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亿能在上海过上顶级生活吗?
早上,他从静安区巨鹿路一栋老洋房改建的顶层公寓醒来——巨鹿路789弄,隐藏在梧桐树影里,外人只觉得是老上海风情,殊不知这块地早被他家低调盘下,改成私人宅邸。床是瑞典Hästens的手工款,床垫里掺了马尾毛,睡上去像被云托着,床单则是从意大利Loro Piana家族支线订的羊绒混纺,摸起来有种低调的柔。他伸个懒腰,赤脚踩上地板,缅甸柚木的纹路温润,连暖气都是地下的丹麦进口系统,恒温得一丝风都察觉不到。
洗漱时,他抓了瓶Byredo创始人私人实验室调的洗液,淡淡的乌木香,瓶子没标签,据说是给北欧某家族定制的副产品。他刷牙用的是Marvis一款未上市的味道,薄荷混着上海人喜欢的茉莉花香,牙刷柄是日本职人用紫檀木雕的,刷毛软硬恰到好处。漱完口,他顺手拿了只杯子喝水——杯子是清代康熙年的青花瓷,家里人说是从苏州某个老宅收来的,他也不在意真假,反正用着顺手。
早餐在露台上吃,阿姨端上来一屉蟹粉小笼,用的是崇明岛当天捞的蟹,皮薄得能看见里面的汤汁,配一小碟镇江醋,醋瓶是捷克Bohemia水晶做的,握在手里沉甸甸。他就着粥吃了几口,米是松江那边一个老农每年留给他的,熬出来粘稠得像奶。桌上还摆着份《华尔街日报》和家族办公室的简报,他扫了两眼,助理电话进来,说上午要去淮海中路见个法国佬,谈他们在上海的新店,地址定在淮海中路927号,那栋不起眼的灰砖楼。
出门前,他在衣帽间挑了件Kiton的支线品牌衬衫,面料是海岛棉混丝,袖口绣着家族的徽章,纽扣是澳洲珍珠贝磨的,低调得外人看不出牌子。裤子是The Row的定制款,剪裁贴身却不显摆,鞋子挑了双Corthay的手工皮鞋,鞋面是巴黎工坊染的暗酒红,鞋底走路时隐约露出定制的家族纹。他没戴表,随手拿了个Dunhill的老钢笔塞进包——笔帽是白金的,刻着他爷爷的名字。车停在楼下弄堂口,是一辆Maserati手工坊改的Quattroporte,车身漆是订制的深灰,内饰用的是苏格兰某家族牧场出的小牛皮。
中午,他在徐汇区复兴西路39号的私人会所吃饭,这地方从外面看就是栋老宅,敲门得有暗号。他点了份汤,主料是布列塔尼蓝龙虾,汤底用的是从日本运来的昆布和松茸,喝一口鲜得舌头都麻了。甜点是块榛子奶油蛋糕,用的榛子据说是皮埃蒙特某小庄园的,盘子是丹麦Royal Copenhagen的手绘款,边缘有细细的金线。饭后他跟几个发小靠在沙发上聊,话题绕着最近在伦敦佳士得拍下的一幅画,又跳到谁家在长宁区弄了个新项目。
下午,他去了浦东世纪大道8号的家族艺术中心,地址是上海IFC国金中心旁边的独栋,外墙用的是希腊Thassos岛的白大理石,阳光下闪着冷光。他溜达着检查展厅,里面摆了件从奥地利某个老贵族借来的巴洛克雕塑,还有他妈收了十年的和田玉摆件。助理提醒晚上在外滩18号有场私人音乐会,指挥是从柏林爱乐挖来的,钢琴是Steinway的古董款,刚从汉堡运到。
晚上,他回黄浦区外滩中山东一路27号的老宅,这栋楼当年是英资银行的总部,如今被他家改成私邸。他换了件Zegna家族支线的手织羊毛衫,瘫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沙发是Poltrona Frau的订制款,皮子软得像第二层皮肤。饿了就喊阿姨煮碗面,汤底是她用老鸡和金华火腿吊了一天,面上撒了点从意大利弄来的黑松露片。临睡前,他翻了几页宋版《楚辞》,纸边有点毛了,是家里从杭州某藏家手里收来的,他看不懂古文,就当助眠。
这一天稀松平常,但每处细节都透着股别人模仿不来的底蕴,仿佛从巨鹿路到外滩的每条马路,都是他家的延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