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超甜男主恋爱脑的文?
(全文已完结)我瞎了。
又复明了。
但冒充未婚夫照顾我的死对头不知道。
他总不穿上衣在我面前晃荡。
我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腹肌。
他说那是新买的硬皮坐垫。
我说我每天都要坐这款硬皮坐垫。
他红着脸:“好。”
我???
1
拍戏时不慎从高处摔落,左脚骨折,还瞎了。
医生说我情况特殊,可能明天就能看见,也可能这辈子都看不见了。
孤零零躺在病床上,无人在意。
只有死对头冯安宇第一时间来确认了我的死活。
我几年前欠了他两千万,还款日就在今天。
但我还不出钱,还把他骂了一顿,几分钟就不欢而散。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又被推开。
我没好气:“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却听得来人说:“是我,宋修诚。”
宋修诚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订婚三年,仍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莫名感觉他的声音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怪,毕竟他所有心思全放在他的初恋白月光身上,和我一年也见不上几面,根本不熟悉。
我忍不住好奇:“怎么想起我来了,不用陪你的白月光?”
2
“白月光?”宋修诚似不明白,说,“你是我未婚妻,我当然要来照顾你。”
从前对我爱搭不理,现在突然关心我,吃错药了?
没记错的话,他三天前刚和我说准备出国陪白月光过生日。
我心中更加疑惑:“和白月光闹矛盾了?”
宋修诚沉默了几秒,问:“你在吃醋吗?”
没等我回答,他的语气变柔了些,“其他事先放放,养好伤再说。”
我本打算拒绝,但想到一个人住院属实凄惨,有人照顾还免费,不要白不要。
没想到宋修诚这一照顾就照顾了我一个星期,一直到我获准出院。
我什么也看不见,左脚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任由宋修诚把我往前推。
隐约感觉进了一栋房子,房间格外宽敞,显然不是我家。
我问:“这是哪儿?”
“我的别墅。”宋修诚解释,“你家附近蹲了不少记者,暂时不方便回去。”
安排好房间后,他将一个铃铛系在我的手上。
“我住你隔壁,有事摇一摇,我能听见。”
我摸着铃铛,想到自己的恢复期很长,不能一直耽误他的工作,提出请个护工。
他应了声,立刻将护工价格报表念给我听。
我转而觉得耽误耽误他工作也没什么。
晚上,我没有洗澡,摸黑擦了擦,早早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忽“砰——”一声,整个人滚落在地上。
头狠狠撞上冰凉的地板,很痛很痛。
不过几秒,房门被推开。
一个身影快速来到我身边,强有力的双手将我抱起,靠近床沿后,仍没有放开我,反而加重力道双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整个圈住,迫使我紧紧贴在他身上。
我的脸靠在他的胸口,闻到他衣服上浅浅香味,感受到他胸口的温热和起伏。
温柔的声音飘在头顶。
“疼吗?”
我看不见他的脸,声音也听得不甚清晰,却莫名想到了冯安宇。
“疼,好疼。”
我撒娇道。
不对,应该是宋修诚。
我意识到失态,急忙将面前的人推开。
我和宋修诚一直有名无实,连手指都没牵过,或许刚刚将我抱起只是一时情急,但随后圈住我的动作,未免太亲密了些。
他心中早已认定了白月光,又来招惹我,怕不是想脚踏两条船?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渣男的潜质?
宋修诚毫无防备,被我推得后退了好几步,似是撞上了什么,闷哼一声,语气带着些许哀怨,很轻很轻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没听清,下意识疑惑:“你说什么?”
他没回答,再次靠近将我扶上床盖上被子,随后迅速退开,离开了房间。
我感觉奇怪,但没有深究,困得倒头就睡。
一觉睡醒,天光大亮。
我眨了眨眼,伸出手,看见五指。
转头,看见被风吹起的窗帘和窗帘外的晴天。
我能看见了???
我立刻坐起身,激动地摇晃铃铛。
眼睛好了,即便腿还伤着我也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宋修诚不用因为我的未婚妻身份或者别的任何原因时刻陪着我,可以安心去做自己的事。
我等不及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不到一分钟,房门被急匆匆推开。
进门的却不是宋修诚。
而是一个头发乱糟糟,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破旧牛仔裤的男人。
我的死对头——冯安宇。
3
怎么回事?
冯安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醒了?”冯安宇快步走到我的床边,神色担忧地将我上下打量一番。
说话的声音和昨日的宋修诚一模一样。
我心中一惊,霎时有了猜想。
演员的职业素养让我保持着良好的表情管理,不慌不忙、浑然不觉地试探道:“宋修诚,我饿了想吃饺子。我最喜欢吃什么馅儿,你知道的吧?”
