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青梅竹马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发布时间:
2024-09-18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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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丈夫同意离婚那天。

儿子堵在民政局门口。

「妈妈不要我了吗?」

老公有恃无恐,嗤笑。

「你妈妈爱吃醋,总用幼稚的手段吸引我们的注意,才不是想真的离婚。」

可是离婚后,我并没有哭着求他复婚。

相反。

父子俩满世界找我,却找不到。

1

五年来我提过很多次离婚,张睿皿都没同意。

所以张睿皿同意离婚这天,我有些惊讶。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同意,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但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立刻前往民政局。

他以前不是没有反悔过。

法拉利一路往民政局狂飙。

手机响个不停。

我害怕他又反悔了,没敢接。

民政局门口。

张蕴扑过来。

圆鼓鼓的脸蛋埋在我怀里。

「妈妈为什么想跟爸爸离婚?妈妈不要我了吗?

「虽然我很想要爸爸和竹涵姐姐在一起,但你们离婚不利于爸爸的生意。」

我轻轻地摸了摸张蕴的头。

忽视他大逆不道的话。

反正以后也听不到了。

张睿皿从树影下走过来。

「我劝你慎重考虑,离婚后,不只对双方家族生意有损。」

他双手插兜。

笑得有恃无恐。

「主要是,你再也见不到张蕴了。」

我叹气。

「是啊,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到这么大,我真不容易啊。」

张蕴撅着嘴巴,十分疑惑地盯着我。

「爸爸说,你很爱他,可你为什么总是提离婚呢?」

张睿皿嗤笑一声。

宠溺地揉了揉张蕴的头。

「那是因为你妈妈爱吃醋,总用这些幼稚的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她才不是想真的离婚呢。」

2

看着张睿皿俊朗的侧脸。

我想起初见他时,我还在上高中。

我是远近闻名的娇气大小姐。

却喜欢上一个被踩进泥里的私生子。

他在男厕所里被人按着头打。

我在隔壁女厕所里听得一清二楚。

路见不平一声吼。

我信步冲进男厕所。

一把推开打人的男生,叉着腰。

一只脚高高抬起,架在趴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张睿皿身上。

我扬着下巴,宣示主权。

「这个人是我罩的,谁再动他,就是跟我作对!」

人走干净后。

我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地上的人。

「还能站得起来吗?」

他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一刻。

我眼睛都看呆了。

简直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战损勇士。

宽肩窄腰,尤其是泛着琥珀色的眸子。

把我的骨头都烫化了。

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追过去掐他的屁股。

「连个谢谢都不会说吗?你说一声谢谢,我保证以后再也没人欺负你。」

他的事我略有耳闻。

他是私生子。

妈妈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三,生下他就死了。

上面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自然看他不顺眼,找各种人给他不痛快。

此刻,他慢慢转头。

阴狠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着说:「谢谢你。」

目的性很强。

但我很喜欢这个笑容。

我不仅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还把我一半的零用钱花在他身上。

我爸爸早就给 A 大捐了 20 栋大楼和一个人工湖。

我只需要按照爸爸的安排,闭着眼睛上 A 大。

现在我想和张睿皿一起上 A 大。

所以,我给他报了各种补习班,买各种营养品。

把他当儿子一样养。

他也不矫情,欣然接受。

他长得好,又聪明,除了性格有点冷淡。

经过我对他的包装,我爸爸也很喜欢他,夸我有眼光。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毕业后会结婚。

3

结婚后。

经过爸爸的扶持。

他一个私生子,硬生生干掉了原本的家族接班人哥哥。

他顺利地接管了他家族的企业后。

我们两家的生意越发密切,直至现在不可分开的地步。

「少废话,我们快领离婚证吧。」

张睿皿和我并肩,走进民政局,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我瞥到备注是柴竹涵。

「睿皿哥,我喝了叶予姐送来的牛奶,现在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你能不能来救救我?」

