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的股灾有多惨?

发布时间:
2024-10-07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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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叔叔,在14-15年通过敢买敢卖的操作手段,一年多在股市赚了1260万。但是故事远远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

2015年的上半年,我爸爸逢人便说,他的亲弟弟炒股一年赚了一千二百多万,那眉飞色舞的神情,好像他自己本人赚了那么多钱似的。

我爸做生意的那个市场上,每个人都像是着了魔一样,无论大店主小店主,大摊主小摊主,人与人之间交谈,三句话离不开股票,打招呼的方式就是,你最近买了什么?你最近赚了多少?随便哪两个男人,一人一杯茶,能聊股票聊一下午,每个人都迫不急待的向别人分享自己的炒股心得,仿佛每个人都是股神,都是巴菲特。

那正是大A如日中天的时候,之前没有过那么高,之后也再不会有那么高。那么大的太阳,谁会去穿羽绒服,人人都巴不得脱光了衣服,往海里跳。然而,凛冬将至,那些没有早早觉察到寒气的人,后来都冻死在了海。

15年,距今不过才7个年头,但我可以说,真正拿自己的真金白银在当年经历了股灾的人,这一辈子都将“谈股色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15年初,因我爸的强烈要求,我被强制塞到我叔叔家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学习”。我爸原话是,你叔叔那么多的赚钱手段,你哪怕能学个一星半点的,这一辈子也不愁吃喝了。

在这两个月里,我被我叔叔的生活方式惊呆了。每天必睡到中午,10点起床都叫早起了。家里从不烧饭,餐餐必和那些生意伙伴兼股友们,去饭店吃饭,每餐都是大鱼大肉,都是我叔叔请客,甚至有时候一餐动辄就是3万5万,我记忆中在他家吃过最便宜的一餐,在一家大排档吃饭花了199元,再没有比这更低的了。当时在我叔叔眼里,可能他赚的钱和大水冲来的,大风刮来的,没两样。

一个傍晚,酒足饭饱后,在婶婶的要求下,叔叔带我们一起去逛商场。叔叔的座驾是奔驰E,他并没有驾照,也不会开车,为了出行方便,他还为他的车请了个专门的司机。

很快就到了环球港,这是个很大的商场,里面有很多的专柜,专卖店,当然也有奢侈品。婶婶轻车熟路的,就带我进了一家奢侈品店,什么牌子我就不说了。婶婶客气极了,非要问我有没有看的上的,有喜欢的就让叔叔买,不必拘谨。我随意的看了一下,里面的衣服鞋子价格大都在5位数,便宜的也要4位数。在此之前,我买过最贵的衣服也就大几百块钱,没有买过上千的。

虽然我并不想这样,但是半推半就的,全身上下就买了一套,其中鞋子花了2万多,那是我买过最贵的鞋!

晚上我给我妈打电话,把叔叔给我买了几万块衣服鞋子的事告诉了她。我妈可能是十里八乡最要面子的人,她常年重复的话就是,“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头顶锅儿卖,人情大似债”。她是那种,别人送礼八百,她一定会还一千,别人送礼一千,她一定会还一千二的人。“面子”和“争气”是她的座右铭,同时也是她做人的底线。但是她知道我收了如此贵重的礼物的时候,却突然心安理得,没有了底线。我妈原话是,你叔叔他们家有钱,你就让他们花,不用还。

在吃吃喝喝中,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对我来说,与其说学了两个月,不如说混了两个月。除了多长了好几斤肉,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学到。两个月后回家,我妈看到我直摇头,这叔叔家的伙食是不一样,你看,给孩子胖成这鬼样子。

到家后,可能有点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下午有人打电话过来,我没有看也没有接。到了晚上,我爸回家了,打开房间就对我吼道,“你叔叔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语气中充满了责怪,仿佛我漏接了叔叔的电话,是个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打开手机,确实有一个叔叔的未接电话,微信里还有一条叔叔的留言,“到家了吗?”

因为在叔叔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当时我又没有正经工作。很快我又到了上海的一家博物馆学习加上班,馆长是我叔叔的朋友,他给我安排到他的一个得力干将下面学习。那是一个中年的秃顶老头,旁人都叫他刘教授,而我叫他刘老师。

刘老师,是我至今碰到最接近全能的人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牛人。他会裱画,会装框,会修瓷器,会修复文物,会做家具,书法绘画水平都是一流,天文地理也是无所不知。我曾亲眼目睹他,将残缺的名人字画补的近乎完美,也曾见他把破碎的清代瓷器补的天衣无缝。他还是个仿字天才,比如王羲之,颜真卿的字帖,他多看几眼,可以1:1的写出来。同时,刘老师,也爱炒股,他对股票的痴迷程度甚至远超我叔叔,因为他只要闲下来一点点,就会拿手机或是电脑在那研究K线。

