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一瞬间让你真正心疼一个人?

发布时间:
2025-02-25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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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发现我能读档重来,每次床上都逼我回档到18岁我们初尝禁果之前。


“女朋友永远是雏,我兄弟羡慕死我了。”


我每次都好痛,也讨厌他把这种事到处炫耀。


可我真的喜欢他好多年。


直到我看见他对秘书无奈轻哄:


“你一辈子就这一次,我会珍惜你对你负责的。”


“你说苏宁怎么办?”


竹马嗤笑一声。


“她背地里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找人接盘还不容易?”


我没哭没闹,把订婚戒指五十块钱挂到了闲鱼上,头也不回地飞去了德国找我爸妈。


1


浑身血液仿佛冻结了。


一门之隔,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她太会迎合我,手段又那么花,怎么可能没找人练过?但她回档了我也感受不出来。”


那分明就是祁妄的声线,我听了十八年了。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鬼使神差地踮脚窥向百叶窗。


却正好看见祁妄捏起女孩的下巴,笑得戏谑。


“昨晚你说暗恋我十年?”他指腹摩挲着女孩脸侧,“小傻子,非要留着第一次给我?”


女孩羞红了脸。


祁妄的声音也染上了宠溺的笑意:


“你长这么一张脸,居然跟学长玩纯爱啊?”


女孩大胆回望:


“那学长会对我负责吗?”


祁妄不说话了。


女孩愣了愣。


“听说苏宁姐陪了学长好多年,你们快要结婚了……”


女孩咬住下唇,不甘心地泪如雨下。


“抱歉啊学长,我不该奢望这些的,苏宁姐对你才是最特殊的。”


我眼睛紧紧盯着祁妄的脸。


如果他拒绝对女孩负责,承认我的特殊。


一晚上而已,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心里还是忍不住默默期许他的答案。


因为我真的喜欢他好多年。


许久,祁妄垂着眉眼,漫不经心道:


“是啊,很特殊,自带修复膜的充气娃娃。”


听到那句话,我的心像被重锤狠狠击中,所有的期待瞬间裂成碎片。


祁妄垂下头颅,珍而重之吻上女孩的唇瓣。


“我当然会对你负责,你不像她,回档重置千万次早就廉价了。”


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我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却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啪——”


戒指盒坠地的闷响惊碎满室旖旎。


“谁?!”


祁妄似有所觉地看过来,对上了我哭泣的眼睛。


2


我瞳孔蓦然睁大,下意识转身落荒而逃。


一颗心在胸膛里痛得不成样。


我还记得十八岁我们初尝禁果,他吻着我颈侧,擦去我疼痛的眼泪:


“苏宁,我会永远对你负责。”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


后面他向别人介绍我,也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可是当他知道我能读档重来后,七年来,每次床上都逼我回档到我们初尝禁果之前。


我被按在落地镜前,镜面倒映颈间淤青。


祁妄咬耳对我说情话:“乖,快回到你最干净的时候。”


其实每次都好痛。


可是看着祁妄的眼睛,我没法拒绝他。


暴雨拍打玻璃,我听见我破碎的声音:


“别跟别人说这些......”


“我早就跟他们炫耀过了,女朋友永远是雏,我兄弟羡慕死我了。”


落地镜映出我蜷缩的倒影,肩胛骨上未消退的咬痕正在淡去。


祁妄满意地笑了。


“回档后连淤青都不会留,多方便。”


我一直以为他是爱我的,那是我们的情趣。


回忆充塞我的脑海。


我一边跑一边哭得喘不过气来,呼吸都好像带着尖锐的疼痛。


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喜欢与主动是放浪与下贱。


是找别人练过。


脑子里好像有根弦“啪”地断裂了。


崩溃之下,我终于一头栽到了马路上。


再次醒来,鼻尖弥漫着消毒水味。


“苏小姐,你情绪过于激动晕倒了。”床边的人淡淡出声。


我认得他,他是祁妄的特助。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随后将一个戒指盒递到我脸侧。


那盒子,我再熟悉不过。


我和祁妄快结婚了,他让我自己挑戒指。


我精心挑选了整整一个月,才挑出来他满意的。


戒指内侧还刻着我和祁妄名字的首字母。


刚刚逃跑太过慌乱,我甚至没顾得上捡起掉落的戒指盒。


我紧咬下唇,不想去接。


许特助等了片刻,见我毫无反应,厌烦地皱了皱眉头。


随后掏出手机,直接怼到我面前。


“昨晚林小姐和祁总一夜春宵,今天早上祁总就给林小姐定了这款戒指。”


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点开那张图。


那戒指竟然和我精心挑选的是同一个牌子。


再看戒指内侧,明晃晃地刻着……


To my first&last。


致我的初次,也致我的最后一次。


3


我扯了扯嘴角,笑容惨然。


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苏小姐,您应该清楚,林小姐是清大本硕连读的高材生,又喜欢祁总那么多年。”


