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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我是个妓子,恩客正在我身上起伏时,天边来了一位仙人。
他说是我前世的丈夫,这一世为救我而来。
洞房花烛夜,我别过头去:“不要,我好脏。”
他捧着我的脸说:“咱们仙家最不在乎的就是贞洁。在我心中,你是世间珍宝。”
他带我走出泥潭,给我温暖,给我爱。
后来,他魂魄快散了,我找回内丹为他聚魂。
他却一口吞下了我的内丹。
我哭着求他:“相公,没有了内丹我会死的,求你还给我好不好?”
他漠然转身离去。
我才知道,他要用我的内丹去救白月光。
后来,我在尸山血海中杀上天界。
我要他们每个人血债血偿。
神仙债-知乎结局全文后续1.
此刻我躺在地上,丹田破碎,经脉断裂,血肉割离。
我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拽住了丈夫白行简的袍子。
“相公,不要开玩笑了。我会死的……”
明明就在一炷香之前,那个要死的人还是他。
白行简是个仙人。
今夜他渡劫失败,元神被雷击散了。
他被雷劈成了筛子,在我指尖化为了一滩金色的散沙。
我感觉到五脏六腑搅动般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拼命撕扯着我。
我想起白行简说过,前世我是一条蛇妖,内丹有聚魂的作用。
情急之下,我突破了肉身凡胎,找回自己的内丹,为他聚魂。
我将灵力注入内丹,他溃散的元神逐渐凝聚成人形。
一尊金闪闪的元魂被重新塑造了出来。
而我早已累得虚脱。
白行简缓缓睁开眼,他轻唤我一声:“絮儿。”
我喜极而泣。
可下一秒,他突然张开嘴,一口吞下了我的内丹。
我惊呆了:“相公,你在做什么?”
他站起来,眼神淬了冰,不再是我熟悉的模样。
他白衣赛雪,哪还有半点狼狈的样子。
他慢悠悠对我说:“絮儿,你把内丹藏得太好了,让我好找。”
我意识到自己快死了。
我拽着他的袍子不放手:“相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求求你把内丹还给我……”
他无情地踢开了我的手,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内丹不能还你。你安心去吧!”
“相公,为什么啊?”
他目光冰冷,看我如同看一只牲口。
“兰絮,这是你欠汐瑶的。”
2.
白行简不再回头,踏云而去。
我躺在地上,满眼都是血色。
犹如凌迟般的疼痛,我的血肉化为一片片碎片。
身体在渐渐的冷掉,我即将死在这里。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谁是汐瑶啊?
我努力的思考,却因为识海干涸,意识开始涣散。
我本是怡红楼里最低贱的妓子,任何男人只要出十个铜板,就能睡我。
可白行简完全不在意我的身份,他拉我出泥潭,给了我温暖的家。
我们在山间的小屋中,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没有繁复的仪式,只有两颗真挚的心,在静谧的山林中许下了永恒的誓言。
洞房花烛夜,白行简掀开我的盖头,抚摸着我的左脸。
我左脸布满了暗红色的胎记,丑陋至极。
他的吻,如羽毛般轻盈,落在我的唇上。
我下意识的撇过头去:“不要,我好脏。”
他捧着我的脸说:“咱们仙家最不在乎的就是贞洁。在我心中,你胜过世间所有珍宝。”
他告诉我,前世我是蛇妖,他是修仙之人。
我们不顾人妖殊途结为夫妻。
他升了仙,我却落入了轮回中受苦。
他再度找到我,再也不想跟我分开。
我的眼泪不值钱的掉下来,他尽数吻干。
我们像凡间最平凡的夫妻一般,在山间生活。
夏日里,我们泛舟荷塘,聆听雨打芭蕉的清脆;
冬日里,我们踏雪寻梅,围炉煮茶,享受温暖的相伴。
我们就这样甜甜蜜蜜的过了十年。
我爱他,爱到不可自拔。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相伴,直到我死去。
谁知,谁知……
他一直在骗我!
