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酷刑和西方酷刑相比哪个残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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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15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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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清军凌迟太平军的记录

1. 1855年3月15日,太平天国北伐军主将林凤祥在北京菜市口英勇就义,彼时行刑现场最为惨烈,致有观者惊吓而死。据李桓《宝常斋丛稿》记载:“乙卯正月,北京菜市口寸磔逆首林凤祥。行刑之日,观者如堵,予往观,以人稠未得见,次日闻有观者以惊悸死。适遇萧芗泉侍御,问之,则曰:‘予亦奉派监刑。’因急问寸磔之法。曰:‘命刽子手十六人,各持木柄小铁抓,四面环锄,顷刻间自顶至踵,肉筋俱尽,仅余骨骼。’问:‘有观者惊悸死,信乎?’曰:‘吾同官满州连君,相隔数座,渠座后立一人,顶白毡帽,服反面羊皮袄,连君债客也,主其家。’其人欲观刑,连君谓曰:‘法场兵役多,闲人不能近,随予往,立座后乃可。’遂从之。其时官人无不顶红帽者,诸刽子见其怪状,相与言曰:‘是必御史亲故也。’谋所以虐之,于是背向监刑者四人,每施一锄,即挑向后掷,血溅肉飞,悉中其面,其人立处,多人紧挤,两手不能举,欲遁则足不能移,呼吸间血肉满面,头目尽肿。迨刑毕人散,则已昏晕倒地,气仅属。亟思刮去血肉,则牢不可解,襁负回寓,遂死。刽子手之心术狠矣!其手法则绝工矣!”

2.《华北先驱报》报道了一名英国士兵在太平天国兵败后,亲眼见证湘军是如何“处理”那些俘虏:

.....清军把这些妇女和姑娘,交给一批流氓强奸,再拖回来把他们处死......这些刽子手做剖腹工作,能不伤五脏,并且伸手进胸膛,把一颗冒热气的心掏出来。被害的人直瞪着眼看他们干这样惨无人道的事。还有很多吃奶的婴儿,也从母亲怀里夺去剖腹。很多太平军俘虏......受凌迟酷刑......身体的各部分全被刺入了箭族,血流如注。这种酷刑还不能满足那些刑卒的魔鬼般的恶念,于是又换了别种方法......割下他们一块一块的肉,有时塞到他们的嘴里,有时则抛向喧哗的观众之中。这些人历经几个时辰不死,无不痛苦的扭动着…大约在日落时分。他们被一个兽性的刽子手押到刑场上,这家伙手里拿着刀,他抓住这些不幸的牺牲者,用刀来回锯着,随意的砍剁,最后才把他们的头砍断一大部分,总算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3.张乐行凌迟

张乐行是捻军前期首领,在1857年归太平天国麾下,被封为征北主将,后因出征苏北敌后成功占领清江浦被封为沃王。张乐行凌迟发生同治二年,他因陈玉成被俘而孤军奋战在淮河南北,3月与僧格林沁在过涡河血战,但力量太过悬殊而全军覆没,而后他因投靠早已降清的捻军李家英而被俘。

张乐行凌迟的过程极为残忍,在临行前他大骂捻军叛徒并喝令儿子不能喊痛,最先被施以活剐极刑的是张乐行的两个儿子,几个刽子手一边用利刃行刑,一边将他儿子的肉割下强行塞到他的嘴里,张乐行将血淋淋的肉直接吐到了刽子手的脸上,并破口大骂,刽子手非常愤怒将他的舌头用钩子勾出,他便怒目而视,直到眼角因为睁裂而流血不止。

在他两个儿子被刮毙后,刽子手开始对他施刑,首先将其生殖器割掉,然后用铁钩将大肠从肛门勾出并拴在马桩上,最后施以最残酷的碎剐极刑,每割一刀都会有人在旁报数并撒上盐水,他因为剧痛几次昏倒,都被刽子手用冷水浇醒。

