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能恶到什么程度?

发布时间:
2025-01-10 22:38
阅读量:
0

(已完结)老婆凌晨下班,直接吐了许多白色液体。

我心生疑窦,老婆让我不要多想。

半夜,她却在浴缸里失温,没了呼吸。

经过调查,当时有三位老总拉着她开了闭门会议。

我前去对质讨要说法,却被骑脸嘲讽。

“下等贱民,你能奈我何?”

“公司没有丧葬业务,你哭坟哭错地了!”


“你老婆很棒,就是花样少了点,你平时也没怎么调教吧?”

我愤怒至极,决定不给他们留有活路!

1

已是凌晨一点,老婆才匆忙赶回家,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她径直跑到洗手间,呕吐起来,污秽里掺杂了半透明白色液体。

我连忙给她拍了拍背,“不是开会吗,怎么还喝上了?”

老婆擦了擦嘴,“临时聚餐,领导要求的,没法拒绝。”

“你先睡吧,我去泡个澡。”

说罢,老婆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我眉头紧锁,心里有些郁闷,总感觉事情不大对劲。

一个小时过去了,老婆还没出来,我去敲门,她应了声,“我再泡会,你先睡吧。”

我有些坚持不住,回到卧室,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卧室里没有老婆身影,我赶紧跑到浴室,发现门是锁上的。

我心里发慌,立马几脚踹开了浴室门,进去才发现,老婆躺在浴缸里。

她面容苍白,没了血色,身体泡在冰冷的水里,已经有些发硬了。

那一刻,我脑子里天旋地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场景。

我摸了摸老婆的脸,冰凉至极,真不愿相信,一夜之间,我们就这么天人相隔了。

门口传来啜泣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是女儿小冉。

“妈妈怎么了?”

“死了。”

十岁的她,可能对“死”没什么概念,但她清晰地体会到,此刻,无论怎么喊妈妈,再也没有人回答了。

警察带着法医很快上门,在浴缸边缘发现了一瓶安眠药,里面已经空了。

“初步判断,是服用大量安眠药,引起呼吸衰竭,怀疑是自杀。”

法医又问了我意见,“需要尸检吗?”

我果断摇了摇头,“尸检是第二次伤害,没必要,让她带着尊严走吧。”

办理完后事,我拿着老婆手机,心里盘算了起来。

在她手机的聊天记录里,自杀当天,晚上六点开了个会。

备注为财务王主管的发了条消息,“小欣,你喊一下张总和李总,我们四个聊一下年度财务报告的事。”

四人群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当天晚上十一点,王主管发的,“定好桌了,一刻钟后出发。”

我整理了老婆那天的衣物,在内裤上发现了异常污渍,我又收集了点呕吐物。

拿着这两样东西,送到第三方公司去检测。

结果是,呕吐物和内裤污渍里都有精液,一致,而且,是三个人的。

我心里一阵绞痛,像千刀万剐似的,人哭到脱水了。

不敢想象,老婆那天是遭到怎样的非人折磨,此仇不报,我枉为人!

2

我进行了一番详细调查。

当时参加会议的,除了老婆直属上司财务主管王朝,还有采购经理李子龙,以及公司副总裁张大为。

我用老婆微信给王朝发了条信息,“王总,有些情况,想找您当面汇报一下。”

对方很快回复了,“小欣,你两天没上班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在家里,你现在过来吧,丽景大厦1808。”

赶去后,我敲了敲门,一个男人应声探出头,看到我,满脸疑惑,“你是?”

“王总您好,我是柳欣爱人,她在下面买东西,马上上来。”

“给您带了点特产,有些重,先搬上来了。”

我拍了拍脚下用毯子包裹的铁箱子,男人和颜悦色,让我进屋了。

他中等身材,看起来年纪不大,戴了副金丝眼镜,一眼斯文样子。

我环顾了一下,房子装修考究,十分奢华,“您一个人在家吗?”

