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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霍与今出轨了娇软学妹。
我在公园哭了一夜,黄毛少年突然出现说他是我去世多年的爸爸。
当晚,他顶着一头黄毛,替我暴揍了霍与今,回头揉了揉我的头发。
「哭什么,做我陆裴易的女儿流血不流泪。」
我哭着哭着突然就笑了。
霍与今暴怒质问我黄毛是谁。
黄毛嚣张:「老子是她最重要的男人。」
1
空旷的大平层里,摆放了一些男女激烈交织的照片。
地点有的在车里,有的在游艇。
我手里的包包滑落到地上,背脊爬上凉意,视线有些无措的落到最后一张照片上。
男人一身西装矜贵的坐在椅子上,冷俊的侧脸映昏暗的灯下看不出情绪,女人讨好的蹲在他身前,被男人按住她的头。
连续几张连贯来看,女人是在来回起伏。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干呕起来。
照片中的男人不是别人。
而是我初恋和结婚五年的丈夫霍与今。
手机不合时宜的弹出信息,霍与今说今晚结婚纪念日,让我早些过去。
我颤抖的划开手机,脑袋很沉,几乎无法思考的给霍与今拨了过去。
他很快接通,嗓音透着宠溺。
「宝宝,看到我发给你的宴会厅了?」
「都是你喜欢的粉色玫瑰,还有上次拍卖的项链,我拿下了。」
「你喜欢的那套临海别墅,等你有空去办手续。」
我眼泪啪的落下,失去理智般朝着电话里嘶吼。
「霍与今!」
他嗓音瞬间严肃:「宝宝,出什么事了?」
「你哭了?」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
哭的伤心又绝望,想撕碎这一房子的照片。
可撕碎就能抹掉这些曾经发生过吗?
我用尽了我能想的所有骂人的话,呜咽出声。
「霍与今,你混蛋,你怎么,你怎么……」
怎么能这么对我,这里是我们一起买的第一套房子。
是属于我们的家,现在你让别的女人住进来了,还摆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我哭的断断续续。
电话那头能听到东西重重掉落的声音,霍与今秘书在提醒他马上开会。
他深呼吸,沉声。
「都取消,立刻去查夫人在哪里。」
我擦了把眼泪,抖着手挂了电话,起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空中乌云密布,等待我的像是有一场暴风雨,风吹的脸生疼。
我像行尸走肉般走向未知的路。
不知走了多久。
也不知自己还能去哪。
霍与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2
曾经,霍与今知道我是孤儿后红了眼眸,用力的抱住我呢喃。
「阿昭,以后我会永远陪着你,会永远在你身边。」
我轻微安慰他。
「霍与今虽然我没有爸爸妈妈了,但是他们很爱我。」
「孤儿院的叔叔阿姨们也很好,你别难过。」
我和霍与今说的都是真的。
我爸爸陆裴易的家族在落城很有名,他年少时张扬不可一世,遇到妈妈后,洗心革面接手家族企业,28岁拿下公司一把手。
32岁那年出了车祸和母亲双双离世。
那一年我六岁,参加完葬礼,我被小叔叔丢去了孤儿院。
可孤儿院的叔叔阿姨们都很好。
他们说我软软糯糯,哭起来像小兔子。
所以对我格外照顾。
十七岁那年,霍与今转到了我们高中,他长相和成绩都是佼佼者,我们都在尖子班,他是第一,而我徘徊在倒数第一。
日常并无太多交集。
高考后,大家都换了礼服参加毕业晚会,我穿着简单的白裙和他们格格不入。
班长把相机给了我,让我负责拍照。
一群人又唱又跳,不少人都喝了酒。
我小心翼翼的坐在角落,尽量抓拍。
大家都知道我不怎么爱说话,也没人来理我,我反而松了口气。
后半场,霍与今突然过来拿了我手里的相机。
他当天穿了件白色衬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神色清冷寡淡,朝着我递了杯果汁。
「喝不喝?」
我忙摇头:「我不渴,谢谢。」
霍与今顺势坐在我旁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
「加个好友吧。」
我有些惊讶,看着自己的老年机,小声说:「我没有微信。」
我是没有社交软件,没有想要分享的,也没有想要微信联系的人。
霍与今挑眉,轻声笑了笑:「那你留号码我,后面再加。」
他又说:「说不准以后是校友,互相照顾。」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和霍与今都被华大录取了。
我是超常发挥,对霍与今来说,应该还有更好的选择。
后来听老师说,他爷爷不希望他跑太远,在华大,随时能回去管理公司。
大一报名,我买了张火车硬座,打算坐23个小时去华大报名。
这些年做了许多兼职,省吃俭用,希望以后能买个属于我的小房子。
可能是从小在孤儿院的原因,对房子有种特别的执念。
在报名前一天,霍与今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开车去,怕路上犯困,让我一起有个伴。
他几乎没有给我拒绝的时间。
问我今晚还有事吗。
我说没有。
霍与今:「你在几楼,我帮你搬东西现在出发。」