整整一天的时间他总共被剐约一千多刀,但始终没有叫喊求饶,最终只剩头颅没有割以示众,但他仍能睁眼看着自己全身血肉如同鱼鳞被一片片剐下,就连主刑官僧格林沁都为之动容

4 1864年7月天京失陷,森王侯裕田剃发易服出走上海,不久又乘船来到香港。他化名何雨田,在香港上环开设金成泰店。他名为商人,却不忘联系流亡在香港的太平军故旧,在他的周围聚焦了一批同情太平军的人士,他们关注时局的变化,打听太平军的消息,为太平军余部的斗争提供必要支持。


太平天国覆灭后,南方各地太平军余部各自为战,仍然坚持反清斗争。其中侍王李世贤从江西转战福建,接连取得胜利,占有漳州、龙岩、永定、南靖、云霄等地,拥有部众十几万人。但当时的八闽地区地瘠民贫,加上清军的封锁,粮食弹药等军用物资十分缺乏。李世贤辗转打听到侯裕田在香港接济太平军的事迹,派人找到侯裕田,希望他能帮助太平军筹措粮食和军火。侯裕田慨然应允,假借生意为名,从洋人手中购买大量军需物资,秘密运往漳州。还四处派出探子,刺探清军情报,为李世贤的太平军做了大量工作。


侯裕田的被捕可谓是冤家路窄。据当年的《上海新报》报道:侯裕田“隐匿数月,人皆不知。适有商人陈镇杰,系前被侯贼魁毒害者。偶到香港,与侯贼魁遇诸途,遂踵其尾,访其住址,侦知确实,即行回省禀报督抚,带同武员到港拿获,即解英官审讯。”另据当时媒体披露,陈镇杰本来就是清军雇佣的探子。他曾经以经商为名,到上海刺探太平军情报,被侯裕田抓获,侥幸逃脱。太平军失败后,陈镇杰就又被派往香港,秘密缉查漏网的太平军将士。陈镇杰跟踪探知侯裕田的住址,立即返回广东省督抚衙门告发,带领清军抓获侯裕田,送交香港政府。


侯裕田虽然在香港被抓获,按照政治犯不引渡的国际法原则,港英政府理应拒绝引渡侯裕田。清政府和香港总督串通,清政府不承认抓获的是侯裕田,坚称是一个叫“何雨田”的海盗,要求引渡。香港总督也乐得装糊涂卖人情,把侯裕田当作了海盗。1865年3月21日,侯裕田被押解到广州。

曾经当过太平军的英国人伶俐在《太平天国革命亲历记》中写道:侯裕田“由香港警察上了手铐解送广州。他到达广州后,即被监禁。次日押至清朝官吏面前受审。他并不声辩,承认自己是太平军首领。”侯裕田被捕时起,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押解一路泰然自若,谈笑风生,还以天国重臣的身份摆起谱来。侯裕田登临广东地面时,坚决不肯步行,必须乘轿方肯进城,香港警察只得为他雇了轿子。侯裕田经历了广州州衙、抚宪、督宪各级审讯,不管哪级衙门的审问,公堂之上,他都表现得异常踞傲。“强项自持”、“岸然站立”,衙役按住脖子强迫他跪下,他宁死不肯屈膝。借庭审之机,他痛斥腐朽残暴,宣传太平军革命的正义性,夸示太平军取得的辉煌业绩,嬉笑怒骂,慷慨陈词,“百姓環堵觀者甚眾,聞之有泣下者”。

侯裕田押解广州,清政府才承认逮捕的是侯裕田。据《中外新闻七日录》当时的报道:“将江南伪王侯裕田解到省……即于十四日请皇令出法场凌迟。”这是1865年5月8日,侯裕田被引渡广州的第四天,清廷派按察使郭祥瑞、督标中军副将施溥监视行刑。


英国籍太平军 伶俐在《太平天国革命亲历记》详细记述了侯裕田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清朝官吏以处决政治犯办法将他处死,即把他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先从他的脸颊上割下一片一片的肉,然后再挖手臂和大腿里面的肉,最后在他尚未断气之前,把他开膛破腹。

5 洪秀全之子洪天贵福被沈葆桢判了凌迟

就在洪天贵福写完“跟到长毛心难开”这首诗的第二天,即1864年11月18日,这个想20岁娶媳妇的年轻人被绑赴市曹处以极刑。


文献史料记载了当天的施刑过程。那日清晨不到,已经人山人海,都争着来看热闹。刑场之上,搭起两个高台,一个高台之上搭起凉棚,供监斩官等人观刑。另一高台便是刑台,提前立起一根分叉的大柱子。