“而你……”


“一直靠着特殊体质留住男人的心,其实挺丢人的。”


许特助的目光轻蔑又鄙夷,像尖刀直刺我心窝。


多可笑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祁妄身边的人都把我当丢人的笑话。


哪怕我们相恋多年,快结婚了。


也从没有真正看起过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祁妄。


他如何待我,他身边的人便有样学样,肆意践踏我的尊严。


清醒的这一刻,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窒息。


许特助走了。


我躲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喉咙酸涩得厉害,眼眶渐渐泛起潮热,每次呼吸都是钻心的疼。


不知哭了多久,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抬手胡乱擦了擦脸,拿过一旁的手机。


屏幕上跃动着一个刻入我骨髓的名字:


祁妄。


4


我的手僵住了。


我指尖动了动,想立刻挂掉电话。


但祁妄自己挂了。


铃声就响了五秒。


我呆呆地拿着手机,失魂落魄。


脑中不停闪过这十八年,和祁妄的点点滴滴。


我小学就认识祁妄,我们一直是同桌。


他在各个阶段都是学校的高岭之花,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他却只会牵起我的手,侧耳听我说话。


哪怕我说一大串,他永远只回最后一句。


他总会在我低血糖疼得快昏过去时,推过来糖果与饼干。


淡声道:“爱吃不吃。”


他包里永远备着这些,但他自己从来都不吃。


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我以为他只是生性冷淡,不习惯表达,实际举动对我很好。


他在床上说那些让我脸颊绯红的话时,是我难得能看见他染上情绪的样子。


就像高岭之花终于愿意为我走下神坛一样。


我小心翼翼为此窃喜,那点痛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好恨自己,为什么要有这种能回档的特殊体质。


如果没有它,祁妄是不是就会珍惜我?


我们是不是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想到这,我苦笑,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竟然还抱有妄想。


沉默着办好了出院手续。


我不想回到那个和祁妄的家。


让我想起日日夜夜他把我压在镜面上,掐着我腰肢逼我回档。


但我还有其它地方可去吗?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哥哥去了德国,从此再无音信。


留下我和外婆相依为命。


我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突然电话响了。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眉头紧蹙。


0049开头,不像是华国的号码。


犹豫片刻,我按下了接听。


“宁宁啊,我是妈妈,先别急着挂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心跳猛地一滞,呼吸都差点停止。


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开口:“我和你爸爸还有哥哥,在这边的生活终于稳定下来了,你要不要来德国常住?我们一家团聚……”


5


我不自觉将手机越捏越紧。


最后一言不发掐断了电话。


我本以为,我早就忘了被他们抛弃的痛。


这一刻它却猛然扎进我骨髓,让我痛不欲生。


双腿发软,我缓缓蹲下身,哽咽着抽泣。


祁妄曾经问过我:“苏宁,你爸妈呢?”


我对外都说他们死了,只有我和我外婆。


后来,外婆在我高中时也离开了我。


少年祁妄叹着气,将一个吻印在我哭红的眼角:


“苏宁,我把我爸妈分你一半,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祁妄贯穿了我的十八年人生,超过我生命中所有人陪伴我的时间。


包括我的父母,我的外婆。


我真的不知道,失去他,我应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拽了起来。


我茫然对上许特助冷冰冰的脸。


“苏小姐,祁总为了追上你,不小心从绿化带滚到快车道,右臂骨裂了。”


我的脑海霎时一片空白。


难怪不得祁妄的电话响了五秒就挂了。


心灵深处却莫名传来一点安慰……


祁妄可能还是在乎我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而且,祁妄曾在一片火海中破窗而入,毅然决然将手伸向了无助的我。


因此,脖子上还落下一块伤疤。


一想到祁妄受了比当初更重的伤,手臂骨裂,我的整颗心都揪起来。


我迅速跟着林特助上了车。


但不知为何,他的脸上一点焦虑也没有?


6


车辆一路疾驰,我后知后觉这根本不是去医院的路。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座豪华庄园前。


还没下车,我就听到了里面隐隐约约的欢声笑语。


“祁妄不是受伤了吗?”我难以置信。


许特助不语,只是粗暴地将我拽下车,强行把我按到了泳池边。


祁妄正仰在躺椅上,手臂肆意揽着穿比基尼的林冉,没半点受伤的样子。


人群中突然有人说:


“祁哥的永雏女友太牛逼了,真让兄弟眼馋。”


话语中满是对我不怀好意的调侃。


祁妄却手里把玩着酒杯,语气轻佻又冷漠。


“是啊,每次弄哭苏宁都不用哄,读档回来连红血丝都不剩,多省事。”


泳池瞬间炸开哄笑。


我呆立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祁妄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漫不经心地抬眼,目光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他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一刻,我忽然好想笑。


刚刚满心焦虑赶过来的我,真的好像一个傻子。


被祁妄轻而易举地骗得团团转。


愤怒、失望、痛楚,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突然恶臭扑面,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凑了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腰。


“祁哥,把嫂子借我玩两天呗,反正你现在有林冉妹妹了,还在乎她干嘛。”


“这么特殊的体质,玩坏了也能修复,跟没动过一样……”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咬紧了牙,一拳重重落在男人鼻子上。


男人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愣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


“你装你妈纯情啊?”


