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的女主?

发布时间:
2024-07-04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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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霸凌,我跟在校霸江宋身后当了两年舔狗。

老师对我视而不见。

父母嘱咐我伺候好江家公子,最好揣个崽母凭子贵。

弟弟有样学样,说我是别人玩剩下的破鞋。

高考前,江宋的兄弟打趣:“两年了还不腻,乖乖女好玩么?”

江宋笑的散漫:“好玩,你们要不要来试试?”

可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以735的高分拿到省状元。

几大高校都来抢人,记者踏破我家门槛。

拿到北大录取通知书那天,江宋在我家楼下淋了一夜雨。

他近乎崩溃,声音哀求:“你答应过陪我出国。”

我冷笑着打断他。

“两年了还不腻?我都腻了。”

1

深夜,我坐在桌前。

把自己37分的数学试卷重新演算一遍。

细细核对答案。

前面全对,只有最后一道大题没拿全分。

轻轻舒了口气。

我已经装了一年学渣。

只因江宋当初捏着我的后颈,低笑:“别学了,我跟你打包票,以后我去哪,就带你去哪。”

他停顿。

又补充。

“只要你乖。”

此时,手机恰好进来一条信息。

是江宋。

“环山公路车赛,过来。”

我犹豫,很想回绝。

今天周末,我刚洗完住校一周的脏衣服、脏床单,又是生理期。

小腹阵阵坠痛,强忍困意做完了卷子,此刻筋疲力竭。

可江宋显然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南竹,你这周已经拒绝我两次了。”

“你了解我的,没有第三次。”

我叹口气,回了句:“马上到”。

2

换上衣服,打开屋门。

我爸不在。

弟弟南家宝吃着炸鸡,他才12岁,165的个子将近200斤,顶我两个还多。

攥着手机打游戏,还嚷嚷着要买新皮肤。

食物碎屑乱飞。

茶几上有清理不出来的厚重油污。

我妈端着水盆在一边。

洗着除我以外全家人的衣服,含内裤袜子。

她瘦的脸部凹陷,皮肤都是褶皱,一双眼乌蒙蒙。

只有在望向南家宝时才能流露出几分柔色。

那是她今生最伟大的作品和唯一的指望。

她见我要出门,立刻猜出我要去找江宋。

皱起眉:“不要脸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只知道往男人家跑!”

“跟他这么久,肚子也没点动静。等你们高中毕业,大少爷去大城市,谁还记得你是谁。”

我正要走,我妈更是来劲。

她甩了手上的水,戳着我的肩膀。

一张脸扭曲狰狞。

毕竟我是她苦难生活的唯一发泄口。

“你哑巴了?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让你说句话都不肯。说你不要脸说错你了?”

“年纪轻轻马上就是让别人玩烂的破鞋……”

南家宝嘻嘻哈哈重复:“破鞋!破鞋!”

我蹙眉,一把抓住她的手。

“这衣服是江宋送的。”

“你弄脏了,他不开心,南志强的工作还能保住?”

我妈一愣:“你敢对我动手?!”

“不要脸的臭婊子,吸了家里的福气,让我天天在外面被人戳脊梁骨,你怎么不——”

我甩开她的手,“咣”地关上门。

也没挡住后面的“去死”。

3

环山公路早就插好彩旗。

夜风猎猎。

我赶到时,江宋刚熄了手里的烟。

他有188,穿着修身的赛车服,在人群正中格外醒目。

皮肤冷白,一张好看至极的脸,未尽的烟雾都像是装点。

江宋向来是焦点。

家世最好。

长的最帅。

不少化着浓妆穿着短皮裙的女孩都往他身边靠。

可他只看得见我。

江宋视线与我相撞,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

远远冲我伸手:“过来。”

我穿了身卫衣长裤,长发散着,脸上粉黛未施。

与这里格格不入。

之前,我也尝试把自己化成那样。

但在刺骨的冬天,江宋毫不犹豫地把冰啤酒兜头淋下。

妆晕开,酒水浸透到脖颈下的衣服。

“好丑。”

我穿越人群,走到江宋面前,接过他递来的头盔,坐到后座。

周围立刻就有人起哄。

“江少,马子好靓。”

“一年多,江少还没腻。”

“乖乖女,够纯,那就得够……骚。”

一群人笑的不怀好意。

江宋扯了下嘴角,笑骂:“滚蛋。”

头盔挡住了我的表情。

我恨死了这样的环境。

我也想像普通高中生一样。

周末是学习累了跟家人分享心事的时刻。

不愁吃穿,没有恐惧。

这时候应该躺在晒的松软的被子里。

而不是,秋风刺骨的环山公路上。

但可惜……即便我不在这,也不会有前面的一幕。

我顺从地环上江宋的腰。

他对我的动作很满意,带着手套的手拍拍我。

“今天晚上跑赢了二十万。”

“到时候给你买包,好不好?”

