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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全文免费]我爸要出差,把我送到了他忘年交的家里。
半年的相处,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个大我十岁的男人。
趁着萧景醉酒,我亲了他,可他第二天却不见踪影。
六年后,他掐着我的腰,嘴唇摩挲着我的耳朵:「乖,帮我把眼镜摘了。」
1.
「咔哒」门开了。
这个穿着黑色衬衫,戴着银边眼镜,接过我行李箱的男人,叫萧景。
他是萧家的养子,却有手段让众人信服,成为萧家的掌权者。
他很年轻,他父亲和温老头是多年的合作伙伴,现在合作伙伴变成萧景了。
在多位家主更新换代的时候,温老头还得东奔西走管理公司。
要怪就怪他45岁才有了我,而我母亲更因高龄丧生。
这次温老头要去国外待半年多,迫不得已我才被送来了萧家。
因为当年我母亲生不出孩子,温老头却坚决不离婚,惹得爷爷生气,和他断了关系,所以我其实没什么亲人,母亲去世后,外公外婆也不愿再见到我们。
萧景和温老头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但其实私下关系还不错,经常约着喝茶下棋。
温老头很喜欢萧景,可我和萧景并不熟。
「进来吧。」他扶了扶眼镜,侧身让路,手指向二楼阳面的卧室,「那是你的房间。」
我有点呆,更多的是无措。
我上个月刚过了十八岁生日,而萧景起码二十八岁,我没有和陌生男子相处的经历,更别提住半年了。
「温……疏月?」见我迟迟没有反应,他有些生疏的叫我。
「书房和观影室都在二楼,我的房间在三楼,有事可以上来找我。」他摆弄着手机把微信二维码打开。
我掏出手机扫码,添加好友。
「卫生每天会有阿姨来收拾,早上我送你去学校,下夜自习我接你。」
我呆了,温老头都没空管这么多。
「还有什么问题吗?哦对了,我私人号码是……有急事直接打电话,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帮你。」
我掐了掐手指,慢吞吞道:「知道了……萧叔叔。」
他轻挑了下眉,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称呼,但也没说什么。
晚饭是阿姨做的青椒炒肉和西红柿炖牛腩。
最讨厌青椒了……
「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睡前阿姨会热牛奶,记得喝完,你还在长身体。」萧景又开始唠叨。
我默默点头,默默把他夹给我的青椒挑走。
他微微蹙眉:「小温同学,挑食可不是好习惯啊。」
他的尾音带着些许调侃,我把头埋在饭碗里,不理会他。
但从那以后,餐桌上再没出现过青椒。
萧景果然说到做到,每天接送我上下学,往日一同骑车回家的同学纷纷羡慕的看着我。
那天我一上车,萧景坐在后座,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看什么呢?」我好奇的探头。
他扶了扶眼镜:「小温同学有点偏科呀,这数学……」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我已经涨红了脸,一把关掉他的笔记本电脑。
「你哪来我成绩单?!」
他答非所问:「以后每周六下午去我公司学数学,我教你。」
语气不容置疑,我泄了气,有点沮丧。
他抬起手理了理我有些凌乱的刘海,含笑道:「学得好有奖励。」
我立马翘尾巴。
于是我的日常生活就变成了……
早上,我被闹铃吵醒,洗漱完后,楼下餐桌上有萧景自己做的早饭。
有时是牛奶燕麦,有时是果汁和煎蛋吐司,还有的时候会有鸡蛋面。
然后我和萧景吃完早饭,一起出门,车上他的助理汇报他一天的行程,我在后座补觉。
把我送去学校后,他掉头去公司。
晚上下了夜自习,萧景准时出现在校门口,如果他没有应酬,会给我带夜宵,有他自己做的,也有他顺路买的。
生活平淡的过着,时间转瞬即逝…
「温小宝,你想我了吗?」
我看着屏幕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赌气道:「不想!」
但却还是忍不住问:「温老头,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不是不想我嘛,我回去干嘛。」这老头儿绝对故意的!
「你什么意思呀?你真不管我啦?」我有点生气,「你小心我改姓萧的!」
「你萧叔叔还没结婚呢,才不要你这个拖油瓶。」温老头还在和我打哈哈。
「我问你呢,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敛了笑意:「这次危机有点棘手,估计还得半年左右。」
「可是你已经走了两个月啦!」我不满的嘟囔。
「乖,听你萧叔叔的话,你在他家住爸爸也放心,萧景是个好人。」他叮嘱我。
「知道了。」
「爸爸忙完就回去,马不停蹄,啊对,老头儿不停脚~」
我又有些犹豫了:「你要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你的药都记得按时吃啊。」
「记着呢,温小宝要好好学习,温老头给你带礼物!」
「嗯哼,我要睡觉了,你去忙吧。拜拜。」
「拜拜。」
我挂断了视频,国外这会儿在上午,可国内已经进入夜晚了。
风过树梢,把思念吹的很远,我望着窗外皎皎明月,我真的很想温老头。
2.
