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男妈妈言情文?
自从你收养了一只粉色水母,
家里开始井井有条,只是你的衣物经常变得湿漉漉的。
终于有一天
你没忍住打开家里的摄像头......
(点击就看超绝水母人夫)
「沉着冷静你×大胸温柔水母人夫」
1.
压抑,潮湿。
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身体,
一只苍白的手轻轻抚摸上我的脸庞,
我对上他的眼眸,里面是浓雾般化不开的深情。
还有柔软的大胸。
--这是我醒前最后的记忆。
我猛的睁开眼。
空气中微微弥漫海的咸味,说实话我还挺喜欢这味道。
背上包之前我突然注意到角落里小小的生物--蜷缩在缸中的粉色水母,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轻轻向我游来,细小柔软的触手像昂贵的裙摆微微摇晃,我不禁笑了笑,低头跟他晃了晃手才出门。
我不知道,
在我出门的一刹那,
透明的触手膨胀伸长,交织在一起,贪婪的拂过我走过的地面,感受我的气息,地板留下黏腻的湿痕。
「家,家,带我回家了,她的家」
「想她想她想她!!!」
「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家,好想好想,一起,一起」
「一起...」
「......」
「......」
2.
三月的天气总是有些阴冷。
经过巷子时我又朝里面望去,
还是没有那位执意将水母塞到我手心的老人。
我摇摇头,
话说,
不知道为什么,
我房间总是潮乎乎的。
夜晚,
踏着老久的石板,耳旁总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是石板下漏水了吗?
我裹紧衣服,
心底有些害怕,
快步走进单元门。
「啪叽」。
昏黄的灯光驱散了我的害怕,
放好饲料,
屈手轻轻敲敲玻璃壁,
看见柔软水母向我轻轻飘过来,
我压下心底莫名的情愫。
话说,我房间有这么潮湿吗
3.
「偌,偌,」
「付偌」
「付偌」
我清晰的感到有人拽住了我,
将我从混沌中抽离。
巨大的触手裹住我,亲昵的贴住我苍白的脸颊。
在我身后,
无数触手搅碎黑雾。
「付偌,付偌」
「......」
宛若神明的呢喃。
清晨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一般。
摇摇脑袋,我向门外走去。
不过昨天倒是没做噩梦了。
4.
喂水母饵料时,耳旁响起模模糊糊的低语。
[付诺,付诺]
[付诺]
什么声,我并没有在意,伸出手又去逗逗水母。
水母是我在巷角遇到的。
灰蒙蒙的天弥漫着不祥的预感,
我低头只想快步走过。
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叫住了我。
浑浊的眼睛似乎透出光亮,
「这个,给你」
一只气息奄奄的小水母。
恍惚间,
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
一条透粉的触手越过水面贴上了我的手指。
「宝宝」
「宝宝」
耳旁又传来低语。
马上夏天了,
为什么房间还是好潮湿。
不过在我遇到水母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梦魇了。
我给他起名叫洲洲。
总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他。
5.
「宝宝」
「宝宝」
「亲亲」
「亲亲我」
再再次在梦里看见熟悉的触手,
我已经能夸赞一句说话有进步,并平静的拍下偷缠在腰上的触手。
一条粉白的触手还想趴在我的身上,
遇到我的视线明显的怔住了,
颤颤巍巍的垂下去。
「好乖」我莫名不忍,
用脸颊轻蹭一下触手。
冰冷,柔软,顺滑的,好像还有液体分泌。
来不及细想,
所有触手激动起来,
交织在一块,拖下粉白的触手。
我望向触手深处,
一个模糊的人影注意到我的视线匆忙别过身。
抚摸着手下胜出的死缠烂打的触手,
感受到我的碰触,他骄傲的挺起触尖又快速打走其他妄图向上爬的触手。
捏下触尖,粉白的触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远处的人影快速晃动一下,马上又蹲了下去,狼狈的避开我的视线。
[好乖啊]
[怎么有点笨]
[好乖啊,像条小狗]
模糊中想起了房间角落的小水母,
明明刚开始奄奄一息却又坚持贴着我的手指。
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5.
又是腰酸的起床,
我低头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水缸里的小生物。
伞状的粉色脑袋随着水流微微浮动,后面的几条长长触手闪耀着细长的光带,宛若造物主亲吻下诞生的生物。
不理解老人为什么要将他硬塞给我。
空气海水的味道愈发浓郁,我上回去海边是多久以前了?
