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占有欲很强是什么体验?
【免费完结❗️短篇‼️清冷嫡长兄❌患有x瘾的痴汉庶妹你 内含骨科/手动 不喜勿入】
“听说了吗?夫人最近在给大少爷寻莫亲事,听说好几家高门大户的太太都送了帖子来要相看……”
“少爷这样惊才绝艳的人自然不愁亲事,但按照大少那个脾气,他会老实成亲嘛!”
你躲在黄杨木柜子里,这柜子做工精致,里面摆满了各色绸缎衣裳,都是男子的款式。
柜子外面两个丫鬟仍然在边打扫卫生边压低声音八卦,全然不知有人听到她们在议论主子。
“我看大少冷心冷情,未必对女子感兴趣,前几日秋晴姐姐半夜送了羹汤进书房,还被直接赶出来了呢。”
“那秋情虽是一等大丫鬟,但在老夫人身边什么也没干过,天天养尊处优像个小姐,送过来就是留给少爷开脸。结果这一夜就被退货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两个小丫头说到这,嘿嘿笑了一阵便离开了,没有人听到你的喘气声。
你的兄长要娶亲了吗?
一阵怒火从胸膛中升起。
你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一个颤抖,透明的液体铺洒在浸染着檀木熏香的衣袍上。
你抽出水光粼粼的手指,红着脸打开柜门,刚想悄悄离开,就听到院外面两个婢女请安的声音。
“见过大少爷。”
“嗯。”
男人清冷的声音穿过门窗模糊的传到你耳朵里。
你感觉小腹紧了紧,又空虚起来。
现在走明显来不及了,你还不想将自己觊觎亲兄长的名声传出去,四处巡视一圈,只能又钻回柜子里。
纳兰桓开门进了屋子,正好面朝着衣柜这边的方向,你吓得一动不敢动。
男人脸上神色带着疲惫,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难得有些凌乱。
你知道兄长半年前领了官职,经常四处走动,这模样一看就是骑了很久的马刚回府。
纳兰桓爱洁,下意识脱掉身上带着浮灰的衣服,你在缝隙中屏住呼吸,看着那件绛紫色的衣袍带着雪白的中衣滑落,露出男人白到发光的肌肤和起伏壮硕的胸膛。
你感觉脸上的温度控制不住的升高。
但你知道兄长是个武功高手,哪怕心里这么激动也不敢动弹分毫。
要是此刻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
于是你屏着呼吸,看纳兰桓褪掉最后一块布料,粉色的大家伙垂在阴影间。
太劲爆了。
你感觉鼻头一冲,一股热流喷发出来。
“滴答…滴答…”
你的鼻血滴到衣服上,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还是被纳兰桓察觉到了。
纳兰桓迅速穿上衣袍,裹住身子。
黑着脸一挥,一道内力迸发而出。
“谁在那里!”
不等你狡辩,或者转过头遮挡一下自己,衣柜门就被内力轰开。
满脸鼻血,衣衫凌乱的你和男人四目相对。
你腿一软,没了柜门的支撑,从衣柜中摔出来跌坐在地上。 “兄长,我说我吃醉酒走错了地方了,你信吗?”
顾不得摔疼的膝盖,你抬头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
“喝醉了,还能走错到阿兄的衣柜里?”
男人眼中华光流过,“这不是你躲在里面看兄长换衣服的理由。”
完了,你完了。
你吓得浑身发抖 ,你辛辛苦苦遏制了这么久的龌龊心思,难道还是被男人发现了?
“兄长,对不起。我下个月就求母亲给我指定亲事,我马上就会出府的,求您原谅……”
在这侯府大少爷说话有时甚至比侯爷更有威力,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侯爷风流,庶子庶女生了一堆,嫡长子只有他一个。
你在府中几乎是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现在你这个透明人敢觊觎侯府未来的主子,你俩甚至还有着同父异母的血缘关系。
简直就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都怪你情绪上头没了理智,明明听说兄长这几个月都不会回来的,你才想着偷偷更进一步,满足一下自己压抑的欲望。
没想到刚好不容易潜进他的院子,就被本尊发现了。
你将粘着水光的手藏在衣袖里,哭了起来。
“我还未曾说什么,怎么就哭了?”
男人有些无奈似的,“还莫名其妙扯到自己的亲事上了。怎么,已经有了喜欢的郎君?”
