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诺贝尔文学奖授予韩国女作家韩江,系韩国首个文学奖,如何评价她的作品?
熟啊,太熟了。
我看了一下她的素食者。
这套写作手法是某些境外势力常用的挑动情绪的手法了。
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通过往人脑中植入一些强烈不适感的画面,来制造人与社会疏离感。有了疏离感之后,就有矛盾,然后书中人物就全然丧失了独立的人格与健康的心理,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作者的提线木偶。
素食者,之所以要素食,就是因为一个梦,这个梦里“妻子”吃到了生的带血的人肉,并且看到了“自己的脸”。
而妻子之所以做这个梦,是因为前一天做饭的时候切到手,然后自己吮吸了自己的血,于此同时崩掉了刀口,而丈夫因为吃到崩掉的刀齿恶狠狠地骂自己。
妻子的心理: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一点也不吃惊,反而变得更沉着冷静了,就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周围的一切如同退潮般离我而去,餐桌、你、厨房里的所有家具。只有我和我坐的椅子留在了无限的空间里。
妻子的一下子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疏离感。一旦产生疏离感,就意味着丧失了行动力。
实际上这也是殖人们惯常用的一些手法:挑动负面情绪,极力放大,进而制造割裂和疏离。最主要的是,他们完全否认了人们的主观能动性,去改变人际关系的主观能动性,而只是一味地任由自己的心态崩溃沉沦。
有了疏离就有矛盾,丈夫去参加公司领导的聚会,妻子的表现就是呆呆的,而丈夫对她很不满,于是打电话给妻子的娘家人。
然后娘家人的做法:岳父是采取暴力手段,岳母则是给妻子灌药。似乎从来没有人理解过妻子。最后妻子几次自杀。
而妻子呢,除了内心的很多狂暴血腥的想法之外,对外则一直表现的很麻木。然后怪大家不理解她。
她这样,也无非是老一套,什么原生家庭环境不好啊,丈夫的冷漠啊什么的。
很多人不理解里面的道道。我举个例子。打个比方同样写少年砍柴:
冬天温暖的阳光照在阿才那黝黑里透着红润的脸上,俏皮的小北风挑动着他的发梢,带走他额上因为劳动散发的热量,让他感觉舒爽畅快,木柴在他的斧头下发出噼咔噼咔地欢快的声响,仿佛在对着天上的白云唱歌,一下两下,想到了晚上能吃到热气腾腾的牛肉炖土豆,劈起来就更卖力了……
当惨淡的阳光照在维尔逊那惨白里透出几条毫无生气的血丝的脸上的时候,刺骨的北风同时掠过了他的额头,带走了他好不容易有的一点温暖。他机械地挥舞着手臂,一下两下,仿佛他生来只是一具砍柴的机器,柴火在斧头下发出了悲鸣,仿佛知道自己被烧尽的命运,他晚上的晚餐,那些傻不拉几拼命攒淀粉而对自己要被吃掉一无所知的土豆,和那头可怜的,在鞭子下面沉默了好多年的牛的肉,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命运也不过如此。
味道是不是一下子就出来了?
第二步,有了疏离感之后就寻求救赎和解脱,而救赎和解脱的方式,往往是突破人间道德的。比如乱伦,滥交,或者追随某些特定的人,从而在行为上和社会切割。
比如妻子的做法就是去给姐夫当人体模特。她的姐姐是个标准的好妻子,而她的姐夫则是一个有点神经质的画家。
中间乱七八糟的描写我就不说了,令人比较印象深刻的是把姐夫把妻子的生殖器画成花。妻子拒绝和丈夫同房,而在姐夫这里像花一样绽放。说明妻子还是渴望被爱。可她姐夫基本上对他只有欲望,有那么一点点怜爱但是没有什么用,根本救不了她。
第三步,就是走向自毁,或者在西方文化的帮助下得到解脱。
妻子最后把自己整到医院里去了。
而同样是诺奖作者的作品《追风筝的人》,最后阿米尔和索拉博在美国完成了HE。
如果素食者有if线,估计妻子也是被弄到美国去,躺在洒满阳光的温暖的病房里,无拘无束地笑了起来。
整篇小说麻木,阴暗,血腥,和人文关怀,温暖,爱,这些东西基本上毫不沾边。如果这样的风格和基调,出现在西方文化之外的作品里,那么似乎格外能引起诺奖评委会的关注。
你说这种冷漠的,很差的家庭以及充满无力感的人在人类社会里常见么?常见啊,太常见了,在哪里都会有,西方有没有,太有了。所以我们更应该倡导良善的家庭氛围和人际关系。而诺奖如今完全是反着来,拼命戳别人的痛处。除了彰显自己的道德优越感,贬低他国文化,制造仇恨和对立,让人丧失主观能动性以外,还有什么用?
西方沉浸在这种虚幻的道德优越感里的时候,沉浸在无限贬低,恶心他人的虚妄快感的时候,也是整个西方彻底丧失掉反思性和主观能动性的时候。
这种文学奖的基座,就应该被用诺贝尔发明的炸药炸掉。这不是在拯救西方之外的文化,这是在拯救西方自己。
很多人又说什么让韩国人爱全斗焕了。谁特么让你爱全斗焕了。你对全斗焕不满就去干翻他,而不是一个人憋在心里,心里疯狂咒骂想要砍死谁谁谁,多次自杀,然后让姐夫看光自己的身子,最后把自己整进医院。
你这样除了让人感觉很惨之外,尽管这个很惨还是因为自己作的,还有什么用?诸君日哭夜哭,哭死董卓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