3.
一缕清越的呼唤声,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滴落在我的耳畔。
“絮姐儿,可算是找着你了!”
然而,我的眼睛却沉重得无法睁开。
在混沌的迷雾中,只觉得胸口被轻柔地置入一个物件,真气突然在身体里开始游走,经脉一点点复原。
破碎的丹田开始重塑,识海焕发生机。
我感到全身被一股温暖所包围,仿佛置身于温泉水之中,舒适而宁静。
待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真的泡在泉水里。
岸边伫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女,她的身姿如同仙子般优雅,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美丽如同从瑶池降临人间的仙女,让人不敢直视。
见我醒了,她开心的跳进泉水里,握住了我的手。
“絮姐儿,你可还有什么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她自顾自说着:“还好我找菩提老祖求救,他给了我一颗金刚莲心,我放在你心口代替遗失的内丹。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茫然地望着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眉头微蹙,指尖轻触我左颊的胎记。
我害怕的往后躲了躲,经过白行简的事情,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神仙。
她骂骂咧咧道:“黑心肠的狗东西,用这个最恶毒的法子封印住你的身躯,封印住你的记忆。还好我有借来的法器。”
她手掌上幻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我脸上一划。
随着胎记的剥落,我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
胎记消失的瞬间,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我的脑海。
我看着水中倒影,瞳孔逐渐放大。
我想起来了,我根本不是什么蛇妖。
4.
伏羲大帝仙逝后,女娲大帝心伤归隐到了华胥国。
凭借她的血脉庇佑,华胥国虽历经百万年风霜,依然屹立不倒。
然而,上古神仙血脉本就稀薄,至我这一代,女娲的后裔仅剩我一人。
在我两万岁那年,天帝钦点我为太子妃。
天帝天后认为,世间只有我配得上他们的儿子。
我不乐意嫁给从未见过面的太子。
母后拉着我的手说:“华胥国已不如往昔繁盛,与天庭联姻是我们的机会。你是华胥国未来的女帝,肩负着振兴国家的重任。婚姻对你而言,不是私事,而是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
我明白了,身负重任,婚姻不能由我自己做主。
我顺从了父母的安排,被送上天庭。
除了从小养大的宠物金团团,我没带其他人。
初见太子白行简时,他眼中的厌烦一闪而过。
我想,也许他也是身不由己。
毕竟,他并没有公开反对这门婚事。
我和他很快举行了婚礼,这是天庭难得的盛事。
九重天上祥云缭绕,仙乐飘飘。
我身着金丝织就的衣裙,头戴镶嵌着夜明珠的凤冠,手持玉如意。
太子头戴紫金冠,身披锦袍,上面金线绣有龙图腾,手持玉圭。
四海八荒的神仙纷纷送上贺礼。
十八只玄鸟翱翔九天,齐放金光。
可到了晚上,白行简一身醉气进入房间,打翻了我的凤冠。
“华胥兰,我已有心爱的女子,你抢了她的名分。你既已得到太子妃的身份,就不要妄想其他。我永不会碰你!”
听见这样的言论,我快被气笑了:“既然你这样不乐意娶我,为什么不当着天帝的面拒绝这门婚事?”
明明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拒绝,偏偏在娶了我之后才口出恶言。
他目光闪躲,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
我轻抚玉如意,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爱心上人,却仍然娶了我,说明在你心中,太子的地位远胜于爱情。你不敢违抗天帝,又觉得对心上人有所亏欠,便在我身上撒气。白行简,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他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灵宠金团团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地说:“絮姐儿,太子欺人太甚,明天我们就去告到天帝那里去!”
我抚摸着她金色的皮毛,安慰她道:“我本就不爱白行简,只是处在高位,身不由己。现在木已成舟,咱们又不能悔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一夜,听说他的心上人汐瑶仙子投湖了。
5.
仙人投湖怎么会死?
