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有什么好看的同人文?

发布时间:
2024-08-30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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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家❌病患(原创)

第一章 初入疯人院

“梅斯默教授,看来你新发表在TE期刊上的学术论文,取得的不错的反响。”劳伦斯又一次挂掉艾达·梅斯默的狂热粉丝打来的电话,转身看着她日渐日渐消瘦的背影,有些担忧:“你也不用太过于执着于这个实验,完全可以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艾达·梅斯默无疑是世界最顶尖的心理学家之一。年仅25岁便在学术期刊上发表过无数论文,最终最有名的就是她提出的催眠疗法理论,理论上看来无懈可击,可实验中却总是出现各种问题而导致实验无法完成,这也成了无数人诟病她的原因。 这个问题困扰了艾达多年,在一片责骂质疑声中,她深深地陷了进去,并且为之疯狂。

艾达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黑夜中摇曳的树影,眉头紧皱,转身盯着道:“这次的实验体对疼痛的反应太过于剧烈了,以至于催眠带来的效果完全无法体现出来。”

“奥,亲爱的,你知道现在的实验体有多难找吗?联邦现在出了新的保护法,不允许私自进行人体试验。”

艾达双手环胸,紧盯着他的双眼道:“劳伦斯,你知道这个实验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梅斯默眼神太过于凌厉,像是看穿了你所有的情绪,带着直达内心的力量。劳伦斯退后一步,举起双手说道:“OKOK,我投降。”然后突然走进她,直直回望她,突然正色道:“我可以介绍给你一个地方,那里有着绝佳的实验体。但你要答应我,实验成功后,立刻离开那里。”他渐渐走近,神色更加郑重,强调到:“记住,是立刻。”

艾达·梅斯默唇角勾起一丝微笑,有些感兴趣,“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白沙街疯人院。”劳伦斯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几个字。

艾达垂眸嗤笑,侧目道:“这地方我大学的时候去过。”

“噗呲,你不会说的是你假期实习的那次吧?”劳伦斯深色莫名:“这里面水深得很你无法想象,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不会让你踏足这个地方。”

他再次叮嘱道:“这个地方是绝佳的试验场,实验做完一定要及时走,知道吗?”

艾达漫不经心地点头。

劳伦斯有些无奈,也是,这个女人,根本不会对实验体之外的东西上心。


疯人院院长室

“梅斯默教授,这身衣服很合适你。”

艾达看着自己新换上的院服和挂在胸口的工牌,对帝艾斯院长表示感谢。

两人握手后,他意味深长地说:“这里关的可都不是一般的病人,相信梅伦医生已经跟你交代了注意事项,希望你工作愉快。”

艾达不置可否,礼貌道谢后离去。

疯人院有七层楼,每层楼中间有个厂走廊,走廊两边各有十多个单独的隔间,从下到上关押着病情从轻到重的病人,每个房间都单独配备了一名医生,并且每层楼都有一位主治医生。梅伦医生便是第七层的主治医生,两人坐直达电梯到达七楼,艾达作为这个医院的实习医生,梅伦医生带着艾达沿着走廊为一个个病人介绍着艾达,并且向艾达粗略地讲述他们的病情以及治疗进度。其实这些病人的档案她已经在档案室看完了,但是当面看着的时候,却大有不同,这家疯人院一定隐藏着什么,并且有恃无恐,不怕她传出去,艾达勾起唇角,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梅伦医生有些隐晦地表示,“这层楼的病人病情都十分严重,随时有暴走伤人的危险,除特殊情况,都不被探望和外出。 ”所以,是绝佳的实验品。

艾达对于梅伦知道自己的来意没有丝毫惊讶,点头接过她递过来的钥匙。

“这把钥匙可以打开这层楼任何一个房门。”

梅伦说着,便带她到一个房间,“梅斯默医生,你就住这里可以吗?” 虽然是询问语气,但梅伦医生似乎并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想法,又交代了些许事项后就离开了。

艾达站在门口打量着这间房,这个房间跟这层楼任何一个房间的布置和摆设都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些冰冷的器具,就像是-------她也是这间医院的病患之一。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渐渐兴奋起来。