辰时刚过(早上7:00过后),洪天贵福坐在一辆车上,由官兵押解至此,就见这位幼天王周身赤裸,腰间系着一块红纱,双手背缚,坐在车中嚎啕大哭,满口胡言乱语。老百姓却哈哈大笑,并不时有人往车上投掷烂菜馊粥等物。到了刑场之后,洪天贵福吓得根本无法下车,由官兵把他抱到刑台之上,交于刽子手。两名刽子手用牛筋绳子将他捆绑好,而后从各自的筐中取出小刀、小剧子、钩子一一展示众人观看,每展示一样,台下就叫好一声。展示过后,取出磨刀石,当场沾水磨刀。此时幼天王吓得大小便早已失禁,弄得台上满是屎尿。


约莫辰时末梢之时,监斩官一众来到,坐定之后,宣读洪天贵富罪状,最后一句是“寸磔逆犯洪天贵福一名”,而后三声炮响过,行刑开始。


刽子手先跟他交代一些过程,但此时这位幼天王只顾嚎啕大哭,摇头甩脑,根本听不进去。而后刽子手将他腰间系的红纱扯掉,此时幼天王周身再无一丝衣衫。虽出生“帝王”之家,但他并不胖,而且皮肤发黑。刽子手现在其大腿之上割了一刀,将一块皮肉斜切下,而后围着刑台转一圈,往上一抛,乃为“祭天肉”。此时的幼天王浑身抖动不停,口中哇哇乱叫。另一名刽子手拿出一个小罐,用小刷子在罐子中蘸了几下,然后在洪天贵富被割去肉处一刷,血液立即止住。这是一种特别的油,可以起到止血作用,但是却不止疼。


而后是第二刀,第二刀在额头上横切一刀,而后往下一拉扯,这块皮耷拉下来正好遮住洪天贵富的眼睛,这是为了避免他与刽子手有眼神交往,影响下面的过程。


接着两名刽子手站立左右,开始在他胸前动刀,割下的肉片如同指甲大小,每十片用手一托,左右一晃示众,嘴里吆喝一声。台下人跟着叫好,这些肉片展示完后,用力往台上一摔,然后有专人捡起来,丢进筐中。等到行刑完后,将这些肉卖给百姓,百姓会抢着购买,据说可以用瓦片烘干后作为疥疮药使用。


这段期间洪天富福一直嚎叫不止,但渐渐没了力气,也认命了,就不叫了。约莫两个时辰后,有人上来给他喂了点稀饭,刽子手歇会磨磨刀,监斩官去吃饭。约莫半个时辰后,监斩官回来,刽子手继续施刑,此时他前胸已经割的隐隐约能看到森森白骨。但因为涂了止血油,人却不至死。

长话短说,前胸割完后,而后在大腿上动刀,此时已不需要再动小刀,肉片也渐渐变大。腿部完事后,一名刽子手开始在他胯下之物上动刀,先切开口将两个卵蛋取出,这个已经有人出高价订购,据说可以治疗失明,然后一刀连根切下,再将细盐一把涂上,然后用事先备好的烙铁一烫,血液一会止住。此时洪天贵福已经奄奄一息,除了偶尔疼的哆嗦几下外,不再有哭泣之声。


前面完事后,刽子手将他绳子解开,抱着翻转过来捆好,开始在臀部施刀,至下午酉时(17:00过后),最后一刀在心脏处切下一点,这叫“心头肉”,这一刀也叫夺魂刀,前后共计1003刀。而后用大斧砍下首级,用绳子吊起来枭首示众。躯干用大斧砍为8段,俗称“大卸八块”。


至此,整个过程全部结束,剩下的事就是卖肉了。

后太平军被俘将领“忠王”李秀成曾在供词中写道:“幼主登基之后,军中无良,兵士自乱,主又幼小,毫无提政决断之力……”。可见幼天王自幼生长在温室,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6.普通士兵