她当然只是做做戏,想在大婚当晚把白行简留在身边。
回忆到此处,我冷冷嗤笑一声。
我转头看向救我的少女:“金团团,你修成人形了。”
金团团鼻子一酸,“哇”的一声搂住我大哭起来:“絮姐儿,你受苦了!”
我目光落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确实挺苦。拿了我的,我必定要讨回;欠了我的,我让他们加倍奉还。”
女娲后人的内丹可以聚魂,白行简与我虚与委蛇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把我内丹骗出来,给汐瑶聚魂吗?
“可是絮姐儿,你的内丹没了,你斗不赢天帝的。”金团团担忧的说。
我拍拍她的后背说:“当年我带着一万天兵对抗魔族十万大军也没怕过。这一对贱人,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两年后,天帝即将举行封后大典。
这是四海八荒的盛事,神仙们都送上贺礼,祝贺天帝天后喜结良缘。
无人注意到,天宫中多了一位低调的小仙侍。
我身边的仙侍捧着云锦织成的礼服,羡慕的说道:“自从天后娘娘苏醒过来,陛下就命我们日夜赶工制作这喜服。喜服织成之际,便是封后之时。陛下真是个痴情种啊!”
“听说娘娘和陛下青梅竹马,若不是华胥国公主横插一脚,他们早就该成婚了。”
“你们说的是消失的前天后吧?听说她残害娘娘,最后被天帝投入了往生池。”
小仙子们七嘴八舌,姑姑过来厉声道:“背后嚼舌根子,舌头不想要了?还不快将喜服送到娘娘宫中!”
众人捧着奇珍异宝,鱼贯而入天后宫中。
这座宫殿,曾是我的居所。
所有仙子都毕恭毕敬的低着头。
汐瑶在我们跟前踱步,欣赏着托盘中的珍宝华服。
她明明已经被我推下了斩仙台,神魂俱灭。
现在她竟然活生生站在我眼前。
今非昔比,她的容貌和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那副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汐瑶原本只是太子仙宫里的一枚小小仙侍。
白行简曾承诺,他的真心只属于她一人,她是他唯一的妃子。
天后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但她身份卑微,不入天后的法眼。
我被蒙在鼓里,直到大婚当晚,才知道这件事。
成婚不过一个月,白行简就去找天后,要纳汐瑶为天妃。
因为汐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没曾想,天后雷厉风行,处理掉了汐瑶肚子里的孩子。
这些年二殿下白珏越发得天帝器重,天后害怕白行简被天帝寻到错处,被剥夺了太子之位。
太子需要血统纯正的长子,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生的。
几天后,汐瑶抱着一个小盒子,在必经之路上堵住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她果然长得楚楚动人,眉眼间流露出一股惹人怜爱的风韵。
她跪在我脚边,泪流满面,哽咽道:“你是华胥兰,是女娲的血脉,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你想嫁给什么样的男儿都可以,但为什么偏偏要跟我抢白哥?”
我冷静的看着她,金团团已经忍不住口吐芬芳:“好一个颠倒黑白的疯婆子,絮姐儿需要跟你抢吗?”
她急忙摇头,匍匐在地,哭得更加凄惨:“我真的好爱他,没有他我会死的。求求你,让我在白哥身边伺候,哪怕做个扫地的小仙侍也行。求你不要拆散我们!”
她哭得悲悲切切,仿佛我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恶人。
我冷声回应:“拆散你们的从来不是我。你自己走吧!”
如果我同意留下她,岂不是和天后作对?
我不会这样愚蠢。
她突然抬起头,目露凶光:“你是容不下我,对吗?”
她打开手中的小盒,里面是一团血肉,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尖利,面目狰狞:“我和白哥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你看,他小小的多可爱,可是他都没等到出世就死了。华胥兰,都是因为你,他是被你害死的!”
旁边的仙侍们赶紧架着她,把她拖远了。
被拖走的时候,她高声咒骂:“华胥兰,我要咒你不得好死,你父母不得好死,你的子嗣全部都活不成……”
金团团用毛茸茸的爪子捂住了我的耳朵:“晦气的东西,别听她胡说!”
