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有一种超能力,在50米内死死盯着一个人5秒,然后全身用力一紧,这个人就会炸成肉酱,你会做什么?
这样的能力,除了刚开始发现能力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杀人,之后压根不可能跟其他回答作者说的那样将这样珍贵的杀人机会用在随机杀人身上。可以想象,最开始你对自己这个能力半信半疑,只能偷偷地测试能力的作用范围,生效条件,但即使是这个时期,你杀的人都至少是你看不惯认为该死的人。
1.
那天你呆在宿舍,往楼下看去,看见那个平时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一点面子不给你的xx哥,你盯着他,看着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你进而想到他平时的所作所为,心里一阵愤恨,通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砰!”这位xx哥就这样在你眼前化成了肉酱,你怀疑自己只要一打冷颤,随着浑身一紧,眼前的目标就会爆炸。
爆炸引来了轰动,但是怀疑不到当时正在4楼阳台的你身上。当然,作为死者的室友,你同样被警察叔叔数次单独叫走问话。确定你案发时一直在宿舍睡觉后,警察也将嫌疑从你身上排除。
但是这次问话却提高了你的警觉,你认为如果下一次你继续将这个能力用在身边的关系人身上,自己很可能就会被警察当成嫌疑人,虽然你不认为警察会因这样毫无证据的天荒夜谈难为你,但是你却不希望自己落入这样的境地。
你收拾好心情,又去上课。你刚进教室门,那个班霸yy哥又搂着你的女神在跟一帮小弟交头接耳,看见你就立即停止了喧哗,盯着你一脸坏笑。你知道没啥好事,但也懒得跟他计较,你现在有一种可以随时掌控别人生死带来的从容感。
但是班霸却不打算放过你,在你身后,他跟一众小弟打赌你是杀人犯,说只有你这么变态扭曲。声音很大,导致全班同学都看着你们。只是你依然不像平时那样涨红了脸回击,你心里想,为啥当初不先杀了这沙皮?你心里暗暗发誓,这人必须死!
但是你没有失去理智,你想要找到一个所有人都不可能怀疑到你身上的手法。
于是你决定先从进一步了解自身的能力入手,你把主意打在了学校附近的山上的一些野生小动物身上,却发现能力对这些小动物根本不产生作用。你一筹莫展之际,一只长得很像孙红雷的狗映入你的眼帘,你当下觉得好玩,觉得这狗好像看着你在笑,不自觉地又打了个冷颤。
“砰!”狗狗爆炸了。你好像懂得了什么,接下来几天,你只找一些脸长长的狗去测试,在脑子里把他们想象成一个个孙红雷……事后你仔细地把这些狗肉浆清理掉了。
最终,你得出结论,这个能力的最大作用范围就是50米,而且必须盯着目标看至少5秒,而且似乎不能对复数单位使用,每使用一次会有一分钟左右的眩晕感。而且,通过镜子折射或者手机摄像头等方式代替直接看的话,能力统统不生效。
你心想果然这个能力还是鸡肋,50米说短不短,但是距离那种杀人无形于千里之外的设想还是差太远了。
只是聪明如你很快就想出一个法子,你知道班霸选了一个公共课,每次周三中午12点下课过几分钟必然会经过教学楼旁边的公交站,你想象只要你算好时间在前面的几个站搭上公车,而12点多的时候公车靠站时运气好就能看到远处的经过的班霸,等远处的他爆炸,自己早就乘着公车走了,而且这样看似随机发生的事情绝对怀疑不到自己头上。
事情却远不如你想象的顺利。你研究了很久公交系统软件,也差不多每次都是那个时间左右经过目标公交站,但是却没有一次见到过班霸。
就这样过了4周,你每周都会搭上公车去碰运气,就在你觉得这次估计也不可能刚好遇到他而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班霸却出现在了窗外。虽然离得有点远,但你很清楚那就是yy哥,因为他正搂着你的女神一路有说有笑,你女神的那个身材你不可能认错。
你盯着班霸,眼里快要冒出火星,“5、4、3、2、1”你刚在心里默数完,远处的班霸就爆开了,你收回目光随着公交车远去。公交车上,虽然似乎也有人注意到了远处的爆炸,但是很快所有人又恢复了冷漠。
你直接坐公交到了市中心,好好吃了一顿,比起美味的餐点,计划通的成就感让你更加享受。而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成功,接下来的时间,完全没有警察怀疑到你头上,连问话都没问到你头上,只有学校因为连续死了两个学生停课了两周。
你心里满是侥幸,当然,一来也是因为班霸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警方因此没有把怀疑目标放到已经一个多月以来跟班霸相安无事的你身上。二来,案发时正值下课高峰,人行道上、来往车辆上太多学生和路人,调查难度也十分高。但是你还是感到后怕,立誓这次之后就金盘洗手再也不杀。
但是,杀人的快感你却怎么也忘不掉。你开始想象如何利用这个能力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同时满足自己越发难以控制的杀欲。
2.
