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小说男主很宠女主?
我是名流圈出了名的坏种,是天之骄子沈颂之避之不及的黑月光。
多年后重逢,我明目张胆的撩拨他。
他不为所动,冷漠讥讽,“黎幸,我对你没感觉了。”
却在看到我身上的伤疤时,转过身红了眼。
1
闺蜜方宜的电话打进来时,我正堵在路上。
“你到哪了?菜都上了。”
听她火急火燎的语气,我勾了勾唇:“这么急?”
“185体育生,长腿窄腰model,人帅声甜叫姐姐的小奶狗……这谁不急?”
我瞬间莞尔,“确实,可以不用等我的。”
“这怎么可以,说好了给你接风洗尘。”
我无奈地看着前面延绵不动的车尾灯,伸手摇下车窗透气。
“堵车,估计一时半会……”
目光无意间掠过旁边车道一辆车,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黑色的豪车后座车窗半敞,西装革履的男人姿态优雅靠在椅背,阖着眼,金丝框眼镜缀着浮沉潋滟的夜色。
这张脸,任谁见了都难以移开视线。
我看着,饶有兴趣算了一下。
是了,我有八年没见过沈颂之。
十九岁那个永远斯文有礼,颜值逆天成绩永远第一的天之骄子,越过漫长的岁月,按部就班的长成成熟从容的男人模样。
方宜纳闷问:“怎么说着不吭声了,还堵着吗?”
“你先忙着,我晚点再过去。”
“你要干吗?”
我舔了舔唇,“我遇上更可口的菜了。”
车流开始缓慢移动,我和司机说:“变道,跟上旁边那辆车。”
司机疑惑的看了眼,“好的。”
两辆车不远不近拐进一条梧桐道,来往的车寥寥。
夜色涌动,我缓缓启唇,“撞他。”
“啊?”司机以为自己听错了,“黎老师,这不好吧。”
我眯起眼,淡淡重复:“我说,撞他。”
他看着前面的车,握方向盘的手发抖,“他开的这款宾利,五百多万。”
剐蹭一下都要赔掉他一年的工资。
“我有钱。”
“……”他挣扎了一下,两根手指弧度很小的比划,“那我就轻轻的,轻轻的碰一碰。”
见我没意见,他视死如归的踩下油门。
随着“嘭”的一声传来,前面的车停了下来。
轻微碰撞,两边司机很快就决定先把车挪到路边,然后接着商量解决办法。
我推开车门走过去,抬手敲了敲后车窗。
里面久久没有动静,沈颂之不愿见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也不急,耐心十足地等着。
终于,车窗缓缓降下,男人冷淡的面孔一点点跳入视线。
他看着我,眸子折射着镜片冷光,极淡,极冷。
看起来就像是从未认识我,又或者说,并不打算认出我。
挺好,意料之中。
我夸张的露出意外的表情,“怎么是你?好巧哦。”
沈颂之没有一丝表情,眸光里的冷漠密不透风,凉凉将人看着,有洞穿人灵魂的危险。
半晌才幽冷开腔:“是吗?”
我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把你手机给我。”我不见窘迫,坦坦荡荡地说:等车辆定损后,我联系你。”
“没有手机。”
“……”
这男人是一点机会都不打算给,拒绝的理由明晃晃的摆烂敷衍。
我的兴致更大了。
没点挑战性的男人,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眸光凝笑直直望进他的眼睛,朝车窗摊开掌心。
“把手给我。”
2
没有手机,总有手吧。
估计是他也知道不能咒自己,所以没有说出“没有手”的拒绝话。
抿着薄唇不搭理人,目光又冷又沉。
我太了解他是什么德行,起了抓弄他的坏心思。
做作地捂着唇,“呀,你不会多想了吧?”
“我让你把手给我,只是想把我的号码给你,你不会以为……”话说半截,留给他自己遐想。
男人下颌绷紧,显然在极尽克制着。
看来是真不想我烦他了,手越过车窗随意搭在半空,漠然丢来两字。
“拿来。”
我收起多余的表情,一副正经地翻包,拿出一管口红。
然后,轻握住他的手。
肌肤相贴的那瞬间,我诧异地发现,他的手冰得可怕。
这天也没多冷啊。
还是说……
他很虚?