脑海里隐约有什么念想。
[噗叽]
一小团粉色团子猛的扎向我,却又在玻璃壁前急急刹车。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矜持。
看着一直在缸旁边打转却不靠近的团子我忍不住开口,
[洲洲是在害羞吗?]
我说着都觉得有些好笑,一只水母懂什么。
却见粉团子应激一般逃离我,缩在角落逐渐变成红团子。
敲敲玻璃企图唤醒角落的小[蘑菇],
快发芽的小[蘑菇]飞速伸出一条触手碰了碰我的指尖又缩回去发芽了。
待我走后,
水缸里泛起圈圈涟漪,
白皙的大腿站在地上,水珠随着结实有力的胸膛划过紧实的腹肌没入人鱼线,
[啪嗒]坠落在地。
他抬起头,眼角的泪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闪烁。
按下身后蠢蠢欲动的触手,他艰难的走向沙发,身后水珠一路地落在地。
沙发上的外套被小心翼翼的拿起,触手兴奋笼住轻薄的外套。
他半趴在沙发上,半响微微低头将头埋在柔软的外套中,银白的长发随意搭落在耳边,只能看见他红到发烫的耳垂和潮红的脸颊。
「好喜欢,好香,好香」
「好喜欢」
半响,他眼睛湿漉漉的抬起头,身后殷红的触手也像失力一般软绵绵垂在沙发边缘。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白亦州耳旁无数声音炸开,逃避似的埋在外套里。
「我也喜欢」
听到他这句话触手的喊叫声更大,
「她香香的」
「香香!」
「她上回还抱我了!!」
「那是你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
「什么时候才能嫁给她」
此话一出触手都沉默片刻。
「她能抱着我香香的睡觉了」
「我也想」
「我也想!!!」
「我也想。。」
「她还能抱我夸夸我好看」
「也会夸我,我最好看!!!!!」
「我才最好看!她最爱的触手是我!」
「都闭嘴」
白亦洲听着只觉得脸红心跳,心底有东西破茧而出,忍不住低哼一声,压住触手无边的幻想。
可是每根触手都是他的分神,不过是放大他心底那份期盼——
「嫁给她,当她最忠诚的一条狗」
6.
最近我有这么勤快吗?
地面依然有些湿,但橱柜里的餐具,桌面上的相册,乃至洗脸台都一尘不染。
我盯着房间微微发呆。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将床上整齐的衣物都放进衣柜里了。
总不能是好心的小偷吧,我环顾一圈狭小的出租屋也没有缺失。
看见我只是惊讶一下就平静下来的水母有些低沉,自顾自的沉到水里冒泡泡。
很快狭小的水缸里窸窸窣窣的闹起动静
「你不说她会喜欢的吗」
「她好平静啊」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海龟族长是这么教的呀,他还给洲洲讲田螺小伙的故事呢」
「海龟族长不会骗人的,他都那么大了」
「会不会有别的田螺小伙以前也帮她打扫了」
「不会!!!」
「就算有,那能有洲洲快吗,他有那么多触手吗!」
「那臭田螺在跟诺诺一起去游乐场的时候都不能一手拎包,一手拿冰淇淋,一手拿玩偶!」
「也不能在化妆时一手补水,一手擦乳,一手拍粉还能扎辫子!!!」
「田螺小伙没有洲洲行!」
「田唔」
白亦洲忍不住捂住还想叫嚣的触手,
「没有别人」
「不会有别人」
他低喃道,
「也许是我不够努力」
水缸中的触手小狗潜到最底下冒着泡泡,
一时寂静。
7.
已经连续半个月了,
我再次看见擦的锃亮的桌面,反光的地板已经折叠整齐的衣物。
「不会真有田螺姑娘吧」话虽这么说着但我却是想起梦里的触手和阴影处模糊的人影。
自从有了粉色团子我已经好久不梦魇了,只要有坠入悬崖的感觉就会有一双强有力的双臂搂住我,巨大的触手亲昵包裹住我,热情的将我埋入,额,柔软的大胸。
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
心里思绪不断,我表面却面无表情放了数个微型视像头就房间角落。
已经在警局报过案,也偷摸在枕头底下,随身包里放匕小刀。
红外光闪烁,我走到水缸前敲敲缸壁,
「洲洲宝贝有没有想我呀」
粉色水母「刷」的一下晕染变红,
看着他跟小狗一样在我指边打转,着急的伸出纤细的触手想跟我贴贴。
我逗着他玩,笑意却不达眼底。
毕竟,他现在才是最大的嫌疑物。
「我亲爱的嫌疑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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