当然,你思考再三还是觉得爆炸死亡这个动静太大了,你开始想如果只是目标的心脏爆炸或者脑子爆炸那么就能达成更高隐秘性的暗杀,最低限度也能让自己从容离开。当然,如果能精细控制例如只是局部大动脉破裂就更好了。
但是,你觉得自己对这个能力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入,例如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爆炸,是自己引爆了目标体内潜藏的生物能造成的吗?还是说自己的能力可以从环境中吸收某种能量注入目标体内把目标撑爆?或者是自己的眼睛生成了什么未知物质能跟生物体急剧反应释放能量?这5秒的注视时间是否能看作是能量积累或者物质释放的一个过程需要用时,如果是,时间可以叠加计算吗?这50米的范围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每次自己使用完能力都会短时间地感到眩晕乏力,是不是说明自身其实也在消耗和释放能量?
你还是决定再去委屈一下野生小动物们做一下实验,因为你已经被种种问题折磨了几天,再思考也得不出结论,只能实践出真知了。
当然,你不认为这几天的思考毫无价值,例如之前你也尝试过用镜子映照代替眼睛去观察,能力不生效,说明至少你的能力并不是经过类似于眼睛释放吸收可见光这种波长的介质去实现的,至于别的材质的镜子行不行则有待考察;而那天你透过公车窗的阻隔也使班霸爆炸了,说明如果是自身释放的未知物质引发的话,这种物质必定具有一定的穿透性而且这种物质肯定是以直线传播的,因为当时明明自己视野里也看到了女神和其他的人但是却只有位于焦点的班霸爆炸了;而且,你还想到之前自己做实验时,也曾试过注视目标比5秒更短的时间,你并没有发现这些生物体发生任何异常变化,按理说,无论是自己注入能量或者物质,即使5秒是一个积累够量所需的时间,但是难道2秒或者4秒积累的量就真的不足以造成任何伤害吗?这说明,无论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了最终的剧烈反应,这种能量或者物质都会很快地溢散或者被代谢掉,也就是说之前先注视3秒隔一段时间再注视2秒的时间叠加的假设也根本不可能成立。
很快,你就到了后山,这里人迹罕至,只是小动物也更加难找。不多时,你还是找到了一条野犬,你拿出一块上面事先钻有一个窥视孔的墙砖。透过小孔你十分勉强地看到了狗的眼睛。这次小狗还是以同样形式爆炸了,但是却花了7秒钟。你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无论眼睛到底是释放了什么,这种能量或者物质在传播途中是会被实体吸收掉一部分的,这使得小狗爆炸所需的时间延长了。问题是,你迫切希望的是找到缩短时间的方法。
你又抓了不少不同的小动物用于实验,你现在对把任意生物想象成人的技巧十分熟练了,秘诀就是看它们的眼睛。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口,即使动物们没有类人的五官,但是他们的眼睛却也能读出一丝情感。
你把自己能想到的关于眼的工具全试了一遍,什么墨镜、近视眼镜、老花眼镜,甚至眼药水都尝试了一番,却发现这些物品都对爆炸时间没有影响或者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无奈之下,你回到山脚的水库处,打算试试水这种介质是否对传播速率有影响。你换好泳衣就直接跳进了水里,远处隐约能看见一条鱼,你抓住机会注视着鱼心里默默读秒。