“知道。”冯安宇极其自然地应声,面上虑色消减,眸中添了几分笑意,继续用不属于他的声音说,“你昨晚就念叨,我一早准备了,洗漱一下带你下楼。”
我点了点头:“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冯安宇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我面前,才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我没有立刻换衣服,而是找出手机给宋修诚发了条消息。
宋修诚很快回复我。
果然,他早已飞去国外和白月光过二人世界,根本连我受伤的事都不知道,这几日在医院陪着我、将我带回家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冯安宇。
冯安宇为什么要这么做?
怕我死了还不上钱?
喜欢看我惨兮兮的样子?
我的脑中满是疑问,思来想去,决定先不拆穿他,看看他究竟有什么阴谋。
拄着拐杖,一面贴着墙,一面搭着冯安宇,我小心翼翼地下楼。
听得他自顾自说:“早知道装个电梯。”
在餐厅坐下,看着冯安宇端上来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我装模作样地闻了闻。
是我从小就爱吃的牛肉馅儿。
他不知道的是,宋修诚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接下去几日,我仔细观察,小心提防,却发现——
每天不重样的三餐美食,我以为是外卖,没想到是他亲手做的。
水杯里永远有水,果盘里永远有小零食和果切,衣服、拖鞋、拐杖永远放在我能够摸到的地方,所有的便利,都源于他的精心准备。
不说话时,我以为他离开了,其实他一直在不远处陪着我,目光片刻不移。
躺在沙发上听电视,偏头偷偷打量不远处认真研究菜谱的冯安宇。
我不由忆起从前。
许多年前,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差,称得上青梅竹马。
生活在同一片别墅区,就读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
他长得帅,很聪明,家世优渥,从小便带着一种夺目的张扬。
活跃在同一圈子的朋友常说,冯安宇对谁都高傲得很,唯有面对我时眼中带笑。
我说不清那时是怎样的感情,只是习惯了和他见面、说话,和他一起做任何事。
可后来,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和冯家竞争激烈,摩擦碰撞不断。
爸爸勒令我少和冯安宇来往。
再后来,爸爸遭到合伙人背刺,公司濒临破产,胡乱找人联姻以求支持。
爸爸说,冯安宇就算是孤独终老也不会看上我。
我偷偷给冯安宇发消息,却没得到他一个字回复,自尊心受挫,再没主动找他。
再后来,我和宋修诚订婚,越发与冯安宇保持距离。
冯安宇也渐渐变成了处处与我作对的气人模样。
眼前这般温柔的冯安宇,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
一定有阴谋!
晚餐时,我接到一个女导演的电话。
邀我出演她剧中的女八号,一个身世凄苦的盲女,明天就进组。
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在我又瞎又瘸时仍想办法给我一口饭吃。
我当即同意。
可冯安宇不同意:“一个人出门,绝对不行。”
我心想他怕不是要软禁我。
下一秒他却松口:“我陪你一起去。”
次日一早,我如往常一样穿着。
却见冯安宇身穿黑色外套,戴黑色帽子,墨镜加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他近年热衷于私人投资电影电视,还参加过几档综艺,在娱乐圈的知名度比我还高,大约是怕被人认出,暴露自己不是宋修诚的事。
准时赶到片场,直接开拍。
我虽然糊,但业务能力不差,一整天都拍得很顺利,得导演连连夸奖。
临近傍晚,女一号姗姗来迟。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我的前经纪人。
前经纪人克扣我的片酬,用本属于我的资源强捧新人,导致我的人气止步不前,迟迟还不上欠冯安宇的钱,我于两月前和他解约,闹得很不愉快。
他狠狠瞪了我好几眼,还故意拿走导演特地为我倒的水。
我看见了,但作为一个瞎子,只能装看不见。
冯安宇因工作电话离开了半个多小时,这会儿正好回来,给全剧组带了下午茶,分发时极自然地略过经纪人和女一号,将最后一杯递到我的手里。
经纪人对我更是不满,当着导演的面开始输出,说我不会做人,助理也蠢笨,分不清什么人不能得罪,没人理他,还继续笑我离开他后又穷又惨,只能接些镶边角色,不像他带的女艺人早早定下了某部大制作女主。
冯安宇毫不客气地抢来女一号的休息椅,小心扶我坐下,才转身对着经纪人说:“我怎么不知道,女主定了个这么丑的。”
他摘下墨镜,眼神冷厉,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与先前的随和截然不同。
“冯、冯总?”经纪人显然吓了一跳,脸色霎时惨白。
导演也认出冯安宇,神色变得严肃又紧张。
我面上平静,心中却颇为崩溃。
他怎么突然脱马甲?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演呢!
