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是以光速运行一年的距离,但是根据(尺缩钟慢效应),以光速运行1光年的距离还需要一年吗?
以光速运行1光年的距离就是需要一年的时间,所谓的“尺缩钟慢”效应,只是一种因信息传递速度有限而导致的“观测效应”。
关于“尺缩钟慢”效应,可以这样理解:假设有两个观测者A和B,在同一原点(点O)处,以同样的速度反方向匀速行驶。在时空图中可以用下图来表示:
图一中:1、射线OA是观测者A感知的“时间线”;2、射线OB是观测者B感知的“时间线”;3、射线OD是观测者A感知的类空线;4、直线OC是观测者A方向的“类光线”;5、EA是与OD平行的、观测者A在A点时的“等时线”;6、点A与横轴做垂线,垂足为I;7、点E与AI做垂线,垂足为J。8、EJ与纵轴相交于点H,EA与纵轴相交于点H2,BA与纵轴相交于点H3。
按图中示意,在观测者A看来,E点与A点是“同时的”。也就是说,在观测者A看来,观测者A在A点时与观测者B在E点时是“同时的”。
再把观测者B看到的加在图上:
图二中:1、射线OC2为观测者B方向的“类光线”;2、射线OD2是观测者B感知的“类空线”;3、射线E2B为与OD2平行的、观测者B在B点时的“等时线”;4、点B与横轴做垂线,垂足为I2;5、点E2与BI2做垂线,垂足为J2。
这样,在观测者B看来,E2点与B点是“同时的”。也就是说,在观测者B看来,观测者B在B点时与观测者A在E2点时是“同时的”。
这就是所谓的“同时的相对性”。
在观测者A看来,观测者B在E点时与自己在A点时“同时”,是A的时间“变慢了”。而在观测者B看来,观测者A在E2点时与自己在B点时“同时”,是B的时间“变慢了”。那么,到底是谁的时间慢了?
答案还是在图中:当又有一个处于原点中的观察者O时,在O看来:A与B才是真正的“同时”——AI=BI2=H3O——谁的时间都没有变慢,这才是符合逻辑的“绝对的同时”。这个位于原点O的参考系,就是经典意义上的“绝对参考系”。这才是最符合逻辑的客观事实。
在这个“原点参考系(绝对参考系)”中,以光速运行1光年的距离,就只能是用了“一年的时间”。
在现实中,以现有的科技手段,无法找到这个“原点参考系”——所有的“原点”,都是在“运动中”——所以,只能是用“相对的参考系”来描述“看到的现象”。这样一来,观测者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观测者A看到的,与观测者B看到的,就是“不一样的观测现象”——“同时的相对性”就成了“无奈中的妥协”。
在最后,我想说:虽然因为无法找到“绝对参考系”,而不得不使用“相对的参考系”,但不应该以此而否定“绝对参考系”的存在,因为“绝对参考系”在逻辑上是符合理性认知的。科学探索也同样是在尝试寻找“绝对参考系”,在大尺度宇宙学中,也有把“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当做近似“绝对参考系”来使用的做法。拿时间来说,也是在尝试用各种算法,把“相对的同时”,尽可能统一为“同一的时间”,这不也是在尽可能的修正为“绝对的同时”吗?不然还对时干啥?各过各的时间得了呗。
在认识论中,怀疑论、独断论、不可知论、相对论,都是人类认识客观世界的阻碍,它们否认人有认识客观世界的可能——没有了各种“可能”,怎么还会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