“1、2、3…”还没数到4,这条鱼措不及防地炸开了。
你十分兴奋,现在你更加确信你眼睛释放的是一种类似于波的东西因为在水里你甚至看到了波纹的痕迹,而这种波在水里传播速率甚至更快。上岸后,你决定把这种未知波简单以其功能命名为“促爆炸波”。当然,其背后的作用原理你觉得以你这个学生的条件估计是无望查明了。
回到岸上,天色已经半暗了,接下来要再找到小动物是很难了,你收拾一下回到了宿舍。只剩三人的宿舍如今总是鸦雀无声,当然,对现在的你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另一边空空的床位就如同一份战利品,时刻提示着自己现在拥有最高的权能——生杀大权。
2.5
你不知道的是,在几十公里外的b市,一个老干警正带着他的徒弟风尘仆仆地赶往一个物理权威bb教授的办公室。
“您好bb教授,我们这次遇上了很棘手的案件,相信你也有关注到近些天发生的大学生人体爆炸事件的新闻,我们警方一直封锁了现场的照片的流出,是因为这次的尸体呈现的状态十分异常,连我们的法医都说匪夷所思、见所未见。因此,我们在多方关系协调下找到了您,您是物理学的权威您可以协助我们分析一下这些照片里尸体的状态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吗?”
bb教授接过照片,仔细地观察起来,神色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段时间后,教授开口道:“你们确定不是在消遣我吗?这样高度破碎的尸体,不仅是皮肉、内脏甚至是骨头都碎成小块混在一起了,真的能有威力如此强大的武器或者炸弹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吗?”
老干警回道:“这正是我们找你的原因,而且我们在案发后5分钟内就赶到现场了,尸体并没有呈现出一般被炸碎的尸块应该呈现的例如被爆炸产生的热能加热变熟等物理变化。”
bb教授:“你是说比起爆炸,更像是碎裂、分解是吗?”
老干警:“是的,所以我们想要知道,现在有没有这样科技武器可以让人以这种方式死亡。”
bb教授:“我能想到的话,可能有很多情况,例如生物细菌武器、极端的压力变化产生器、极强的冲击波发射器还有传说中的激光武器等等,但是我不认为有任何人能够掌握到这些只可能存在于军方的武器装备,而且假设真的存在一个民间天才,他制造了一台可以产生冲击波压力波甚至激光的机器,你认为他从哪里可以弄到足以支撑机器输出如此强大功率的能量来源呢?”
小徒弟干警:“您是说最有可能是生物细菌武器吗?但是我们在尸体上面并没有发现任何未发现的细菌啊?而且当时两位死者身边都有人紧紧贴着行走,不可能投放的细菌武器只对一个人生效而放过了当时在他们身旁的人吧?”
bb教授:“那你们有没有排查过案发时身处死者身边的两个人的作案嫌疑?”
小徒弟干警:“有的,我们已经基本排除这两个人的作案嫌疑了,其中一个是受害者的女友,吓得不轻,现在都还在接受精神治疗,无论从作案动机还是工具手段他们都不具备。”
bb教授:“那么我们假设真的有那么一种武器,可以实现远距离精准打击目标,那么你们有没有从现场环境各方面去分析凶手可能藏身的地方呢?”
老干警又拿出几张案发时候的地形图,表示上面用红色标注起来或圈上的地点都能清楚看见案发地点,甚至包括距离2-3公里外的高层,都由他们现场去考察过。
bb教授随后继续问到:“那么天上呢?当日经过的直升机,无人机有记录吗?”