6.
汐瑶的目光与我相撞,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猛地打翻了我手中的托盘。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直视本宫!”
我迅速低下头,跪伏在地,恭敬道:“娘娘恕罪,奴婢只是觉得娘娘的发髻似乎有些不妥。”
我的话似乎勾起了她的兴趣,她挑了挑眉:“哦?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把你扔出去喂狗。”
我依旧低头,语气恭顺:“按古籍记载,封后大典时最为正统的发髻应是凌云仙后髻。现在娘娘梳的是望仙九鬟髻,虽极美,却并非封后所应用的正统发髻,顶多是天妃的规格。”
这话狠狠戳中了汐瑶的痛点。
她即将被封后,怎能容忍发髻上有丝毫错漏?
果然,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正要惩罚为她梳头的仙子,我连忙解释:“奴婢也是近日翻阅古籍,才知晓此事。其实,自上古以来,很多技艺早已失传,就连上一任天后也是梳的望仙九鬟髻。刚才见娘娘仪态万千,奴婢才斗胆进言,请娘娘宽恕。”
她沉思片刻,竟没有责怪我,反而吩咐我重新为她梳妆,要求从头到脚都按照最正统的天后装束来打扮。
我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站在她身后,轻轻撩起她的青丝,拿出一把白玉梳,为她细细梳理。
手指间隐隐渗出灵力,悄无声息地探测着她的身体,然而我始终感应不到我那被夺走的内丹。
或许,白行简在为她聚魂后,便将内丹藏匿了起来。
我凝视着铜镜中的她,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恨意,恨不能立刻将她再次碎尸万段。
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发髻梳好后,她在镜前端详了许久,显得极为满意。
而由于封后大典当日还需要我为她梳妆,我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她的宫中。
夜深人静,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天后宫中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
宫墙外,有仙侍远远看见了这一幕。
随着封后大典临近,天界开始流传起一些耐人寻味的谣言。
有传言说,汐瑶私通魔族,有人亲眼见到魔族出入天后宫。
更有人说,当年汐瑶曾与魔族勾结,害死了华胥国无数百姓。
传闻越传越离奇,甚至有人怀疑现在的汐瑶根本不是原来的她,而是魔族冒充的。
还有仙官翻出旧事,说汐瑶当年因罪证确凿,才被华胥兰扔下斩仙台,元魂俱灭。
这些流言纷至沓来,朝廷上,仙官们一个接一个地递交折子,要求重新审视汐瑶的身份,认为她不堪为天后。
宫中的汐瑶,气急败坏地砸碎了无数珍宝。
她在害怕,因为谣言并非是假的。
7.
当年,她挡住我的道路,对我全族发出恶毒的诅咒。
最终,她被逐出了天界,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外。
白行简并未因此来找我兴师问罪。
他表面上与我恩爱有加,实则从未在我宫中过夜。
但我对此并不在乎。
我心中所愿,不过是华胥国的强盛,父母的平安,百姓的幸福安康。
那时,我并不知道,白行简已暗中将汐瑶安置在人间,每月与她相会。
他们的爱情越是艰难,对我的憎恨便越深。
就这样,我们虚情假意的度过了几千年。
直到有一天,天帝突然毫无征兆地仙逝了。
宫中流言四起,有人暗指弑君。
仙官们要求彻查天帝的死因。
天后毫不犹豫地将白珏推了出去顶罪。
天帝只有两个儿子,而二殿下白珏并非天后所出。
白珏在天界一直低调行事,品行端正,连天帝也时常夸赞他。
说他弑父,天庭中几乎没有神仙相信。
就在此时,魔族听闻天帝之死,天庭陷入纷争,便趁机举兵进犯。
首当其冲的,竟是华胥国。
魔族的铁蹄践踏华胥国,父君母后率军苦苦支撑,然而士兵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中,国土遍地是残破的尸首。
得知消息,我心急如焚,跑到白行简的宫殿,跪倒在他面前,乞求他发兵救援。
白行简表情淡漠,掸了掸衣上的褶皱,漫不经心地说:“华胥国为天界抵抗魔族是职责所在。” “魔族有十万大军,而华胥国仅有五千兵力,这分明是白白送死。请陛下派天兵去救救我的人民吧!”
