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女主很清醒,剧情很沙雕搞笑的文?
一颗退烧药换来八百万的古董。
还有一个极品小将军。
曾经污陷我的同事,不辩是非的公司,去死吧你们。
怀抱我的通古电视,从此开始颠峰人生。
1
被同事背刺,公司开除,我郁闷在家怒刷一周电视剧。
第八天,我觉得不对劲了。
头重脚轻鼻子塞,眼眶发热看啥都打转。
用手背贴了下脑门,滚烫。
我挣扎着从外卖袋里起身,去电视柜抽屉翻退烧药。
刚拿出来,药“嗖”一声不见了。
与此同时,我旁边的电视发出惊呼:“这是何物?”
扭头一看:我嘞个乖乖!刚才在我手上的退烧药,现在跑到了电视里。
我使劲揉眼。
他们紧张捧着那东西,拿银针试探会不会有毒。
我去洗脸。
回来他们已经跪在屋中菩萨前:“谢谢菩萨赐药,谢谢菩萨。”
不是,那一大包呢,可不敢都吃喽。
慌乱之下,我拿笔快速划拉张纸条:一次一片。
刚靠近屏幕,纸片便不见。
再一看电视,它正躺在菩萨案前。
退烧药成功救了剧里生病的孩子一命。
他妈妈激动地跪在菩萨前,把头上金钗和手上玉镯取下:“如今家道艰难,暂不能为菩萨娘娘重塑金身,这些谢礼,还请您收下。”
东西刚一沾案几,瞬间消失。
而我的电视柜上,端端正正摆着两样东西。
我磕磕绊绊奔过去,拿起之前,忍不住往四周看了一圈。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能叫古董吧。
我拿起来,算不算违法呀?
但我已经没工作了,房租水电马上要交……
偷感十足把东西揣进怀里,我给自己换了套深色西服,又戴一副黑框眼镜,对镜确认自己足够庄重,才开门出去。
小区对面就有一家古董行,我忍住左顾右盼,径直进入。
柜台里的老板正坐在躺椅里喝茶,“随便看看,那边柜子上是高仿,这边是开过光的,价格公道。”
我心都沉了。
颤声问:“您收东西吗?”
老板一个激灵坐直:“你要卖?”
“不、不是我,是东西。”
“看看。”
我先把金钗拿出,不太确定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老板的眼睛在接触金钗的一瞬,亮的发光。
他舔了下嘴唇,抬起眼,声音又小又柔:“小姐,我能拿起来细看吗?”
“嗯。”
他没马上拿,先去戴了幅丝绒手套,拿来一个放大镜,然后才捏住呼吸,小心翼翼把金钗端起。
看了足足半个小时。
他把金钗放进一个丝绒盘里,长呼一口气,把笑堆满脸:“您确定要卖?”
“嗯。”
他伸出拇指食指比了个“耶”。
我不懂。
他说:“两百万,你看行吗?”
又忙着解释:“这东西是有些年头,但太光亮,像是经常被人戴在头上,而且也有部分磨损……”
“可以。”
2
看着手机里突然跳进的巨款,我肌肉都绷紧了。
老板贴心把我送到门口:“乔小姐,以后有东西尽管拿来,咱这里价格绝对公道。”
我含糊的“嗯”着,只想快点回家。
没想到我的电视真的通古了,还能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我得赶紧回去看看,还有什么能换的。
结果一进家门,就看到电视屏幕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十八年后。”
“什么鬼?怎么就十八年后了?”
“天呐,十八年后,谁还认识我这个天外飞仙。”
我急的团团转,恨自己出去前没把电视关上,恨那母亲还愿的时候,没写张纸条让她多搞点东西来。
可“十八年后”出现的脸,又一下子把我整愣怔了。
“哇!也太帅了吧!”
“哥们儿,我见过的所有男星男模加起来,都得给你让路,真帅,嘶!”
屏幕上的男人长身玉立,风流倜傥。
但眉头深锁,好像刚死了爹。
他看着竖在沙地上的一尊菩萨相,喃喃自语:“菩萨,我娘说你最灵,那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
剧情断层严重,我只能先写个“?”号塞进去。
男人看到纸片,眼珠狠狠跳了一下。
我看到他的手在抖,但眼里有泪:“您真的显灵,太好了,我爹有救了。”
我去,他爹真的要死了。
“我爹重伤,已经昏迷多日,求您赐药,救他一命。”
我写纸条:“带我去看。”
男人已经稳重许多,收到纸条,揣起菩萨相就走。
破烂的军账内,围着一群老头,个个垂眉耷眼,唉声叹气。
靠里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大汉。
男人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想单独跟父帅呆会儿。”
“是,少将军。”
众人走后,男人立刻把菩萨拿出来,围着床上的人上下左右照。
我已经看清了。
外伤很重,致命的在左胸,应该没刺到心脏,但失血很多。
纸条:“等”
出门前犹豫了一下,想把电视关了,又怕关了再出别的意外。
只能抓住手机快跑。
在楼下药店买止血药、绷带、伤口缝合的针线,还有免疫球蛋白、抗毒素、抗生素等。
药店老板看我的眼神变了:“美女,要是受伤严重,还是得去医院,家里卫生条件达不到,很容易出问题的。”
“嗯,知道,谢谢您!”
