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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夜里,我没等来男朋友,却等来了将我凌迟的歹人。
意识模糊前,我闻到了歹人身上香水的味道,跟我男朋友那天身上香水的味道一模一样。
一
七夕节那天,闻到男朋友身上有我没有的栀子花香水的味道。
我顿时神经紧绷,一个熊抱扑到他怀里,嘟起嘴巴问他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搂住我的的小蛮腰,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眼神深邃,随意地回答说应该是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沾上了。
随后,他顿了顿,问我晚上要不要去河边放花灯。
我立刻将心中小小的不舒服甩到了脑后,答应地很没出息。
夜幕降临,我特意换上了新买的淑女裙,央求着室友给我花了一个妩媚无比的妆容,早早地在约定好的河边等他。
可是,夏夜温热的风里,我没有等来他,却等来了一个蒙面持刀的歹徒,将我一刀刀凌迟。
当我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的时候,我闻到了白天在男朋友身上闻到的香水味。
那一刻,紧紧握在手里的礼物盒掉落在地,两枚蓝宝石的袖扣从里面磕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粘上了血跟土的印记,那是我兼职一个月买来送给他的七夕礼物。
二
到了地府之后,因为现在年轻人都不喜欢要小孩,所以投胎得排队,还要摇号,重新做人遥遥无期。
实在闲得无聊,在S省老乡的启发下,我考公基因觉醒,奋发图强的学了五年终于考公上岸。
就在我以为我终于能够抱着我的饭碗混吃等生的时候,档案科主任通知我说因为我的死因不明,不符合档案填写标准,要我还阳一趟弄清楚。
紧急开了专门针对我的一个档案填写会议,我就被黑哥白哥揪着领子甩回了人间,短暂地附身在一个刚刚死没多久的大学生身上。
为了不出现什么大乱子,黑哥白哥还贴心地为我考虑了一下专业问题,毕竟理科生深处左手可以来个洛伦兹力,而我就给表演一个小六壬算ABCD了。
虽然但是,人死了没埋是会长尸斑的,发出的声音也会变得有气无力的,俗称僵尸,就像我周一早晨上班时那样。
所以,为了不串片场到英叔那边,黑哥白哥还在路上温柔地告诫我,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期间还得注意绕着道观走,以防我中途被抓走了他们还得出外勤来救我。
三
再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
皮肤白皙,剑眉星目,还有性感的薄唇,五官很完美,五官下面的喉结一看就是很好咬的样子。
我咽了咽口水,帅脸理我远了一些,露出了利落的腰线和笔直的大长腿。
事实证明,就算再来一次,我对于钟白的颜值跟身材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没错,钟白就是那闲得没事儿大晚上约我放河灯的前男友。
呵呵,河灯没放成,倒是把我自己给放盒子里了。
钟白薄唇轻启,吐出冰冷刺骨的话:“那请第一排刚刚睡醒的同学来翻译一下这句话吧。”
我依依不舍地目光从帅哥身上拔出来,PPT 上写着:“帝欲官白,妃泪阻止。”
我脱口而出:“皇帝想给李白阉了,杨贵妃含着泪阻止。”
底下传来一阵阵大笑,钟白的嘴角抽了抽。
四
还没到下课的时间,靠近教室门口的同学那里就传来一阵阵轰动,吸引了大部分学生的目光。
毕竟,在大学这个无聊的阶段,一点儿风吹草动往往都能吸引大学生的注意力。
门口是一个穿着红色职业长裙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烫着栗色的大波浪,妩媚无边。
啊,是钟白的追求者,好像是朱家的千金,叫朱雪,跟我一直不怎么对付,主要原因就是钟白这个蓝颜祸水。
在我没死之前,朱雪就一直跃跃欲动想着翘我的墙角,现下我都死了五年了,估计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吧。
朱雪面露微笑,向同学们打着招呼,随后就自然地走进了教室,坐在了第一排我旁边的空位上。
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水味冲我袭来,我原本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
讲台上的钟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讲着课。
当时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是连他写论文都不能打扰。
只要打断他的思路,他就不给我做我最爱吃的茶香小排。
如今他都任由其他女人随便进出他的课堂。
狗男人,不会在我没死之前就跟朱雪搞到一块儿去了吧。
五
我跟钟白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两家是隔壁,我的母上大人跟钟白的妈妈是好闺蜜。
我觉得我的颜狗属性是比较明显的,从我开始学会走路,就粘在长得好看的钟白的屁股后面当小跟屁虫。
他一开始也会有些心烦,毕竟带着我就意味着不能跟其他小男孩一起上树抓鸟下河捉鱼,但是最终碍于父母的淫威跟零花钱的威胁他也只能认了,虽然他的零花钱最后大部分也进了我的小肚子。
从那开始他便很自觉地肩负起照顾我的责任,我妈生我的时候早产,我打小身体就弱,只要出门就必须自己带着水杯,里面是妈妈熬的各种各样的养生茶。
为了方便携带,我妈给我买了一个很可爱的小猫咪水壶包,自从那个水壶包买了,除了出门那段路是我自己背的,其他时间基本都被拎在钟白手里。
这一拎,就拎了十六年,直到上大学,那个小猫咪水壶包已经破地不成样子了,他才自掏腰包给我换了一个新的玉桂狗的,然后继续拎在手里。
前十六年,我们从小托班开始就是同桌,从上小学开始,钟白的学生属性就开始慢慢显露,常年孤独地占据着年级榜的榜首。
但是,老天总是公平的,有聪明的人,就会有不怎么聪明的人。
就好像,有钟白,就有我,有马云,就有我。
每一次成绩出来,比我爸妈先黑脸的都是钟白,毕竟他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道他给我讲过五遍的数学题我考试的时候换个数字就不会了。
在高二分科的时候,文理科老师展开了激烈的抢人大战。
理科主任原本信心满满,因为钟白从高一开始就参加了数学竞赛,然后保送京大。
但是这个时候文科主任小心翼翼地发言:“那个,苏然然同学选文科,如果钟白同学你不辅导她,她估计很难考上大学。”
此话一出,钟白的脸黑了,理科主任的脸也黑了。
就这样,在高二高三两年,我身边都坐了一个天天催促我学习的玉面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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