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多数人都有童年创伤?
如果你觉得“大多数”都有童年创伤不可思议,那Erika简单列一项:
一旦父母进入屋子,你就把手中的手机、电脑、书本或者音响关上,生怕他们看/听到自己正在浏览、阅读、收听的东西。
病情严重的,对门外的响动都很敏感,有人靠近会立刻丢掉手里的物件,装作在忙或者无所事事的样子。
如果有陌生人在房间里,更会无所适从,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
父母没跟你讲两句话,一聊到你,你就感觉很疲惫焦虑。
这就说明你的父母在童年时期没有给你的私人空间予以足够的尊重,且在闯入后经常对你的私生活进行负面评价。
然而私人空间和私生活是人的刚需,这就会让受害者的“精神分裂”,变成“两面派”。对私事拥有极大的负罪感,却又不得不每天“犯罪”,长此以往损害的不仅是自我认知和共情能力,更会产生严重的抑郁和虚无感。
最终表现为激进的道德完美主义、对个体尤其是自我的否定、忧郁的奉公牺牲情结,三者成递进关系。他们高尚的自我要求很多,但不能恰当表达,也没有能力秉持,心理和形象严重不匹配,故而在旁人眼里只是某个自闭迟钝软弱幼稚的巨婴。
这就是为什么Erika说,中国式儿童教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误区,那就是认为只要物质条件匮乏就可以无底线滥用威吓与挫折教育,理由是没有更好的教育方式。
恐惧是用来遏制人犯罪的冲动的,但如果父母把不合他们心意的休闲就冠以懒惰、把理智贬为懦弱、把坚持批为固执,同样反过来赞扬一些错误行为等等,他就会变得无所适从,因为灵活决策本就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要素,动辄上价值,调子起太高,只会绑架一个人。
由于现实生活的复杂性,性格特质的好坏界限是很难直接界定的,所以在实践中我们不能靠咬文嚼字教育,而是在事务和物理空间上分割公私。
一个科学教育的家庭,一个在意孩子未来能否独立的家庭,不只是给孩子留足自行管理的空间,更要给予孩子决定他人进出的权利,在时间上也应该有,同时在以上自主范围内的行为应不予评价。提供以上的物质要求并不算高。
究其根本,我们需要正视21世纪客观环境的变化。
我们必须承认,简单训练一个按时下地种田的牛马已经不符合社会的需要,甚至难以生存。传统的牛马教育也许能教出一个运动冠军,但就一个复杂的社会人才而言,不一定有好的效果,甚至还有极高的废品率。
在这样的前提下,把教育的责任和成本全部交给未经训练只是一夜欢愉就走马上任的父母,美其名曰“自由恋爱”、“自由选择”,让孩子承担别人的试错成本,才是极其不人道、不负责的行为。
缴纳养老金、赡养老人既然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那对新公民的抚养,哪怕是基于实用主义角的保证养老金供应,也必须是社会层面的议题,而不是个体的责任。
如果看到这儿,你还在下意识替别人洗脱罪责,这正是童年创伤的表现,对应“奉公牺牲情结”。
说难听点,大多数人都有童年创伤就是不合格的父母和全社会的得过且过造成的,这两样东西现代有的是:
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生小孩?科普一下四种童年创伤大类:
负罪感创伤
- 感到“抱歉”或“糟糕”
- 不喜欢向他人请求帮助
- 使用内疚来操纵
- 害怕设立界限
- 通常吸引那些让他们感到内疚的人
遗弃创伤
- 感到被“遗漏”
- 害怕被遗弃
- 讨厌独处
- 依赖性强
- 通常吸引情感上无法依靠的人
信任创伤
- 害怕受到伤害
- 不信任自己
- 想方设法不去信任他人
- 常常感到不安,需要大量的外部验证
- 通常吸引那些让人感到不安全的人
被忽视创伤
- 学不会放手
- 自我价值感低
- 容易生气
- 回避脆弱
- 通常吸引那些不欣赏他们或让他们感觉不被“看见”的人
此处的“吸引”是无意识心理模式,类似神游,“不断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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