小徒弟干警:“那个我们也查过了,当天在案发地飞过的所有飞机直升机甚至热气球都是记录在案过的,并无任何可疑。”
bb教授:“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躲在远处的高层或者教学楼里,当然移动的货车面包车这种既可以携带大型武器又具有一定隐秘性的车辆也有可能。”
老干警:“您说得很对,只是我们在第一次案发后就已经马上对周边建筑进行过一次地毯式搜索,第二次案发后我们根据事前分析也立刻组织了对嫌疑车辆的跟踪调查,只是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疑似武器的存在。”
案件的讨论陷入了停滞,一行人陷入了沉默。
小徒弟干警沮丧地开口:“师傅、教授,这真是邪门了,难道真如外界盛传那样是邪魔作祟、天道降罚吗?”
bb教授:“小徒弟,既然你们找到了我那就是说明你们相信科学,这样吧,我带上各种检测仪器还有几名助手陪你们跑一趟现场,先去现场检测一下还有没有凶手作案留下的能量残余或者蛛丝马迹,任何一点指标的细微变化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随后一行人带着各种仪器以及教授亲自挑选的两名得力助手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案发的大学城…
3.
第二天你睡到快中午才醒来,估计是昨天上山下海把你折腾的够呛。而两个室友看样子已经起床很久了,一个带着耳机在打游戏键盘鼠标滴滴答答,一个则是边吃着零食边玩着手机保持着一贯慵懒的态度。看你醒来,他们打趣你,说你最近怎么看着那么虚,像被吸干了。
你打着哈哈就赶紧到阳台厕所洗漱了一下,随后照了照镜子,自己好像是瘦了一圈,脸颊都凹进去了,看来这能力一天内频繁使用还是很消耗人的。刚想到这里肚子就咕咕叫了,跟室友说了一下自己最近在减肥不要羡慕,就借口出门吃饭溜了。
当然,饱餐过后你做了一下准备又想跑山里去,毕竟还有很多想法和假设你还没有验证。
不多时你又走到那个熟悉的山脚下,你顺着一条甚至称不上是路的小土路就一路往山的深处走。
走了一段时间,你还是停了下来,对着身后的草丛说:“你还躲啥啊,刚刚我都看见你了,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草丛里一个小美女走了出来:“我这是故意让你发现的好不好,你一直走那么快我好累,而且再往深处走我害怕…”
你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没人叫你跟着的好吗?
小美女名叫cc,是班里的同学,平时也说不上几句话。倒是这个cc先开口了:“我那天看见了,yy是你杀的吧?”
如果你这时候嘴里含着水,这时候已经喷出来了,但是你还是故作镇定:“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yy不是被恐怖分子炸死的吗?而且我那天去市中心玩了压根不在学校…”
你话还没说完,就被cc打断了:“你别装蒜,我那天就在公交车上,我前面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我了所以你一直没看见我,我就在你斜后方啊,大白痴!而你的同班同学在你眼前爆炸了,你一点反应没有,只有一个可能…”
你恶狠狠地问:“什么可能?”
cc:“只可能是你事先就知道他要死了,所以你是凶手。”又补充道“那天我想到这个可能性后吓得一直不敢在你前面下车,活生生陪你搭到了市中心…”
你听完一阵无语,回了句:“滚,别打扰我爬山锻炼。”然后转身就想离开,你不想陪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
但是cc还是追过来继续喋喋不休:“你不怕我去报警吗?只要我跟警察说我看到的事,他们绝对会从此把你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但是你只要帮我一个忙,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甚至、甚至…”
你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甚至什么?”
cc:“那你就是承认咯?”
“……”你翻了翻白眼,又准备转身走人。
cc:“我是说,只要你帮了我以后咱们可以谈恋爱,我也绝~对帮你保守秘密,可以吗?”
你看了看小美女一脸期待的脸,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既然认定我是凶手了,就不怕我在这里把你杀了吗?”
cc往后退了一步,吐了吐舌头:“我早跟舍友说过今天跟你出来约会了,她们还一直八卦我们啥时候好上的,所以你不能杀我,不然警察叔叔就会找你这个男朋友哦。”
你开始不耐烦了:“你到底想干嘛?”
