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甜到爆炸的言情小说?
过年回家,我去鸡鸣寺求姻缘。
“信女愿用前男友的后半生幸福,换一个正缘。”
一回头,很久不见的前男友正冷冷看着我:
“我谢谢你。”
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倒霉,甚至摔瘸了腿。
而我,连相五场亲,竟然都是他……
1.
闺蜜说,鸡鸣寺求姻缘很准。
不是正缘,去了就分。
过年回家,架不住亲戚的疯狂催婚,我被拖去了鸡鸣寺。
寒冬腊月里,我裹着大羽绒袄,笨拙地跪在殿前,碎碎念:
“神仙保佑,赐我一个高个儿、帅气、多金、有时间、体力好、知冷知热的男朋友。信女愿意用我前男友后半生幸福来换。”
伴随着悠扬的钟声敲响,身后传来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
“张岁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2.
我扭头,对上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心肝一颤。
倒了大霉。
过年没化妆,遇上了最帅的前夫哥,是怎样的体验?
贺言穿着挺括的羊绒大衣,闲适地站在雪中,雪光折射在俊脸上,莹润温和。
被他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我羞恼回道:“干你屁事!”
他盯着我手腕上花里胡哨的姻缘绳,“都拿我下半生幸福赌进去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小姐,这是您的姻缘签。”
旁边的工作人员打断了我俩的争执,递给我一张签。
打开一瞧:大吉。
我眉开眼笑,朝着贺言挑衅地挥舞着。
工作人员又问贺言:“先生,您想求財还是求姻缘?”
“財。”
他的嗓音一秒干练,变得沉稳冷漠起来。
不愧是外科医生……现在看起来都……有点让人着迷。
贺言唇角微掀,仿佛觉察到了我的心思。
“张小姐,管好你的眼睛。”
该死的……
我个子不高,仰头争辩的时候气势无形弱了几分。
憋了半天,跟个大冤种一样,笨嘴拙舌地说:“你一个医生求什么財?”
贺言黑眸落在我脸上,“分都分了,你管那么多。”
我一噎。
贺言拜了三拜,抽出一根签:“大凶。”
我揣着手,在旁边,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3
其实,我和贺言在一起的第一年,曾经来过鸡鸣寺。
那天,我叽叽喳喳地跟工作人员描述很久,说要白头偕老。
结果回来就分了。
分手当天,我叫嚣着要谈十几个男朋友。
贺言平静地弯腰,拎起行李,回了句:“祝你美梦成真。”
他走了,仿佛带走了我的桃花运。
半年了,我身边别说男人,一只公苍蝇都没见着。
而贺言在医院,简直成了抢手的香饽饽。
毕竟单身帅气、洁身自好的外科男医生太少了。
大师算过,他命里旺我,我命里克他。
他离开后,我的桃花运都不旺了……
我俩从鸡鸣寺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并且不约而同地,接到了高中同学聚会的消息。
我俩刚好还一个班。
我举着电话,班长的声音从扩音器里扬出来。
“听说你跟贺言分了?正好,今晚有人,介绍给你。”
贺言此刻正揣手站在一旁,神色冷淡地盯着来往的行人。
闻言轻飘飘发出一声冷笑。
班长的话突然夹住了,“刚刚是……”
贺言眼都不抬,微微弯腰,借着我的话筒说:“班长,我是贺言,今晚不见不散。”
那头停顿一秒,直接撂了电话。
我又嘚瑟了,“鸡鸣寺还挺灵的,你说是吧——前夫哥。”
贺言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很快他的电话就响了。
“贺言,我到了,你在哪?”
女人的声音?
还是温柔似水的那种!
贺言很平静地回道:“在门口,你顺着单行道过来,就能看到我。”
然后,我就看着一辆兰博基尼劈开人流,缓缓停在不远处。
一个带着墨镜的漂亮姐姐坐在主驾,朝着贺言招招手。
“亲爱的,这边。”
贺言冷淡地点点头,“先走了。”
我傻了。
都是一个被窝睡出来的。
凭什么贺言吃这么好?
