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妻……妻主,我好疼”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避雷:女尊,男主茶味儿重,未成年勿入,未成年勿入,未成年勿入。
“妻…妻主,我好疼。”
颜瑄两根长指掐着她的下巴,低垂着的睫毛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面颊。
“……咳,你…你哪里…疼,咳咳…广玉啊…还是莫要挨得这么近,小心莫要碰到我的腿啊哈哈。”
周羡瘫在塌上干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盏,余光瞄到自个儿打着石膏的断腿,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羡羡,亲我,好不好。”他醉得迷迷蒙蒙,眼尾泛着桃色胭脂一般的红,落在她耳旁滚烫炙热的低语带着颓丧的委顿,少年抿着薄唇,唇角亲昵地蹭着周羡的鬓发。他捏着周羡的手腕,用她冰凉的手抚摸自己滚烫的面颊,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好…好好,广玉,今个儿怎的了。”周羡伸手捏着他的后脖颈,与他炙热的呼吸不同,颜瑄的体温又冷又凉。
他穿着的云纱白鹤衫沾着被他不小心扬翻的清墨的墨痕,池州墨有异香,似有似无的清淡的墨香味儿从他的袍袖将她整个罩住。
“都是我的错,你的腿……我看着便心疼。”颜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
“嗨呀,广玉啊,这怎地就怪到你头上了,是我工作不小心,哈哈哈。”周羡强装爽朗地笑了笑,手顺着他修洁的脖颈向上抚摸着他的头发以示安抚。
“若我在场,羡羡便不必替李伯玉……”颜瑄搂紧她的腰,他微微抬起头,周羡望见他低垂的睫毛又直又长,凤眼眼尾泛着红。
周羡闻言沉默,感觉自个现在跳黄河也洗不清。
“广玉啊,李大人,我…没有,他是……”她话还未说完,颜瑄冰凉的嘴唇便贴上来,堵住她要说出的话。
他的嘴唇软而带着甘澧琼浆的清甜,在她嘴唇上的吻绵长而温柔。
周羡气憋在胸口,有话说不出,连解释自己委实冤枉的力气都被他这个吻消解掉。
颜瑄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又引着她的掌心一路向下,抚摸他光滑的肌肤。
周羡的手被他引着一寸寸从他的腹肌抚摸向跳动如雷鸣的胸口,听着他随着自个手的挪动,落在她耳边情动的闷哼低喘,面颊上热腾腾红了大半。
“……”这还说什么。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啊…妻主,舒服吗……?”颜瑄喘息着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打着石膏的断腿,他从背后环抱着她的腰,动作轻柔地运动着。
“你…你…舒……”
草。
周羡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话差点吐出口,羞耻下她头皮发麻。颜瑄惯会在这事儿上面一边做,一边征求意见,力求她舒服为止。
她被颜瑄亲得意乱情迷时,听到颜瑄在她身后闷闷地笑。
颜瑄,颜九,颜九恒如怀冰,暑月亦有霜气盈目。观其形如远观青莲,肃肃似松下之风,皎皎类林间之月。
身如孤鹤常清净,静似止水无波澜。
她第一次见到颜瑄是在为新科进士举办的赏花宴上。
颜九靠着花苑的扶栏,他曲起左手的一根食指漫不经心地敲叩着雕花杆,蓊郁的花丛草木将他身形遮了个八九,可探花郎穿着红罩袍,满园开遍的姹紫嫣春压不住那浓烈的牡丹红,少年郎鬓发胜墨,色若桃李殊艳,肌肤胜雪。
更难得眉间天生似是被上清道君点了朱砂好清其神知,颜瑄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养得是昆山凤仪,身姿矫矫如天际之征鸿,正是少年锦衣风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