朋友,如果你不急的话,我想简单叙述一下刘教授。刘教授,并非是正儿八经的教授,而是很多年前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本科艺术生,具体多少年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哪一年参加的高考。他跟馆长后面工作近二十年了,馆长需要什么,他就去学什么,渐渐的,学会了这一身本领。因为懂的多,资历高,馆内的同事们都敬称他为刘教授。

博物馆内,往往忙的时候很忙,闲的时候又很闲。市区的学校,往往会组织集体性的校外活动,而我们的博物馆,就是活动的景点之一。每当学生们成批的来参观的时候,就是我们比较忙的时候,有人要介绍,有人要引导,有人要照看,有人要打扫。每次忙完一闲下来,我就在那打游戏,刘老师就又在那研究K线。

有一次,我连输几局,被坑的不行,就放下手机,走到刘老师旁边,和他一起研究K线。刘老师向我报怨,他买了这支股很久了,可是从他买它开始就总是跌。我一看,这不就是被套了吗?于是学着我叔叔的语气说道,当你有一百万被一个盘套住的时候,你只能在它要跌到底部的时候,再追加一百万才能解套,否则只能止损离场。刘老师一听,大赞我竟然懂股票,然后追投了一倍。果然不到半个月就解了套,还稍稍盈利了点。

不得不说,在16年以前,尤其是行情好的时候,这一招其实真的挺管用的,股灾之后,很多股票便没有底了,一跌再跌,很多人炒底炒在了半山腰。

朋友,再谈一谈,我们敬爱的馆长吧。馆长并不是个纯粹的馆长,他是一个生意人,是很多年前上海的十大杰出民营企业家之一,博物馆也只是他的兴趣爱好。同事们都称呼他为老板,而非馆长。我有时候跟同事后面叫他老板,有时候也会跟叔叔后面喊他老吕,刚见面时,也曾怯生生的喊过他吕叔叔,实际他和我爷爷差不多岁数,喊叔叔着实不太合适。但是,无论怎么称呼,他都从不会介意。生意场上,从来都是重利益,而不重辈分。只要能带来足够的利润,30岁的人和60岁的人称兄道弟也是稀松平常的。

在博物馆的那一年时间里,我的吃穿用度,都是由馆长提供的,那是他去世的最后几年内身体最好的一年,他甚至亲自开车带我去买过衣服,知道我身上没钱,还会给我塞点零花钱。

博物馆往前几百米,有家很大的酒店,那也是馆长名下的产业之一,馆长让我每天中午去那吃饭。不得不说,那家酒店厨师的手艺一级棒,而且菜品丰富极了,我基本每个中午吃的菜都不重样。店长是个平头的男人,干活很卖力,酒店一忙,很多事都是他亲力亲为,有时候一个人要干几个人的活。工作的白制服下,隐约能看到他肩背上纹着一条龙,不难猜出,店长以前也在道上混过。我很少和他交流什么,基本上每天吃完饭就立即离开了。

有一个中午,我吃完饭,正要离开。店长把我叫住,“你这孩子,每天过来,什么忙也不帮,吃完饭擦擦嘴就走人,到底懂不懂事?”我有点吓到,但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住脚步,我怕他脾气不好对我动手,一句话没说,一路小跑就回到了博物馆。

到了博物馆,一见到刘教授,我声泪俱下的向他哭诉刚刚的遭遇,刘教授赶忙打电话给了馆长,馆长下午开着车带着我和刘教授就到了酒店。店长看到了馆长,立刻变得毕恭毕敬,唯唯诺诺,我当着馆长面控诉着店长的不是,馆长一边安抚我一边责备店长。从那之后,店长再没找过我的麻烦了。这种被长辈庇护而产生的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可能很多人一生也没有体会过。

馆长十分护短,也确实对我很好。但他的形象与和蔼可亲完全不沾边,倒是用不威自怒形容更贴切一点,他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虚假。

有时空闲,我也会去馆长的办公室串串门。他看见我来了,也会为我沏上一壶茶,示意我坐下,然后向我讲述他曾经的故事。他说他是为了响应邓小平同志改革开放,先富带后富的号召,才决定下海经商。曾在城隍庙摆过摊,也在徐家汇开过店,也曾在火车站被人骗走了100块钱,在那个人民币最大面值只有10块的时代,100块真的是一笔大钱。

