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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篇 窝藏巫师的下场,是被阴暗的他咬得一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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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着肚子的你…又被配偶弄伤了。
回到林中木屋里,宽大的帽檐掀开,露出男人硬朗俊美的面庞。
黑袍包裹下的肌肉线条清晰优越,金属肩链在胸前垂下仿佛是莫测的纹路,他整个人仿佛是一头危险强悍到极致的雄性黑豹。
察觉到木屋中的一些异常之后,他放下带回来的草药和猎物。
「我的妻子——」
低沉浑厚的声音仿佛是岩石般压下来,令人窒息,他眼角压下来,锋利阴沉的眸光几乎要凝成实质,缓缓扫向瑟瑟发抖的配偶你。
柔若无骨的小手捂着被撑的高高隆起的腹部,浑身凄惨的牙印实在是可怜,一眼看出孕期也是备受丈夫的疼爱。
「你在害怕我?」
你不该害怕他的。
当初是你亲手把重伤的他捡回来,不相信他就是巫师的传言,在猎巫运动中竭尽全力的保护他为他开脱,甚至为了给他摆脱嫌疑,谎称他不是外来人,而是你的丈夫。
可后来呢......你发现他确实是个巫师。
而这时已经躲不掉了。
你只能被恩将仇报的男人拉扯着脚踝上的锁链,摁在身下弄大了肚子,奖励你的救命之恩。
「不是说我是你的丈夫?现在怎么哭的这么惨,是在欲擒故纵?」
「把眼睁开!你敢晕过去试试!」
-
你不该救他的。
你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异乡人。
窗边床褥上坐着的男人重伤未愈,野性俊美的面庞线条感凌厉不好惹,古典雕塑式样的高挺直鼻,小麦色的皮肤仿佛是林中蓄势待发的雄性野兽,即使是受伤的状态,他的危险性也让人悚然不敢靠近。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你对着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温吞的笑,轻柔如水的声音仿佛石膏圣母像的呢喃。
作为虔诚的教徒,你堪称愚蠢的对着所有人释放善意,甚至可以把一个陌生的男人拖进自己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他。
可被你救下的男人却是无情无义的败类。
手背扎根一路向上延伸的黑色血管在表皮上留下法术般的纹路,男人狭长的下三白眼天生是忘恩负义的寡薄,基纳抬眸,睥睨着他的救命恩人,眼中毫无一分感激。
养伤的这段时间,他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你忙东忙西,连一句感谢都没有。
可你却丝毫没有计较,傻兮兮的忙碌完之后,才坐回床边。
被你救下的男人正在合眼休息。
温澈的日光波光粼粼,窗棂镂空的花纹仿佛刺绣般压在暄软的褥子上,你俯身坐下之后,小手放在他的额间。
仅仅一个瞬间,粗粝的大掌准确的捉住了你的手。
鹰眼警惕性的骤然瞪开,可这次,基纳看到的却不是那些围攻他的人。
而是坐在他身边的你。
手抚额头,这仅仅是教徒祝福的仪式。
「——把手拿开」
掌中柔弱无骨的滑腻触感极其明显,男人眉心一跳,拧眉把头撇开。
「离我远点」
他厌恶的甩开你的手,即使是身受重伤寄人篱下,也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悦。
「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柔弱的你面对着凶悍高大的男人真诚承诺,丝毫不自觉你的瘦弱易碎,哪怕他受伤,也可以轻易把你撕碎。
「你是被教堂里的那些人误认为巫师了吧」