……

我没说话。

枪声响,摩托车如离弦的箭。

我经常想,如果能出意外,我和江宋一起死在这条山路上就好了。

可,真等到速度到极限时,本能的求生欲又让我迅速打消这个念头。

我不能死。

我要离开这里。

我不能被这群垃圾拖进泥潭。

……

我还有,

很长很好的一生。

4

从小我就知道,我并不受家里待见。

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我是个女孩。

我妈怀南家宝怀的不容易,我5岁时她才迎来日思夜盼的第二胎。

那时我跟她去菜市场买菜。

他们盯着我妈的肚子看。

说是个男孩,妈妈就会笑逐颜开。

说是个女孩,妈妈就会恶狠狠地咒骂,说都是不要脸的贱人,都嫉妒她怀男娃。

妈妈怀我时伤到根,这一胎孕吐严重。

每当听到呕吐声,我都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因为这时爸爸就会拎起他臭皮鞋,往我脸上打,打到我头破血流。

说我吸弟弟气运。

让他在娘胎里受苦了。

南家宝出生后,我爸欣喜若狂。

即便他没有我优秀、没有我聪明,他们也觉得没关系。

只要是带把的就行。

他拥有我小时候从没有过的玩具、从没吃过的零食、和从没有过的新衣裳。

我爸南志强见我在家时,会毫不犹豫的吞云吐雾。

可当南家宝在,他就会自觉地掐灭烟。

嘴里还念叨着:“烟不是好东西,别熏坏了宝贝儿子的脑子。”

狭窄的筒子楼楼梯和父母嫌恶的目光,是我唯一的童年记忆。

本来爸妈不想让我上学,可听说义务教育学费全免。

他们也盼望着我念点书能多回报家里,这才送我上一年级。

我入学时已经8岁了。

那之前,我一直以为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他们都更喜欢男孩。

都想要“香火”。

女孩生来就要操持整个家。

长大赚了钱也要补给给哥哥弟弟。

直到上了学,我才发现,女孩子也可以是家里人的宝贝。

她们可以精致、任性。

可以学自己想学的舞蹈、乐器。

她们会说:“南竹衣服怎么这么破呀?”

“好久没见到有人的衣服上还有补丁了!”

“南竹,这不会是你妈妈的衣服吧。”

……

看似童言无忌的话语,成了刺进我幼小心里的一根根针。

那时,我是班里最大的女孩。

已经开始蹿个头。

跟那群似是生在玻璃罩里的女孩格格不入。

我问她们有没有弟弟时。

她们说:“家里就我一个宝贝就够了。”

听到这句话那天,我在被子里哭了半夜。

那种,流浪猫看家养猫的感受。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5

那时,学校是我的乌托邦。

我在这里,可以学知识、看书,感受另一个世界的光。

可当我放学,就要回到那个逼仄的筒子楼。

洗全家人的衣服。

做家务。

如果不做,迎来的就是父母的拳打脚踢。

南家宝被寄予厚望,早早送进学校。

可,他却十分不爱学习,还在学校调皮捣蛋,违反纪律。

才上一年级,他就因为欺负同学被班主任叫了家长。

可那班主任都没想到,我爸妈去了学校,不是道歉、也不是教育自家儿子。

而是质问老师和那个同学的家长,问他们为什么这么点小事都要叫他们来学校。

孩子被吓到怎么办。

还撒泼打滚,要求学校赔偿南家宝的精神损失。

南家宝躲在他们身后,冲班主任做了个鬼脸。

年轻的老师被气的不轻,再也不管南家宝。

也在知道他是我弟弟时,不由感慨。

“同个父母生的孩子,真是天差地别。”

初中时,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那些无法诉诸于人的秘密,都被我写进了日记本里。

到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一本杂志。

杂志里都是短篇小说。

构建出一个又一个小世界。

我跟随主角的心情,或是流泪、或是开心。

常常沉浸其中。

后来,我也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写了下来。

文字跳跃间,几乎忘记现实中的痛。

有人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是个年轻的女老师。

我在物理自习课上写小说,被她没收了日记本。

她要我下课去办公室找她。

我惴惴不安地过去。

生怕她会发脾气,通知我的家长。

让我失去念书的机会。

可她却只是把日记本还给了我,还笑的特别温柔:“老师就看了一页,写的很好,很有天赋。”

“答应老师,下次阅读课上再写, 好不好?”