我双手托腮,静静听他说话,心里却想着,原来像馆长这么有身份的人,竟然也喜欢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果然,人老了都一样。但我只敢心里嘀咕,嘴上可不敢说出来。毕竟听我爸说,馆长是真的认识邓小平,还一起吃过饭。上个世纪,他还作为中国代表访问过朝鲜,期间就住在金日成家里,还见过少年时的金正恩。

馆长有两个孩子,但是都常年定居国外,直到他去世了,两个孩子才回国了一趟。他身边有一个与他年龄相差较多的上海女人,这个女人与旁人交谈一定用的是乡音浓重的上海话,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但她从来不用普通话。有时我向馆长报告问题,她也会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两句,我是听得懂上海话的,但是也很少听清她说了什么。女人一直在照顾馆长的起居,但并不是他的原配妻子。也许晚年的馆长,内心真的也很孤独吧。

上海的春天十分短暂,倏忽而逝,转眼就到了夏天,长袖换成了短袖。记得是某个炎热的中午,馆长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郑重其事和我说,“小路啊,这次有个任务交给你,下午你带几个工人,护送一批铜镜到绍兴去,上次是我去的,这次你代替我去,正好去见见世面,记住,人一定要时时向上看,不要向下看。”

“我一个人吗?我怕我能力不够,办不好。”

“小刘陪你一起去,行了,出去准备吧。”

我羞呆呆的走下楼,然后满脸问号,这哪里需要我帮什么忙啊?车子已经在博物馆门口停好,工人们早把铜镜都已经打包好了,正在装最后一箱,刘教授就坐在副驾驶上,对我会心一笑,“快上车吧!”

司机是个大大咧咧的壮汉子,高高壮壮的,他常年替馆长开货车,馆长叫他小吴。后面还有两个矮瘦的男人,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太阳下干活,看起来没有什么肌肉,但是耐力十分不错。他们三个人,一路都在讲黄段子,聊嫖娼的话题。我和刘教授听得一路无语,但是听到搞笑的部分,也会跟着笑笑。

一路急驰,很快就到了绍兴。目的地叫东方山水乐园,那是个很大的项目,还在建设中,前半岛是一个很大的游乐场,水世界,过山车,水滑道,皮划艇,摩天轮等应有尽有。后半岛是一些高高低低的大楼,造型各异,看起来是商务区。刘教授告诉我,这个项目,初步投资,就投入了80亿。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铜镜送到后半岛最高楼里一个名叫“龙宫”的地方。

楼层很高,加上还在建设中,部分楼层的电梯不能直达,只能靠人力将货物搬到龙宫里。铜镜装的分散,倒是并不重。但是铜镜的底座,都是实木做的,外面还包了一层丝绸锦缎面,真是太重了,我每次来回双手共用也只能搬两个,而且几次后就力竭了,司机小吴一次可以搬四个,那两个黝黑的工人,一手拎四个,一次可以拿八个,真是给我惊的目瞪口呆!

大概搬了1/3之后,我的任务便由搬铜镜,改为了摆铜镜。我将底座摆好,再用抹布将底座擦干净,然后将铜镜正正方方的摆在上面。这些铜镜大小都差不多,但是背面的图案真是千奇百怪,两乳的,四乳的,七乳的,八乳的,龙龙,凤凤,虎虎,花花草草的。其中比较多的,还有百家镜,就是注明姓氏的铜镜。

和我们对接的人叫小段,是个姑娘,看起来年龄与我相仿。她皮肤白晰,面容姣好,剪着齐肩的短发,大楼里光线有些昏暗,更显得她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别看小段年龄不大,但是身居要职,是蔡老板的得力干将,这个几十亿的项目,大都是她在监督管理。

说实话,馆长派来的这波人,除了我,每个人都是实干派,干起活来井然有序,非常的快,原本有干的太晚就在绍兴住上一宿的打算,这些人硬是在晚饭前把活干完了。小段拍手连连称赞,说罢就打算带我们参观一下这个“龙宫”,不得不说,小段确实是一个非常有素质涵养的交际花,这样的女孩,这么多年了我也很难再见到。

龙宫里的一切装饰,尽可能的保持着高贵与奢华,也正是对应着它的名字。我印象深刻的是两个巨大的狮子根雕,估计起码有十多吨重,人站在面前显得十分渺,如同小猫咪站在大水牛面前。

刘教授上次来绍兴便与小段见过面,两人交谈显得十分熟络,好似有十多年的交情。小段边走边开口询问刘教授,“蔡老板想问问你们老板,有没有X姓氏的铜镜,过几天省内领导要来参观,可能需要用到。”

刘教授应声回答,并承诺一定转告。这让我想到了吴思写的《潜规则》,里面说到明清时代的“陋规”:在很多行业都有着不成文的规则,人人必须遵守,才能形成双赢的局面,真正能成就自己的人,往往是懂得利用规则的人,不懂顺势而为的人,通常只能清贫一生。即使如同张居正,林则徐这样的人,也要善用“陋规”。