「他们最近对巫师很敏感,把所有行为异常的人都视为魔鬼的象征」
对面的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探究的视线仿佛捕猎者般上下逡巡过你,而你只是温和的解释。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你是理智善良的信徒,不相信巫师的存在,只以为猎巫行动是牧师们排除异己的行为,不希望有任何人因为这种错误的指控付出代价。
教堂的猎巫运动依然在推进,许多枉死的人被悬尸在林子边缘,风干的躯体挂在树梢上,死不瞑目的双眼干涸无光,直直瞪向教堂的方向。
为了捉住受了重伤的大巫师,牧师们宁可错杀,无数人因此遭到残忍的刑罚。
地毯式的大力搜索,即使林中木屋的位置再偏僻,牧师们也还是不可避免的找来了。
「这个男人怎么没见过?他是哪里来的人?!」
你起身上前去应付那些牧师,而躺在床上的男人垂下的眼中已经是一片化不开的阴沉霾色,猩红的舌尖抵住上颚,马上就要缓缓念出咒语。
可很快,你说出的话就遏制住了他即将犯下的这一份血债。
面对咄咄逼人的质问,你隐瞒了一切,谎称躺在床上养伤的基纳是你的丈夫。
「他是我的丈夫,前段时间捕猎受伤,现在正在休养」
「请不要把他带走,他的伤真的很严重…」
「你们成婚多久了」牧师半信半疑。
「两,两年」
你噎了一下,试探的说出这个数字。
「两年了还没有孩子,你是在骗我吧?」
探究的目光在你和基纳之间转换,牧师开始怀疑基纳是伪装身份欺骗了你的巫师,毕竟巫师是不被上帝赐予孩子的。
你有些尴尬的看向基纳,而他的目光也随之朝你投射过来,最终你小声嗫喏着解释。
「我,我已经怀孕了,只是还没有显怀」
牧师们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打断。
「还没听到?我们是夫妻」
基纳毫不客气的回复。
他坐在床头,裸出来的胸背肌腱线条流畅凶悍,被褥下腰腹之间撕开的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他大喇喇面对着那些牧师,浓眉挑着,嚣张猖狂的态度才是他的真面目。
「——你们可以滚了」
你愣住了。
一瞬间,潜意识似乎触及到了危险的信号,疯狂叫嚣着要你察觉。
...
牧师走后,你松了口气。
关上门转身,下意识的坐回基纳身边,抬手要帮他捏一下被子,却突然被捉住了手腕。
「你很害怕他们?」
「——农夫小姐,不要担心,我可以杀掉那些人」
轻飘飘的语气,仿佛这只是一件极为简单寻常的事。
「不,不用...你怎么」
你再次呆住了,那种怪异不详的预感涌起,仿佛瞬间捏住了五脏六腑让你不能忽略。
你结结巴巴的说着不要,试图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抽出来。
「你,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走」
基纳下垂的视线注视着你,手中似乎还残存着你薄嫩皮肉软乎乎的触感。
比起那些牧师,你现在似乎…更害怕他。
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还不算是太迟钝。
基纳甚至开始恶劣的想要知道…你发现他确实是巫师之后的反应。
恐怕是面色苍白,泪眼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捆住四肢的小羊一般瘫软在地上逃都逃不掉,还傻乎乎的望着他。
而他则会把你逼到角落,用十字架划开你这身软嫩的过分,几乎是在引诱他的皮肤,完整的从头剥下,来装饰他的座椅。
「我,我还有点事,你先休息」
你还不肯相信潜意识里的直觉,不知道此刻最该做的,是把那些牧师找回来驱逐这个恶魔。
天性迟钝的你,独自生活在人迹罕至的林中,连最基本的警惕性都被磨掉了。
这么傻吗。
仿佛…对你做出什么都可以。
「农夫小姐,你真的是」
窗边的粗燚硬的藤蔓遮挡住光线,落下一片逐渐蔓延晦乱的阴暗,基纳抬头,凝视着你,意味不明的话语。
「——很善良呢」
...