随后cc像倒苦水一样全盘托出。她说她妈几年前给她找了个后爸,刚开始都还好好的,却不知这男人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原来,这cc上大学后便开始注意穿着打扮一下子成熟漂亮了许多,从此这个后爸就经常色迷迷地看她。只要有机会二人独处,这男人就会借故造一些身体接触甚至会想要搂抱她,言语上也是多有骚扰。最过分的是,她最近一次回家,居然在自己换洗的丝袜上发现了羞于告人的东西,以致于她忍无可忍。
你看着快要哭出来的cc,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所以你因此就要杀了他吗?你告诉你妈所有事,让她跟你后爸离婚不就好了?”
“我妈根本不信我,还骂我不洁身自好,不知道哪里搞来这些东西在我丝袜上,现在快暑假了,我却连家都不想回,因为那里让我恶心”cc说着就红了眼眶,看着楚楚可怜“你就帮帮我嘛,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杀的xx、yy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叹了一口气,回道:“帮你不是不可以,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一、你不可以对外宣称是我女友,我们维持原来的关系,你也不要加我任何联系方式,在网上说任何话。二、你多跟我说一下你跟你爸的情况,杀人计划只能我来制定,在我想到一个可行的计划前我们都不要作任何联系。至于讨论细节需要联系你的时候,我会选在某天中午在班群里随便发一条消息然后撤回,你看到消息后不用回复,直接来这片小树林找我,我会在这里等你两个小时。如果期间你因为任何人或事缠身,就不用来了。等我下次约你,懂?”
cc突然摆出一脸恍然大悟:“你居然真的是杀人犯啊?不过你放心,其实我没跟任何人说我要跟你约会,我只是唬你的。”随后,又对你补充了不少她和他爸平时的生活习惯。
你听罢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也不知道是你好骗还是她心太大。
cc:“不过以前没发现你小子还挺帅的嘛…”你瞬间涨红了脸“你别误会,虽然你最近好像瘦了点是看着变帅了,不过你打扮还是好老土,总是穿得跟个程序员似的。我说的帅,是指你刚刚为了我一脸严肃地想问题的样子。”
你面无表情回了一句:“滚!”
cc:“嘻嘻,大反派,那我先走啦,等你约我~”
你翻了翻白眼,一边往山的深处走去,一边开始盘算计划。
3.5
老干警今天终于接到了bb教授的电话,电话那头,bb教授表示有重大发现但是数据分析仍需要时间,让老干警静待喜讯。
老干警一听,整个人跳了起来,叫上小徒弟便立马驱车赶往bb教授在大学城的临时工作室。
小徒弟干警边开车边问:“师傅,bb教授那边怎么说的?”
老干警:“我没听懂,但是他让我等,我怎么还等得下去,自从第二起杀人案件结束凶手已经沉寂了快一个多月,全部线索都断了,如果没有新的线索,加上暑假即将来临,到时候学生老师各回各家更是无从查起了…我急啊!”
小徒弟默默地踩下油门加速。
不多时,两师徒就见到了bb教授以及他的两名得力助手。
bb教授也是有点惊讶两师徒的到来,问到:“你们怎么来了?我们昨天在大学城各个方位布下的震动传感器均采集到了十分关键的数据,应该是凶手多次使用了该大杀伤力武器。目前由我的两名助手负责信号处理、特征提取的工作,还需要时间。所以我才在电话里让你静待佳音。数据处理好之后他们就会通过振动波传播特性和特征信息采用多种算法来估计振动波的来源位置。”
小徒弟干警抢问:“虽然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但是是不是通过分析这些震动的来源就能推断出他最近在哪里出现?”
bb教授点点头:“是的。首先,通过分析不同时间点振动波的特征和来源位置,我们可以构建出振动波的传播路径和强度变化。然后,结合多个传感器的数据,我们就可以绘制出振动波的空间分布图,从而确定振动波的主要影响区域。最后,分析振动波的时间序列和空间分布我们就能了解凶手的行为模式,并据此推断凶手的活动区域。”
老干警:“太好了,教授!这次请你出马真是请对了!所以数据大概什么时候能分析出来呢?”