我正心猿意马,沈颂之僵了僵,旋即就要把手抽回去。
应该是以为我要给他名片,没想到我来这么一出。
此刻,他的脸色冰冷阴沉得吓人。
我是不怕他,反而暗暗用力攥紧他的手。
低头用口红在他掌心写下一串号码,佯装不经意地调侃:“反应这么大?以前也不是没牵过手啊。”
下一秒,男人力道很大的甩开我的手。
得,把人惹恼了。
沈颂之连多看我一眼都嫌碍眼,直接关上车窗。
我好笑地看着他,还不忘提醒一句:“打给我。”
当然,我知道他不可能搭理我。
不过不重要。
关于男人,我向来不需要什么结果,撩撩玩玩这过程,多巴胺刺激大脑便足以让人兴奋。
我到达会所包间时,方宜已经玩嗨了。
推开门那瞬间,我还以为进入了男妖精的盘丝洞呢。
一屋子的大长腿腹肌,一个个身上都没多少布料了,身上涂鸦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动物。
几个姑娘都喝了不少,笑得花枝乱颤。
“黎黎,你可算来了。”方宜拽着我坐下,冲那些男生一挥手,“喏,今天的主角到了,叫人。”
马上,人围上来,一声声姐姐此起彼伏。
我心肝儿颤了颤,“玩这么变态?”
方宜不客气的白了我眼,“别装纯情,再说,人家可都是卖艺不卖身,你别想歪了。”
“哦。”
“来玩游戏,我们输了喝酒,他们输了你可以选择让他们脱一件或者涂鸦。”
我扫了一眼,他们再脱一件的话,就是不能写的内容了。
只能涂鸦了。
我兴致缺缺,几轮游戏下来,输多赢少,喝了不少酒。
方宜瞧出我不在状态,凑过来问:“你刚才遇上谁了?”
“沈颂之。”我也不隐瞒。
方宜瞪大眼睛,“这么巧?”
“是啊,就这么巧。”
“你又去招惹他了?”不用我回答,她一脸暧昧,“我懂,昔日恋人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点就烧。”
我被她逗乐,不正经地笑道:“烧不起来。”
3
方宜点点头,“沈颂之凉了,的确一时半会烧不起来。”
嗯?
总感觉她这话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我敢打赌,你捂一捂很快就能热了。”
我忍俊不禁,故意调笑问她:“怎么捂?”
“就这样……那样……”她比划着,意识到什么,脸红了红,“黎幸,你逗我玩儿呢。”
肩膀挨了她一巴掌。
我探手拿过烟盒,细长的烟刚含到唇间,眉眼好看的男生俯身过来,拢着火光要替我点烟。
我笑了笑,没拒绝。
烟雾袅袅浮起,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沈颂之冰冷的眉眼。
“难。”
方宜不信,“要不打个赌?”
她扬起三根手指,“我赌你用不了三个月,就能搞定沈颂之。”
“好啊。”
大玩咖方宜兴趣满满的招手,“姐妹们,来下赌注,黎黎你说,赌什么?”
我咬着烟,漫不经心笑道:“谁输了晚上就去西江裸游一圈。”
“玩这么大?”方宜兴奋了。
一群人直玩到后半夜才散场。
酒意上头,我醉意微醺,上了车。
司机启动车子前,突然递给我一张名片,“黎老师,这是车主的名片。”
我脑子有点发蒙,看到名片上的内容后才反应过来。
这个车主说的是,沈颂之。
我兴味地笑开:“犯罪心理学教授?”
这个身份头衔,我是真的有些意外。
当年他学的可是金融管理,还以为他会顺理成章回家继承家业去了呢。
“对啊,我等你的时候没事做,就在网上搜了一下,据说是留学回来的高聘职称教授,可厉害了。”
他边说边发动车子,“教授开宾利,看来这工作挺赚钱,回头我就让我儿子也去学这个。”
我噗嗤笑出声。
“黎老师,你笑什么?”
“沈颂之十八岁,他妈送了他一辆法拉利。”
其实我着实不算什么善类,好心也只有这么一点点。
希望他能听明白吧,别因为这个误了孩子的前程。
“这样啊。”他听出我的意思了,有点尴尬,“那还是让孩子自己选吧。”
沈颂之能开宾利,是因为犯罪心理学教授不过是他诸多身份之一。
这世界从来都不存在公平。
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一生都是牛马。
回到家,醉意愈深。
我踢掉鞋倒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名片,心尖浮起丝躁动。
索性拿出手机,输入他的号码。
给他发出的信息调戏意味十足:沈教授,你分析分析,我应该算哪一种罪犯?