你发现他是巫师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要告发我吗」
头顶低沉的声音传来,明明是发现他在杀人,可呆滞慌乱到想逃的却是你。
长臂一推,木屋的门就被健壮高大的男人侧过身轻易的堵住,光线遮蔽只剩下大片晃荡的木质阴影,棕黑的霾影笼罩住你发白惨淡的面容。
「被你发现了啊…如你所见,我是巫师,怎么样,害怕了么」
「所以,你想怎么处理我?」
他微微笑着。
要把他交出去吗……
木屋角落里的尸首已经僵硬,这是基纳刚欠下的孽债。
男人周身萦绕着不详的黑气,新鲜粘腻的血腥味浸透衣物根本散不去,他语气堪称温和,可杀人不眨眼的恶行几乎像是十字架般砸进你的心口。
巫师就是巫师,极端的性情没有底线,甚至为了恢复的快一些,直接杀死了一个人来制作魔药,而这一切被你看到了。
「你要惩罚我吗」
「农夫小姐——你这么善良」
「我…我」
男人稍稍俯身,直直的盯着你黯淡下去的眼眸。
「不要过来,基纳!」
「嗤——」
他用刚杀过人的手掌摩挲你的小脸,手背上的黑色纹路仿佛是树木的分支,粗擦的指侧似乎是在安抚你不要这么紧张。
也许是吓坏了,你四肢虚软无法躲开,而这就取悦到了男人,指腹下是你软嫩的皮肉,过分舒适的手感让他微微眯起黑眸,牙根此刻似乎是痒的厉害。
再看你的脸,已经被揉出了斑驳的,让人垂涎疼爱的软红。
为什么要这样害怕的仰头望着他呢,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增添他扭曲变态的施虐欲望。
「我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应该受到农夫小姐的惩罚」
他勾了勾唇,瞳孔折射出狂乱跳动的猩红光线。
「可以把我关在你的家里,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由你亲自来惩罚我,可以吗」
-
你被囚禁在了自己的小木屋里。
你任何一个举动,都会招惹来基纳沉冷侵略性的视线。
锋利的鹰眸刮过来,没有分毫感情,仿佛下一刻你这个救命恩人也会沦为魔药的原料。
对视中,你勉强扯出一个笑。
微茫瘦弱的蜡烛更加衬出你天生的胆怯懦弱,素白的小脸完全藏不住心思,让人一览无余你心底的逃跑想法。
可你的手刚碰到木门,老旧的门板就发出吱呀一声,干枯凝滞的声音带来的是基纳的关注。
「我,我只是想出去转转」
当他向你走来,你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胡乱的推开他伸向你的手。
可猎物的挣扎没有招致愤怒,反而让男人的眼底隐隐渡上一层不该有的亢奋。
「只是出去转转?」
他俯身把你扶起来,仿佛真的是疼爱妻子的丈夫般。
「不要对我说谎,农夫小姐,这样会让我有些生气」
他单手捞着你,另外一只大掌帮你擦掉脸上的脏污,微冷的掌心皮肤触感仿佛是一条淤泥里生存日久的黑蛇,那股甩也甩不掉的阴湿冷凉的触感随着他有意无意的摩挲一下子就黏了上来。
亲昵的接触让你毛骨悚然,抖得越来越厉害,基纳哼笑。
「很软」
他夸奖,可下一刻却粗鲁的将你拽起来,咚的一声将你恶狠狠摁在门板上。
「呜——痛」
手指依然压在你的腕子上没有松开,强硬的力道去享用这一小片被他看上的软燚肉。
基纳微微眯着黑眸,舌尖抵着腮帮,他只是在抚摸你,可那股天生恐怖的力道施加在你的腕子上足以让你吃痛的哭叫出声。
「手感很好,但是太娇弱了」
从始至终,男人漆黑幽深的目光都落在你身上,并且随着你慌乱惊悚的哭喊而变得越发粘稠古怪。
越发的灼热,不均匀。
「还想逃跑是吗?」
「农夫小姐,收起这种想法,我会牢牢的…看住你」
...