4
说不堵心是假的。
姻缘没求着,生了一肚子闷气。
晚上,我如约出现在同学聚会上。
他们看见我,纷纷八卦地围上来,“你跟贺言是不是复合了?”
我闷闷不乐地灌了杯果酒,“他有女朋友,你们别乱说。”
闺蜜叹了口气,“你这个跳脱性子,跟他不合适,分了就分了。”
我想起我跟贺言在一起的时候。
回回都是我搞出乌龙,贺言给我收拾烂摊子。
大师说我克他,他旺我。
所以他跟我在一起,小伤不断。
如今有个温柔的女朋友,也挺好。
贺言登场的时候,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毕竟他如今,可是省内赫赫有名的青年外科医生。
贺言站在门口,锐利的视线扫了一圈,扫过我的脸后,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抱歉,我来晚了。”
几个女同学发出了惊呼声,眼神黏在他身上,就没下来。
“你怎么没带女朋友来?”
贺言意味深长地笑笑,“她有事。”
大家都开始起哄。
我们班当年的校霸——沈松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张岁和,早知道你跟我谈多好?”
“追你你还不答应,白耽误人家贺言时间。”
贺言神色一顿,拉开椅子坐在了沈松身边。
沈松莫名打了个哆嗦,“贺、贺医生。”
贺言不置可否,轻轻笑着:“你爸爸生着病呢,还有空追人啊?”
沈松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讨好似地笑着:“贺医生,我爸的病,求您上上心。”
“自然。”
席间,贺言跟人谈笑风生,同学会差点变成了就诊现场。
几个女同学围着他,问了一圈。
轮到我时,我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反而喝多了,有些上头。
借口去卫生间,溜了出来。
原本想着,待到结束再回去。
可是有人突然捏住我的胳膊,把我拖进了男卫生间。
“张岁和,今晚跟我回去吧?”
沈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将我堵在卫生间,目光贪婪地盯着我。
手都快摸我腰上了。
我慌了,匆匆推开他,“不用,谢谢。”
“跟我装什么……刚才你看贺言的眼神,还喜欢人家吧?可惜了,人家不喜欢你了。”
我挣扎的力气,远不如他拖我的力气大,眼看他要把我拖进隔间,我发出了尖叫声:
“你放开我!”
砰!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贺言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即便逆着光,也能感受到他浑身发散的冷气。
沈松动作戛然而止,“贺医生……您……您要干什么?”
贺言轻轻笑了声,慢慢挽起袖子,露出了筋骨分明的小臂。
在张松惊恐的目光中,一只白皙的手横亘在我俩中间,轻而易举地揪住了沈松的领子。
贺言身上挂着淡淡的酒气,笑容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她是你能碰的?”
沈松一愣,脸色瞬间惨白,“对不起,我……我这就走……”
他一把推开我,仓皇而逃。
我脑袋咚得撞到镜子上,摔得七荤八素。
水龙头被撞开了。
水溅了一身。
在栽倒前,贺言稳稳当当地捞住了我。
消毒水味传来。
这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哪怕分手这么久,还是带给我熟悉的亲切感。
我捂着头,开始胡乱挣扎……
嘟嘟囔囔的,想回到包间里去。
结果头发刮在他扣子上。
越缠越紧。
某一刻,贺言无奈地掰住了我的头,轻叱道:“别动了。”
朦胧的月色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为他添了份温柔。
此刻,他竟然像蛊惑人心的男狐狸精。
那双暗沉沉的眸子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贺言不笑了。
捧着我的脸。
指腹轻柔地、暧昧地擦过我的下颌,带来一丝温热勾人的余韵。
我混沌的大脑宕机了。
“你要干什么——”
凉薄的唇骤然落在我唇上。
轻轻一咬。
惊起了无边月色。
贺言精致的五官此刻无限放大。
他温柔低哑的声音传来,沉稳平静:“岁和,复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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