他说是有次路过看到我住这里了。
在去的路上,霍与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话,准确来说都是他问我答。
他说到了大学人生地不熟,我们要互相照顾。
我小声的应着。
就这么互相照顾了两年,我们一起吃饭,逛夜市,他送我去兼职,我陪他跑步。
他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我不善言辞,也不爱社交,室友们都很好,但也没有特意来找我聊什么。
有一日室友来喊我,说我男朋友来了,让我下去。
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都以为霍与今是我男朋友。
我有些忐忑,当晚就和霍与今说,以后我能不能自己吃饭。
他问我为什么。
我硬着头皮:「其他人好像误会了,以为我们……」
霍与今的脸色沉了下去:「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我为难的点头:「霍与今,现在我只想好好做学习,好好兼职,我不想……」
不想被误会,也不想因为谈恋爱影响心情。
见过了别人为了男朋友哭的撕心裂肺,影响学习和生活。
我不想那样。
一个人挺好的。
霍与今穿了件深色冲锋衣,朝着我走近一步,我刚到他肩膀,他微弓下身子,神色不明。
「陆昭昭,这两年你不开心吗?」
「没有。」
「那你难过吗?」
「也没有。」
「那为什么要改变,就这样不是挺好的。」
「可,可他们都以为我们……」
霍与今神色闲散:「我们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可以了,乖。」
「明天你想吃后门的酸辣粉吗?」
我小声:「想吃。」
「那我们去吃。」
「对了隔壁还开了家烤肉店,很香的,要不要现在去?」
我有些饿,泄了气般。
「好吧,上次你请我,这次我请你了。」
霍与今笑了:「行。」
我和霍与今一起,确实没有不开心,他什么事都以我为先,拒绝了不少追他的女孩子。
他说只想好好学习,我觉得他的想法和我很一致。
除了上课和兼职,我们一直在一起。
周末还会骑行爬山。
也能吃到一起,他是个不错的饭搭子。
开始他不吃辣的,后来也被我同化。
那天吃烤肉,霍与今莫名喝了很多酒,我送着他回到租的房子,才发现这位置能直接看到宿舍楼。
而且这房子很大很整洁,似乎是新装修。
霍与今迷迷糊糊的握着我的手不肯放,把头靠在我肩膀,他委屈的呢喃。
「陆昭昭,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霍与今,你喝多了,早点休息。」
「陆昭昭,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什么?」
「好苦啊,草。」
我低头看向霍与今:「哪里苦,你吃什么了?」
刚刚都是我在吃,他光顾着喝酒了。
他神色迷离:「生活啊,真苦。」
我十分赞同:「是挺苦的,但也要好好生活……唔。」
我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还有被堵住的唇,心跳漏了半拍。
他发泄一般把我压在了沙发上,亲的又凶又狠,我瞬间就哭了。
后面,他断断续续的给我告白,还说我要是拒绝,就当他没说。
我躲了他一个星期,霍与今只差翻进宿舍楼。
给我发信息道歉,说他错了,那天喝多了。
我鼓起勇气告诉霍与今。
我同意了,但是他不能骗我。
如果以后喜欢别人也和我说。
霍与今激动的抱我入怀。
他激动发誓:「阿昭我绝不会骗你的,还有,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恋爱四年后,他不顾家族反对和我结婚。
给了我属于我们的家。
我怕生孩子,他便说不生。
每年回老宅被催生,霍与今会直接说自己不太行,让别催了。
当时的桌上是一阵又一阵的沉默。
4
天空的爆雷把我从记忆拉回现实,夜色冰凉,我冻的四肢发麻,不知不觉竟在长椅子上哭了一夜。
不知道该去哪里。
没有朋友。
没有家人。
好像,除了霍与今,我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好想爸爸妈妈。
想回到属于我们的家。
泪水绝望的顺着我的脸颊滴在了我的手背上,缓缓滑落地下。
一滴又一滴。
「喂,你哭什么?」
一道懒洋又清润的声音响起。
我抬眸,看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宽松校服的黄毛少年。
他长得很好看,头发略长稀碎的刘海落在眼角,睫毛浓密,薄唇叼了支烟。
见我愣住,他递过烟来。
「抽不?」
我慌忙摇头。
看着天色渐亮,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毕竟这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
他眉眼生的很好,忽然压了压眉骨:「怎么,被人欺负了?」
我擦了擦眼泪。
「没事。」
「你呢,你怎么没回家?这个天有点冷,你出门记得拿外套。」
我说完自己也愣住了,我怎么会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些。
大概是觉得有些亲切?