纳兰桓上前想要拉你起身,却正巧摸到了你那只安慰过自己的手,纳兰桓修长的手指沾到了你手上的液体。
“这是什么?”
纳兰桓愣了愣,竟然将手凑到鼻子边,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花香味,你真的喝了酒?”
那明明是你的,你的……
你脸色腾一下,红透了。
“兄长,别闻了!不干净……”
“酒而已,有什么不干净的?”
你彻底回答不上来了,低着头疯狂构思怎么搪塞,却没有看见纳兰桓自上而下望着你的眼光。
直白而露骨。
明明目光几乎要将你吞噬,但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温和又有理,好像只拿你当一个不常见面的庶妹看待似的:
“马上就要及笄的大姑娘了,下回不要喝了这么多酒,还走到我的院子里,这次便算了,下回注意。”
纳兰桓给了你一个台阶下,你赶紧连连点头称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了,就回去吧。”纳兰桓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你的脑袋,平淡中带着点亲近,像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兄长一样。
你如蒙大赦,行礼后推开门跑出去。
在你的背后,纳兰桓满身欲色。
将那只拉过你的手,探到身下。
穿风拂花。
一阵阵强风扫过,花枝抖动,粉色的顶端扑洒出花露。
滴滴答答的白色花露从男人修长有力的指尖穿过,落到地上。
地板被阴湿一块。
如果你看到这一幕。恐怕鼻血又要流个不停了。
这个量,连画本子都写不出来。
男人拿起手帕慢条斯理的清理干净自己,走到了你刚刚藏身的衣柜门前。
纳兰桓蹲下身,果然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你像做窝似的团到一起。
他最常穿的那件衣服被摆在最上面,带着一大块水渍。
靠近闻了闻,还有一股潮湿的香气。
“居然在我的衣柜里做了这种事吗?真是个……”
后两个字被男人咬碎在唇齿间。
纳兰桓耳垂通红,将手帕上粘着的一大块浓稠的花露按到衣柜里,混合在你留下的水迹上,好像期望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也能合二为一了似的。
自从那天后,本就透明的你恨不得直接消失在侯府里。
但你这位兄长偏偏不顺你的意。
纳兰桓开始有事没事借着由头聚餐,老夫人上了年纪,就喜欢一家人坐在一起热闹,也跟着点头。
于是你去主院的频率不得不变多了。
每次吃饭你都恨不得把脸埋到碗碟里。
你姨娘去的早,府中少爷小姐又多,一桌子人再热闹,也轮不到你插话。
你乐得清净,只顾着自己低头吃饭,眼都不肯抬,偶尔几次抬眼都会对上纳兰桓的视线。
吓得你恨不得钻到地里。
毕竟你只是私下里大胆罢了,表面上还是很没用的。
或许喜欢上自己的亲阿兄,就是你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一件事。
有一次纳兰桓破天荒跟你搭话,你结结巴巴的回答,生怕哪个字出了错,却没成想你这副鹌鹑时的样子,竟然惹的男人轻笑出声。
“我这个妹妹倒是讨人喜欢。不如搬到兄长旁边去住?”
话音落,饭桌上一群人诡异地收声,各种目光落到你面前,好像第一次注意到你似的。
“这是否不合规矩……”
大夫人不喜欢你,或者说大夫人不喜欢所有不会讨好她的庶子庶女,但又不好明着面拂了她亲儿子的面子,只能犹豫着开口道。
纳兰桓没说话,目光只是淡淡地看着你,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茶杯。
老夫人扫了你一眼,呵呵笑了两声。
“芷姐儿的确伶俐,上个月我生辰时送的刺绣也不错,难怪桓哥儿你喜欢。芷姐儿,今晚便搬到你阿兄旁边吧。”
老夫人这么一说,大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跟着点头。于是你站起身来,挨个谢过,当天便搬了过去。
纳兰桓给你指定的新住处很大,院上有牌匾,写着“相宜居”,比你原来普普通通的没有姓名的小院子不知好了多少。
进去甚至还有一方花圃。
几个奴婢站在一边,齐齐冲你行礼。
一个管事模样的嬷嬷走上前来,轻声细语的替你介绍那些丫鬟。
这么些伺候的人手,还有这些家具规格,分明是嫡小姐才有的待遇。
你再次诚惶诚恐的到大夫人和老夫人那里去谢恩。
老夫人跟你随便聊了几句,便打发你走,大夫人那里则直接借口头疼,不见,连院门都没让你进。
几个原本疑心你找到靠山的庶子庶女,见你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待见,又开始明里暗里的挤兑起你来。
明明已经住进了新院落,待遇竟然不如以往当透明人。
这一番敲打下来,你如何还不明白纳兰桓的意思,当天晚上便做了糕点,敲响了兄长的门。
“你怎地来了?”