某周六,我照常来到萧景的公司。
前台恭敬道:「温小姐。」
我微微点头,目不斜视走进电梯,突然冲上来一个女人。
她化着淡妆,白t黑裤,看着像高中生,可她的实际年龄绝对25+。
她抓着我的肩膀,面目有些狰狞:「你就是温疏月?」
我挣脱她的束缚,有些疑惑的点点头。
她突然笑了,临走时说道:「萧景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不知道她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我听的。
莫名其妙。
我上了楼,萧景的特助告诉我他还在开会,我百无聊赖的在他办公室里转悠。
一屁股坐到他的椅子上,这就是当老板的感觉?
正当我想象着如果我成为了公司总裁是什么情形的时候,萧景推门走进来。
我从椅子上蹦起来,有点尴尬:「叔…叔叔。」
他把门关上,调侃着:「坐呀温老板,这次小的去搬凳子呗。」
见他没生气,我得寸进尺:「为什么不叫温总?」
「温总是我对你爸的称呼。」萧景搬了凳子坐在我旁边,「练习册呢,拿出来。」
我拿出数学练习册,萧景的解题方法简单易懂,而且讲解很清楚,上次月考我考了124,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
等到他讲完了一课的练习册,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
「想吃什么?叔叔带你去吃。」
「我想吃肯德基。」我趴在桌子上,数学这么费脑子的东西必须用炸鸡来补偿!
他皱眉道:「换一个,这个不健康。」
「可我就想吃…」我把声音放低,揪住他的袖口,轻轻晃他的手臂。
以往我只要这样对温老头撒娇,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温老头也给我摘。
萧景无奈的摇摇头,还是如我所愿啦。
萧景应酬很多,但他不会喝醉,每天都会按时出现在校门口接我回家。
那天他被缠住无法脱身,唯一一次没有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让我找同学送我回去。
但我已经等了他二十分钟,路灯都快灭了,同学也几乎都走光了。
我想去路边拦个出租车,却先被人拦住了。
「呦?温大小姐。」
我站住脚,是胡弋,三中的混混,我上周刚拒绝了他的表白。
他身后有很多愣头青,看起来都脏兮兮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让开。」
「别呀,弋哥惦记了你好久呢。」胡弋身旁的一个胖子率先开口。
胡弋直白而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我听见一个人兴奋的声音:「草,还是粉的。」
夏季校服短袖比较透,有时确实能看到内衣的颜色。
我有点反胃,他们的想法可能没那么单纯。
我左手在背后悄悄拨通萧景的电话,胡弋的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
「疏月?跟了我吧,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嫌弃的挣脱开,顺手抡起地上的酒瓶砸向他。
绿色玻璃碎片顿时在他脑袋上炸开花。
胡弋有些震惊,更多是愤怒,反应过来后他怒吼道:「他妈的,欠c!」
说着,他的手就要抓我,我后退到墙角,那几个混混猥琐的笑着。
胡弋已经撕烂了我的短袖衬衫,春光乍现。
「我靠好白!哈哈哈哈」他兴奋的叫着,就要上手捏。
我只剩下惊慌和害怕,泪水决堤地涌。
无助,绝望。
但想象中油腻的手并没有碰到我,我的头上盖了一个外套。
我止不住的颤抖,耳边是肉体碰撞打斗的声音。
闻着熟悉的檀木香,我慢慢拿下头上的西装外套。
萧景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用外套把我的身体包裹好,摸了摸我的头。
「阿月,别怕。」
劫后余生的恐惧啃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把头埋在萧景胸口,失声痛哭。
他把我抱起来,坐进车里,我看到他衣衫凌乱,眼镜不知被丢到了何处,嘴角还有乌青。
他的助理匆匆赶来:「萧总,那些人怎么办?」
他吐出一口浊气,不戴眼镜的时候他的眼神充满攻击性,他淡淡道:「交给蒋暮年。」
蒋暮年是他的好兄弟,也是混得最大的一个。
我哭得更凶了,不自觉的攥紧了他的衬衫:「萧景……」
他还微喘着气:「没事,我在。」
他把我抱得更紧,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我们呼吸交缠,我有些紧张,却贪恋着更多。
到家,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转身欲走,我抬手揪住他的衣摆,一直捂在胸前的外套随之滑落。
我看到他眸光暗沉,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把衣服穿好。」
他抬脚走出我的房间,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碎片,有点羞耻。
自那以后,我再没叫过他叔叔。
3.