也说不上来。
他没回答,站在我面前抽完一支烟,然后投篮一样把烟丢进了垃圾桶,神色复杂。
「说来你可能不信,有个叫系统的,说你是我未来的女儿,现在被渣男欺负了,无家可归。」
我听着他说话,又重新组织了一下他的话。
然后我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竟笑了出来。
「小朋友,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你多大?」
「十八。」
「你十八,我都二十七了。」
「怎么可能是你女儿?」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薄唇微动:「北城中学陆裴易。」
我脸上的笑意止住了。
和爸爸同名。
甚至同一所高中。
可北城高中在落城,这里是千里之外的青阳城。
关于爸爸的样子已经停留在记忆里逐渐模糊。
叔叔烧了关于爸爸的所有东西,我没有他的照片。
陆裴易单手把烟放进口袋,然后拉过我的手腕把我带起。
「现在时间不多,先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
我穿高跟鞋到他下巴,才发觉他很高。
我爸爸也很高的。
心怦怦的乱跳,手腕是陆裴易温热触感。
我急忙拖住陆裴易。
霍与今的家族在当地有头有脸,他把生意越做越大,怎么会容忍让一个别人把他打了。
我不知道陆裴易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他去了,肯定会惹上麻烦,起码也会挨一顿揍。
「等等,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我的事,但你不是他的对手,总之,还是谢谢你。」
陆裴易回头挑眉:「看不上谁,让他放马过来。」
我瞬间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鬼使神差的任由陆裴易牵着我上了出租车,我把手机开机,看见霍与今疯狂的发信息在找我。
我知道他在哪。
陆裴易找司机要了几张卫生纸,让我擦一下脸上的眼泪。
我才发觉自己又哭了。
陆裴易伸长腿靠在车上,漫不经心的开口:「别哭了,待会给他揍趴了,也让你打两拳。」
我吸了吸鼻子:「要是打不过,你先跑,别硬撑。」
陆裴易满不在乎的哼笑了两声。
我又说别墅有保镖,要不我给他约出来。
陆裴易嫌麻烦,说一个不够他揍。
车子打到别墅前,刚下车,我有些忐忑。
保镖直接拦住了陆裴易,只让我一个人进去,我让陆裴易先走的话还没出口。
他已经一拳朝着保镖砸过去了,神色暴戾。
「妈的,没看到老子正心烦。」
还没三分钟几名保镖全趴下了。
我大为震惊。
果然是年轻,力气挺大的。
我是听说过我爸年轻时在外面混,打架厉害,我小叔那时见他和见鬼一样怕。
陆裴易看了我一眼。
「还愣着呢,赶紧的,你爹我现在一肚子火。」
我忙点头带着陆裴易进去,刚到一楼,霍与今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他没看陆裴易一眼,跑到我面前焦急的想抱我。
猛的被陆裴易抓住手推了一把。
霍与今这才发现陆裴易的也在,眼神里有着无名的怒火。
「陆昭昭,你一夜未归是和这个小子在一起?」
陆裴易的拳头砸的很快。
「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