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男女主极限拉扯,又甜又涩的文?
[小舅舅拿我照片半夜疏解被我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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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老宅雕花门廊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青砖上潮湿的苔藓。雨幕将暮色揉成灰蒙蒙的绸缎,电子门禁的蓝光在雨帘后明明灭灭,像极了颜皓风那双总带着戏谑的眼睛。
[大小姐,老爷催第三遍了。]陈管家撑着黑伞欲言又止,目光扫过我浸湿的校服裙摆。我故意在雨里多站了十分钟,水珠顺着马尾辫滑进后颈,凉意刺得我打了个寒颤。
转过垂花门就听见水晶吊灯的碎响,颜皓风正倚着紫檀屏风抛接龙纹镇纸。他今天穿了件烟灰色高领毛衣,领口松垮垮堆在锁骨,见我进来手腕一翻,镇纸险险擦着青花瓷瓶落在八仙桌上。
[小月弥这是刚游完泳?]他支起长腿挡住我去路,檀香混着雪松香水扑面而来。我盯着他腕间新换的百达翡丽,表盘折射的光斑落在他白皙的脸上,[小舅舅要是闲得慌,不如帮我去后厨端姜汤?]
满室寂静中传来茶盏轻叩的声响。爷爷握着虎头杖从二楼下来,目光在我滴水的裙角顿了顿,[去换身衣裳,你小舅舅特意从苏黎世带了黑天鹅蛋糕。]
雕花衣柜里挂着颜皓风上周送来的羊绒套装,吊牌价够买下学校小卖部。我慢条斯理系着珍珠纽扣,镜中倒影忽然晃进一抹银灰,[瑞士的巧克力可比不上老宅厨娘的手艺,你说是不是?]
他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指尖转着个鎏金打火机。我对着镜子抿了抿鬓角碎发,[爷爷当年在孤儿院一眼相中您,想必是看出您有吃软饭的天赋。]
打火机"咔嗒"卡在半空。我转身时已换上乖巧笑容,[我是说,小舅舅对甜品这么有研究,改天教我做慕斯呀?]
颜皓风突然伸手撑住我耳侧的镜面,温热的呼吸掠过我结霜的睫毛,[小月弥知道为什么古董行最怕梅雨天么?]他屈指弹了弹我发间将落未落的水珠,[再好的金丝楠,浸了水也会涨裂。]
我攥紧袖口的手忽然被他握住,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我掌心月牙形的掐痕,[不过没关系,]他低头时银链从领口滑出,吊坠竟是枚生锈的孤儿院徽章,[赝品可比真品耐造多了。]
楼下传来开宴的摇铃声。颜皓风后退半步吹了声口哨,转身时西裤口袋露出半截烫金请柬——那是下周末颜氏集团董事会的邀请函。
2.
宴厅鎏金铜炉腾起沉香时,我正用银匙搅碎蛋糕上的巧克力羽毛。颜皓风脖颈泛起的红疹在烛光下像朱砂点就的梅瓣,他支着下巴把松露鹅肝推到我面前,[尝尝,法式料理的精髓在于把内脏伪装成艺术品。]
[就像小舅舅把算计包装成温柔?]我舀起一勺榛子酱,看着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两度,爷爷敲了敲汝窑茶盏,[上月收的西周青铜爵,该拿出来透透气了。]
红木暗格滑开的刹那,颜皓风突然按住我准备取丝绒盒的手。他食指压在我腕间动脉处,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戴手套。]鎏金手套筒被他捏了形。
青铜饕餮纹在射灯下睁开第三只眼,我故意将爵身倒转,[《考工记》说礼器失序则国运衰,您说这算不算征兆?]冰凉的铜锈沾在指尖,像抹了层棺椁上的陈年积灰。
颜皓风忽然低笑出声。他接过青铜爵时小指勾走我鬓边的珍珠发夹,金属与玉石相撞的脆响惊飞了梁上燕,[知道为什么西周酒器要铸三足?]他蘸着红酒在桌布画起等边三角形,[鼎足之势最忌自作聪明拆台——]
玻璃碎裂声打断了他的隐喻。我垂眸看着收拾碎片的仆人。
[月弥该学学文物养护了。]颜皓风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透气,锁骨下的红疹蔓延成彼岸花形状。他擦肩而过时,我闻到他袖口沾染的当归苦香——那是老宅药房治疗过敏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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