我当然没指望他会回消息,他只要看到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受益于酒精的作用,我罕见的没有靠安眠药入睡。
一觉睡到午后,醒来头痛得厉害。
从床头柜捞过手机看了眼,诧异的发现,沈颂之竟然回了消息。
点开,意简言骇的七个字。
“始乱终弃的人渣。”
我生生看笑了。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冲天的嫌恶。
是了,对他来说,我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我顺着他的话,半真半假回:那沈教授要不要给我个补偿的机会?
嗯,补偿是假的。
撩他是真的。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我也不气馁,悠悠把电话打过去。
刚接通马上被挂断,然后是长长的忙音。
我拿着手机默了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
敢情是这厮把我丢进黑名单?
我直接被气笑了。
干的漂亮。
4
沈颂之越抗拒,我的心就越躁动。
人有了欲望,内心的空洞就会被无限放大。
我连连几天失眠,安眠药都没了效果。
倒也不至于是因为沈颂之,可能时差没倒过来,也可能……近乡情怯。
我自嘲地想,没有情哪来的怯?
熬到周末,小助理安安来接我。
看见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惊呼道:“黎幸姐,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我故意逗她:“想男人,睡不着。”
“不正经。”小姑娘脸一红,把早餐递给我,“你快吃点东西,我再给你化妆,今天美术馆的活动应该要一整天才结束。”
如她所说,活动持续到晚上。
美术馆负责人领着我往楼上更衣室走去,猝不及防和往下走的一行人打了个照面。
清一色西装革履的男女间,身姿挺拔的沈颂之尤为耀眼。
他怎么会这里?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没有躲让的意思。
展厅天花板巨大的水晶灯明晃晃,白光投射进他的金色镜框,荡着冰凉的光晕。
他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眸光,幽深冷漠。
正僵持着,美术馆负责人毕恭毕敬给沈颂之鞠躬。
随后转向我:“黎老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沈总,我们美术馆的……”
“陈馆长。”沈颂之身边的秘书突然出声打断,眼神颇有些许暗示。
馆长瞬间不吱声了。
我扫了他们眼,唇上缓缓勾起小小的弧度。
几乎不用思考,我便笃定,这美术馆,是沈颂之的产业。
那可真是巧了。
一些猜想浮上心尖,也就生出了蠢蠢欲动。
我意味深长看向沈颂之,微笑递出手,叫他时故意拖长音调:“沈……总,幸会。”
不是假装不认识我吗?
那来吧。
沈颂之冷漠的压下眼睑,视线落在我的手上。
刚作完画,我全身上下都沾了不少的颜料,手更是脏得不忍直视。
我就是存心的。
沈颂之嫌恶我,但在这么多人跟前,他到底是体面的。
表情淡淡,绅士的伸手轻碰上我的手。
想到他把我拉黑的事,我的坏心思疯狂冒出。
众目睽睽之下,蜷曲手指,指尖有意无意撩拨过他的掌心。
沈颂之手下一僵,清隽的脸部轮廓紧绷生寒。
我不动声色,暗里肆无忌惮的用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
效果很显著。
沈颂之在十几双眼睛的震惊里,猛的甩开我的手。
动作太大,勾到我腕间的佛珠,绳子断开,黑色的珠子清脆落地,顺着楼梯四散滚落。
安安惊呼出声:“黎幸姐,你戴了八年的佛珠……”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去捡珠子了。
我垂眼看向自己的手,大面积的黑玫瑰刺青从手臂蔓延到指骨,腕间空荡荡的。
沈颂之接过秘书递来的纸巾,垂着眼睑慢条斯理擦拭手指。
说了今晚第一句话:“抱歉,多少钱我赔。”
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歉意,凉感逼人。
我叹了声,话里有真真假假的惆怅,“这佛珠,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不是钱的事。”
“那说说,要怎么赔?”
我抬起眸,对上他幽邃冷漠的眼眸。
四目相对,空旷的展厅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我的目光肆意绞进他眼底,红唇弯出暧昧的弧度。
“一夜。”
ps:男主是真的爱,女主是真的坏,你的赞对我是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