她摸索着手心的钥匙。神秘的东西,总是带着吸引力,就像潘多拉的魔盒,散发着阴郁而神秘的气息。这里的实验体一定很美味,不急,一个一个来,她舔舐着干燥的唇瓣。



第二章 厂长×园丁

艾达在这层楼选择的第一个实验体是里奥·贝克,他是一家军工厂的厂长,当年军工厂私下进行热武器试验被联邦的人盯上后,他紧紧关上了军工厂的大门并在在军工厂内纵火,那场大火烧死了军工厂内的所有知情员工,包括他的妻子和女儿。

“艾玛”

“艾玛”

“艾玛”

…………

房间内一声声艾玛不断地回旋在耳边。

”艾玛是谁?“ 艾达问他的专属护士。

”艾达是他的女儿,也就是当年军工厂的丧生者之一,艾玛.伍兹。他一直认为艾达没死,并且就在这间医院,并且试图用自杀式的方式,以头撞开牢房门去寻找她的女儿。“

艾达走上前蹲下身子,直视他浑浊的眼睛,微笑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里奥·贝克无神的双眼此时开始转动,慢慢地凝聚神彩,神情有些激动,紧紧抓着她的手,声音干涩又紧张:“你可以帮我找到我女儿吗?!”

艾达好似感受不到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微笑得弧度拉得更大,散发着柔和的神采,像是一缕阳光照进这个常年阴暗的地方,神圣又温暖。她缓缓回应:“当然可以,我的先生。”

“不过--”她拉长语调。“你这个精神状态见到她恐怕是会伤害到她。毕竟,你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是吗?”

“不不!我没有!我不可能伤害她!”里奥·贝克抱头痛哭,激烈地用头撞向地板,像是想要以此来赎清他身上的罪过。渐渐地响起了抽泣声,“我…...我…我不知道她当时在那。我以为她在家等我回去。”他颤抖地用手捂着脸,声音颤颤:“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旁边的护士有些犹豫,小声询问艾达:“梅斯默医生,病人再次受到刺激只怕精神状态会更加不稳定。"

艾达仿佛没有听到,“我是这层楼的医生,有进任何一间病房的权利。”她见眼前男人瞬间抬起的头,在他希冀的目光下,缓缓启唇:“等你精神状态稍微稳定一些了,我就带你去见她,可以吗?”见他点头,艾达继续道:“这就需要你配合治疗了,毕竟你知道的,治疗的过程都会是痛苦的,你的罪孽将会随着痛苦而消除,你能够承受住这份痛苦吗?毕竟,是为了你的女儿。”

#一周后#

此时她路过一个房间时,停顿了一下。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到一位少年静静地坐在床上,身形消瘦,手里捧着一本书。黑发零零碎碎遮住了眼睛,淡蓝色眼眸里的淡淡星光洒落,皮肤白到透亮,能看看清他脸上的毛细血管。

对于她的到来,少年没有任何反应。

“你看的什么书?”艾达打破了宁静。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少年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一动,讲书合上封面露了出来,然后工整地放到桌子上。扭头看着高墙上那扇被封死的窗户,声音很轻,清透的少年嗓音带着些沙哑的颗粒感,“你相信神的存在吗?”

看着艾达摇头,他有些受挫,露出受伤的眼神。

艾达反问:“看来你是相信有神的,那在你看来,神应该是什么样子?”

少年摇头有些失神,“我不知道。”

艾达伸手捧起他半边脸,撩开他遮挡住脸的黑发,浓密的睫毛扇动着,上面沾了些露水有些湿润。眼睛像一淡蓝色的潭水,散开一圈圈波纹。高耸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轻抿着,像极了童话故事里面人鱼。他的脸很冰凉,像一块冷白的玉石,艾达擦拭了一颗刚刚滚落的泪珠,像是被烫了一下,缩回手指。“你向神祈求了什么?”人对神灵的崇拜往往寄托着某种期盼。

“我不太清楚,好像很多,又好像很少。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

“你的感觉是对的,你像天使般圣洁,却被人折断羽翼关在了牢笼里。”

少年逃开她的手,埋着头脊背微曲,声音有些发闷,“我听德川护士说了这是家精神病院,她说我杀了人。如果我不是犯了错,如果不是精神出了问题,不会没人来看望我,我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艾达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强迫对方看着自己,说道:“不,所谓的善恶对错,都不过是这个社会人为的评定标准,没有谁能够真正的制裁你,人只能自己审判自己。”