枭首一般都与凌迟同时进行。据《桂良奏折》载,1853年11月,太平军密探宝战龙在直隶博野县被捕,审讯后,“将该犯凌迟处死,枭首示众。”1855年5月31日,僧格林沁攻陷冯官屯,太平军将领黄懿端、谢金生被俘, “受有伪职之逆犯黄懿端、谢金生,凌迟枭示”。这样的安例还许多,凡凌迟者几乎最后都要枭首。

清军抓住太平军后,还有剖腹抽肠的。1854年1月27日,江西巡抚张芾奏报,太平军战士石仁沅在江西浮梁县俘获,“捆官搜印,致该县谢方润被戕,实属罪大恶极,今据捕获寸磔”,并“剖心致祭谢方润”。最惨一次,221名太平军被剖腹处死,据《曾国藩奏折》载, 1857年1月30日,湘军知府吴坤修陷江西奉新县,“生擒老贼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贼,辄剖肠”。


摘心活祭据《托明阿奏折》载:1854年12月14日,江宁将军托明阿督兵攻打瓜州城外太平军营垒时,抓住一名太平军,因其手中拿着清军阵亡郧阳镇总兵瞿腾龙的佩,清军将其“剖心以祭”。 在连镇、高唐、冯官屯之战中,清军阵亡8000余人,僧格林沁设立供案祭奠,先杀80名太平军战俘,又将李开芳两个侍童“捆缚挖心活祭之”,“剖其心肝,慰尔忠魂”。


据《曾国藩奏折》载, 1857年1月30日,湘军知府吴坤修陷江西奉新县,“生擒老贼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贼,辄剖肠,剥皮挂树,磔石,见者无不凛凛”。221人全部剥皮挂以树上,蒙到石头上,其惨状可想而之。

据《曾国藩奏折》载,清军曾一次剜目凌迟太平军战俘134人。1854年11月11日,湘军提督塔齐布攻陷湖北大冶县,“各营生擒逆匪一百三十四名,仅予枭首不足恨,概令剜目凌迟”。

1855年11月5日,湘军罗泽南大败国宗韦志俊于蒲圻之羊楼洞,杀死近千名太平军,生俘70余名,这70余名太平军战俘全部被湘军碎割啖肉。 “杀之以祭壕头堡阵亡将士,诸勇犹痛憾切齿,争啖其肉。”

1851年10月3日,钦差大臣赛尚阿奏报,在广西藤县华锦村俘虏“长发逆匪沈承章,讯称系刘大人差来探听官军消息。复加研讯,该匪坚不吐实,且口出悖逆之言,当即凌迟处死”。又如12月12日,在广西贵县郭南里地方,生俘会首何名科。何“攻城戕官,罪大恶极”,经短暂提讯后,“即于该县地方就地凌迟处死”。1852年1月14日,湖南巡抚骆秉章奏报,于湖南宜章县擒获义军女将王萧氏,其“戕害官弁四员,兵丁多名,实属罪大恶极”,讯明后,将王萧氏凌迟处死。在活剐后,清廷仍不解恨,复以“王萧氏虽系妇女,惟系元恶巨憝”为由,下令“剉尸戳尸”枭示。1853年11月,福建小刀会首领黄德美、黄光著、黄光扬于厦门失陷后,躲藏在石兜家乡。清廷严缉,不幸被捕获,押解至厦门,遭“凌迟斩枭”。

1856年2月,湖南天地会军师焦三、女大元帅许月桂因湘军大举围剿,无望之下,在嘉禾投了降。湖南巡抚骆秉章向朝廷奏报:焦许二人“攻城掠野,罪大恶极。因官军叠次痛剿,力穷势蹙,始束身归命,希图免死。”因他们系“与寻常盗贼乞抚者不同,当即恭请王命,将逆首焦三、许氏两犯,绑赴市曹凌迟处死。”

1858年1月1日,江南水师游击彭常宣在天京城外巴斗山搜捕,生俘天王妻舅、冲锋元帅兼丞相赖元益,解送钦差大臣德兴阿大营。经审讯,得知是太平军中著名悍将,“既系洪逆妻舅,又同起粤西,为乱七八年,身经二百战,攻陷九华山、溧水县,皆其主谋。”讯毕,将赖元益绑赴广野,供兵民聚观,随即“凌迟处死,剜取心肝,以祭阵亡将士。