张睿皿脸色骤变。

张蕴也急得跺脚。

「妈妈,你上个星期给我送的牛奶怎么出问题了?我好心疼竹涵姐姐。」

我用力拍张蕴的头。

「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把牛奶从家里送到柴竹涵那里?贱得慌吗?」

4

上个星期。

张蕴总是吵着喜欢柴竹涵身上的香水味道,只有被柴竹涵哄着才能睡着,甚至直接住到了柴竹涵家里。

张睿皿也说,张蕴住在柴竹涵家里他很放心,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担心张蕴吃不好喝不好。

经常送一些牛奶和坚果什么的。

谁能想到。

柴竹涵会喝我给张蕴送的牛奶啊。

「叶予,你为了终止办离婚手续,果然什么手段都能想出来,柴竹涵中毒跟你有没有关系?」

张睿皿丢下这句话,一个箭步离开了。

张蕴也忙不迭跟上,徒留我在原地。

柴竹涵是张睿皿的白月光。

他们小时候玩过家家,张睿皿是新郎,柴竹涵是新娘。

他们拉钩会永远陪伴彼此。

在那段单纯又黑暗的时光里,是柴竹涵陪伴着他。

所以,当柴竹涵再次出现时。

我危机感爆棚。

张睿皿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我跟她没什么,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直到,我在他的车里发现一条小小的粉色三角布料。

我立刻从他的车上跳下来,因为嫌脏。

他解释得很轻松:「那天暴雨,柴竹涵浑身湿透了,我就让她在我车里换了一身衣服,我全程闭着眼睛。」

原来他是知道的。

并不是柴竹涵偷偷把内裤藏在这里,故意让我误会。

「精神出轨不是出轨吗?」

我用尽全身力气,扇他一巴掌,跑开了。

没走几步。

我接到消息,我爸爸去世了。

剧烈的冲击。

搅得人天翻地覆,眼前一片混沌。

我再也支撑不住。

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张睿皿握着我的手。

微微颤抖,他像是刚刚哭过。

克制地对我说:「你怀孕了。」

5

他情绪这么失控。

是因为此刻不是离婚的最好时机吧。

他又要委屈自己的白月光了。

爸爸去世后,我是唯一的继承人。

张睿皿作为我的丈夫。

趁机合并两家的资产,更进一步发展了自己的势力,成了 A 市当之无愧的经济龙头。

他再也不是那个被人踩在泥巴里的私生子。

而我被他锁在家里。

每天被三个保姆轮番监督,养胎。

他每天都会打电话问我的状况。

总说自己在公司很忙,没时间回来。

我每天盯着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来打发时间。

想起小时候,爸爸会抓各种小鸟给我养。

爸爸唯一的愿望。

就是他的女儿过得幸福。

想起这些时,眼角总是流泪。

等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打湿了。

6

生产那天。

张睿皿总算肯来看看我。

他似乎有些害怕,不住地低声重复:「如果有危险,一定要保大人,她是我的妻子,不要让我的妻子有危险。」

白痴!

