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疯批偏执的囚禁病娇文?
我和沈枭做了十年的兄妹。
也做了五年的恋人。
直到二十三岁那年,我突然腻了。
不是因为沈枭不够好,而是因为他太好了。
我们沈家盛产疯子。
而我则是家里最疯的那个。
打架斗殴、抽烟喝酒,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
甚至还连哄带骗,和沈枭偷尝禁果。
他是我爸的养子,温顺得可怕。
但我做这一切,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沈枭。
而是因为我足够讨厌他。
讨厌他的优秀,讨厌他的乖巧,讨厌他总能轻而易举获得我爸的夸赞。
更讨厌,他无条件的顺从。
没骨气,下贱,比我养的金毛还要听话。
沈枭唯一一次反抗,还是在我高调宣布要和顾淮结婚的时候。
他不甘心,主动闯入了我的房间。
将我抵在墙上,一遍又一遍地猛烈进攻。
「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那个贱男人也会像我这样吻你吗?」
「我比他强,对吧?」
「你说谎,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很享受的。」
沈枭用力一顶,趁着我喘息的时候,伸手抬起了我的下颚。
「你看,你真的很喜欢我的。」
镜子中的我们缠绵、暧昧。
偷情、禁忌的恶俗剧情比以往还要刺激。
我想要矢口否认,沈枭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翻身。
托臀。
熟练地将我抵在了墙上,粗暴地朝着唇齿发起又一轮进攻。
将我吻到天旋地转,沈枭才不舍地松嘴,在我耳畔呢喃:「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我大口喘气,用力抓着他的肩膀撑住身体。
来不及否认,又被他重重一击。
他眼角泛起水光,像极了那只见人就摇尾巴的大金毛。
可发狠的动作,比那只永远也驯服不了的藏獒还要生猛。
我用指甲在他肩上挠出一道血痕。
我总爱这么做,故意在同个伤口使劲。
让他每次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出血,让他永远记得我的存在。
以往,沈枭都会停下进攻,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可这次,他吃痛地皱起眉,怎么也不肯停手。
「你说你想要孩子,我去医院做结扎恢复手术。」
「我也能生的,医生说过我的种子很好。」
「你不是想要让我去镶珠吗?我马上就去。」
「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沈枭尾音轻颤,脸上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恐慌、心痛、委屈。
这么多年了,我日日夜夜折磨他,为的就是看到他这般落魄的样子。
可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伸手,扇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咬牙骂道:「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跟个发青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你在外面是不是也这样,别人勾勾手就跟别人回家。」
「也是,你一直都没骨气、下贱。」
「我跟你就是玩玩,你还真以为我看上你了?」
「顾淮比你好千百倍,最起码他不会像你这么不自爱!」
不知是哪句刺痛了沈枭。
原本还凶狠的家伙,突然抽身离开,将我放到了一边。
花洒打开,冰冷的水流瞬间熄灭了翻涌的情潮。
高大的身影站在我的对面,昔日温柔的眼神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冷。
没有以往的温情,他阴沉地垂下眼帘。
用力地擦洗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他曾吻过的地方。
「不是要嫁人吗?干干净净地嫁过去。」
「但你最好祈祷,你的顾淮足够自爱。」
02
顾淮是高岭之花。
顾家破产前,顾淮是人人追捧的京圈太子,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他和沈枭一样,都是长辈口中好学生、好孩子。
和我不是一个圈子的,更不是一个世界的。
但他和沈枭又不一样。
他倨傲,骨子里透着对他人的轻蔑,比沈枭有意思多了。
三个月前,顾家破产。
我特意找到了他。
彼时,他狼狈地坐在医院前的花坛边,为他母亲的医药费发愁。
瓢泼大雨中,他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淋湿,白色的衬衫紧紧地贴在肌肤,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绝美倒三角。
那张高傲的脸丧气地垂低,寻不见昔日的神采奕奕。
这模样,像极了沈枭刚来我家时的场景。
我的嘴角不由地勾起。
手机忽而震动,是沈枭发来的消息。
【你在哪?我来找你。】
【相亲刚结束。】
我眸光一暗,烦躁地将沈枭拉黑。
却又看到了我爸的发来的照片。
是今天和沈枭相亲的女孩。
长得确实好看,家中的条件很好,而且还特别喜欢沈枭。
听说是比沈枭小一届的学妹,特意托关系安排了这场相亲,所以沈枭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可我不想要沈枭结婚。
他是泥潭,就该被我踩在脚下,谁也不能去拯救他。
在沈枭出发的前两个小时,我闯进了他的书房。
故意挑逗,故意玩弄。
故意在他脖颈下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
可我突然发觉,我好似在吃醋,又好似在害怕。
害怕沈枭会和我妈一样,狠心地为了别人抛下我。
我烂透了,烂得和沈家人一模一样。
烂得像我妈说的那样,没人会爱我,没人会站在我的身后。
心烦地关机,我撑着伞走到顾淮的面前。
恶趣味地勾起他的下颚,提醒道:「你还有三分钟做决定,我的耐心有限。」
03
顾淮进了我的公寓。
裤脚滴着水,紧闭的薄唇抿成一条黑线。
他耳根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彷徨无措地看了眼四周,最终将目光定在浴室:「那我,先去洗澡?」
我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仔细地检查了顾淮的体检报告。
身体很好,没病。
而且之前没交过女友,干净。
又正值好年纪,是个合格的包养对象。
我想,我会害怕失去沈枭,不过是因为他是我唯一的玩具。
望着从浴室出来的顾淮,我坐到了沙发上。
翘起腿,命令道:「跪着爬过来。」
顾淮一愣,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染凡尘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脸上的神情显得十分无助。
我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沈枭。
也是这般。
只是那时,我态度恶劣得很,见他犹豫便起身离开。
他慌了,听话地跪了下来,顺从得像条狗。
顾淮不是沈枭。
他有他的骄傲,不用那么顺从。
我软了语气,「逗你的。」
灭了手中习惯性拿来惩戒沈枭的香烟,走到顾淮面前,用手勾住他的脖颈。
「开始吧。」
我是变态,浅浅试试水,看看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变态喜欢这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