救基纳的时候,你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沦落到这种下场。
——已经是,完全沦为了他豢养的宠物。
被捏在他的掌中把玩,揉捏到破皮去满足他变态的相贴嗜好。
男人仿佛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天性自私自利根本不会考虑你的崩溃,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初的揉捏转变为了把你摁在掌下,凶狠凄惨的撕咬。
恶犬一般的癖好导致你浑身遍布牙印,瘦弱的骨骼在利齿的骤然咬合收紧中崩溃,软燚肉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磋磨,留下鲜明的痕迹。
要坏了......
可他根本没有满足。
但如果再揉一会咬一会的话,你似乎也太惨了。
筋脉蓬勃鲜明的脚掌依然踩在你皱巴巴的裙角上,控制着你不可以离开他的控制范围,之前雪软乖顺的你,此刻裸露出来的皮肉上已经尽是青紫的利齿印痕。
已经是发泄过这种嗜好了,可餍足后的男人却没有离开,反而是把蜷缩在他脚边哭泣的你抱起来看一看,哄一哄。
斜向的天窗外远远可以望见教堂的一角,浓浓的烟雾向上升起,这是焚烧巫师尸体而产生的黑烟。
基纳在你耳侧闷闷的笑。
「——还是要感谢农夫小姐的救命之恩」
是你救了他,是你自作自受。
他嚣张的舔着后槽牙,凑在你耳边低声厮磨,可你却没有回应,而是在细细发抖。
是在害怕吗。
他胆小懦弱的恩人。
如果你像现在这样乖巧安分,他可能会把你当做家畜一样豢养起来,闲下来的时候揉一揉把玩一下,施虐蹂躏中给你留下半条性命。
可你却让他失望了。
日日被咬的奄奄一息,连走路都困难的你,居然敢逃出他的掌控,去教堂里举报他。
...
「没有,我没有告发呜——」
从教堂里出来后,你惶恐的想要逃往其他地方,却被基纳抓住了。
「我没有告发你!我只是想出去,不要关着我,不要咬我」
「不要咬我,不要...」
单薄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男人一把将你挣扎推拒的手臂反剪住,眉心怒意抽搐,紧绷的下颌,哪怕你在恐惧中哭的撕心裂肺,也没有让他怜惜。
「你对那些牧师说了什么?!告诉他们我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一个巫师是吗」
「没有,没有呜呜呜你相信我」
「农夫小姐,他们很快就会来检查吧」
男人强健的手臂鼓胀的肌肉根本不是你能反抗的,基纳把你扣住拉扯进怀里,宽厚滚烫的胸膛只让人感到窒息。
「他们来检查就会发现我的身份,毕竟......」
他睥睨着你苍白虚弱的脸色,眼色微微暗下去,按着你的腰肢施力,迫使你站直,和他额头贴合在一起,形成密不可分的亲密。
「农夫小姐,你我成婚两年,你迟迟没有怀孕」
巫师不会有子嗣,上次检查牧师就因此在怀疑基纳到底是否是你的丈夫。
「——如果没有孩子会被他们怀疑吧?」
宽厚的手掌缓慢的和你的小手相扣在一起,形成难以分开的羁绊。
男人语气缓慢,似乎是要让你听清那种隐秘翻涌的发黑欲望,要看到你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的崩溃。
你怔怔的抬头,不可置信的和他对视,身体仿佛突然定住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的被他安排凄惨的受孕命运…
「你招惹了那些人,恐怕他们很快就会来检查我们」
「在此之前,需要劳烦农夫小姐的肚子......」
「可以试着大起来了」
【二更】
睚眦必报的巫师没有杀死你,而是把他的救命恩人压在缝隙里,然后…畅快的强行侵犯。
「这样报答你可以吗,嗯?喜不喜欢这样对待你?!」
雄性高涨的欲望如同他绷现的筋脉般,凶悍恐怖,男人质问你犯下的错误,以你丈夫的身份身体力行的给予惩罚。
本来以为揉你就够爽了,可这才是真的爽的要死。
「为什么要举报?!你不是个好人吗,不是救了我想要保护我吗?!虚伪的女人,我这么信任你,你还想害我!」
是你犯下了错误。
于是活该被玩的体无完肤。