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医院不像电视剧。

出现危险首先要保护的一定是大人。

我痛得上气不接下气。

嘴唇毫无血色,掐着他的胳膊骂娘。

他一声不吭,被我死命掐。

额头渗出冷汗,倒有几分合格爸爸的模样。

只是不巧,他的手机又响了。

他接完电话。

一点点将我掐着他胳膊的手掰开。

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马上回来。」

我知道他是被柴竹涵叫去了。

柴竹涵抑郁症发作。

想割腕自杀,除了张睿皿,谁也不想见。

所以张睿皿去了。

一整夜没有回来。

我痛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再昏过去。

如此反复。

折磨得我恨不得咬舌自尽。

最后我连哀号的力气都没了。

像是被折断翅膀的乌鸦,躺在手术床上。

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更爱我的孩子了。

但是真可气啊。

他竟然跟他爸爸一样喜欢柴竹涵。

7

带着张蕴进入宴会。

我气焰嚣张到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我看向不远处的张睿皿。

他的臂弯里挎着另一个女人——柴竹涵的手。

他的目光扫到我时,明显一凉。

我就是要带着张蕴来参加宴会。

让大家看看,张睿皿是怎么忘了家里的妻子和儿子。

找别的女人当舞伴。

我故意丢张睿皿的脸。

夸张地捂住嘴巴故作惊讶,音量放高:「对不起,老公,我不知道你还有别的女伴。

「张蕴,我们走吧,别打扰你爸爸的好事。」

走了两步被迫停下。

我拽不动张蕴。

他大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柴竹涵。

散发出惊喜的光芒,他松开我的手。

转而去拉柴竹涵的手。

「姐姐你好美啊,跟我爸爸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说完他撇撇嘴。

「我爸跟我妈貌合神离,迟早有离婚的那一天。」

我犹如被雷击一般,僵硬在原地,没想到,丢人的是我自己,张蕴的态度,让我被啪啪打脸。

不敢看周围嘲笑的眼神。

提起裙摆。

落荒而逃。

8

因为跑得太急。

不慎扭到了脚腕。

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根本无法走路。

我只好狼狈地求助:「张睿皿,能把我送回车上吗?」

张睿皿将我打横抱起。

张蕴却抱住爸爸的大腿,阻拦。

「别管妈妈!谁让她自己不长眼。爸爸快陪我参加宴会,感觉好好玩啊。」

我顿时一阵心酸。

不自觉地嘟嘴对张蕴说:「可是我刚刚试了一下,真的站不起来。」

否则我才不愿意向张睿皿低头求助。

「妈妈,你是在撒娇吗?好恶心呀。丑女人没有撒娇的权利。」

张蕴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刀。

轻轻地将我的五脏六腑划开,鲜血横流。

9

一个星期后。

我打听到张睿皿有时间。

立刻联系他到民政局门口。

他负气赶来。

我们开始办理离婚手续。

他签完字,递给我文件,我刚要拿起笔。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你这次怎么没有找理由终止离婚?」

我扒开他的手。

笑着胡诌。

「放心吧,我会找理由跟你复婚的。」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

没再阻止。

走出民政局,我挥挥手向他告别。

他紧锁的眉毛,从刚才就没舒展过,有些迟疑地问:「我怎么有一种感觉……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啊。我们都离婚了。」

「离婚……」

他低声喃喃。

我钻进车厢:「再见。」

车子启动。

我听到张蕴在撕心裂肺地哭喊:「妈妈!不要真的跟爸爸离婚,妈妈,别离开我!」

我留给他们一场盛大的汽车尾气。

订了去往国外的机票。

制造出我在环游世界的假象。

我还雇了个人。

她会拿着我的手机,开着定位,在全世界到处旅游。

在她被父子俩识破之前,所有旅游的开销由我负责。

她铆足了劲旅游。

更铆足了劲不被父子俩抓到。

而我。

转头搭上了一辆远程火车。

慢悠悠地来到了贵州。

爬过了陡峭的悬崖。

走过了没有扶手的木板桥。

终于在一所简陋的泥瓦房里。

对上三十多双漆黑又充满渴望的眼睛。

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轻轻地弯腰鞠躬。

笑着向孩子们介绍自己:「我是新来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叶老师。」

他们跟张蕴的年纪相仿,却比张蕴干净多了。

一到下课就叽叽喳喳地围着我。

让我讲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我用彩色粉笔。

在黑板上一笔一笔地画出飞机、地铁、火箭,还有电脑。

小小的虚荣心,被孩子们的崇拜填满。

虽然是到偏远地区当支教老师。

但我过得一点也不委屈。

毕竟我离婚分割来的财产实在可观。

只需要支付高昂的运费,就可以在网上下单所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捐钱给孩子们建了一所更大、更明亮、更干净的学校。