参观完龙宫,小段拿来纸笔,让我写一份交接文件,确定交接铜镜的数量与日期,毕竟我是馆长指派的代替人选,这个事还是轮到了我来做。我一边写字,一边小声的询问刘教授相关事宜。同时疑问了一下,“如果弄丢了一枚铜镜会怎么样?”刘教授告诉我,“比较严重的,上一次弄丢过一枚,馆长看在朋友面子让那个老板赔了七万块钱。”我继续问道,“那像这样的铜镜,馆长一共有多少枚?”刘教授轻松简单的回答,“大概20多万枚吧。”我的天20多万枚,恐怕全国其它所有铜镜玩家的铜镜加起来,也没馆长一个人多吧?我当时听到这个数字确实大吃一惊。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国目前史上最大的铜镜遗址被发掘出来,一次上百吨古铜镜呈现在世人面前。那时的人们显然没发现出铜镜的价值,工人们面对这批铜镜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大量的铜镜被送进了船坞,炼铜造船。馆长得知消息,心急如焚,带队奔赴现场,花了大价钱将工人们避之不急的“破铜烂铁”全部收下,因此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铜镜收藏家。时过境迁,铜镜的价值渐渐体现出来,少则几万元一枚,多则几十万上百万元一枚,这20多万枚铜镜的价值是无数普通人一生难以企及的天文数字。有钱人的眼光,往往是独到而超前的。

从绍兴回到上海没多久,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上来就问我,“最近在博物馆,有没有学到什么有用东西?”

我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我对他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的性格,有些反感,所以他叫我做的事,我偏偏不做,他问我的问题,我偏偏反着回答。所以我的回答是,“啥也没学会,天天玩。”

父亲正要发作,叔叔从他手上接过电话,语重心长告诉我,他的一个朋友,是一个书法家,但是身体一直不太好,之前和我见过,觉得我很机灵,想收我做徒弟,希望我能考虑一下,要不要去学习书法。叔叔的建议,总是让我不好意思拒绝,便欣然同意了。

临走前,我去馆长的办公室向他告别。他显然是有些不舍的,他最后握着我的手,告诫我“记住啊,一定要好好学本事,学本领。多学习,多思考。人一旦停止学习,人生便只能走下坡路了。”年轻气盛的我,完全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觉得这句话蕴含的道理,足够让人受益终生。

拜别馆长,走出博物馆,叔叔的车子早已经在门前等候。叔叔没有来,派来的是他的司机,老王。学书法的地方离叔叔家很近,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还是要住在叔叔家。

博物馆离叔叔家很远,老王路上和我闲聊了起来。他平时在叔叔面前少言寡语,默不作声,叔叔问他问题,他才回答,从不主动发言,这会儿却活脱脱像个话痨。

老王是河南人,早些年在郑州做刑警,早年的社会不像现在这样安定,刑警是个高危职业,到了三十多岁,身体力行跟不上的时候,就得从一线退到二线。他到了要退线的时候,索性直接辞了职,下海经商,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十数年,最后认识了叔叔,给叔叔做了司机。老王做刑警的时候,和歹徒搏斗受过伤,现在年纪大了,左手完全使不上劲,搬弄稍重点的东西就抖的不行,他打趣的说,我这只手现在也就只能转转方向盘了。为了佐证他说的话,他从怀里掏出过去用过的警官证给我看,皱巴的证件上印着不掉色的国徽,里面是他年轻的照片和个人信息,不得不说,老王年轻的时候长得真有点帅。

我问他做司机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够自己一个人在上海的开销吗?他说,“你不用担心我,我除了工资外,每个月还能领到国家的退休金5600块钱,完全够花。”我TM嘴都气歪了,我一个月才五千块钱工资,他一个人拿两份工资,我还担心他?!

这次的聊天并没有让我对老王产生多大的改观,我觉得他脑子不清醒,警察不做,跑出来做生意。要不是因为我爷爷过去犯过一些政治错误,下过狱,我肯定早都去考公务员去了。老王真正让我对他产生改观,是两年后他全款在上海买了一套价值600多万的房子。老王的故事让我想起中国收藏界的大佬,三亿鸡缸杯的藏家,刘益谦先生。刘先生,早年在上海做过几年出租车司机,在车上听到当时大佬的建议,回家就把几年存的钱全部拿去买了一支股票证券,然后一夜爆富,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之后凭借自己的头脑逐渐成为商界奇谈,早已身价百亿。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很多人寒窗苦读十数年学到的东西,都比不上大佬的一个小小的建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