暑假,温老头还没回来。
萧景要到沿海城市出差,顺便带我去玩玩。
海风吹起我的裙摆,和他的衣角纠缠在一起,他摸了摸我的长发。
我们坐在沙滩上,我抓起他的手比划着。
「这是干什么?」
「你马上生日了。」
他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萧景,你说我爸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想他。」我放下他的手,随口问着。
「确实,这次危机不容小觑,国外已经请我去研讨解决方案了。」他敛了笑意。
我望着远方水天相接的地方,跨过这大洋,就是我思念的人所在之处。
幸好思念无声,不然我肯定早就被吵的耳聋了。
萧景生日在八月上旬,我请银匠打磨了一枚戒指,上面小小的刻着一个月亮,简约大气。
生日当天,萧景喝醉了,送走所有客人后,他坐在沙发上朝后躺着。
我大着胆子把那枚戒指推到他无名指上,他借着月光端详了半天,笑道:「谢谢喽。」
接着,他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吸着。
我试探着跨坐在他腿上,他顺势把手搭在我腰上。
我摘掉他的眼镜。
「干嘛?」他微微睁眼,喝过酒的嗓音更哑。
我捧着他的脸,弯下腰,唇瓣相贴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一丝酒的辛辣与甜香。
萧景愣了一下,很快反客为主。
他腰一用力,天翻地覆间,我的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前面是他火热的胸膛。
他发狠地吻着我,撬开我的牙关,呼吸交换,发烫的手掌顺着我的腰上移。
他唇齿间的酒香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禁微微颤抖,嘤咛出声。
猛然,他回过神,迅速撤兵。
我脑袋很懵,怎么……不继续了?
月光轻柔的透过纱帘洒在地上,萧景看着我红肿的嘴唇,握紧了拳头。
他跌跌撞撞回了房间,留下我不知所措。
第二天,我有些紧张的下楼,却哪儿都不见他踪影。
我问管家爷爷萧景去哪了。
「先生去国外了,他没告诉你吗?」
他告诉我了,但没告诉我是今天。
我有些失落,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等了他半个月,给他发了无数封邮件,但他杳无音讯,我要开学了。
我恍然大悟,他不会回来了。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清空了我在他家的一切,高三我要住校了。
我把及腰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显得更利落了。
临开学,我给他发了最后一封邮件:「萧景,你会后悔的。」
高三一年飞逝,温老头在十月回来了,所以我即便回家也只和温老头待在一起。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水云市S大。
萧景似乎从我的生活消失了。
没办法,我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了一个没有可能的人。
我早该料到的。
4.
六年转瞬即逝,我在S大读完了大学,刚考了博,温老头去世了。
本来我已经把他接到了水云,打算让他退休颐养天年,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我一切美好的幻想。
他周末早晨去河边钓鱼,却突发心脏病晕倒,等到了医院,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他之前就和我说过,他想回雁南,和我母亲葬在一起,在我们的家乡。
雁南,为了温老头的遗愿,时隔六年,我又回到了这座城市。
我没有办过葬礼,但还好温老头留给我的遗产很多,我请了专业的团队,也不用我管太多。
夏天,好热。
我随手扎了个低丸子,昔日利落的短发又留长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一身黑色西装,无框眼镜,捧着我爸的骨灰盒,周围都是他在世时的朋友。
太阳好刺眼,可我还不能哭。
我从小没有妈妈,温老头又当爹又当妈,总算是把我拉扯大了。
他从没亏待过我,他的爱深沉而内敛,笨手笨脚。
他从来没说过爱我,却总是摸着我的头,呢喃着:「你和你妈妈越来越像了。」
我悄悄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
这个老头,还没享福呢,就着急找他的莉莉去了。
在角落里,萧景时刻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他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老头葬在了宁安墓园,和我母亲一起。
事后,我站在他的墓前迟迟不肯离开,他的朋友纷纷安慰着,劝说着,太突然了,我还这么年轻。
萧景留到了最后。
我早就知道这场重逢不可避免。
我睫毛轻颤,规规矩矩地喊「叔叔」鼻塞,声音也闷闷的。
我不想抬头,见他许久未动,我嘟囔了一句「借过」打算回家。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攥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我撞进他怀里,继而他紧紧抱着我。