保证食堂每顿都有肉和鸡蛋。

在这里,我还认识了一个与我有同样志向,放弃大城市的高薪工作来支教。

却没我有钱的吕鸣戈老师。

他不像别人那样叫我叶予老师。

他喜欢叫我:「美娇娇。」

然后把我手里的活抢走。

还不让我上晚自习,免得我走夜路。

我知道这是嫌我娇气,但也乐在其中,就当他夸我美了。

新闻上,他们父子发疯地在国外找我。

不惜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只是始终一无所获。

10

一大早我照常起床。

脚伸进拖鞋里。

我被扎得缩回脚。

仔细一看,鞋子上扎着一个图钉。

我皱着眉处理好伤口。

洗漱时发现断水了,热水器也停止了工作。

我烦躁地坐到桌子前,发现电脑坏了。

里面还装着我很多重要的文件和照片。

键盘也失灵了。

不对。

接连遇到这么多不顺心的事情,一定是人为的。

眼前顿时浮现出张睿皿那张脸。

我每次跟他吵架。

其实就是我单方面地发脾气,我说话很毒,他属于闷骚型,不会还嘴。

事后,我总会发现自己的高跟鞋断掉、包包被水泡坏。

我知道这是张睿皿在表达不满。

那我现在的遭遇,也是张睿皿在表达不满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顿时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我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脑袋昏昏沉沉。

昨晚明明没开空调,今天的空调温度却开得特别低,把我冻感冒了。

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我窝在地上,蜷成一团。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梦里看见了张蕴。

以前他很喜欢我穿粉色的衣服,用甜甜的嗓音仰着头冲我笑:「妈妈穿粉色的衣服就像是迪士尼公主,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

他还用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了满满一柜子的衣服。

可是后来,他亲手用锋利的剪刀,把一柜子的衣服剪碎,冲我下命令:「你已经老了!还以为自己是少女吗?别扮嫩了。竹涵姐姐才更适合粉色。不要玷污我最喜欢的颜色!也不要玷污竹涵姐姐。」

迷迷糊糊中,是我不断流出的眼泪把我叫醒。

我茫然地睁开眼睛,眼泪越擦越多。

自言自语:「原来这么久了,我还是会伤心。」

11

吕鸣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出一碗姜汤。

「你发烧了。」

「吕鸣戈,其实我结过婚。」

生病的时候总想找个人说话,无处安放的委屈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我心里好受多了。

吕鸣戈一勺勺喂我喝下姜汤,平静地告诉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专注当下。」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12

张睿皿阴沉着脸,紧紧地盯着吕鸣戈给我喂药的动作。

张蕴含着眼泪冲过来,一把将吕鸣戈推开,扑进我怀里。

「妈妈我好想你!」

他冲吕鸣戈大喊,「走开!你不能泡她!」

张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住我之后就不肯再松开。

「妈妈,我很想你,我不能离开你,以前我说了很多坏话,妈妈你原谅我吧。」

我一点点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回,他哭得更加猛烈。

他迅速跪在地上,连续磕了十几个头,额头上沾满泥土和渗出的血丝。

他仰着头求我:「妈妈。只要你回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孩子啊。」

张睿皿一把将张蕴捞起来,低声训斥:「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

「心疼儿子了?叶予,别闹了,你也不好受吧?」

吕鸣戈挡在我前面。

「叶予身体不舒服,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不必打扰了。」

张睿皿攥紧拳头。

「我妻子生病了,理应由我这个丈夫来照顾,有你什么事?滚开。」

「你们已经离婚了。」吕鸣戈攥紧拳头。

张睿皿被噎了一下。

他侧身笑了一下,上上下下地打量吕鸣戈,显然之前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有时间插手别人的事,不如回去喝农药。」

猛地一拳,张睿皿砸在吕鸣戈脸上,两个男人瞬间扭打在一起,谁也没有占上风。

「我和吕鸣戈结婚了。」

我忽然出声。

13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张睿皿青筋暴起,咬着牙质问:「你和他结婚了?」

「是啊,我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你不要来骚扰我。否则我报警了。」

「叶予,你真的玩过了。不至于为了气我,跟别的男人结婚吧?听话,跟我回家。」

他想过来抱我,我抬脚将他踹开。

他踉跄地倒在地上,我看他的角度从仰视变为俯视。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在耍脾气,觉得问题出在柴竹涵的身上,我对你真失望。」

吕鸣戈坐在床边,长胳膊将我拉进他怀里。

「老婆别生气,对宝宝不好。」

说着吕鸣戈探手在我肚子上揉了揉。

14

我靠着他的肩膀,看向情绪即将崩溃的张睿皿,他压着嗓子。

「我知道你不喜欢柴竹涵,回去我就把她开除,我会把她送到国外,保证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