4
冯安宇平时不着调,工作起来却十分严厉,圈内圈外没人敢轻易招惹他。
经纪人口中那部大制作,正是冯安宇投资的。
大话说到投资人面前,经纪人和女一号都心虚不已,连连赔不是。
冯安宇没再搭理他们,静静等着我将奶茶喝完,带着我收工离开。
经纪人不甘心地追上来,一口一个冯总拼命说好话。
路遇的其他演员也纷纷向冯安宇问好。
我不可能装做什么也没听见,只好试探着问:“冯安宇?”
冯安宇的表情僵了一瞬,加快脚步拉我到无人的停车场,又一把把我推开,没好气道:“这么笨,被人欺负都不知道还手?宋修诚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我被他推得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他迅速绕到我身后,稳稳接住我,咳嗽两声后用宋修诚的声音说:“没事吧,我来晚了。”随后抬头看向空气,“我怎么照顾未婚妻,不劳冯少费心。”
紧接着,冯安宇和“宋修诚”又互怼了好几句。
一直到坐上车,离开停车场,我还一愣一愣的没反应过来。
我在脑中想象了无数种他掉马后我应该做出的反应,甚至想好了被他赶出门去哪里过夜,结果,他自己和自己飙戏,把身份给圆了?
虽然漏洞百出,但,他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靠在副驾驶座上,我还想说什么,犹豫再三,咽了回去。
既然冯安宇还不想和我开诚布公,我就陪他继续演着。
找了个商场吃晚餐,又逛了逛,到家已是半夜。
我发现楼梯旁竟多了一部电梯。
冯安宇介绍说:“声控的,方便你上下楼。”
回到房间简单梳洗,我倒头就睡。
床褥柔软,空气香甜,梦中竟生出一种他希望我一直住在这里的错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下意识抓过手机看。
女导演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发了许多条消息。
她告诉我,一大早网上涌出大量我的黑料,说我迟到早退甩大牌,加戏改戏不尊重剧组前辈,还说我榜上大款靠关系抢其他女星的资源。
这么烂的手段,不用想就知道是前经纪人做的。
我当即准备回击,忽想起自己又瘸又瞎的设定,打电话给女导演求助。
女导演语气轻松:“放宽心,在你睡大觉的时候,冯总已经帮你处理干净,顺便把幕后黑手端了,这种卑鄙小人早该被扔出娱乐圈。”
随后,她开始八卦我和冯安宇的关系。
我才知道,之前能够顺利解约是冯安宇在背后帮我,他投资的那部大制作原本想找我出演女主,他参加的那几档综艺也曾邀请我做常驻嘉宾。
挂断电话,我急切地下楼。
电梯门在一层打开,见冯安宇只穿一条宽松睡裤,聊着电话自书房走出。
说起来,他为什么总光着上身在我面前晃荡?
仗着我瞎?
可我什么都能看见!
我能看见他微微偏白的皮肤,看见他左侧锁骨下两颗细小的痣,看见他令人艳羡的窄腰,还看见他腹部明朗的肌肉线条。
为了防止眼神越来越诡异而露出破绽,我故意不看他。
走着走着,发现冯安宇正巧到了我身前不远。
他专注于听电话,低头簇着眉,似遇上了麻烦事,没注意到挡了我的路。
如果我刻意绕开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瞎子。
我继续向前,在脑中模拟撞上他后的各种反应该如何表演。
不料,在靠近他的前一秒,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倒去。
“我去——”
冯安宇听见声响,立时向我伸出手,慌乱之中被我连带着摔在了地上。
我横趴在冯安宇的身上,没觉得痛,一手被他抓着,一手撑在他的腹部。
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的腹肌。
手感真是不错。
下意识歪头,撞上他的目光,努力假装什么也看不见,又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他皱着眉咬着牙,显然痛得厉害,却强忍着没有出声。
我急忙尝试起身,不但失败了,还在他的身上狠狠抓了一把。
他眼中一惊,双耳通红,随即蔓延到脸上。
还记得我们初遇时,也是不小心撞一起摔了一跤。
我痛得不愿起身,抱住他的腿也不让他走。
他低头望向我,想生气,转而又没了脾气,脸颊微微泛红。
他早已不是青涩的少年模样,没想到还这么容易脸红?
我生出逗他的心思,手指轻轻点了点,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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