我的额头磕得血流如注,但他始终无动于衷。
我又去求天后,天后见都不见我。
走投无路,我冒死私盗兵符,调动了一万天兵,奔赴华胥国救援。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华胥国终究沦陷,父君母后被魔族残忍杀害,头颅高悬在城楼之上,尸体被魔族践踏。
百姓尸体如山,护城河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
天降暴雨,我站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中,雨水冰冷刺骨,心如死灰。
忽然,我在魔族将领旁看到了汐瑶的身影。
只是匆匆一瞥,她便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我双眼猩红,率领天兵浴血奋战,拼杀了整整十天十夜,不知疲倦。
我异常勇猛,每次都冲在最前面。
魔族的将军被我一刀斩杀。
天兵们士气大振,越战越勇,魔族血肉横飞,哀嚎连连。
身后滚滚云层,十万援军来了。
魔族不敌,弃城逃回了魔界。
临走前,他们特意捣烂我父母的头颅,喂了狗。
我跪在血染的废宫中,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失声痛哭。
父王,母后,你们错了,大错特错!
你们曾告诉我,嫁给白行简可以保住华胥国的和平与繁荣。
可这场婚姻却成了华胥国的噩梦,也是你们的死劫。
我刨开狗的肚子,从里面翻找出一截头骨。
我用手帕小心翼翼包了起来。
这是父母在这个世上给我留下的唯一的遗骸。
那一刻我就决定了,我要复仇。
白行简为了保住太子之位,竟然弑父陷害手足。
为了保持清白,他让汐瑶去做那些肮脏的勾当。
汐瑶引魔族犯境,转移了众仙对天帝之死的注意力。
她利用私欲,让魔族屠戮了华胥国无数无辜的百姓。
我要回天庭,那是离他们最近的地方。
我要让那些恶人血债血偿!
8.
由于谣言四起,白行简不得不推迟了封后大典。
宫中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汐瑶的怒火无人能够平息。
当白行简匆匆赶到宫中时,她正赤足坐在水池边,疯狂地砸着玉觞。
一池的美酒混着碎玉,百年修炼的锦鲤纷纷翻起了白肚。
白行简轻轻地抱住她,柔声安慰:“汐瑶,都过去了,我不会让流言伤害到你。”
汐瑶的咒骂中带着哭腔:“我受了多少的罪,吃了多少的苦,才和你走到今天。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嫁给你!那些仙官表面上恭敬,背地里议论我不配当天后。白哥,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
白行简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汐瑶,你喝醉了。”
随后,所有仙侍都默默地退出了宫殿。
汐瑶趴在白行简的肩头哭:“凭什么?凭什么那些老东西要那样说我?就因为我出身低微,所以我不配拥有最好的你。白哥,我爱你爱得好辛苦……”
白行简吻着她的泪水,温柔的安慰她:“你都等了我七千年了,再忍忍,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抱着汐瑶走进了寝宫。
帐中香风细细,情意绵绵,两人轻解罗裳,共赴巫山云雨。
在凡间的时候,白行简也是这样哄着我。
洞房花烛夜,他和我行夫妻之礼。
我原本十分厌恶做那件事,那天是第一次,我发现它其实也可以很快乐。
仙人也会有欲望,他情动的样子很诱人。
在我攀至快乐的巅峰时,听见他低语一声:“要。”
我迷迷糊糊的说:“不要了,不要了。”
他笑了,吻着我说:“小傻瓜。”
现在回想起来,我终于明白,他是在唤“瑶”,是汐瑶的“瑶”。
他真会演戏啊,在新婚夜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深情款款的喊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每次想起,我都几欲作呕。
深夜,一抹黑影悄然潜入我的房间。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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