男人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还滴着水珠的头发披散在背后。
府里人都知道,按规矩拜访大少也要提前通报,因为大少爷平日里不是在读书练字就是在练舞练剑。
这些日子还多了公务要忙,从来不跟这些你们弟妹一起消磨时间。
结果当你去时,门口的侍卫只是看到了你的脸,便让你进去了。
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有些事情实在不能放到明面来说,被第三个人知道了,都是丑闻。
所以当大少爷以这样一副毫不严谨的样子问出这话时,你干脆地放下了食盒,坐到他怀里。
你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人紧绷了一瞬。
一只微微泛着凉意的手,环到你的腰间。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想着跟兄长撒娇?”
男人一只手抱着你,一只手捏起了你做的糕点。
“其实我以前一直想跟兄长亲近,但是自知身份低微。恐惹了兄长不高兴,如今兄长将旁边的院子留给我,我便亲自做了这些糕点——”
你顿了顿,见男人没有反应,更加大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糕点,递到他嘴边。
见他吃下,才开口道:“只是府里的厨房这个时间没人了,我能找到的材料有限,只能做了这些。委屈了兄长跟我吃一样的……”
第二天你再出门时,刻意撞上了前几日嘲讽过你的一个旁支表兄,依旧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你依旧一副不敢还口的窝囊样子。
纳兰桓听说了这件事后,竟然直接将人赶离了京城。
原来从小以欺负你为乐的人,在你面前永远高高在上的人,是这么不堪一击。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狗都要大。
你身边伺候的人多了起来,还有了专门的小厨房。
三餐有专门的人来做,每一道都符合你的口味,除了三餐的饭食之外,甚至还有精致名贵的糕点还有不少这个时令见不到的水果,想来是快马加鞭从南方运来的。
以前喝的茶新陈皆有,品种不一。
如今,手边永远是最好的雨前龙井,貌美丫鬟冲茶泡茶,手艺赏心悦目,不需要刻意吩咐,只要一抬手,茶水就会端到手边,甚至还热腾腾的冒着白气。
就连珠钗衣裳也多了不知道多少,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你以前一个月的月例银子还不止。
原来侯府的小姐过得应该是这种日子。
难怪一帮兄弟姐妹之间,总是爱如同乌眼鸡一般斗来斗去。
与现在的生活相比,你之前可真是连丫鬟都不如。
生活好了起来,你讨好纳兰桓也越发得心应手。
你开始有事没事的,到他院子里串门。
男人大多数时间待在书房里,你本来顾忌着怕有什么机要,从不进去。
但随着纳兰桓的纵容,他的书房也变成了你练习丹青,看话本子的地儿。
有一日你无意买到了一本讲亲姐弟相爱的话本子。
这样有违人伦的书,应当是禁书,也不知道院里那些丫鬟是从哪买来的。
你憋着坏心思,摇着纳兰桓的袖子,求他读给你听。
纳兰桓纵容着你,拿过来低声念着。
当读到姐弟二人假死,到外地以夫妻身份洞房花烛夜时,你俩竟然都诡异的沉默起来。
好像有什么一直粉饰太平的东西被打碎了。
“兄长,”你在他怀里歪了歪身子,笑着开口,“你的玉带硌到我了。”
男人喉结滚动,狼狈地移开目光,“今日先不念了,芷儿去练丹青吧……”
你没有把人逼得太急,到书桌边,想着纳兰桓之前答应给你屋子里的陈设都换成你喜欢的,画了一个蝶穿牡丹的花样子。
……
纳兰桓重视你,你找亲事也更容易了些,大夫人不敢再像以前一样糊弄,相看的册子送到你屋里时,纳兰桓正好来了。
“兄长,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你佯装慌乱的站起身,手将那一摞子册子碰倒在地上。
几个男子画像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纳兰桓果然被吸引,弯腰将册子捡起,翻开粗略扫了几眼,脸色黑下来。
“母亲说我到了年纪该相看人家,说来还要多谢兄长,以你的看重,妹妹应该能许个不错的人家。”
你好像全然看不到他的黑脸,还故意说着刺激他的话。
“你才二八年华,何必急着嫁人,这事我去与母亲说。”