幸好大学读了医,虽然最后没走这一行,但简单的伤口处理还是可以的。
到家我立刻把东西分类放到电视屏前。
然后开始写纸条:“找两位以上大夫,按要求……”
细节、位置、步骤、用药,写的清清楚楚。
他也看懂了。
立刻把先前的老头儿们招呼进来。
一场简陋的军营手术就此开始。
那个条件,还有老大夫的手抖,我都不想吐槽了。
我只祈祷现代药物,能真救这位大帅的命,别砸了我的显灵的招牌。
3
天佑我乔诺。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张刺激,大帅终于出声。
虽然很虚弱,但他活了。
我趁着那边大夫出去,赶紧把后期治疗、补养的方子和药也塞过去。
男人当场跪地:“我周翌之前从不信鬼神,今日愿为菩萨献了这幅身心。”
我大惊。
献出身心可还行?
玩儿这么大的?
不过,那银色铠甲下的身体,确实……嘶!
“戒色发财戒色发财!”
默念完,我开始写新纸条:“带印记的字画、金银、瓷器均可。”
古董嘛,卖的就是印,所以要想值钱,就得印记清晰,年代久远,价值才能连城。
周翌对我的要求虽不可置信,但还是虔诚执行。
看着摆在菩萨面前的两幅古画,十几个银锭两个金锭。
我问自己:“这叫敲诈吗?”
NO,这不叫。
谁家去医院治病,不得先交费。
我这已经仁心仁术了,是帮他治好病才要的钱。
很合理。
所以我心安理得把东西收过来。
并附上纸条:“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他还真有需要,光是药品就要了好大一堆。
基本都是治外伤和消炎的。
但药品很贵,而且这些东西我也不能在一个地方买,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琢磨再三,我觉得应该买辆车。
这样出门方便,带些东西也无人发现。
去古董行卖了一幅画。
卖画的原因是,太大,不好放,别的东西我已经悄悄卖了保险贵,全部存进去。
就这画,比保险柜都长一截。
古董老板的眼都眯成月牙了:“乔小姐,这画……”
“我祖上留下来的,父母看我打工太辛苦,寄过来哄我开心。”
他竖起大拇指:“祖上真棒,你父母更棒。”
我着急走,直问:“所以多少钱?”
“咱们也算熟人了,我不跟你瞎说,这个数。”
他比了个耐克。
八十万?管它呢,先买了再说。
“八百万,你看行吗?”
……
从古董店出来,我先去看了一辆外表低调,但性能还不错的中低端车。
然后让销售顾问帮我开到少人地段,五百块钱陪我练一个小时。
大学考的驾照,拿到证的那刻,就与车正式拜拜。
我真怕再上去,一脚冲上电线杆。
一个小时后,我开始逛城市的药店。
这是南方的一线城,老大,各种店铺也贼多。
所以我不但买了药,还买了一些吃的用的。
看周翌那边的情形,肯定是在战场。
那地方,啥都缺。
等我提着大包小袋回到家,周翌不知在菩萨前坐了多久,眼神都有些迷离。
我赶紧写纸条过去:“等急了吧?别慌,你要的东西马上送过去。”
他的眼瞬间像充了电,贼拉有神。
连身子都坐直了:“这些先给你。”
“哗啦”一声响,一袋东西从电视屏幕里出来,掉到电视柜下。
几颗鹌鹑蛋大的珠子,蹦跳着散到地板上。
“妈呀!”我惊叫一声扑过去。
这熊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贵重。
小心地把珠子捉回来,打开袋口往里放时,我眼抽筋了。
里面都是啥?
是啥?
是我的大别墅、大跑车。
是我看不完的男模,游不完的世界。
是一大袋子金银珠宝,且都有官方印戳。
4
小伙子很上道嘛。
我疯狂对电视发送飞吻。
然后,奇异地看到周翌的耳朵开始发红,之后是脸、脖子,红成虾米。
不是,这有感应?
我走近屏幕,手刚要往他脸上放,他突然一个弹身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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