6

中考完,我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市里的高中。

16年来,我第一次拿着录取通知书,对家里提出了要求。

“爸,妈,我想念书。”

我爸反驳的毫不犹豫:“你想念书就能念?家里哪有钱给你念书?”

料到这场谈判的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委屈。

“怎么没有钱?家宝吃炸鸡、出去玩就有钱,家宝干什么都有钱,为什么连念书的钱都不给我!”

我爸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你个死丫头!不带把的赔钱货!你敢跟家宝比,你跟家宝怎么比?!”

“要是没有家宝,你就让我们老南家断子绝孙了你知不知道?!”

我的脸被打的偏到一边,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

我妈沉默不言,去一边做饭了。

她早早买好了排骨,因为南家宝要吃红烧排骨。

南家宝动也没动,却已经是赢家。

他朝我啐了一口,无人制止。

那一瞬间,他们掐灭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的人生,仿佛只剩下他们所说的结婚、生子,多换些彩礼钱这一条路。

然后像我妈一样,被呼来喝去、当成生育机器。

一辈子在柴米油盐中磋磨麻木,最终接受现实。

脸上的伤没有处理,深夜还是火辣辣的疼。

我躺在床上流泪,为了不发出声音,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可我没想到,林老师来到了我家。

她拿着一个信封,放到我爸妈面前:“这里面是一万块钱。”

我愣住。

我爸妈也愣住。

这是他们半年多的工资,因为南家宝吃吃喝喝,他们几年都攒不下。

半晌,我妈讷讷开口:“老师,这是?”

林老师笑着拉着我的手:“南竹中考第一名,这是市里高中拿来的奖学金。那边说了,这孩子如果能去,学杂费全免。”

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也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年纪。

几乎瞬间,我就回过神来。

这钱,是林老师给的。

我爸看了一眼钱,又看了一眼林老师:“上学,还能赚钱呢?”

林老师摇头:“一般人不能,学习特别好的才能。”

“等以后南竹上了大学,还有奖学金、助学金,家里困难也能申请助学贷款毕业之后还,这些都是不用家里添钱的。南竹是个好苗子,大学毕业之后出息大着呢。我听说你们现在就在给她说媒了,咱这小地方,彩礼能给多少钱?以后南竹能赚多少?你们一家人还算不出这个账么?”

林老师声音柔和,却坚定不移地站在我的身前。

而我只能望着她洗旧的衣服,簌簌落泪。

我送林老师出去,她拉着我走到门口,

见后面没人跟上来,才偷偷递给我一张卡。

“对不起,老师骗你了。你之前的日记,老师也看了一点,我保证,就一点点。”

“你只管好好学习,老师跟自己家里人商量了,你到大学的钱我们替你拿,就当是借你。未来是要还的,懂了吗?”

我太想念书了。

捏着银行卡一边掉泪一边点头:“懂。”

7

因为是中考状元。

我被市里最好的高中录取了。

我第一次见那样大的校园。

与我们村里的初中全然不同。

这里的女孩更漂亮、男孩更阳光,他们身上都是青春与朝气。

而我,沉闷缄默,依旧那样格格不入。

我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刘海挡住双眼,这似乎能给我更多安全感。

原本因为我的成绩对我寄予厚望的老师,也在看到我的沉闷与怯懦时失望的摇了摇头。

高中,是必须要住校的。

我因此,而有了一些喘息的空间。

可没过多久,我在学校的日子,就难过了起来。

起因是,同班的校草顾骁帮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作业本,还笑着向我请教了一道数学题。

我被霸凌了。

夏暖暖,我们当地一个杰出企业家的女儿。

以她为首,还有几个小跟班,在晚饭时把我堵在了女厕所。

捏着我的下巴逼我跟她对视。

漂亮的眼睛里都是阴狠。

“土包子是有几分姿色,就是太脏了,这衣服多久没换了,都有臭味了吧?”

“就凭这张脸,你就觉得自己能勾引人了?!”

“打你,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话音落下,她的跟班立刻得令上前。

对我拳打脚踢。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力道却完全不轻。

她们一边打,一边恶声质问:“你用什么勾引男人?这张婊子似的脸?”

“恶心的土包子!臭婊子!”

“曹尼玛,就凭你也想跟顾骁在一起?”