说着,他抬手就要狠狠掐住我脖子。


“啪——”


祁妄的酒杯突然砸碎在那人脚边。


吓得那人浑身一颤,抬起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祁妄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7


林冉适时地捂住嘴惊呼:


“虽然苏宁姐体质特殊,不怕痛,能自愈那层膜,但他这么说也太不应该了吧。”


女孩怯生生地抬头去看祁妄,娇嗔道:“我被学长弄疼了就只会自己擦药。”


祁妄低下头看她,眼神放柔。


“学长怎么不会给你擦药了?”


我双手死死握成拳。


一个字也不想说,更不想多待在这地方一秒。


扭头就往外冲。


许特助跟了上来,眼中带着一丝怜悯。


“苏小姐,我送你吧,这么晚,还是郊区山上,你打不到车的。”


我正要点头。


然而下一秒,祁妄却突然高高在上下令:“许特助留下,不许送她。”


许特助一愣,听话地停下了脚步。


祁妄语气淡漠:“苏宁连结婚戒指都敢丢,她什么时候来跟我服个软,我就让她在这个庄园住一晚。”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半晌,我惨然一笑。


无比决绝转身,往庄园外走去。


借着导航,我走了整整一夜,走累了我就让身体回档。


我有这么逆天的能力,我竟然用来在床上讨好祁妄?


我摇摇头,觉得自己可笑。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走到城市边缘。


此时的我精神疲惫不堪,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一头栽倒在床上。


恍恍惚惚间,我又梦到过去了。


我顺从祁妄的要求,祁妄就咬着我的耳朵低笑:


“宝贝好乖,又是第一次。”


我隐约感觉到,有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


这梦未免太过真实了。


突然,我猛地睁开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是梦,就是祁妄。


他见我醒了,漫不经心道:


“宁宁,你骨头还挺硬的。”


“结婚戒指都扔了,嗯?别忘了半个月后我们还要举行婚礼。”


我死死盯着他。


祁妄凭什么可以若无其事,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他又伸手掐了下我腰间的软肉,低声诱哄:


“乖,快回档,变回去。”


愤怒和屈辱一起涌上我的心头,我终于忍不住……


8


“别碰我!”


身体比意识更先做出反应。


我猛然翻身,指甲在他脖颈划出血痕。


空气骤然凝固,祁妄摸了摸渗血的伤口,气笑了。


“苏宁,你这两天不乖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易桎梏住我手腕,按在床头。


男女力量悬殊得让我绝望。


祁妄俯身要吻下来。


这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香水味。


那不是我惯用的。


这一刻,恶心感真实地涌上喉头。


“呕——”


我突然干呕出声。


祁妄瞳孔骤缩,动作突然停滞。


我一把推开他,额头上冷汗直冒,喉咙间溢出痛苦破碎的喘息。


“宁宁,你是不是低血糖又发作了?”


祁妄眼中带上一丝慌乱与懊恼:“我忘了,你昨天到现在肯定什么也没吃。”


祁妄下意识伸手去掏自己的口袋。


我看着他熟悉的小动作,心脏处传来绞痛。


他知道我有低血糖,数十年如一日地随身携带糖果饼干。


但这次,他摸了个空。


祁妄绷着脸,低声说:“我这就去买,很快回来,你等我。”


我强颜欢笑:


“去吧,我等你回来。”


祁妄胡乱披上外套冲出门。


我飞快穿好衣服,眼泪忍不住溢出眼眶。


其实刚刚是装的,我不想再和祁妄纠缠了。


指尖刚触到门把手,却听见门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冉冉,伤口深不深?让医生先处理,别怕,我马上过来。”


“有没有特别着急的事?”


祁妄顿了顿,接着说道:


“没有,许特助会处理的。”


祁妄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我双手捂着脸,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原来人在心死时真的哭不出来啊。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麻木地低下头看去。


又是0049。


鬼使神差般,我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妈妈已然泣不成声。


“宁宁,只要你愿意过来,我们发誓一定会让你过得很好……”


我鼻子猛地一酸,喉咙像是被堵住,那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完全不会德语,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未知的环境。


更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靠谱。


紧接着,电话那端传来爸爸小心翼翼的声音


“宁宁,爸爸已经在着手把生意迁到中国来,只要你愿意理理我们……”


这一刻,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我轻声打断他:“不用了,我来德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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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