男人一边招呼我坐下,一边说道,“哦,我单身,一个人住。”

我回道,“王总年轻有为,以事业为重。”

他笑了,“嗨,跟你们这种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见我脸色起了变化,他又说道,“听小欣提起过,你是卖猪肉的。”

“早起贪黑的,赚点小钱,活得很辛苦吧?”

我点了点头。

他翘着二郎腿,眼睛斜视着我,表情有点玩味,“小欣,没跟你说什么吧?”

我心里一咯噔,回道,“没说什么,工作上的事,我一贯也不打听。”

“但作为家人,我也得关心她的身体,上次加班到凌晨,多让人心疼啊!”

他着急忙慌的,从抽屉里拿出两万块钱,丢到我面前,“你拿着,小欣工作确实辛苦,就算是我个人给的补贴吧。”

“你也少杀几头猪,少作点孽。”

他咧嘴笑着,眼里满是戏谑的神情。

我跟着笑了,说道,“你说,你们几个大领导,拉着有夫之妇开会到凌晨,是聊些什么呢?”

王朝表情立马僵硬了,眼睛不敢直视我,“哎呀,这个,工作上的事嘛,你个大老粗,说了你也不懂。”

“小欣有知识,又漂亮,搞会计是把好手,嫁给你真是有些可惜了。”

我掏出一把小刀,在手里转了转,说道,“那是,毕竟我只会杀猪。”

他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透着惊恐,“你要干什么?!”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刀插进他的大腿,又准又深。

男人疼得大叫起来,还想还手来着,我把小刀往前后推了推,伤口渐渐扩大了。

他这才不敢动弹,只顾着叫嚷,“疼,疼,爹,你是我爹,求你了,别动了。”

我抓住他的头,猛地往茶几上磕去,扣开他的嘴,塞进茶几边缘,又往头上重重地踩了一脚,他的牙瞬间崩掉了几颗。

王朝哭喊着求饶,我抓起他的衣领,将其拖到洗手间,“行,咱们都冷静冷静。”

3

我找来胶带,把他双手反绑着,推到浴缸里,打开了水龙头。

大概是水太冷了,王朝冻得瑟瑟发抖。

等到水位淹过他胸口,我关掉水龙头,把小刀从大腿里拔了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叫喊,浴缸里渐渐变红了。

他哆嗦着说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把铁箱子搬了进来,打开,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冰块。

我一边抓着冰块扔进浴缸里,一边说道,“那天,到底做了什么?”

王朝冻得嘴唇发紫,“开,开了个会,有个财务事项,需,需要你,老婆配合一下。”

浴缸里的水已经完全染成了红色,他的嘴唇也渐渐有些发白。

铁箱子里的冰块所剩无几,我捋了捋头发,坐了下来,“还有其他的吗?”

男人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大概是知道没什么希望了。

他咧着血糊糊的嘴,笑了起来,“没,没想到,落在,你这种,垃圾人手里。”

“嘿嘿,我,我们,干,干了你老婆!”

浴缸里的寒气让整个洗手间都凉了下来,像室外的冬夜,仅剩无尽的冷。

王朝渐渐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宛如雕塑,孤独死去。

我快速清理了整个屋子,抹去了所有可能留存的痕迹,随后关上门,淡定离去。

晚上,我在家里熬了一锅浓稠的粥。

女儿睡了没一会,就爬了起来,眼睛又红又肿,“爸,我梦到妈妈了。”

听到这,我有点绷不住,眼眶立马红了起来。

往事历历在目。

我和老婆大学时就认识了,她是学财务的,毕业后一直从事相关工作。

老婆工作兢兢业业,不怎么懂变通,一直是个普通职员,不过,她也乐在其中。

前两年,因为在外面吃了带瘟病的猪肉,老婆大病一场。

那时,我刚好遭遇裁员,于是,干脆自己开了个小养猪场,又养又卖,主打健康卫生。

老婆非常支持,经常说,虽然我是猪仔屠夫,但初心向好,绝对是造福一方了。

在我心里,老婆就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带给我和女儿的,永远是夸赞和鼓励。

无法想象,她就这么离开我们了。

女儿靠在我的肩膀上,眼泪刷刷的,“爸,妈妈为什么要自杀?”