在救这个恶魔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被弄成这幅凄惨的模样。
「不要呜呜呜好撑」
「肚子很大了,不要继续灌了呜呜呜」
「不够,还不够大,农夫小姐知道孕妇是什么样子的吗?!」
粗暴的拖拽,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你的腹部,崩溃软弱的哭声在他听来都只是助兴,基纳似乎偏执的要在里面种上他的种,让和他血脉相连的子嗣破开你的腹部爬出来。
「那些人」
「是你把那些人惹来的,那自然需要你让他们相信,让他们离开」
他以此为借口,要救命恩人你受孕,怀上他肮脏龌蹉的种。
「塞了这么多,肚子鼓的这么大,这样子他们再来检查,一定会认为你已经怀孕了吧」
…
逃跑是没有用的。
只会被抓回来,接受极端狠毒的惩罚。
再次犯下错误后,你已经不能动了。
腕子上遍布猖狂的咬痕,斑驳发青的红印,反复的兽性撕咬才会造成这样的惨状。
他依然用着应付那些牧师检查的借口,把配偶你糟蹋到惨不忍睹,即使以他的能力,轻易就可以杀死那些人。
「不是要帮我隐藏身份吗?」
干哑的声线欲望十足。
「农夫小姐,不如好人做到底,就让我真的成为你的丈夫,怎么样」
巫师有着和魔鬼如出一辙的恶毒,他强迫你,把你的腹部撑大到可怜的地步,再虚伪的向你求爱。
「作为你的丈夫,照顾你,疼爱你,算是我给你的报恩——」
他亲吻你的掌心,视线一直盯着你夸张鼓起的腹部上,他沉迷其中,仿佛你真的已经成为了是他怀孕的爱妻。
可里面并不是你们的后代,而是他的...
「看到了吗,这里鼓的好大」
「是不是已经偷偷怀上了?塞进去一个孩子一定很辛苦吧,你会喜欢它吗?」
既然已经把你视为了配偶,那么日后,残忍自私的雄性即使不能让你受孕,也不会允许你的肚子空着。
…
牧师们再次来木屋里搜查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人已经变成了你。
面积不大的小屋打理的干净整洁,微风透过镂空窗棂吹进来时,摇起门前挂着的松散垂下的并蒂紫色花盘。
门从外推开,来检查的牧师鱼贯而入。
严谨的神学家们大致扫视了一圈,很快就注意到了你鼓起的腹部。
你怀孕了,腹部鼓起,这就能确定你们是夫妻关系,也能还你丈夫的清白。
「她是怀孕了」
「肚子这么大了」
「巫师不会让女人受孕,基纳应该不是巫师」
「那她之前为什么要举报自己的丈夫」
牧师之间的低声交流传到你耳中,可你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憔悴的小脸埋在丈夫怀里,侧着的姿势依偎,保证其他人仅仅只能看到你怀孕般鼓胀的腹部。
把你的肚子搞大,也就可以证明基纳不是传说中的巫师。
「既然不是巫师,农夫小姐为什么要举报自己的丈夫」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被询问的你一句话也没有回应。
从清晨就被拽着起来,撑了一肚子东西,薄薄的腹部容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要炸开,你趴在基纳的怀里连呼吸都细微。
懦弱的你根本不敢当面戳穿基纳的身份,只能听他不紧不慢的和那些牧师对话。
「——夫妻之间的矛盾而已」
基纳低笑,他轻柔的吻在你的额头,体贴备至的模样,面不改色的说谎。
「她很努力」
「第一次就怀上了双生子」
「可能是累到了吧,情绪不太稳定,我会好好的照顾她」
一场对话下来,牧师们最终相信了这个借口,基纳也算是摆脱了嫌疑,只有被紧紧束缚在丈夫怀中的你脸色苍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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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父母抛弃后,乡下女你被恶劣的大少爷们包养
2. 结契失败后,你被古剑强行磨合,沦为它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