“神只会眷顾属于自己的信徒。”

没待他反应,护士突然传来惊喜的声音,“梅斯默医生!他情况真的有好转了!” 护士突然传来惊喜的声音。

房间里,里奥·贝克四肢都被牢牢固定住在了床上,神色十分安详,见到艾达站在自己床头,手里拿了个笔记本记录着什么,他照常阐述着自己的感受。”我现在感觉很轻松,人也清醒了很多,就像是头脑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断了…...“

说着说着,他看到艾达收起笔记本,嘴角弯起心情很好的样子,“今天的治疗又要开始了。 ” 里奥·贝克神情开始慌张,肥胖的身躯开始扭动,看着那不断靠近的针管,碧蓝色的液体在针筒内摇曳,他光是看着就有些难以承受,似乎是想要逃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里奥·贝克浑身开始颤抖,大喘粗气,像是一条脱水的死鱼。

艾达了然,这种反应她已经见过很多次了。生理反应战胜了他的意志,直接主导了他,这可不行。艾达只得先给他注射镇定剂先将他情绪稳定下来。这管药剂是艾达的研究成果之一,名叫EX药剂,可以使神经系统活跃起来,以便更快地断开神经系统旧的情感表达,加速进行信息重组,建立新的情感连接通道,也就是催眠疗法的简单阐述。

但是这个药剂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需要在人生理精神都稳定的情况下进行注射,否则只会让人本就异常活跃的神经变得更加暴烈,损毁神经系统,直接变成疯子。

艾达这几天的实验都没有丝毫进展,这让她有些懊恼,她的耐心快到尽头了,逼不得已之后的一顿时间都只能使用电击疗法来缓解他紧张的神经。收效也是越来越低,这让艾达有些烦躁。

第二天正要对他进行深度治疗时,赶来的护士制止了她。

“梅斯默医生!7号病房的埃米尔自杀了!“

艾达微迷双眼,昨天那个少年?从昨天的交谈看来,他应该是没有自杀的倾向才对。艾达放下手中的医疗器具赶过去。

艾达刚进门就受到了视觉冲击,四周墙壁,地板全用鲜血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样,殷红一片,字迹还没完全干透。

“杀了他!”

“别让他跑出去了快追!”

“把他丢进狗笼里”

“咬死他,莱利!咬死他!”

…………

艾达看着这些字,心里默念:心里创伤后应激障碍。平复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埃米尔,他蜷缩在角落里,一身湿透了,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抱头喊叫,“不要啊!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

刚想走过去,被一位护士制止了。据她描述刚刚有位护士靠近,胳膊被他活生生地要掉了一坨肉,现在正在急救室接受治疗。

“这简直是个恶魔!他们马戏团十多个人,全部被他咬死吞吃入腹了!他就是个恶魔!”

艾达打断了她的话,径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将他搂入怀中,“埃米尔,醒醒。现在再没人伤害你了。”“这是梦,埃米尔,这不过是个梦。”

她是医生,当然知道这个阶段病人需要的是什么,不过是安抚,让他感到安心,让他依靠有安全感。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急促的呼吸慢慢舒缓下来,冰冷的身体开始恢复温度。

不巧的是,此时梅伦医生刚从外面回来。直冲冲奔过来,吓得怀里的人一激灵,恐怕是触发了他的什么回忆。

艾达突然胳膊一阵剧痛,怀里的人狠狠地撕咬着她的胳膊,并且剧烈挣扎着要挣脱她的束缚。艾达没有试图抽出胳膊,也没有放开他,另一只手缓缓地轻抚他的脊背,安抚他的情绪,动作温柔而缓慢。

艾达身上的血越浸越多,埃米尔唇间尝到了一丝腥甜,意识开始回笼,松开口中的嫩肉,感受到身后温柔的抚摸,有些无措地抬头,直直地装进了一双棕色的眼睛。

她真的好温柔,埃米尔两手攥紧她的衣服,好温暖。本来强撑起来的精神,消耗过度,放松下来后,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艾达对于疼痛早已麻木,可以说她的童年都是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度过的。这可多亏了她那个好父亲,她自嘲一笑。包扎好伤口后,重新拿出了埃米尔的病例档案,仔仔细细又看了几遍。