我神情黯然,回道,“她有难言之隐吧,都是爸爸不好,没有及时发现,对妈妈的关心少了。”

“不过,你放心,宝贝,那些曾经伤害过妈妈的人,爸爸一个都不会放过!”

4

这天早上,老婆公司楼下停着一辆白色奥迪。

一个男人钻入车内,我敲了敲车窗,趁他向外张望的时候,我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他妈的,你是谁啊,上我车干嘛?”

主驾上的男人骂道,他有些秃头,身材发福,下巴都有好几层。

我抽出小刀,抵在他脖子上,“李子龙是吧,别吱声,不然我一刀捅进去!”

男人吓得满头大汗,连连点头。

我把手机放在前排支架上,“导航设置好了,跟着走吧。”

男人哆嗦着启动车子,大约半小时后,到了郊外一条河前,四周荒无人烟。

李子龙小手不听话,偷摸着解安全带,我把小刀往脖子里裁了一下,血顿时渗了出来。

他疼着乱叫起来,“大哥,大哥,饶命啊,咱们有事好商量!”

我点了点手机屏幕,里面播放着一条新闻,本市某男子在自家浴缸意外死亡。

李子龙吓得瑟瑟发抖,“这不是王朝吗,他死了?!”

我说道,“不止他,我老婆,柳欣,也死了。”

他明显更加慌乱了,自言自语,“妈的,难道是张大为干的?”

他又对我说道,“兄弟,他们两个的死跟我可没关系啊!”

“我怀疑是张大为干的,他是我们公司副总,最近,你老婆查账,发现公司有笔500万的亏空,就是他主导的项目!”

“前几天,他拉着我们几个开了个会,想让你老婆帮忙做个假账,但你老婆没答应,所以,他可能怀恨在心,起了杀意!”

我问道,“那天,除了开会,还有别的事吗?”

李子龙快速转着眼珠子,“没,没有了!”

我将他双手反绑着,又拿出一条铁丝,绕过他的脖子,在头枕后边打上结,又用老虎钳子,不断扭动着铁丝结。

李子龙的脖子越勒越紧,他开始不自主抓狂起来,“兄,兄弟,我,我说!”

我停下扭动的手,他猛烈地咳嗽几声,“你,你老婆不答应做假账,张大为和王朝就给她灌酒。”

“然,然后,我,我们强暴了她。”

我淡淡地说道,“那你该死吗?”

听到这话,他瞬间慌了,立马求饶,“兄弟,兄弟,我干了这么多年采购,这事太多了,避免不了。”

“我很抱歉,这样,我给你100万,就算赎罪可以吗,只要你放我一马!”

“拿着100万,再娶一个老婆也够了啊!”

我扭动着老虎钳,铁丝越勒越紧,直到他大张着嘴,又摇下座椅,让他处于半躺着的状态。

我打开随身带来的电饭煲,一勺一勺,把浓稠的粥灌进他嘴里。

一直到再也灌不下,我拿着一条毛巾,蒙在他脸上,不断往上浇水。

李子龙疯狂抽搐,动静越来越小,直到再也不动了。

我试了试鼻息,确认他已窒息而亡,便收拾起东西,把车里的痕迹全部抹除干净。

松了手刹,关上车门,任凭它慢慢滑进河里。

深夜,我在桌前看着老婆照片,眼眶湿润,“就剩最后一个了,最大的恶徒!”

这天一大早,我送女儿上学去,一开门,几个警察站在门口,示意让我跟他们走一趟。

“近期几个案子,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zhihu.com/market/paid_c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