bb教授:“在时间问题上可能我要给你泼冷水了,因为这次的振动波似乎十分复杂,虽然我们已经尽量借助了自动化工具协助分析,但是面对这种未知的振动波,实质上即使分析时间长达数周甚至数月都是很可能的。”
老干警:“可是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再过不久就是暑假了,到时候作为嫌疑人的学生老师们都会流散各地,我们也只能被迫暂时终止案件调查了…真的没办法快一点吗?”
bb教授:“除非我们能借助超级计算机去分析,那么时间上会大幅度降低!”
老干警:“行!只要你需要,我现在马上出发去找相关部门。”
两师徒也是雷厉风行,很快,经过多方面协调,超级电脑数天的使用权拨下来了。bb教授一行人也带上数据由一老一少送过去计算中心。
4.
你在深山里边走边想,你知道现在死的两个都是你的同学,如果接下来再杀同学的后爸最好的方案是让他先长期以失踪案定性不能让警方对两者有所联想。所以你想过让他在海里江河里爆炸,这样大概率连尸骨都无法寻获全进鱼肚子里了,但是手法不难想象,难就难在细节,怎么实施才能让整个计划天衣无缝,每一步都要考量。
走着走着,很快你就找到了第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说小也不小,你第一次看见吃得这么胖的一条野狗。于是你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么胖,够我平时杀两次了”。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但是你却好像突然被灵感击中一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砰!”你迫不及待地把狗杀了以后蹲了下来,细细观察尸体。撑过了眩晕感以后,你马上对尸体又用了一次能力。
“噗!”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传来,你又过去观察尸体。这样重复了八次以后你累的差点晕过去,但是看着地上被风一吹就飞散起来的接近粉末一样高度粉碎的尸体,你再也抑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啊!”
好不容易撑着疲劳感回到了宿舍,你感觉腿都不是你自己的了,休息了很久你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
接下来几天你几乎起床就吃,吃完就倒头睡,课也没去上。
这天醒来,你却发现班群里cc已经连续两天在群里发消息又撤回了,明显是想联系你。你心想明明当初答应得好好的等我联系她,她怎么这么急?
你身体也总算恢复过来了,于是你打算今天去上课看看,到时候随口跟她扯两句应该也不算什么。
你很庆幸自己这个决定。因为据cc所说之所以她这么着急,是因为她看你消失了几天,情急之下就想去山里找你,却意外撞见了疑似正在山里调查的一拨拨的便衣警察,于是这两天她才会急得在班群里反过来联系你。
你心想这事终于还是暴露了,比你想象的快。估计是在山里不停地实验不停地运用能力留下了不少痕迹。而自己没少往山上跑,虽然每次都十分注意避开监控区域,但是百密也难保会一疏,假如在警方翻查监控以后发现自己的身影,自己又作为两位死者的关系人,那么被警方确立为第一嫌疑人也是很正常的事。虽然自己也可以死不承认,但是你也可以想象警方会有一百种方法逼你开口。
于是,思考了一上午的时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你心头渐渐成型。
下课吃过饭,你在班群里找了cc,然后做过一些计划的必要准备以后你深呼了一口气就开始往约定地点走去。
一路上虽然你没有遇到cc口中所说的那些疑似是警察的人,但是你还是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一路绕着平坦的道路走。
到了约定地点,cc早就等在那里了。
cc:“你怎么这么慢!我等你半小时了!”
你白了她一眼,心想:“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大咧咧地跑过来吗?”
但是你嘴上还是说没有被发现就好。
cc:“你是已经想好了计划了?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犯案怎么想都不太好吧?”
你脸上却浮现出一个难以形容的微笑,说道:“不,现在犯案很好,托你的福,我这次也许可以走在警察前面了。”
cc:“啊?什么意思?”
你把事先准备的刀,绷带等等一股脑地倒在地上,然后开口说道:“我要杀的是我自己,我要成为第三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