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男主是疯批恋爱脑的小说?
被孽徒鞭打囚禁一个月后,我听见他的心声:
「师尊伤成这样还能和我双修吗?」
「为什么看见师尊浑身是伤的样子感觉下面好热呢?」
「师尊的身上好凉,我要趁她昏迷多抱一会…」
1
阳光从牢房的小窗户照进来,落在我干涸毫无血色的嘴唇上。
微暖湿潮的热气让我悠悠转转醒来。
好像快一个月了,牢房的药酒味熏的我打了两个喷嚏。
我是这本修仙文的炮灰反派,主要作用就是让男二黑化变成魔神。
而现在他已经成功变成魔神,按剧情我只会被关三天然后被处死。
但是现在,我已经被关了一个月了。
厚重的铁链锁住我四肢,身上的长衫也早就破烂不堪。
「水…」我小声唤。
「师尊,你醒了!」
沈寄白端着一杯水凑近我嘴角,眼角还留有淡淡的泪痕。
沈寄白是我最宠爱的弟子,一身正气,最为乖顺。
宋晏深变成魔神后,把我和沈寄白扔在暗无天日的囚神笼里,让我们自生自灭。
「师尊,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好怕你再也醒不来。」
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颤抖,我唇角不慎滴落的水滴从他的指尖缓缓滑落。
沈寄白被废了修为,腿也被打断一条,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一条废腿时不时渗出些许血意。
我看着很心疼。
只是他虽没有仙为,却隐隐会透露些许魔气。
尤其是靠近我的时候,连带着耳垂都带着淡淡的粉红。
沈寄白是个正人君子,绝不可能堕入魔道。
我不是没怀疑过他的身份,可是除了他,又有谁愿意真心待我呢?
出于好心,我提醒了一句:「寄白,不管我们处境多么艰难,切不可堕入魔道,你是为师最中意的弟子,我不想你变得和宋晏深一样。」
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师尊,我是被宋晏深用魔气伤到才会如此,我早就废去经脉,哪有修炼的可能呢。」
我心下不忍:「寄白,你不用一直陪着我,若是有出去之法,你大可出去过寻常日子,你样貌好看,待人有礼,我想会有很多姑娘喜欢你。」
「师尊,药好了。」他冷脸站起,将手中的药吹凉,又一次走到我身边。
「这是我早上刚找到的浆果很甜,师尊若是嫌苦,可以吃一个这个。」
药物入喉,我接过他手中的浆果。
长时间的站立让我浑身酸痛,我只活动了一下手指,却被铁链割伤了手指。
看着沈寄白一脸担忧,我立马说道:「没关系,一点小伤,不用…」
我话音未落,他已经抓住我流血的手指,张开嘴,将手指放入口中。
两颊带着可疑的羞红,缓缓拿出手指的时候,还粘连了些许银丝。
这是我那根正苗红的大徒弟沈寄白吗?
2
「是我还未入仙门的时候,母亲惯常用的止血的法子,我…并没有亵渎师尊您的意思!」
我也没说你要亵渎我啊?
况且我记得你入仙门之前不是皇子吗,皇宫这么穷连个止血药都没有吗?
沉默半晌,我忍不住打破这尴尬的氛围:「为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能不能先把为师手松开?」
「…好。」松手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我的手指。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跟了我修习多少年的弟子都没变坏,难道就和我孤男寡女一个月就坏了?
晚上,他拿来了今日的血凝丸。
这是宋晏深每天给的一颗药丸,可以一直保留我一丝生机。
我一直期盼有一天他不再差人送来,但是他竟每天都会坚持送来。
这药吃完可以很大减少痛楚,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我会昏睡很久。
今日不同的是,他又拿出一个眼生的红色药丸。
「还是那群人送来的,他们说你最近状态很不好,需要此药护住心脉。」
我不疑有他,因为宋晏深想杀我我的确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但还是好奇宋晏深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平时如此护师的沈寄白也没有丝毫怀疑。
这次我将一半血凝丸压在舌下,假装吃完然后陷入昏迷。
没多久,有人走了过来,给我的伤口擦上药酒。
宋晏深每隔五日便会过来拿着骨鞭抽我,常常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来。
所以沈寄白每日都会给我擦药酒。
酒精的刺激让我的肌肤一阵战栗。
「师尊,还是这么敏感…」
?
谁在说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那声音更甚:
「尤其是这里…」
怎么感觉声音不太像沈寄白,可是除了他还能有别人在这里吗?
难道真给我的好大徒憋坏了?
「师尊伤成这样还能和我双修吗?」
「为什么看见师尊浑身是伤的样子感觉下面好热呢?」
「师尊的身上好凉,我要趁他昏迷多抱一会…」
好家伙,每天正经的徒弟内心居然这么丰富?
我就说荒山野岭,孤男寡女要出事吧!
腰间被人轻轻环住,比起亵渎,我更觉得是小心翼翼,有一种生怕一用力就把我腰拦断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睡着了,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白日,面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金玄服,墨发如瀑,剑眉微蹙,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正是我的孽徒宋晏深。
我掐指一算,今天又是他来鞭打我的日子。
「终于醒了,本座几日不见,师尊竟懒惰至此。」
带着一抹轻笑,宋晏深缓缓抬眸看着我。
「你要打便打,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他笑意更甚,拿着鞭子上前。
「师尊今日有些不同呢。」
骨鞭的倒刺划过我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胸前的一抹浅红上。
「这里,我好像没碰过,怎么红了?」
他一脸戏谑的看着我,一脸要我难堪的顽劣模样。
「我碰过师尊的,每一处,我都记得很清楚,这抹红色,该不会是其他人弄上去的吧?」
我知道他在阴阳沈寄白,冷脸道:「寄白是正人君子,你有时间揣测别人,不如多打我几下泄愤。」
「你就这么放心你的好徒儿?」他看着我,眼里是翻涌的妒意,接着他扬起鞭子重重落在我的背上。
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吃了炸药,这力道竟比之前几次都重了几分,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
这次我大概,真的要死了。
想象中的第二鞭并没有落下,束缚我的铁链却断裂,我整个人扑倒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忽然有一个声音进入我的脑海:
「我真不是人我怎么可以打这么重啊!」
「为什么我打的人我心疼的要哭了!」
「师尊伤成这样还能与我双修吗?」
?
所以,晚上给我换药时听见的心声不是沈寄白的,是我那孽徒宋晏深幻化的?
要不你还是一鞭子抽死我吧?
「不要,我再也不打你了…」
我抬头,是宋晏深一双氤氲水雾的星眸。
他…居然也能听见我的心声?
所以昨天那个红色的药丸该不会是失传已久的连心丸吧?
相传吃了丸子的二人只要有肢体接触就能听见对方的心声。
「是的,我要带你出去疗伤。」
身下一轻,我被他抱进怀里带去他的寝宫。
他用法术固定我的趴资,然后十分熟练的给我上药。
所以这些天陪我的人是宋晏深?
这些天打我的也是宋晏深?
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那真正的沈寄白哪去了?
「你把沈寄白弄哪去了?」
给我上药的手加深了力道,宋晏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大字:
「你就这么关心你的好徒弟沈寄白是吧?」
大活人没了我还不能问问了?
我在心里直嘀咕,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方扼住我的脖子。
「不能。」
宋晏深附在我耳边,用着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的确是个变态,所以师尊,
「我想试试亵渎神灵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