埃米尔,十六岁,进入精神病院之后不久就发了场高烧失去了记忆,档案上面称在一家马戏团工作了五年,从事高空表演工作,病发后将马戏团众人全部咬死并残食。依照警方提供的笔录,这个马戏团实际上是个人口拐卖团伙,四处表演的同时将儿童带走并刻意造成其残疾,从而进行马戏表演。身体状态不足以支撑表演得人将会被贩卖给某种组织,以维持马戏团的正常运营。

艾达默然,这种产业链真的不少见,她的实验体获取来源也是其中一环,而且…….这个医院,看样子也脱不了干系。 埃米尔来到医院后的失忆,只怕也不是偶然。


第三章 埃米尔的内心

“咚咚”门外敲门声想起

“请进”

“梅斯默医生,埃米尔想当面见你,为这次的事表达歉意。”

“嗯,那可能得晚点儿了,我可得为贝克先生好好治疗。”


“贝克先生,感觉好些了吗?”艾达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双一次性白手套,流利地带上。

“好多了”里奥·贝克略微发颤的嗓音响起,“梅斯默医生,我的治疗效果是不是不太理想?”

艾达停下手上整理医疗器具的动作,抬头看向他,脸色冷了下来,“怎么,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很想赶快见到我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艾达有些不耐,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有些生硬:“很快了,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

话毕,护士小心翼翼地推了一个巨大的机器进来,上面显示了很多他看不懂的数据。然后给他穿戴上了很多复杂的器具。冰凉的触感加深了他的恐惧,但出于对艾达的惧怕,他不再敢出声。

艾达并没有选择麻醉,麻醉药剂会影响神经末梢的传达。直接用手术刀将他皮肤划开,在一片惨叫声中,植入传导装置,过程并不会太久,很快就进行了缝合。

艾达看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迈步到庞然大物面前,指纹输入密码核实身份后,按下了最中间那颗红色按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奥·贝克都再也没能下过床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最开始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疼。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喧哗着要离开他的身体。后来他渐渐地就习惯并享受起了这个过程,就像鸦片,让他越加上瘾。这是直接源于精神的刺激,比任何感觉都要强烈!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瘾者,没有人能够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必然会有所依托。这就是所谓的精神归宿。

艾达冲洗着双手,残留的血迹被冲刷流入下水道。如果此刻旁边有人,一定会惊奇,密密麻麻的伤痕遍布她的手臂,针孔留下的痕迹像虫子爬满臂膀,艾达垂眸,将袖子放下去后转身离开了洗漱室。

来到埃米尔房间,发现他已经端坐在床上了,不知道等了多久。艾达放缓脚步,坐在了他旁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流逝。她在等,她知道他一定有下一步的动作。

“梅斯默医生。”埃米尔终于忍不住,扑到了她怀里,双手搂住她的腰,小声地抽泣着。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般可怜又无助。

“梅斯默医生,我能叫你艾达吗?”埃米尔脸有些发热,抬眼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在艾达的点头下,眼眸中盛开点点星光。

埃米尔穿着白色病服,身子单薄又冰冷。双手像一条蛇,在艾达身上游走。艾达一只手按住他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最开始是浅浅一吻,看着他脸上露出诱人的神情后,艾达再次吻了上去。在彼此唇齿间汲取甜液。

两人不知不觉便滚到了床上,艾达按住他的手,发红的嘴唇微启:“你在找什么?”

埃米尔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随后便伸手挡住了眼睛,倒在她旁边,不住地大笑。“啊呀,被你发现了。”

艾达勾走他手上的钥匙,重新放回衣服口袋。“现在,物归原主。”

“什么时候?”

“从你自杀那一刻开始。”

“墙壁和地板的字迹太过于整齐,表述也太过于清晰,创收后应激神志不清的人可写不出那样的字。你刻意引我去调查马戏团的事,就是想借我的手,抽丝剥茧查出医院背后的利益集团吧。可是--在心理医生面前耍把戏,可不是个好主意。”

气氛凝固了起来,房间又一次陷入沉默。艾达撑起身子准备离开,身后响起冷冷的声音,“我以为你会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艾达勾唇,背对他道:“我确实感兴趣。”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