纳兰桓却罔顾你的意愿,捏着拳头离开,第一次露出淡然之外的神色。
你不知他跟大夫人谈了什么,只知道那天之后,大夫人再也没有给你送过别家少爷的画像。
你好像再次变成了透明人,关于你的亲事被搁置下来。
唯一没变的是你在府中的待遇,比当透明人时好了百倍不止。
你是早晚得嫁人的。
你想的很明白,心里也很冷静。如果能忽略到你每天搂着偷来的男人亵衣入睡这件事。
你的命运大概就是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然后像一只饿死的老鼠一样了却余生。
在现在有限的时间里。你想多闻一闻男人的味道。
……
京城里久违的发生了一件大事。
圣上秋日围猎时,有人行刺。
纳兰桓挺身而出,为圣上挡刀,当天是被抬回来的。
你几乎已经忘记了当时的心情,只感觉耳边嗡鸣不断,你想要冲上去看一看他的伤势。却只能牢牢的掐住自己的手心,站在人群外面看,一帮人围着他嘘寒问暖。沾着血的水盆不停送进送出。
纳兰桓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等到纳兰桓伤将将养好时,便有圣旨下来。
金银财宝的赏赐自不必说,纳兰桓官升两级,从六品编撰成了四品侍郎。
男人伤好后忙的更是脚不沾地,或许已经将你忘到脑后了。
你在他没事后就彻底放下心来,又活跃起了之前的心思,大着胆子买通了他院中的一个小厮,将男人换洗下来的衣服,偷偷送给了你几件。
你总是会在深夜里闻着上面的檀香味道安慰自己,花香味的酒水顺着你的手打湿了这些男人的衣物,就跟那天在衣柜里一样。
最近多了另一件事,让你很不安。
风头正盛的兄长,提拔了家中一个庶弟。
你经常看见那个仪表不凡的弟弟留宿在你兄长院中。
在这位庶弟之前,你本是兄长最看重的妹妹,你竟然生了一股嫉妒。
这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才会让你患得患失。
未等你研究出来,你突然听到了让你心碎的噩耗。
男人死了。
听说是一伙流窜作案的山匪,劫杀了去京郊寺庙上香的纳兰桓。
圣上震怒,马上派人去清剿匪徒,却带回来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只能从身上破烂的衣袍和腰间的玉佩认出,这人的确是纳兰桓。
大夫人和老夫人啼哭不止。
侯爷更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你并不相信这一切。
你曾经亲眼见过纳兰桓练剑的模样,他武功高超,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众人都说,好不容易有望东山再起的侯府又要败落下来。
这时,庶弟挺身而出,操办一切,竟然比以前长进了不知多少,明显是被纳兰桓精心教导过的结果。
庶弟又有官身,圣上痛失爱臣,便提拔了他。
于是侯府一家子草包,又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像依靠纳兰桓一样依靠起他。
[ ] 随着孝期过去,府里的白灯笼撤下,明明才几个月,好像就只剩下了你还记得纳兰桓,记得那个精彩绝艳的大公子。
你本以为随着男人身死,你会被大夫人草草打发嫁人,却没成想还未到这一天时,你就死于风寒。
侯府对于你的死,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只是草草办丧事,棺木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了,也没有人发现。
等你再醒来时,竟然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你竟然没死。
你侧头,凝视着浅碧色绣蝶穿牡丹的床幔。
床幔用的是上好的月影纱。
白日里放下这种料子做成的床幔,刺目的日光也会变得如同月光一样柔和。
是纳兰桓最爱用的料子。
你偶然间看了想要,就亲自画了蝶穿牡丹的画样子,选了浅碧色的料子,求着男人给你做一个一样的。
却不成想,当时还未做出来的床幔竟然会挂在这里。
什么京郊意外,什么风寒而死。
此刻,没有人告诉你的真相,你全知道了。
一个荒谬的猜想,从你心里生出。
“妹妹。”
你摇晃着起身,被男人扶住。
鼻尖是清淡好闻的檀木熏香,熟悉的让你几欲落泪。
“你还记得,话本子的结局吗?”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