼窝里逃出来,就又掉进要我命的虎穴。

森罗殿内,刺客小弟们在殿前跪得整整齐齐。

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掐着我的脖子怒斥,「本尊让你替杨珩礼挡剑,换取他的信任,没让你捅他!」

「一群饭桶,尤其是你!」

他松了掐我的手后,又恨铁不成钢地拼命戳我额头。

我被戳得翻白眼。

「嘿,夜樱你长能耐了,还敢瞪本尊!」

「我会放出消息,让杨珩礼拿一千两银子来换他夫人的命。要是他没来,你们都给死!要是他来了,夜樱,你继续打探暗印的下落,否则,都给我死!」

原来我的真实身份真的是一名刺客,代号夜樱,顶替相府嫡女姜兰因嫁给杨珩礼是为了拿到一个叫「暗印」的东西。

我疑惑地问殿主,为什么不直接让杨珩礼拿暗印来换我。

他一副窒息的样子,「我的姑奶奶,你刚捅了他你忘记了吗?」

对哦。

刺客小弟装成只想要钱的亡命之徒,让杨珩礼用一千两白银在青鹤山换我一条命。

他一日不来,便剁我一根手指。

哪知,他一直不来。

直到第十天,关我的房间突然多出一个人。

他一见我就嘲讽:「哟,十根手指头都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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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