我挣扎无果,那就最后一次吧…
鼻子更酸了,周围已经没什么人,我放声大哭起来。
那是我爸爸啊,我爸爸去世了,这个世上没有人爱我了。
我感觉浑身冷冰冰的,但萧景力大到几乎要将我揉进他身体里。
等我哭够了,他还不松手,我抬手推了推他:「叔叔…」
他一动不动。
我烦了,大喊道:「萧景!」
他苦笑着:「又认识我了?」总算是松手了。
我没搭理他,越过他大步向前走,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不甘心吗?有吧。
我得在雁南住一段时间了。
温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遗嘱,遗产及公司他的股份全部归我。
但老头给我的温氏那35%的股份,现在在萧景名下。
我必须得拿回来,温氏是老头一辈子的心血。
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把股份先交给了萧景保管。
我来到萧景公司,习惯性的走向电梯,前台拦住了我。
哦对,公司的前台换人了。
「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有些烦躁:「给总裁办打电话,报我名字。」
「温疏月。」
萧景那几个助理都认识我,不一会儿就有人下来接我了。
我往上推了推墨镜,撩了一下头发,我烫了大卷,自我感觉很酷。
自顾自地走进电梯,把泡泡糖吐进垃圾筒里。
12层是萧景的办公室,他还在开会,我坐在沙发上等他,刷起了微博。
#萧罗联姻#爆
我有点疑惑。
萧?萧景呗。罗?罗宥慧?她是我大学同学。
萧景果然喜欢嫩草,我嗤笑着,关了手机。
这六年里我有在刻意回避使用社交软件,我不想看见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我长吁一口气,拿回股份我就把公司总部迁回水云,再也不回来。
「阿月,你怎么来了?」萧景闯进来,眼镜架在鼻梁上,却显得狼狈。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温氏的股份。」
他盯着我露出的一截腰,皱起眉不悦道:「上衣这么短,不怕着凉?」
我鼻子有点酸:「你管我呢。」
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摘掉眼镜揉着眉心。
「你看到你爸的遗嘱了?」
「嗯。」
「那你应该看到,遗嘱上写了,你结婚后,股份才能转到你名下。」
我没看到。
真的有这一条?
温老头真是…我摘了墨镜,拍到他桌子上:「凭什么?」
萧景看着我的眼镜,又皱眉:「又偷偷哭了?」
我想到自己核桃一样的眼睛,气势弱了不少:「没有。」
他重新把眼镜戴上,走到我面前。
为了彰显我的气质,我挺起胸膛,但也才勉强到他下巴。
他视线下移,意有所指:「长大了不少。」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意思后,耳根有点烫:「流氓!」
他扶了扶眼镜,靠我更近,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
我有些慌:「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快结婚了!」
「我?」他有些诧异,「和你吗?」
「你瞎说什么呢?」我又羞又恼,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哦…联姻啊,那是萧煜的事,与我无关。」萧煜是萧家长孙。
哦对,他也到了婚配年龄。
「怎么?吃醋了?」他故意逗我,我听出来了。
他以前逗我也是这个语气这个音调。
「没有。」我推了他一把,没推动,他反而弯下腰来,与我平视。
「那为什么不高兴?」他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我脸跟着红起来,「不是说喜欢我…」
我快速地组织语言,一口气说出来:
「萧景,六年前就当我太年轻不懂事,我不该招惹你,你放过我吧,你把股份转给我,我们从此一别两宽,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说完后,我又有点想哭,暗骂自己没出息。
真的不喜欢了吗?不可能的。
我说了点什么萧景根本就没听到,他盯着我一张一翕的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有没有在听我…”
我还没说完,萧景就压了上来。
他左手揽过我的腰肢收紧,右手扣着我的脑袋。
我们几乎紧紧相贴,我根本无法动弹,任由他索取。
他一遍一遍描摹着我的唇线,吮吸,吸得我好疼。
他撬开我的牙关,还要更多。
左手顺着脊柱向上,我感到一阵酥麻,用力咬了他。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才得以大口呼吸。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果然咬破了,有点疼。
「你到底要怎样?!」我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慢慢把左手抬起来,摊在我面前:「你戴上的。」
是那枚戒指,他居然还戴着。
「摘掉不就行了么?」
萧景摇摇头,看着我笑:「不行。」
「那你要干嘛?」
「结婚。」
——完——
可能…………会出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