他在挽留。

可没有人搭理他,吕鸣戈重新拿起姜汤,一勺勺地喂我,我配合地喝下去。

旁若无人。

他发疯般打碎吕鸣戈手里的碗,然后转身离开,像是一只狼狈逃窜的老鼠。

张蕴献殷勤,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向我讨夸奖:「妈妈,我会做家务了。」

「哦,你年纪不小了,早就应该会了,现在才会有点晚。」

他石化在原地。

他从没听过我如此冷淡的语气。

他又哭起来,明明眼睛已经哭成了核桃。

我嫌弃地擦了擦滴在我手上的鼻涕。

「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爱哭包了?」

见我一直不给他好脸色,他缓缓爬起来,转身去找爸爸了。

15

接下来的几天,吕鸣戈一直以丈夫的身份自居来照顾我。

我跟他说:「你不用这样。」

「我喜欢这样。」

他下意识接话,又连忙解释,「你……我只是想照顾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从你这要什么名分。」

我笑笑不说话,看着他帮我收拾家务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

或许时间久了,我真的会想跟他试试。

只是这念头刚闪过一秒,一个女人从窗户外跳进来,不由分说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失神,眼角瞥到门外不远处张睿皿,他的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调查到吕鸣戈的前妻和女儿在找他,立刻把人带了过来。

「你敢勾引我老公?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

女人漂亮的脸蛋,因为嫉妒而变得狰狞。

吕鸣戈连忙将我抱进怀里:「别叫我老公,当初是你提的离婚,不是吗?」

我忍不住笑了。

原来我和吕鸣戈是一路人,都是离过婚还被不依不饶。

小女孩学着她妈妈,来扯我的头发。

「把我爸爸还给我,离我爸爸远一点!」

我被扯得生疼,又不能动手打小孩。

张蕴跳出来,用指甲划小女孩的脸蛋:「别打我妈,你找死!」

男孩的力气比女孩的大,女孩被打哭了,哭着喊着叫爸爸。

吕鸣戈没有看孩子,拧着眉提醒前妻:「你走吧。记得好好教孩子,我不希望再看到她动手打人。」

前妻坐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她摸了摸杂乱的头发。

「我不走。我想看看叶予到底用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成这样。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张睿皿走近。

「我也不会走,我要看着吕鸣戈,免得他对我老婆动手动脚。」

两对亲子盯着我和吕鸣戈。

我浑身发毛。

……

偏僻的山村里没有酒店,他们的脸皮又非常厚,我们只能被迫和他们挤在一起。

晚上,我熬了一锅粥。

盛出来两碗,吕鸣戈一碗我一碗。

吕鸣戈刚要喝,张蕴趁他不注意,将人推到地上,吕鸣戈瞬间被烫得皮肤红了一大片。

「让你长个教训,妈妈只会给我做饭,我不允许你吃。」

他把另一碗粥端起,刚想喝却被我夺回来。

「你忘了吗?你说你最讨厌喝我做的粥。」

张蕴有一次生病时,饮食需要清淡,我就给他熬粥喝,谁知他没喝两口,吐在我脸上:「畜生也不喝你煮的粥!

「竹涵姐姐昨天送的她亲手做的辣子鸡,多好吃啊,你竟然连碰都不让我碰,别太嫉妒。」

我刚要解释他生病不可以吃油腻的食物,他直接将碗砸碎。

「你的厨艺不如竹涵姐姐的一半好!我要吃竹涵姐姐做的饭!」

张蕴此刻却哭着喊着,要喝我做的粥。

我不理他,转头去给吕鸣戈找烫伤药的工夫。

张蕴被按在地上打。

女孩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电击棒。

「敢烫伤我爸爸!我要惩罚你!」

还好吕鸣戈及时将两个小孩拉开。

我推了推吕鸣戈。

「你女儿心理明显扭曲了,哪有人会随身携带电击棒?要及时纠正。」

「她妈妈就是个病娇变态,她好不了的。

看后续:《子年离婚》《子年离婚》《子年离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