1864年7月19日,天京沦陷,天王次兄福王洪仁达被俘,8月5日,被凌迟处死。临刑前,抱病甚重的洪仁达“如醉如痴,口天父不绝,无供可供”。(《曾国藩奏稿》)

1854年12月14日,江宁将军托明阿率兵攻打江苏瓜州城外太平军营垒,练勇张大福擒获一名“执旗贼目,势甚凶悍”,解至大营。审讯之时,照例夹讯,托明阿“见此贼手执之刀,光彩异常,讯系今春伤我西岸将官一员,兼获此刀”。参将惠成亦认出此刀,“知是前郧阳镇总兵瞿腾龙常佩之刀,”他“执示摩挲,声泪俱下,诸军无不悲愤,即为瞿腾龙设位,立枭此贼,剖心以祭”。(《托明阿奏折》)

1858年春,清廷江南水师于天京城外巴斗山捕缉获天王洪秀全舅子、勇敢冲锋元帅兼丞相赖元益,押解钦差大臣德兴阿营。讯供,自称是天京城中著名战将,负责指挥冲锋打仗。审讯完毕,清廷以其系“贼中著名凶渠赖姓,罪大恶极”为由,把绝食已久,奄奄一息的赖元益绑赴旷野,供军民围观,当即碎磔,“剜取心肝,以祭阵亡将士。”(《德兴阿奏折》)


丧心病狂的僧格林沁,也为在连镇、高唐、冯官屯三地阵亡的八千余名官兵,设立供案祭奠。据《蛮氛汇编》记载,他将八十名太平军战俘,及李开芳侍童二人,“捆缚,挖心活祭”。并作祭文望空朗诵:“尔官尔民,为国亡身。沙场战死,英灵未泯。天鉴尔志,震我军声。渠魁既歼,贼党悉擒。剖其心肝,慰尔忠魂。”读完此文后,僧格林沁仰天恸哭。悲怆的祭文,引发清军官兵的共鸣,全场无不堕泪。太平军俘虏死亡之惨,不忍卒睹。

洪大全,湖南衡山人,是太平天国史上一个著名人物,关于他的逸闻很多,一直有争论。永安突围时,洪大全被俘,槛送至北京。1852年6月13日,满清政府派刑部左侍郎书元、右侍郎陆应谷监斩,将洪大全凌迟处死,枭首示众。时人记行刑事说:“洪大全性极狠忍,被磔时,开目自视脔割,至刃刺心头,一呼痛而已”。 (《平定粤匪纪略》眉注)彼时行刑日,市人聚观者塞途,汉臣中有人指而谩骂。洪大全忍痛口诵晚唐诗人司空图的名句:“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北伐军主帅李开芳,广西陆川人。李开芳在冯官屯诈降被敌人识破后,僧格林沁“单令开芳进见,戴黄绸绣花帽,穿月白绸短袄,红裤红鞋,约三十二三岁。伺候两童约十六七岁,穿大红绣花衣裤,红鞋,美如女子,左右挥扇,随开芳直入帐中,开芳既盘坐地下。总兵以下持刀环立,怒目而视。开芳与二童,仰面四顾,毫无惧色,开怀大嚼,说笑如常。”(《蛮氛汇编》)遂被槛解赴京献俘,途中,李开芳“不进饮食”,开始绝食。1855年6月11日,于北京被凌迟处死。时人形容,行刑时,李开芳昂首四顾,“已被数刀,犹能仰首张望。”(龚淦《耕余琐闻》) 勇哉!英雄在敌人面前,大气凛然,至死不屈。

………

这类的史料太多太多了,截取部分以供诸位观瞻。关于凌迟的图片,网上搜得到。但多为八刀法 多为洋人拍摄的。千刀万剐的照片并无存世,不足以展现凌迟之刑的酷烈。

鲜血淋漓,肌肉已尽,白骨森森,然而肝络相连,视听犹存,求死亦不可得。凡百余刃,遍剜全体,初流淡血,后仅黄水而已,剖腹抽肠,开胸挖心,嚎啕惨呼,天地无应。


gore墨西哥巴西海地之流无法与此相提并论。人间至惨莫过于此。

END