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超雄综合征患者出来说说吗?

发布时间:
2024-07-21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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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邻居家有个大儿子是超雄,他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哥哥有遗传性癫痫和精神疾病。有一年(大概是他30岁那年?)据说是自己跑去河里玩然后溺水而亡。我怀疑他哥哥也是超雄,因为他哥也是智力低下经常打他爸妈,甚至把狗举起来狠狠地扔地上,他还喜欢踩在小猪身上看着小猪惨叫他还乐呵呵的。他哥哥做的变态事太多了,这里不多赘述,反正他已不在人世。

说回这邻居吧。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他从青少年时期开始就各种打骂他父母和他姐姐。青少年时期他还打不过他爸,他妈还会护着他说:“他只是遗传了你家不好的基因,他控制不住自己,你别整天动手动脚的。”等过了青少年时期,他更高更壮了,打他爸的时候他爸他妈也不敢还手了,他会经常把他们两个赶出家门在旁边巷子里拿石头砸,拿刀砍,拿绳子绑起来踢打,很多时候还是邻居看不下去上去劝说解绑的。由于我年纪太小不知道他小学时候的情况,最早认识他已经是他初中的时候了。那时候他经常把他哥哥绑起来打,后面读了一两年初中学校说他精神有点问题让他辍学了。辍学后他家里一直养着他也从没工作过。

对于他后面这段时间的消息已经没有了,因为我考上了镇里的中学去住校了,住校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具体原因后面再说。我大学毕业那年回老家。其他邻居说他妈妈被他打死了。本来肋骨被打断了,还要强撑着起来给他买早餐,去买东西路上晕过去了,老人家说是被石头砸后引起脑部爆血管,头部有多处凹进去的伤口。但定不了他的罪,因为他有精神疾病。现在他大概35岁左右,还在老家,他爸为了躲他搬去了另一个镇生活,他姐姐跑去了大城市打工。政府看他一个人可怜,还给他申请低保,还时不时有政府工作人员上门慰问。有时候政府工作人员带着水果来看他,早上十点他还没醒,工作人员在门口叫,他就会发火骂脏话,甚至恶狠狠地把东西摔地上。即使如此依然有各种基层工作人员上门送温暖,给他申请补贴,给他分发食物等等。可能她们太年轻,还以为是个普通的精神病患者,殊不知这是个活生生的恶魔。邻居老奶奶还说,他有次还莫名其妙把小朋友抱起来狠狠摔地上,好在小朋友屁股着地没大碍,那被摔的小朋友家人报了警,他被关进去几天就放出来了,放出来还扬言要弄死报警抓他进去的人。最终那家人可能也是害怕,也搬去了其他城市生活。

我会去住校也是怕了他。有一天我姐被蜘蛛吓到尖叫他听到后就说被吵到了再吵就要强奸我们(我跟我姐留守儿童家里没大人)。我家跟他家隔着一条四米宽小巷子以及两堵墙。我放卡拉OK他那里都未必听得到,怎么可能会被吵到。于是有天我跟我姐警觉地蹲在门后,果然发现他在门口偷看偷听,门板(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凿了一个洞,可以直接看到我家内部。我们不知道他那段时间在那道门蹲守了多少次。我们也向家长反应,但家人无力改变现状,只让我们别疑心病那么重先住着。直到有一天半夜,我们被木门哐哐哐的声音吵醒,我跟我姐站在那道木门后,看到木门一直被踹,眼看着门要被踹开,我跟我姐害怕到发抖,最终是我姐鼓起勇气大声质问是谁,对面未有任何回复,也没继续踹门。由于农村大晚上的一片黑暗,无地可逃,周围住的不是小朋友就是老人家,我们那时候也没手机,只能两个人互相拥着心惊胆战过了一夜。后面我被吓的实在害怕,哭着闹着不愿住家里,放学宁愿留教室也不回家。那时候我姐刚好升高中考去了镇上,剩我一个初中生在家,我太过害怕后面自己去办理了住校(感谢国家政策,那时候九年义务教育农村住校免费)。住校生嘛,周末你可以选择回自己家住,我那时候想着家里有电视,抱有侥幸心理打算回家过周末。也就是那个周末,让我从此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我那时候看天天向上,大概看到十点多的时候,准备去睡觉了。刚熄灯闭眼没多久,被瓦片(我家瓦房)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我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小猫或者小鸟经过不小心碰到了,强撑着困意不让自己睡过去。后面又有瓦片掉落的声音,我确信了绝对有人在屋檐上行走,小动物不会有那么大力气的。于是我鼓足勇气起身开灯,拿着手电筒往上面一照,看到一条腿迅速收了回去,但那裤腿我一眼就认出是谁了,就是那个不洗澡也不换衣服,常年就穿那条裤子的精神病邻居的。他可能在上面徘徊想着要怎么下来,因为屋檐离地面还蛮高的,他不敢贸然跳下来。我哭着敲醒了隔壁邻居阿婆的门,邻居阿婆同意我那晚跟她睡一起。在阿婆家里她小声说着他知道那个精神病,让我不要声张,明天一早回学校,这段时间不要回家住了。于是在阿婆的房间我安心地睡到了第二天,收拾好东西就回学校了。从那以后我跟我姐再也不敢一个人住老家,最多过年过节白天回去祭拜或者打扫一下什么的。这件事过去了七八年,这七八年我即使是在绝对安全的住家环境下也会做着关于他的各种噩梦,梦到那道被踢开的木门,梦到姐姐被抓去侵犯,梦到他跳下屋檐拿刀砍我,甚至有了小外甥,也会梦到小外甥被他抓起来狠狠地往地上扔。每回梦醒心跳不止泪流满面。现在老爸老妈偶尔也会说要回老家住下,增加下家里人气,我的回答永远是:“他一天不死,我一天不敢回。”我宁愿挤在狭小的出租屋房间,也不回那个更宽敞的老家。

现在听老家朋友说,他在老家过的可惬意了,政府出钱养他,工作人员上门送各种福利,给他言语安慰。本来有女性基层人员去送水果的,听说他出言不逊动手动脚的,后面就只安排男工作人员上门慰问了。老家除了政府工作人员,几乎没人理他,也没人敢惹他,附近的小朋友家长也会叮嘱让不要去他那附近玩,因为他即使犯罪也不会得到任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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