“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

这样的围堵发生过几次。

我鼓起勇气,去跟班主任说了这件事。

刚刚入职的女教师,正是最有正义感的时候。

她听了我的描述,非常气愤。

去找那些人逐个谈话,要请他们的家长来学校。

甚至打算上报教务处,给他们处分。

我以为,他们会收敛。

可我错了。

与夏暖暖擦肩而过时。

她做着精致美甲的纤长手指掐住了我的胳膊。

很用力。

几乎掐进皮肉。

“你死定了,”她漂亮的面孔有些狰狞:“告状精。”

没过多久,愿意帮助我的班主任就被调离了岗位。

我没再在学校里见过她。

只听说,她被调去了乡镇的初中。

我知道,这或许是因为我。

新老师来接替了她。

四十岁的上下的女教师,看着十分面善。

我以为新老师也可以帮我。

可她眼中却都是恐惧。

“我不想接你们班的,可我也是没办法……”

“我有家庭有孩子,我惹不起他们的,真惹不起,你就放过我,啊。”

心下顿时一片冷然。

“那我报警——”

“报警能怎么样,能把他们抓起来吗?他们还是未成年!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老师求求你,别惹麻烦了。”

“忍忍吧,”新老师面带愧疚的劝我:“等他们玩够了,忘了有你这个人了,也就好了……”

也就,好了?

可他们什么时候能忘记我呢?

经过这次“告状”,他们对我的霸凌愈演愈烈。

我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终于,我想到了一个人。

林老师。

去找她那天,下了场很大的雪。

林老师在大雪中,骑着已经掉漆的自行车,嘎吱嘎吱地往家走。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而后立刻走过来,将她的围巾绕到我的脖子上。

暖意侵袭间,我对上她的眼睛。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来了?这么冷的天,等久了吧?”

“是不是钱不够花了?老师回家给你……”

她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

破旧的墙体,风吹雨淋,几乎能看到裂缝。

比我家那个筒子楼好不了多少。

我想到新老师恐惧的眼神。

想到那个被悄无声息、无缘无故调走的老师。

那些将要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没事的,林老师……”

“我就是想您了,想来看看您。”

8

那是我最难捱的一段时间。

我的校服永远都是脏的。

身上,也经常有各种青紫与血痕。

除了拳打脚踢,他们开始发现,恶作剧也很有意思。

譬如椅子上的红墨水。

桌洞里的蛇。

我没有示弱的。

狠狠瞪向后排哄笑的夏暖暖一行。

“你不来月经吗?”

“如果来,那有什么羞耻,又有什么好笑?”

我冷着脸拿出蛇。

在尖叫声中,扔到夏暖暖的桌子上。

咧嘴笑:“小宠物,很可怕吗?”

我在他们的殴打中开始还手,手脚被束缚住的时候,牙齿也是武器。

可我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欺凌。

没有人敢帮我。

他们把我带进女厕所,把我的头摁到马桶里。

“喝水啊,骚货。这里的水是不是跟你一样骚!”

他们在我的杯子里倒进泻药,让我拉了整整三天肚子,几乎脱水。

他们将我关在图书馆,整整一夜,我的衣服不足以抵御凌晨的寒冷,而因此得了重感冒,落下了好几天课。

也是在那次期中考试。

我的成绩,竟然跌倒了100名以后。

混沌间,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好不容易从那个家里走出来,不能就让自己倒在这里。

我要自救!

就是在那时,我注意到了江宋。

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一头张扬的红色头发,手腕上还有一串文身。

打架、翘课、抽烟、喝酒。

他们喜欢骑摩托车来,校园里都是嚣张的引擎声。

他也很帅,可敢去招惹他的女生很少。

因为太凶了。

看着不好接近。

老师拿他们没办法。

校领导也拿他们没办法。

同学们嘀嘀咕咕:“惹不起啊,家里有钱,打人也狠。”

他的父母,好像比夏暖暖还厉害。

心里隐隐产生一个念头。

生根、发芽。

那天,我换上清洗干净的校服。

洗好柔顺的长发,并剪短刘海。

摘下黑框眼镜,露出一双精致的杏核眼。

我很清楚,其实我长的很漂亮。

不然,夏暖暖不会对我有这样长久的嫉妒与恨意。

那天傍晚,夕阳余晖斜照在操场。

为坐在那抽烟的少年镀上层光。

被风吹起的红发张扬肆意,衬的他皮肤冷菜。

校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腕上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脚上一双限量版球鞋。

侧脸好看的像偶像剧里的演员,鼻梁高挺、眼窝深遂,带点冷,也带点野。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走到他的面前:“江宋。”

他循着声音望过来。

散漫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你哪位?”

我偏头看他,弯了弯眼睛。

“烟好抽吗?我也想试试。”

江宋一愣。

……

【双击点亮△加速解锁结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